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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宠你为妻-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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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一愣,脸颊顿时就红了。显然两人平日里也不是惯于玩心计的人,三言两语,就被南巧给揭穿了。其中那个比较机灵的妇人忙道:“大妹子,你别误会,我们也还是看葛花可怜,才想要帮她的,那个……她、她也没给我们什么,就是每人给了一根银簪子……”
  南巧叹气,她一向都知道西北军营的女眷们,其实更多数的人都是老实本分的,眼前这两个人,就算是拿了簪子起了贪心,她这么一吓唬,也就招了。
  吴嫂子在旁侧看不下去了,开口便道:“二位妹子也太不地道了,为了根银簪子,就来诓骗我弟妹?这做人啊要有脸有皮才行,你们这样,真是丢尽脸了!”
  两人都不及吴嫂子泼辣,低着头,也不敢说什么。
  南巧还要开口,吴嫂子拉住她的衣袖,暗中朝她摇了摇头,转头又开始数落那两个人,道:“二妹弟妹啊,嫂子我也知道你们两个不是有意的,毕竟我们西北军营这里苦,别说银簪子,就是看到点银渣子,也能高兴半天。可是嫂子我不明白了,这个葛花不是一直自称自己是被她夫君虐待着么,她应允给你们的银簪子,又是哪里来的?”
  被吴嫂子这么一问,两人面面相觑,其中一个人道:“是、是曾什长买给葛花的,她以前也带过,今天中午就是她拿了两个簪子过来,说想跟她的小姐妹南巧说说话,但是南巧和她之间有些误会,不肯理她。她想装病博同情,让南巧过去看看她,求我们帮这个忙,最后允诺我们,如果事情办成,她就把簪子给我们一人一个!”
  南巧和吴嫂子对视了一眼,两人都觉得有些奇怪。根据外面传闻,曾自扬对葛花并不好,她却有银簪子,还能大手笔的拿银簪子贿赂人,为的只是见南巧一面,这事怎么想,怎么让人想不通,整个事情都是怪怪的。
  被揭穿之后,那两个妇人也没有颜面继续留在这里了,找了个借口匆匆的跑了。倒是吴嫂子还在一脸莫名其妙,语重心长地跟南巧说:“这个葛花,不是个省油灯,也不知道偏要诓你去做什么。你自己长点心眼,咱们脑子不够用的,以后就离她远点。”
  南巧也是这么想的,她完全不知道葛花究竟要做什么,好在她们不是一个什队的,不需要整天的面对在一起,她不理她就是了。
  没想到晚饭后,她跟苏满树回大屋时,愣是在大屋的门口,看见了葛花。
  葛花的精神依旧是怏怏的,整个人无精打采的,但她身上却换了一身崭新的棉大衣,虽然依旧极不合体,大的能把她装下,却比她之前那件又脏又破的棉大衣好多了。
  南巧根本没想到会在大屋门口碰到葛花,一时间顿住脚步,不明所以的去看她。
  葛花听见他们的脚步声,转过头来,忽然就露出了一个笑脸,笑得南巧顿时就毛骨悚然,不知道她究竟是在打什么主意见招拆招。
  其实,从头来说,她和葛花交集不深,对她印象大都是停留在她们在马车里一起被送到西北军营时。那个时候的葛花,是马车这七八个姑娘家中,比较活泼开朗的,有说有笑的。
  后来,就是她和葛花一起逃走的事情。因为她当时体力不支,脚又受伤,葛花丢下她一个人逃走,也是无可厚非的,她也不曾怨恨过葛花。毕竟那种时候,人都是要保命的,葛花也并没有做错什么。
  如果真要说她和葛花之间有了矛盾,也就是女眷在山洞里躲难的那一次。那一次,葛花怨恨因为南巧不嫁给曾自扬,她成了替罪羊。这样的怨恨来的莫名其妙,南巧也是无辜,跟她讲道理也讲不清楚。
  然后,就是这次冬季集体在营地过冬。葛花的态度从最开始看见她时,眼神怨恨,到今日拉着她的袖子哀求,甚至还装病演戏试图诓骗她。南巧真不明白,葛花这么做,究竟是为了做什么。
  她发愣时,就见葛花满脸笑容地走了过来,即使因为有孕大腹便便,她这几步走的也格外的婀娜多姿,让南巧顿时就看傻了,搞不明白,她这又是演的哪出。
  然而葛花一开口,南巧可不仅仅就是看傻了那么简单,甚至是目瞪口呆。
  因为葛花朝着南巧走过来,隔了几步停下,便一脸娇羞的唤了声:“苏大哥……”
  葛花的这一声“苏大哥”,真是又甜又腻,像是吞了蜜枣一样,她这般叫苏满树的时候,连带着眼神还时不时的瞟向他,含情脉脉,欲言又止。
  南巧顿时就气得火冒三丈,直觉自己的头顶都要冒烟了。她鼓着腮帮,恶狠狠地瞪向葛花,什么往日里学的那些大家闺秀的举止礼仪,都被她忘的一干二净。她现在就像是一只护食的小兽,恨不得上前一口撕掉这个正盯着她“食物”的侵犯者。
  葛花娇滴滴地唤了一声“苏大哥”,见南巧和苏满树都没有什么反应,顿时就又往前走了一步,用了一个自以为很美艳动人的姿势,朝着苏满树福身作揖,“多谢苏大哥特意关照,小妹才有了新棉衣,苏大哥的恩情,小妹没齿难忘,就算是给苏大哥做牛做马,也会报答苏大哥的恩情,请苏大哥受小妹一拜……”
  南巧气急,咬牙切齿!难怪葛花换下了那身破旧的棉大衣,竟然是苏满树交代的。
  南巧一向都知道,苏满树是一个细心的男人。葛花那副样子,又身怀有孕,看起来可怜兮兮的,身上连件像样的御寒用的棉大衣都没有,也怪是可怜的。虽然是这么想的,但是南巧还是心里觉得不舒服,酸酸涩涩的,有些诡异。她高兴苏满树去关心别的姑娘,就算是一件棉大衣她也会不高兴。
  明明知道,不应该去怪苏满树,但是她还是觉的心中怪怪的,越想越烦闷,整个人心口都闷闷的,像是重重的压了一块石头似的。她悄悄抬眼,偷看苏满树,他正侧着身子背对她,从她的角度看不到他的表情,也不知道他究竟是怎么想的。
  南巧正在纠结难过,忐忑不安时,忽然听见苏满树叫她:“南巧,你怎么不走了?”
  她抬起头,就看见苏满树正回头看她,漆黑的眼眸里,倒映着她的身影。
  她原本焦躁不安的心,在看到他的那一刻起,忽然就安定了下来。她迈步,走到了苏满树身边,小手主动的拉上了他的大掌。
  苏满树也用力的回握她,然后看也没看葛花一眼,就从她的身边路过来系统之天道大师兄。
  葛花见苏满树和南巧要走,有些急了,也顾不上自己原本还屈膝行礼作揖,便踉踉跄跄,直接朝着苏满树迎了上来。她边上前边喊:“苏大哥,您先别着急走,我有话跟你说……”
  南巧也急了,忍不住指着葛花,骂道:“谁是你苏大哥,我家夫君可没有你这么一个妹妹!”
  她实在是看不惯葛花缠着苏满树,恨不得现在就把苏满树藏起来,让别人都看不到。
  葛花不依不饶,故作惹人怜惜的模样,揪着手指,低声道:“南巧妹妹,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我不过是因为受了苏大哥的恩惠,所以特意跟过来跟苏大哥道声谢的,听妹妹这话的意思,仿佛是我葛花做了什么丢人现眼的事情,你这是污蔑我葛花的名声。我葛花虽然命途不济,半路死了丈夫,但我也是要名节的人,我……我既然连受了苏大哥恩惠都不能相报,不如死了算了……”
  她正说的正来劲,南巧气得两边腮帮子都鼓了起来。小样的,这是要跟她玩阴的?
  站在她身旁的苏满树忽然开口:“你哪位?”
  苏满树的声音,一向都是浑厚低沉的,仿若雷响战鼓。当然,南巧还听过他异样的声音,是在他跟她亲亲的时候,发出的低哑迷人的声音。
  苏满树面无表情地说完这句,也不等葛花是否回答,便拉过南巧,揽住她的腰,道:“媳妇儿,天气这么凉,不要理无关紧要的人,我们先回去吧。”
  南巧:“……”
  她直接被苏满树搂了回去,路过葛花身边时,苏满树连个眼神都没给她,仿若根本就没有这个人似的。
  葛花一片热情突然被叫浇了一盆凉水,整个人摇摇欲坠,泫然欲泣。周围除了苏满树和南巧,也有一些路过的将士,见了她这般模样,不由的开始同情,指指点点,也不知道她究竟是怎么了。
  回到大屋里,南巧还气呼呼的,她拉着苏满树的胳膊,气不过地跟他抱怨:“我就知道葛花是没安好心的,可是我万万没想到,她竟然是要跑过来缠着你的!哼,我的夫君,她竟然敢觊觎,她算是什么东西啊!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她正说着,忽然整个人就被拉进苏满树的怀里。
  他俯身低头,迅速地堵住她还在喋喋不休的小嘴。
  南巧被紧扣在苏满树的怀里,感受着苏满树唇舌的霸道和强悍,整个人摇摇欲坠。
  苏满树眼疾手快地搂住她的腰,让她靠在自己怀里,但是唇舌依旧没有放过南巧,反而纠缠的更加霸道野蛮。
  她的小手勉强的搭在他的胸前,整个人软弱无骨,仰着头被迫感受着他的霸道和强势。这样的苏满树是南巧不曾感受过的,她的心中却隐隐有些窃喜,窃喜这样苏满树是属于她的,仅属于她一个人的。
  南巧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她只希望自己可以满足苏满树,他索求,她便给予,毫不吝啬。
  苏满树忽然停了下来,转身背对她,让南巧的心头顿时就是一阵失落。她缓缓睁眼,挪到苏满树背后,伸手环住他的腰,把小脸贴在他的背上,小声唤他:“满树……”

  ☆、52。第 52 章

  第五十二章醋了
  片刻之后,苏满树才哑着嗓子回应她:“南巧。”
  南巧脸贴着苏满树宽厚的脊背,闭着眼睛,睫毛微颤动。她咬了咬牙,有些不好意思,声音极小,“满树,我喜欢、我喜欢你这个样子对我……很喜欢,很喜欢……”
  她只觉自己话音刚落,就觉得天旋地转,转眼她和苏满树就变换了姿势,面对面地相拥在了一起。
  苏满树楼着怀里娇柔姑娘,忍不住又低头,啃了啃她的唇瓣,最后唇舌滑到她耳侧,才略带遗憾开口道:“这里,不适合,以后就好了。”
  南巧不明白苏满树这话是什么意思,还没有反应过来,苏满树就松开她,让她在炕沿边坐好,然后掀开帘子,下炕弯腰,替她脱了靴子。
  南巧愣住,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刚才和苏满树亲密的时候,竟然连鞋子都没脱。
  苏满树伸手拍了拍她的头,让她回过神来,半真半假地笑道:“娘子,不要在意犹未尽了,为夫日后会让你满足的。”
  回过神的南巧,也不好意思去偷偷回味刚才那食髓知味的销。魂时刻,别开眼,故作生气的转移话题,娇嗔道:“还不快老实交代,你和葛花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
  苏满树把她的靴子放好,正在点油灯,一听南巧这话,先是一阵莫名,后来才是恍然大悟,忍不住笑了着摇头。他把油灯摆好,走到南巧面前,欺身靠近她,眼眸微弯,语中含笑,道:“媳妇儿,你这是醋了?”
  南巧愣了愣,揪着手指向后躲他,低着头,说什么也不肯开口重岩。
  她可不就是醋了吗?
  她不仅是醋了,她还觉得气愤不已。苏满树明明是她的,竟然有人敢有人明目张胆地打他注意!
  不过,南巧也有些不安,不敢抬头去看苏满树。虽然母亲还不曾来得及教导她为人妻子之事,就去了,但她从小在林相府中,耳濡目染,也知道女子吃醋善妒是大忌。
  妒,乃七出之一,为其乱家也。她不知道自己这个样子,苏满树会不会生气。她只知道,即使像她父亲林相那样开明的人,在母亲因吃醋为难他的妾侍时,脸上也是有着不悦的,甚至因此还曾冷落过母亲一段时间,让母亲自己想想清楚。
  那个时候的她,只能看见母亲假装坚强,在人前强颜欢笑,依旧是端庄高贵的林相夫人,背地里却在无人的地方偷偷地抹眼泪,独自一个人坐在房内苦苦等着她父亲的回来。
  那个时候的她,对母亲心疼不已,却无能为力。
  可是,如今吃醋的人是她。虽然,让她吃醋的那个人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但是她不知道从她吃醋这件事上,苏满树会不会讨厌她,会不会跟她的父亲林相一样,像冷落她母亲一样也会冷落她。
  忽然之间,她不敢抬头去看苏满树。
  她觉得自己变得患得患失,因为,原本不曾拥有,她便可以不在乎;如今拥有了,她却不想要再失去。
  苏满树忽然将她搂进怀里,抱着她,柔声道:“南巧,我喜欢你吃醋的模样。你这般模样,会让我觉得,一切不是我自作多情,你是真实的,是我伸手就可以触碰到的,而不是离我那么遥远。”
  听到苏满树的话,南巧愣了。一直以来,都是她在不安,她甚至害怕苏满树会因为她吃醋而冷落她不理她,却不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让苏满树也是如此的不安,如此的患得患失。
  南巧贴在苏满树怀里,心里酸酸的,顿时就哭了。是她不好,是她一直让苏满树那么不安。
  她吸了吸鼻子,缓缓伸手,环住了他的腰,小声道:“满树,我是你的妻子,是只属于你一个人的。我是真实的,你伸手就能触碰到的。你从来都没有自作多情,我是喜欢你的,非常非常喜欢,比喜欢我自己还要喜欢,对不起,是我的所作所为让你不安了。这辈子,我也只想给你一个人做妻子,不会有别人,你不要觉得我理你遥远,我一直在努力靠近你,苏满树你感觉到了吗?你感觉到了我就在这里吗?”
  她说话时,伸手紧紧抱住树满树,把自己贴向他,想让他真实的感觉到自己。
  苏满树双臂结实有力,猛一用力,将她搂的更紧。他低头,在她的发顶印下了一个吻,一字一句道:“南巧,我感觉到了,你就在我的怀里,如此的真实。你也听好了,我苏满树在此发誓,这个世上,你的夫君,是任何人都不敢觊觎的。他也会只忠诚于你一个人,只属于你一个人。”
  “嗯。”南巧红着脸,窝在他怀里,心中满是甜蜜。
  这个时候,她才恍然大悟,原来刚才苏满树那么突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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