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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笑春风-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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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童谣,那肯定有所耳闻。所以童谣只在榕树村传唱,也起源于这么?
    那那个最先教童谣的人,目的又是什么?
    为什么要教人唱让村人不安的童谣,那鬼姐姐阿菀又是怎么回事。
    身在榕树村,苏云开倒觉得像是踏进了一个巨大疑云。
    “苏兄?苏兄?”
    苏云开回神,那祝安康正端了碗茶水递来,说道,“我爷爷说你在外面待了很久,让你进去喝口茶。明月姑娘说你在想事,别惊扰你,所以我就把茶端来了。”
    苏云开双手接过,道了声谢,又道,“你知道那叫阿菀的姑娘住在哪里么?”
    祝安康说道,“说了你也不知道,我带你去吧……苏兄去阿菀家做什么?”
    “对那童谣起了好奇,想去看看。”
    “也没什么好看的了,阿菀过世后,阿菀的父亲不久也病逝了,她母亲去得早,现在就一个空房子在那。”祝安康垫脚往矮墙外看去,像是能看见那屋子,“你跟我爷爷一样,不怕邪气。那儿已经很久没人去了,也不知道进老鼠没。”
    苏云开喝了茶水,将碗放下,就让祝安康领路过去。
    阿菀的家离得也并不太远,但因地势高,在祝家是看不到那的。祝安康刚领他出门,就见另一条村道上上来两个人,他喊了一声,招手笑道,“四哥五哥。”
    来人是隔壁安家的安德兴和村口孙家的孙贺,三一起长大,年纪都差不多,玩得好,喊着玩的。反正村里人都明白,所以长大后也没改了。
    两人听见喊声也往那边招手,快步跑了过来。一眼就瞧见了苏云开,见他穿着不似官商,一时不知道怎么打招呼。祝安康说道,“这位是过路借宿的苏公子,随同的还有三个男子一位姑娘。对了,我爷爷向你家借了间屋子住俩人,等会回去可千万别以为遭贼了。”
    安德兴朗声大笑,“你总进出我家我都没当你是贼,别人就更不会了。”
    祝安康扯了扯嘴角,“改日真要去偷走一些东西才好,让你坐实了我贼人的身份。”他这才想起来,为苏云开介绍道,“这是隔壁家的安德兴,这是孙贺,我们三人自小一起长大,亲如手足。”
    苏云开见方才他们说话的模样就知道他们感情不浅,那安德兴看着是个爽朗直率的人,那孙贺稍微沉默一些,两人说话时也是笑笑,看衣着像是念过不少书的读书人,“今日打搅了。”
    “打搅什么,多一些人,村里热闹。”安德兴说道,“你是不知道,因为最近那大榕树的事,村里人心惶惶的,冷清了不少……对了,你还不知道榕树的事吧。”
    祝安康插话道,“知道,童谣传遍整个村子,去哪都听得见。嗯,这会我正要带苏公子去阿菀家,你们要不要一块去?”
    听见是去阿菀家,两人都有些意外,“阿菀家?当真?难道苏兄不知道阿菀就是童谣里的……那个姐姐?”
    苏云开说道,“知道,觉得好奇,想去看看。”
    既然他都这么说了,三人也不好说什么。正要往那边过去,祝家木门打开,只见一个俊俏水灵的姑娘出来,长发如墨云披肩,一双明眸轻转。
    安德兴笑道,“哪里来的好看姑娘。”
    孙贺瞧他一眼,眼里略带指责,“不是说了随同的还有位姑娘吗?将你的轻佻模样收起来,别吓着人。”
    “是是,孙书生在下错了,这就收起来。”
    明月闻声出来,想看看白水跟了去没,但出来没瞧见她。苏云开快步过去,步子一定,像是不经意地将安德兴的视线挡住般,“你怎么出来了,不是在屋里和村长喝茶么?”
    “我听见你要去阿菀姑娘家,想看看白哥哥跟你去没。”
    苏云开面色温温,“有祝兄三人陪同,没事的,你先进去吧,我一会就回来。”
    明月见那三人一直瞧看自己,又见他眼神坚定,念了一声“小心”,这才回去。等苏云开回到那三人中间,安德兴就笑道,“看来是名花有主了。”
    苏云开微顿,知道他在打趣他和明月,说道,“我和明月姑娘并没有什么。”
    “那为何出远门还带着呀?”
    苏云开不好说他们两人如今的关系,倒是孙贺又投以指责神色,“就你话多,将你的歪心思放在读书上,那状元之位早就是你的了。”
    安德兴立刻指道,“哦哦哦,这可是你说的,我要是好好念书还考不到状元,你就完了。”
    孙贺冷哼一声,不理会他的胡搅蛮缠。落在后面的祝安康见两人实在吵闹,对苏云开满是歉意地笑笑,“抱歉,他们脾气其实都挺不错,就是唠叨。”
    苏云开笑道,“热闹些好。”他看看村道,狭小得只能两人并肩同行,那安德兴和孙贺虽然一冷一热,但彼此斗嘴说话却能看得出彼此默契,想必平时是一起并肩走的。这点从他们走路就能看得出来,如果是两个并不熟悉的人一起走这种小道,手摆动时必然会有碰撞,比如现在的他和祝安康。
    那是从以前开始,就是两人走在前头,孙贺自己一人走在后面?
    但前面两人说了那么久的话也不会回头看祝安康,不怕冷落也不怕他闷么?
    难道……苏云开低头看了看脚下狭窄的路,还有几乎是贴着小路边缘走却丝毫不用看路,走得十分熟悉的祝安康。以前在他旁边,还有一人的存在?
    那那个人是谁?
    亦或是他多想了?
    苏云开心有疑惑,但这种事又不好多问,毕竟他于他们还是陌生人,探听这种事情未免太不礼貌。
    阿菀的家离这里并不远,很快就到了。那是一间不算太简陋的瓦片房,比起村里大多数人家的房子都还好。农院也很大,前院没有养鸡鸭的痕迹,留下的的葡萄架子如今还生机勃勃。
    “阿菀她母亲是富户的长女,嫁来榕树村的时候带了很多嫁妆,所以阿菀家的日子一直过得很好。只是没想到……”安德兴说到这里才没了那轻佻模样,满是遗憾和叹息。
    孙贺和祝安康也没说话,突然的沉默忽然让苏云开有所想,“阿菀姑娘也是和你们一起长大的?”
    安德兴点头,“对。”
    苏云开现在可以确定他们是四人同行,和祝安康并肩走的是阿菀了。那村道虽然不大,但是完全不必一直在边沿走,唯有隔壁同行的是个姑娘,哪怕是自小的玩伴,也要避嫌,不能像安德兴和孙贺那样肩贴肩。
    院子外面收拾得很干净,但许是很久没人来,所以外面堆放的一些杂物上已经落满灰尘。而推门进去,里面蜘蛛网如渔网罩落。祝安康抬手把网拦下,“让蜘蛛网进了眼睛可不好受。”
    安德兴已经稍稍恢复了些精神气,笑道,“你说你来这里做什么,又脏又乱。”
    “想知道为什么村里人都在传是阿菀姑娘教人唱的童谣。”
    孙贺说道,“无稽之谈,阿菀就算真的还没走,她也不会害任何人。那童谣也不知道是谁先传出来的。”
    祝安康淡声道,“那段日子接二连三发生不好的事,歌谣又一起传出,难免村人多想。本来很多事情都是人云亦云,少自己的判断,随大流罢了。”
    “倒也是,不过我是不信那是阿菀的冤魂作祟。”
    “我也不信。”
    三人都不信,苏云开也不信,这屋子也的确没什么好看的,苏云开又多看几眼,就出去了。
    出来后四人衣服上都沾了灰,苏云开轻拍灰尘,也不知是不是鼻子飘了灰,打了个喷嚏。看得三人一顿,神情略微不对地往后面看了看,说道,“走吧,真有点冷了。”
    苏云开并不放在心上,只当做是鼻子沾了灰。回到祝家,进门时他又打了个喷嚏,冷意冒了全身。
    等到了晚上,他竟莫名发起高烧来,脑袋昏沉沉地坐不起来,噩梦连连。
    消息很快就传遍了整个村子,这一传,更加邪乎了。
    大伙都在传,白日那非要去榕树下的苏公子,想必是和倒挂在榕树上的人,四目对上了!

  ☆、第40章 杀人童谣(四)

第四十章杀人童谣(四)
    外面传得神乎其神,村民怕得连连来问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位得病的公子又如何了。末了又纷纷说道,“就将那榕树砍了吧,我瞧,留着也是个祸害。
    祝长荣气得大声道,“没了榕树还叫榕树村吗,改名叫*好了。”
    这话实在不吉利,他说者无心,但听者有意,忙插话堵他。祝长荣听得不耐烦,“走吧走吧,别说了,没病也要被你们气出病来。谁一年到头都康康健健不得病的,这是凑巧,凑巧。”
    众人七嘴八舌,还是战不过嗓门大又固执的祝长荣,没了法子,只好离开。
    祝长荣气哄哄把门锁上,祝安康过来说道,“爷爷,村里人疑神疑鬼也不奇怪,毕竟事情接二连三发生。我等会就找四哥五哥去给榕树周围再加一圈篱笆,加高些,也好让他们心安。”
    “胡闹。”祝长荣嘴里骂着,可他一心要保住榕树,加就加吧,也不阻拦了,总比村民一闹起来真把树砍了好。他叹道,“你速去速回,别耽搁了。”
    屋里的明月早就听见外面的吵吵闹闹了,白水和秦放上山采药去了,她在苏云开一旁照顾。方才吵闹的时候见他紧闭的眉眼时而抽动,但却拧眉不醒,就知道他睡得很不好。伸手探探他的额头,很烫手。
    明明白天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病了。她换了一条湿润微凉的帕子敷在他额头上,暗想难道真的是榕树邪门么……
    沉思而想,又不知道哪里传来歌声。
    “……姐姐的头发……姐姐的手……姐姐的脸……倒挂树看着你……”
    唱的人似乎离得很远,以至于明月听得并不太清楚。可磕磕绊绊的几个词几个词蹦来,她更觉鸡皮疙瘩飞起。
    屋里狭小,不过一床一桌一茶壶,更显得屋子清冷,声音似乎近在身边,像有人伏肩耳语,低声唱着鬼姐姐。她坐在小板凳上紧紧抓着被褥,埋头压在被子上,被子下面是苏云开的手,这样贴着总算觉得不那样害怕了。
    苏云开也听见了那低声浅唱,孩童稚嫩清脆的声音比那喧哗更加让人在意。眼皮如有重物紧拉,费了很大的力气才睁开,恍惚了一会才察觉到有人压在胳膊旁,低眉一看,就瞧见个杏色团子。
    “明月?”
    明月闻声抬头,见他醒来,一瞬面露欢喜,“你终于醒了。”
    “我睡了很久?”
    “不久,才一个时辰。”
    苏云开头脑昏胀,还不太清醒,明月扶他坐起,喂他喝了半杯茶,他又昏沉睡下,便安静坐在一旁,给他提被拭汗。
    去采药的秦放和白水已经采到需要的药往村里折回,白水意外秦放竟然一句怨言都不说了,也不磨蹭,跟平时吊儿郎当的样子全然不同,“你要是办什么事都能像办正事这样认真,那肯定能帮苏大人的大忙。”
    “哎呀,如果是那样的话得多烦,还能不能好好玩了,像我姐夫那样恨不得一天有一百零八个时辰的人,我可不要跟着他办事。”秦放背着药篓往山坡下走,背篓是竹子编织,草药湿润,透过竹篓沾湿后背,湿漉漉的很不舒服。他微微蹙眉,没有吱声,“不过你也适当偷懒下吧,一个姑娘家,整天这么奔波,不累吗?”
    白水瞪他一眼,“不许提这事。”
    “我先瞧过前后了,没人。”
    “那也不许提。”
    秦放抿抿唇角,认真道,“白水,我问你一个很严肃的问题。”
    白水一点也不信他有什么严肃的问题要问,瞥他一眼,“问吧。”
    “……你会来癸水吗?”
    “……”
    白水脸一红,抬手就要揍他,被秦放喊冤挡下,“我真的是很严肃的在问你这事,来月事的姑娘哪个不是需要好好调养的,我在府衙住了那么久,就没见你休息过。不是说来月事的时候不能太过奔波劳累吗,你不想别人看出来,那也稍微休息下,不然以后身体垮了怎么办,还要不要找你哥哥了。”
    这话从男子口中说出来让白水羞得面红耳赤,可话是好话,关心人的,她又揍不下去了。但她又没法说“谢谢”,干脆红了耳根子偏头不理。
    秦放又想起了什么,说道,“我家里妹妹多,总会知道一点,我可不是采花贼。”
    白水顿觉好笑,“跟我解释做什么。”
    “怕你误会。”
    白水一顿,随即明白过来,“误会你是采花贼?”
    秦放想了想,好像是,点头道,“对。”
    白水说道,“你要是好好睡觉,我不会踹你打你。你要是敢动一根手指,我就给你拧断。”
    秦放咽了咽,动了动十指,一如那天确认自己的舌头还安好。想到那天,他又忆起一些“不好”的事。那日抱着老鼠笼子要去吓唬白水的他刚进房间就听见有人要进来,便躲在衣柜后面,谁想竟然看见白水脱衣服,一件一件,露出雪白身体,惊得他目瞪口呆。直到被白水拽出来,还被她打趴,还被压倒……
    白水见他突然不吱声,不由提灯多看两眼,微风习习的这么凉快,他怎么烫得满脸通红。她拍了他肩头一巴掌,“你也病了?”
    “没有。”秦放晃了晃脑袋,忽然想起来,“话说要是真的榕树下有古怪,那为什么一起进去的明月没事?就算是用道士和尚的说法,女子阴气重,要先得病的也该是明月而不是我姐夫吧?”
    “凑巧么?”
    秦放摇头,白水也不擅长揣测,话题骤然停住,只能加快脚步回去。
    因是去村外附近山上采的药,回来时从那株大榕树下路过,瞧见有人在围篱笆,将村口的位置又占了一半,更加狭窄了。
    旁边有村民说道,“这点地方牛车过不去,大孙子,你就不能劝你爷爷把树砍了吗?”
    正在和安德兴和孙贺一起围篱笆的祝安康抬头,笑道,“铁叔,真的不能,您也知道我爷爷最听我爹的话,可我爹前几天从镇上铺子回来劝过,没用。您想,他都劝不动,那就更别说我们了。爷爷他肯让我将篱笆筑高已经很不容易,他脾气倔您也知道,要是老说砍砍砍,我怕呀,他不砍树,反倒是过来把篱笆砍了。”
    一众村民听了深觉有道理,也不敢再提,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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