太傅套路有点深-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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斥完夫人,杨怀新转头看向怀中的美女,抚着她耳上的金吊坠,柔和笑道:“别怕,你是来侍候我的,我自然不会亏待于你。”
那美女不安地绞着帕子,乖顺地点头。
管家见状,识趣地领着下人们退开一些。
“你就是艺坊里的珍藏货?”杨怀新放开她的吊坠,转看她的正脸。
“大人,”女人娇羞地低下头去,声音如清泉般灵动迷人,似乎带着一柄小钩子,挠得人心潮澎湃,只是听听便想人直想将她抱在怀里,好好地一顿啃食。
“奴家还是第一次,奴家怕……”
“怕什么,”杨怀新的心顿时化了,低低地劝道:“不会我教你啊,我很温柔的。”
“谢大人关照,奴家奴家自会尽力服侍,”她欲说还休,几乎要将脑袋垂在了胸口上,“保管大人您满意。”
杨怀新听得骨头一酥,下贱的本性这时全堆在了这张满是褶子的脸上,褶子越多,那贱性便藏地越多。
直到此刻杨夫人才刚刚走向月亮门,回身一看,见杨怀新正揽着艺坊来的女人,亲密地进入含香阁。
再眼见着管家将门闭上。
杨夫人推开丫环的搀扶,一排银牙几欲咬碎。
“大人别急嘛,嬷嬷教的,男人啊得不到的便是好的,大人若追到奴家,奴家便都给你。”等进了卧房,女人不轻不重地推开杨怀新,钻入挂满含香阁的白纱制成的帷幔之后,身影如一只灵巧的蝶燕,时而雀跃,时而翩然。
她一面穿梭于帷幔,一面将身上的衣物一件件剥去,左转左转,硬是不让杨怀新抓着。
几番来回,她只余下一身贴身的丝绸里衣,哪怕隔着一层纱,那身嫩粉色搭上她绝妙的身材,亦令人心血激荡。
看得杨怀新呆愣住。
她的身子紧贴白纱,太过单薄的纱质,掩不去少女傲人的曲线,勾得人砰然心动,若隐若现更是令人难以抗拒。
杨怀新不能再忍,饿虎似的朝她扑了过去,将她整个抱住。
喘着粗气道:“小妖精,你跑不掉的,今晚我要把你啃死为止……”
“好啊,我也正有此意呢。”女人的声音更娇,更媚。
与娇弱声音截然不同的是,她的眼神愈渐凌厉,就在杨怀新抱上她的那时,她像一个长着毒刺的蝎子,随时准备要收割对方的性命。
“小妖精,你太美了,我要吃了你!”杨怀新朝她的胸前一口咬去!
“啊……”嘴里好痛!
她将耳坠上的钩塞进了他的嘴里!
与此同时,女人手里的白纱挽成一条绳,手从他脖间一绕,将他死死地勒住!
“杨怀新,我亲自动手已给足你面子了!”女人直到此时才露出真声,抑声吼道:“所以你也要给我点面子——给我去死!”
杨怀新双眼暴突,突然来的杀招让他猝不及防!
更是难以置信,她竟然是楚璃!
楚璃当日穿着吴剑的衣裳,利用太尉府腰牌进的城,进城前小又给她化了男装,因而瞒过众人。
今夜行动同样旧计重施,用高妙的化妆术将她装扮成另一个人,借着不太明亮的灯光为掩饰,假声做掩护,成功骗过了老不死的。
“杨怀新,临死前能碰着公主的身子,你这辈子也值了,要不是老子跟上官烨有约,老子岂会亲自动手杀你这贱种?”她手上的白纱越缠越紧。
杨怀新拼着仅有的力气脚尖一弹,身子忽一腾起,反劈身后的楚璃!
这一招若得手,杨怀新极大可能会从楚璃手上逃脱,而含香阁外有杨怀新的人,只要他呼救,楚璃便很难逃出这里。
在杨怀新腾身而起之时,楚璃已料到他一为攻击,二是为了翻身解缚,她当即身形后仰,从杨怀新翻起的身下滑过,手上白纱拧成的绳狠狠一带,将杨怀新重重地摔倒在地。
一刻未停,她起身腾跃,连人带纱从横梁上穿过,将仍在蹬腿企图反抗的杨怀新挂了上去!
屈指食指在他的天灵盖上重重一击!
“呃……呃……”
前一刻还趾高气扬的太尉大人,只剩下垂死挣扎。
楚璃抽出墙壁上的宝剑,“戗”的出鞘声,令这夜色胆战心惊。
帷幔轻扬。含香阁外北风呼啸。
她拖着长剑,走向杨怀新……
正文 161:中伏
“老东西,亏我那么信任你,物色你为无忧的顾命大臣,没想到你敢给我下套子,使绊子,敢乱我的天,”楚璃从不是省油的灯,她有仇有报,有冤必诉,杨怀新的所做够诛他九族!
“贱胚子,若不是我不方便,我一刀刀活剐了你!”她只身入虎穴,只有少数几人在外围接应,没时间再骂,果断一剑削了他的脑袋!
鲜血飙溅,人头落地!
杨怀新的脑袋滚在她脚旁,到死还睁着眼睛。
她的嘴角浮起一道冷笑,提剑削了脑袋的左耳。
带着人头太不方便,而杨怀新的左耳有一只痦子,是他一个很明显的特征,上官烨认得,只要能证明杨新怀被杀,其余的怎么方便怎么做就好。
摘下杨怀新腰牌,再从他身上割一块布包起左耳,楚璃拾起衣服穿好。
再从抽屉里拿出两锭银元宝,颠在手上。
确定身上并无痕迹后才眼眉带笑,拉开含香阁的房门,
“哎呀大人就是大方,给了好多的赏呢,下次我还要来服侍大人。”说着便要跨过门槛。
管家忙迎了过来,笑呵呵地道,“这么快?”
“哎你说什么呀?”楚璃捏着备用嗓嗔怪道。
“瞧我这嘴!”意识到说错了话,管家自扇两个嘴巴,低声问道:“姑娘这便走了么,好歹要陪大人过一夜啊。”
楚璃娇媚地道:“我倒想啊,可是大人说了,他身子骨受不住,管家你懂的。”
“可你走的也太急了,我去跟大人说说……”
“行的管家。”
管家的一条左腿刚迈入门槛,楚璃阴沉地笑了一声,“大人已让我服侍倒下,管家大方留我,若叫心疼大人的夫人知道了,可得好好赏你了。”
那条左腿悬在半空,犹豫着要不要踏进去。
“好了,我齐活了,也该走了,若大人今后有需求,只管开口便是。”
犹豫的腿终是缩了回来,一脸讨好地命人道:“护送姑娘回艺坊。”
两名侍卫应是。
“那姑娘我先走一步了。”
“姑娘慢走。”管家点头哈腰,拱手送人。
楚璃按捺暴跳的心房,随着侍卫一道离开含香阁。
刚踏出月亮门,便听管家一声尖叫:“快来人啊!杀了那个女人——”
楚璃目光一凛,管家呼声未落,她一个肘击加鞭腿,几乎同时放倒了身边的两名侍卫,抽出一把长刀向府外闯去!
管家声音一出,如同火借风势,喧嚣迅速地蔓延开来,楚璃趁着势头刚起,和府外接应的属下一起,杀出一条血路!
楚璃翻身坐上那匹无忧送的枣红马:“得手,立刻撤出城外!”
“是!”
行动前他们已做好安排,她得手的信号发出后,所有秘卫将与她一道离开上州。
趁着消息还未传到城防,必须赶在他们前头出城,不然太尉之死一旦传出,定会引起对方一次凶悍扑杀。
一行人快马奔向南城门,楚璃出示太尉腰牌,“我等有重大军情,各城不得阻扰!”
见牌如见人,城将不敢再拦,当即命令打开城门。
沉重的铁门徐徐上升。
楚璃心急如焚。
“太尉府有重大军情,将军听言!”
身后不知是谁嚷了一声,城将听后一惊,问楚璃道:“怎么回事?”
如此紧急时刻,通报的人为何不直接说太尉府遭遇刺杀,而是说有重大军情?看来太尉府想对杨怀新之死密而不宣。
楚璃一念闪过,杀气弥漫,声音未出便率先出手!
一支钢针自她指间飞出,刺进通报那人的喉间,将他立毙针下!
城将即时抽刀,城将一动,所有城卫纷纷亮出兵器。
楚璃肃色如凝,不慌不忙地道,“军情便是太尉府出现叛徒,将朝廷机密泄漏了出去,并企图阻拦受太尉之命办事的我,我有太尉亲命在身,凡有阻扰者,一概杀无赦!”
城将见这女人杀气腾腾,一行人同样如狼似虎,再想到方才那人被一针穿喉,难免两股战战。
谁不知朝廷刚经动荡,太尉戾气极重,属下们出一丁点错差都有可能招致灭顶之灾……
“既然是太尉亲命,卑职哪敢不从,放行!”
城门继续上升,楚璃一扬马鞭,带着她的属下们堂而皇之地冲出门去。
“将军不得放行任何人!”
——楚璃前脚离去,后脚又有人前来报信:“太尉府正在捉拿刺客,他们很可能会直接出城……”
报信的侍卫看向渐渐降落的城门,一屁股栽倒在地……
由于太尉府封锁杨怀新被杀的消息,无形中助攻了楚璃逃离京城。
等他们快马奔至十里坡,楚璃第一个勒停跨下红马,吩咐道:“我们分散行动,阿年随我,宴尔小又,你们带着其余人等从兰村取道,到天水镇与长公主会合。”
“殿下您只带阿年?”宴尔不解,“保护主子是属下的职责所在,不管您做什么,万万不能抛开属下只身涉险啊!”
“命令已下你只管执行,不必再议,”楚璃怒道,“太尉府的人马很快会追来,你想被他们一窝炖了的话只管啰嗦。阿年跟上!”
“唉?是!”
阿年冲着被骂的宴尔做了个鬼脸,气得宴尔险些一个穿心脚送去。
“路上小心。”见属下们闷不作声,楚璃再也绷不住一脸冷色,一如以往那般笑道:“你们的心意我领了,我能保护自已的,人少反而更容易跟他们周旋。走吧各位,我答应你们,下次见面,给你们一个安定的生活。”
说着说着竟有一些戚然,不亲身经历生死挣扎,不曾见过死亡与灾难,便不会懂得活着有多么不易。
居在庙堂,她也曾和所有当权者们一样,地作局,人作棋,如今她做了亡命之徒,才知在面对死亡之时,人们对于生存的渴望是多么强烈。
每个人都有活着的权力。
秘卫们纷纷下马,整齐划一地跪向主人,他们不知道主子要去做什么,这一跪,唯愿她此行安好。
宴尔哽咽道:“殿下保重,我们在等你会合。”
“宴尔你相信我么?”
宴尔想也不想地答:“信!”
“好!”她欣慰地扫视一眼下属们,长长抽了一口气,拧身打马奔离,两人两马越驰越远。
只留她的声音在风中飘荡:“等我!”
“殿下,我们去哪啊?”阿年驾着马,紧赶慢赶才跟上她。
楚璃微暗的目光中透着丝丝期望,“我要去合欢谷。”
上官烨说过的,这些天他会留人手在谷中等她。
他们交易的第一步已经完成,下一步便是要将自已送进上官烨手上,这是她为何不让其他下属跟随的原因,若叫他们知道自已的意图,必会抵死阻拦的。
至于阿年,十几年朝夕相处,她希望阿年不管荣辱能跟她一辈子是其一,再者,阿年不像其他秘卫,他细皮嫩肉,身体娇弱,那点花拳绣腿不足以撑起他的亡命生涯。
上官烨虽然不比从前,但她坚信,他不会为难一个身体残缺的少年。
次夜,合欢谷。
楚璃让阿年在合欢谷上方的一棵歪脖树上拴了绳子,两人一前一后向下爬去。
谷中雾汽淡淡,谷底的空气却无一丝杂质,干净清透,令人心旷神怡。
水潭边一堆篝火燃得正旺,响起淡淡的哔啵声。
看来上官烨没有食言,他确实派人在谷底等她。
“我来了,上官烨!”
阿年天生胆小,一听上官烨的名字更是吓得几乎跳脚。
若早知道主子来合欢谷是为了找上官烨,他死也不会让主子过来!
她囚禁过上官烨,以上官烨的脾气,不把她大卸八块那算客气,还指望她能逃过报复?
“殿下我们快走吧,太傅不会放过您的殿下。”阿年乞求地拉着她的袖袍,惶急之下泪眼蒙蒙,“奴才求您了殿下,不要撞在太傅手上,他一定会报复您的……”
“阿年你怕不怕?”楚璃拿开他的手,苦笑道:“我必须要为大陈做些什么,哪怕是死也绝不退缩,如果你怕,我会让他放你走,他没有反对道理。”
“奴才不怕。”其实阿年怕极了,他怕服侍了十几年的公主殿下会遭遇不幸,怕她死,怕她受伤受委屈,可他太渺小了,除了舍命相陪,他无计可施。
“不怕就好。”安定好阿年,楚璃再次向着谷底唤道:“我提前完成约定,请上官烨的人即刻出现!”
话落,谷底仍是死静。
十个数的时间之后,谷底突然响起一阵整齐有力的脚步声,像是军人。
火光无法照亮远处,只闻其声,不见其人。
等他们走得近了,才见是一队不下五十人的士兵,个个长刀出鞘,戒备极高。
鳌山本是上官烨与其部下的一个聚集地,不知他们有没有因为吴剑等人之死而撤离,但他的军人出现在此并不意外。
令她意外的,是今晚带领这些士兵的人。
火光照在那个人的脸上,散发出铁亮色的光泽,他一身亮黑色夜行服,汹汹杀气,无一分遗漏地凝在他的神色当中。
上官……北。
楚璃心跳一窒,向后退开半分。
“殿下,是成国公……”阿年怕是怕,却在第一时间伸手拦在楚璃前方,弱弱地当她的屏障,撑着底气向上官北质问:“国公大人这是什么意思?”
数十人即刻将楚璃和阿年围困起来,森森长刀一致对内。
另外谷上也出现了动静,一支冷箭嗖地穿破雾霭,深深地斜插进楚璃对面的石壁上!
“看到了么,你走不掉的。”上官北笑容森冷,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