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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陛下他总是假正经-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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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小女儿,这样娇俏,还爱耍小脾气。”
      谢华琅从不吃亏,闻言哼了声,把他先前说自己的那句话原样奉还:“可我觉得,你睡自己小女儿的时候,还挺开心的。”
      顾景阳听得笑了,摇摇头,却没说话。
      谢华琅也不是真心想跟他发脾气,闹了一会儿,又回过头去,抚弄着他的胡须,道:“郎君,我们都这样了,你说会不会就有了?”
      顾景阳失笑道:“哪有这么快?”
      “也是,”谢华琅嘿嘿笑了几声,有点不好意思了:“才两天呢。”
      顾景阳精通医理,她既提起,便握住她手腕,仔细诊了诊脉,如此过了会儿,才将她小手放回被子里边:“枝枝身体康健,并无病痛,好得很。”
      谢华琅目光一动,又问他:“什么时候会有呢?”
      “这便要看天意了,兴许是下个月,兴许是下下个月,我也说不准。”
      顾景阳手掌在她腰间拍了拍,道:“枝枝,你喜欢孩子吗?”
      “我喜欢听话的孩子,”谢华琅想了想,道:“舅舅家有几个小表妹,乖得很,还漂亮,我一见便喜欢,像阿玮和阿澜那样爱胡闹的,就不太喜欢。”
      顾景阳奇道:“可我见你同弟弟、侄子颇为亲近。”
      “嫌他们淘气,跟亲近不亲近是两回事。”谢华琅想起往昔,不禁笑出声来,眉飞色舞道:“在我们家里边,从没有我收拾不了的混账孩子,他们俩也一样。你看赵王府的明潜,那么皮的小猴子,落到我手里,还不是老老实实的。”
      谢华琅说的得意,顾景阳听得却揪心,再想起她当初是怎么收拾明潜的,不禁蹙眉道:“枝枝,以后我们有了孩子,你不准打他。”
      “玉不琢,不成器,”谢华琅反驳道:“女孩子也就罢了,男孩子要是淘气的话,当然是要管教的。”
      顾景阳道:“总之就是不许。”
      谢华琅翻身回去,面对着他,道:“陛下,你仔细教出个纨绔子弟来,小孩子不能一味惯着,该动手的时候就该动手。”
      “我没有说要一味惯着他,但也不赞同体罚,”顾景阳道:“父母应该做的,难道不是教导指引吗?”
      谢华琅瞅了他一会儿,重新翻身回去,赌气道:“我不生孩子了。”
      顾景阳微怔:“怎么?”
      “瞧你这个心疼劲儿,”谢华琅闷闷道:“我就是说说,还没干什么呢,就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了,等真的生出来,哪里还有我站的地方。不生了,不生了!”
      “枝枝,我并非只是说孩子,而是秉性如此,”顾景阳无奈的笑:“你几时见我同你动手过?”
      谢华琅扭过头,诧异的看他:“怎么,你还想跟我动手吗?”
      “没有,”顾景阳辩解道:“我如何舍得。”
      谢华琅戏精本性上涌,拉起被子,直至脖颈,一脸警惕道:“你要是这样,等我怀了孩子,就悄悄溜走,去一个你找不到的地方藏起来。”
      顾景阳无奈道:“为什么这么做?”
      谢华琅哼道:“我要用妻离子散,作为对你的惩罚。”
      顾景阳听得皱眉,隔着被子,一巴掌拍在她小屁股上边:“不许胡说。”
      “哎呀,”谢华琅轻呼一声,控诉道:“你打我!”
      “该打,”顾景阳冷冷道:“叫你胡说八道。”
      谢华琅嚷嚷道:“哪有你这样的?我还难受呢,怎么也不知道哄哄!”
      顾景阳道:“我看你是闲的难受。”
      “我不难受,”谢华琅怼他,道:“我好极了。”
      顾景阳道:“真的?”
      谢华琅气鼓鼓道:“骗你做什么?”
      顾景阳定定看了她一会儿,欺身压了上去:“那就再来一回。”
      “才不要!”
      谢华琅忙用被子将自己卷的严严实实,两眼瞪起,不平的嚷嚷道:“都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地都要耕坏了,牛怎么还好好的?”
      顾景阳听她声音有点大了,唯恐叫殿外人听见,轻咳一声,道:“枝枝,低声。”
      “我就不!”谢华琅一点也不收敛,反倒愈加高声:“我嗓子痒,就想大声说话!”
      顾景阳拿她没办法,无奈道:“枝枝。”
      “哦,我明白了。”谢华琅恍然道:“陛下在我这儿原形毕露了,在别人那儿还装着呢。”
      “我已经看透你了,”她掰着指头,一个个数:“道貌岸然,装模作样,还假正经——”
      顾景阳道:“你少说两句。”
      “我偏不要!”谢华琅越说越得意,简直想叉叉腰:“我叫/床的时候,你听得可高兴了!”
      听听这小混账说的话,那一句不是讨打的?
      饶是顾景阳涵养再好,也禁不住磨了磨牙。
      谢华琅前后被郎君折腾过两回,还不长记性,看他板着脸不说话,还当是在害羞,顿时觉得腰也不疼了,腿也有劲儿了,翘着尾巴,凑过去道:“道长,你终于知道不好意思了,真是难得。”
      顾景阳瞧她一瞧,道:“枝枝。”
      谢华琅不明所以,却还是应道:“嗯?”
      顾景阳温柔道:“你有今天,都是自己作的,明白吗?”
      谢华琅一头雾水:“嗯?”
      顾景阳却不再言语,搂住那纤细腰肢,身子贴了上去。
      谢华琅被他压在身下,登时惊住了:“你干什么?”
      顾景阳含住她耳珠,轻轻吮吸一会儿,语气低柔的说了句作者没有写出来,但聪明的读者都知道的话。
      谢华琅的脸,忽然就红了。

      第90章 爱怜

      帝后已经圆房, 这事是瞒不过人的,虽然有些不合规矩,但谁又敢在这关头上去扫兴?
      左右婚期也近了, 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便是。
      昨夜寝殿里又叫了水, 那二人做了些什么, 衡嘉自然知道, 估量着今日不会早起,便吩咐底下人早些准备午膳, 只是眼见日头上移,都快过了午时了,内中还没动静, 心中不禁有些犯嘀咕了。
      他有些犹豫,想着要不要去问一声,人进了内殿,还不曾走近,便听那羞人的声儿又响起来了。
      衡嘉砸吧一下嘴,暗叹口气,老老实实的回到门口去,静静等着了。
      他在心里边想:“照陛下这个勤勉劲儿, 明年年底, 兴许宫中便有小皇子了。”
      衡嘉正想入非非, 冷不丁见有两个年轻内侍匆忙过来, 见了他, 便施礼道:“内侍监,江王与府中的小郡王来了。”
      这几位来,当然是见皇帝的,衡嘉不动声色的往内殿里边瞥了眼,道:“可说是什么事了吗?”
      离他近些的年轻内侍道:“仿佛是因陛下染病,特意前来探望的。”
      衡嘉这才反应过来:昨日陛下贪欢,连封印这样的大日子都没出现,反倒向百官称病,江王惯来与他亲近,免不得要来一见。
      若换了别的时候,他直接就吩咐将人请进来了,可这会儿么……
      一来,陛下正同娘娘在兴头上,谁都不敢贸然搅扰;二来,有些事太极殿的人知道可以,外臣知道便不成了,即便是深得帝心的江王,也不成。
      “就说陛下服了药,刚刚歇下,”衡嘉定了心,吩咐道:“好生送江王殿下回去。”
      “嗳。”那年轻内侍应了一声,躬身离去。
      ……
      “陛下刚刚歇下了?”
      江王眉头微蹙,有些忧心。
      皇帝并非惫懒之人,若非病的重了,也不会缺席封印之日这样重要的场合,更别说今日入宫求见时,正服药安寝了。
      “左右府中无事,我还是留下来等一等吧,”江王不见到人,实在是不放心,向那内侍道:“待陛下醒来,再行召见便是。”
      衡嘉听人回禀,顿觉一个头两个大,暗自抱怨:江王殿下也真是多事,叫你走走便是了,怎么还非要在这儿守着呢!
      要真是见了陛下,他丢脸,你也没趣儿啊!
      他有些苦恼,脑海中灵光一闪,吩咐那内侍道:“你去传话,就说陛下不欲张扬,江王若有心,便叫小郡王留下,自己先行回府便是。”
      内侍将这话传过去,江王不觉释然,眉头反倒蹙的更深。
      他心思重,听人这么讲,不免要多想些,转向顾明修,嘱咐道:“既然如此,你便留下来,见过陛下之后,再行回府。”
      顾明修想的不如他多,却也着实忧心,忧心忡忡的点了点头。
      ……
      寝殿中那二人还不知这桩误会,颠鸾倒凤之后,又亲亲腻腻的搂在一处说话。
      内殿中炉火旺盛,暖香袭人,谢华琅伏在郎君怀里,香汗淋漓,乌发散乱,两颊醺红,真有种海棠春睡的慵懒妩媚。
      顾景阳搂住她腰身,有一下没一下的摩挲,如此过了好一会儿,才低笑道:“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春宵。”
      谢华琅吃吃的笑,手指轻抚他胡须,接了下边两句:“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陛下,可不能再这样了,”她假惺惺道:“时日久了,别人便会说陛下是昏君,沉迷女色,更会说妾身是妖后,蛊惑君上。”
      顾景阳点了点她鼻翼,语气含笑道:“你这张嘴,是该好生治一治了。”
      方才那一通折腾,这会儿已然过了午时,谢华琅将被子掀开几分,探出去一条白生生的腿,将帷幔掀开了些,瞧着一片亮堂,倒有些不好意思了。
      她蹭了蹭顾景阳,道:“咱们起吧,再不起,真要没脸见人了。”
      顾景阳温言道:“好。”
      内殿中声音传来的时候,衡嘉正同顾明修说话,冷不丁听到皇帝声音,倒叫后者吓了一跳:“是不是皇叔在唤你?”
      “正是,”衡嘉道:“郡王在此暂待,奴婢先去侍奉陛下。”
      未经传召,顾明修当然不好入内,忙道了句请,又难过道:“我听皇叔声音低哑,想来病中形容消减,颇为难捱。”
      “……”衡嘉露出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道:“正是如此呢。”
      ……
      这误会闹得有些大了,衡嘉也觉得有些兜不住,进了内殿之后,先去送了巾栉,随即又将此事提了。
      谢华琅思及昨日谢家来人试探,再听说江王之事,心中好笑,道:“陛下这场病来的凶险,吓坏了好些人。”
      衡嘉抬眼去瞧,便见她面如桃李,艳色逼人,真有种牡丹由含苞转为盛放的华贵明艳,国色倾城,心下禁不住一跳,忽然就能理解陛下这两日为何痴缠着,舍不得离开分毫了。
      他低下头,赔笑道:“正是娘娘说的这个理儿,江王走的时候面有忧色,陛下还是同朝臣们说清楚些,免得徒生猜测。”
      顾景阳却没开口,用巾帕拭面后,方才道:“无心插柳柳成荫,这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谢华琅听得不明所以,他却已经转向衡嘉:“明修呢?唤他进来吧。”
      顾明修进殿的时候,心头便跟压了块石头似的,重重的喘不上气,等进了门,却见帝后二人端坐上首,神清气爽,面色红润,脸上的担忧便一寸寸风干,皲裂开来。
      “皇叔,”他干巴巴道:“你好了吗?”
      顾景阳待这个侄子,是很亲近的,示意他落座,又道:“朕好得很,并没有生病。”
      “可是,”顾明修结结巴巴道:“可是内侍监说……”
      顾景阳道:“那是假的。”
      “是吗?”顾明修明显松一口气:“太好了。”
      “昨日皇叔称病,可是将父王吓了一跳,”他神情放松起来,随意问道:“既然不是染病,可是遇上什么事了?若有我能做的,皇叔只管吩咐。”
      “的确遇上了些事,”顾景阳开荤之后,脸皮便厚多了,轻笑道:“不过,只能叫朕来做,别人不可。”
      谢华琅原正喝茶,闻言险些呛到,小眼神儿跟刀子似的,狠狠刮了他一眼,小声警示道:“不许胡说。”
      顾明修不明所以,悄悄皇叔,再瞧瞧谢华琅,有些摸不着头脑。
      谢华琅被折腾的狠了,雪白脖颈上还留了些红痕,端坐时便掩在衣领之下,略微侧首时,却能瞧见几分。
      顾明修在这空档中瞥了眼,忽然福至心灵,再想到时辰已经过了午时,这二人才用膳,不禁面红耳赤,低下头去,不吭声了。
      顾景阳捏了捏她小手,低声道:“枝枝你看,我没有讲,是他自己猜到的。”
      谢华琅真想求面照妖镜,把他打回原形,变成当初那个羞涩又爱脸红的清冷道长:“你再这样,我不理你了!”
      顾景阳低声哄道:“枝枝别恼……”
      这话他前前后后说了得有八百遍,谢华琅早就听腻歪了,不仅没息怒,反倒更生气了:“不止不理你,也不跟你睡觉了!”
      顾明修面颊更红,郁闷道:“我还是个孩子呢,能不能不说这些?!”
      谢华琅面上一热,啐他一口,别过脸去了。
      顾景阳神态自若,向他道:“明修既入宫了,便别急着回去了,留在宫中,陪朕住几日吧。”
      他后宫无人,先帝所留的后妃又只剩了那么几个,大片宫阙空着,叫人住下来,当然也没什么。
      衡嘉跟随顾景阳多年,隐约能猜到他打算,闻言也不迟疑,应声道:“是,奴婢这就吩咐人去收拾。”
      顾明修早前也曾经在宫中住过,现下当然也不会扯出君臣有别那一套来推辞,只是那时候皇叔是一个人,冷淡的像一块冰,现下有了叔母,却热的像一团火。
      他隐约觉得自己一只单身狗在这儿住着,身上散发出的光芒会很刺眼,嘴里也会被塞一下自己不喜欢吃的东西,想要推拒,却被皇叔隐含威慑的目光扫了一眼,只得委委屈屈的应了下来。
      宫人们鱼贯而入,摆了膳食,采青取了银筷,双手递与谢华琅,她伸手接了,却没急着用膳,只托着腮,笑吟吟的打量顾明修。
      论起年岁来,他比谢华琅还要大些,然而就言谈举止来说,却是后者更成熟些。
      倒不是说顾明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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