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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二度为后:王爷,请自重!-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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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厢,太后、太妃、一众妃嫔等,皆已是按着次位坐了一处。茱萸晚至,便要在尾处坐下。

    丽妃眼尖,瞧着茱萸离的远了,忙道,“妹妹往此处来坐。”

    茱萸笑笑,见了礼,便在太后与丽妃间落了座。

    裴兰被秧姑姑等带到堂中,见了太后、太妃,便先哭的梨花带雨,”臣妾冤枉啊,还望太后、太妃给臣妾做主啊。”

    静太妃使了眼色予裴兰道,“孩子,不哭啦。有什么委屈,可与太后好好说啊。”

    裴兰以手掩面,哭的愈发伤心了,“臣妾这清白都被毁了,倒不如死了算了。”

    锦妃笑笑,“这美人妹妹,往常可是凶悍的很,怎就寻死觅活的了,可别把太后、太妃给吓着了。”

    淑妃道,“她既是说她有苦处,不妨听她怎么说。”

    裴兰止了泪,咽着声道,“臣妾在自处屋内正沐着浴,却不想遭遇贼人惦记窥视。他仗着是歆才人的干儿子,便狐假虎威,要对臣妾行那非礼之事。臣妾气不过,便抓了他去晖春阁要个说法。臣妾这一世清白怕也是毁了,这辈子若是不能为皇上守个清白身子,那真不如自己抹了脖子,以报皇上、太后的恩情。”

    太后听了,望向静太妃道,“你我何曾教过裴美人抹脖子了?哀家年纪大了,怕是记不得了。”

    静太妃听了忙道,“这……。断没有的事儿。想来裴美人的意思是,怕自个对不住太后与皇上的皇恩,因而内疚之言,还望太后体恤。“

    曦嬷嬷递了片新削的苹果片,太后咬了口,直皱眉道,“酸,真当是酸~哀家这牙儿怕是都被酸掉了。茱萸丫头,你倒是说说,你那个干儿子……。。叫什么武至的,又是怎么轻薄裴美人了?”

    茱萸起身禀明道,“武至这孩子,不懂规矩是真的,也多是因着幼年家贫所至。可是若说是轻薄了裴美人,怕也是言之有过了。可怜武至,姐姐惨死裴美人屋中,可不得心里有些疙瘩,便想去瞧瞧姐姐生前住过的地儿。不想误闯了裴美人浴间,说起来,也是误会一场。”

    裴兰斜眼道,“呵,你说的倒轻巧,误闯?我倒想问问在座诸位姐妹,这陌生男子闯了你等屋内,该当何罪?何况这武至的姐姐还偷了我屋内的金块,说吞就吞了,这白白被栽赃了一道,我又与何人喊冤去。”

    孙瑶环道,“这个嘛,臣妾别的不敢说,只单单说是这陌生男子入了后宫,按着宫里的规矩,怕都是得当场杖毙的。”

    淑妃附和道,“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换我,可早吓得魂飞魄散了,哪还有说话的劲儿。”

    张黎儿四下瞧了一番,亦道,“臣妾家中也有弟弟,就想着,这将心比心,武至姐弟情深,听闻姐姐死了,心中总有个念想,误闯了裴姐姐香闺,也是情有可原。”

    裴兰听了瞪眼道,“怎么,张贵人莫非是常在内宫与男子私会,怎的如此替他说话?”

    张黎儿听了,忙摆手道,“裴姐姐这是说的哪里的话,我只当是一时感慨,哪里又会有什么逾矩之事。”

    “要我说呀,这裴美人与武校尉,可能真是有些什么误会,若真要较真,也是理不清的。总归不如各退一步,也算是各自留了情面,不知太后意下如何?”静太妃适时说道。

    太后也不抬眼看她,只闲闲说了一句,“妹妹,你这么说,我倒想起当年武御侍的事儿来了。这同样武,这武御侍可是惨,也没听着你为她求过半分情面不是?怎的今日就如此怜惜这些后辈来了?”

    静太妃听了,登时脸色煞白。这武御侍,乃是先帝时的太子尔燊的生母。建安三年,当时还是静妃(也就是后来的静太妃),因着告发武御侍与太监私通,因而被赐一丈红。

    而同年,前太子尔燊也是莫名食了白馍,而白白呛死冷宫之中,母子两先后遭遇不测,不得不谓之凄惨。

    “太后说笑了,这现下的事,哪能与当年之事相提并论呢。我只是觉着,这裴美人确实委屈,可武校尉也情有可原,那便不如大家各退一步,求个和气不是更好?”静太妃边说,嘴里边打着牙颤。

2 第六十二章 子规啼夜月(二)

    话说太后质问静太妃,静太妃心下想着,太后今日好端端的,偏要翻起陈年旧账来,想她当年,也无非是顺水推舟罢了,若真要计较起来,又哪能说得清楚。只怕是太后暗地里早盘算好,自然也不好再为裴兰辩解什么。

    静太妃便又陪笑道,“太后心里敞亮,孰是孰非,当有个公断,我这说再多,也分不出个子丑寅卯来。”

    锦妃此时方才开口道,“可不是,太后心中有杆秤,是非曲直全都在她老人家心中了。”

    太后示意曦嬷嬷上前,耳语了一番。

    不一时,众人只见着曦嬷嬷带了一白猫而来。

    茱萸瞧它眼熟,再细看之下,竟是皮儿?茱萸与彩莲、鸳鸯等面面相觑,心下道,今日才知,这皮儿竟是太后所养,先前竟未有所察觉。

    太后有言,“我这猫儿,别瞧着它小小一只,可有一怪癖,最容不得这欺上瞒下的主儿。这往日里,若无别的什么事儿,哀家也不会请它出来走动。既是你等各执一词,又说不清孰是孰非,不如就由它来判个公正,可好?”

    孙瑶环笑道,“这可就奇了,倒是头回听说猫也会断案。”

    太后笑笑,也不接话,就由着曦嬷嬷将皮儿抱到堂子中间。

    太后又让茱萸重述了一遍来龙去脉,皮儿也像模像样蹲在茱萸面前,只听她说完了,便蹭上去,舔她手指,以示亲昵,茱萸笑笑,轻声对皮儿道,“倒不知你靠山如此之大。”

    皮儿似是听懂了一般,只柔柔应了一声“喵~”

    裴兰想着,这猫无非就是畜生,还能惹出什么事端来,张嘴又是将武至一顿数落。

    还未等她说完,皮儿便冲上前去,三下五除二,便把裴兰的脸蛋儿给抓花了,众人惊呼之际,皮儿又匍身在地,朝着裴兰怒吼。

    裴兰痛的嗷嗷直叫,连往茱萸身后躲去,“他虽不曾非礼与我,可也确是闯了我院中!”

    众人听了,皆是诧异。裴兰登时瞪大了眼,知说漏了嘴,忙捂嘴道,“臣妾……臣妾……臣妾冤枉啊……”

    太后勾起唇角,瞧了眼静太妃,“我说妹妹呀,今儿个我也乏了,你瞧这光景,还是要各退一步么?”

    静太妃慌忙跪下,语带哽咽,“这裴美人,污蔑朝廷命官,实在是罪无可恕,就是当场杖毙了,也是她该的。只是她父亲,也在前朝替皇上立下汗马功劳,不看僧面,也看佛面,还请太后给她一条生路。”

    曦嬷嬷拿起壶来,给太后斟了一杯枸杞龙眼茶,“这茱萸丫头呀,早先儿起,那便是极细致的人儿。知晓哀家这几日易乏,亲自炖了枸杞龙眼茶来。”话到此处,众人方知,这歆才人方才为何姗姗来迟。

    太后又对茱萸笑道,“听说,你在关海,也替皇上解了不少难题,不如,这次就由你来判如何?”

    茱萸欠身一礼,“茱萸愚钝,承蒙太后厚爱,既是太后交代给臣妾的,臣妾便说个理儿予诸位听听。这裴美人,污蔑朝廷命官,诚如如静太妃所言,其罪当诛,可是念着她是初犯,不如就将她打入冷宫之中,且让她静思己过便是了。”

    瞧太后也无反对之意,她又道,“至于这武至,他闯了裴美人院中是真,可也是事出有因误闯所致。武至在前方军中为朝廷立下汗马功劳,功可抵过,太后就着他写一言辞诚恳的罪己奏表,这样既不会伤了前方将士之心,又显您赏罚分明。”

    一语未了,裴兰已是急红了眼,恨意绵绵道,“好你个李茱萸!当初在太后宫中,一副清心寡欲模样,却是处心积虑要去勾引皇上。现下明明是你好儿子冒犯与我,你却如此这般轻贱与我,真当是蛇蝎毒妇!”

    太后听她嚷嚷,头痛的紧,“快把她拉到冷宫去。”

    秧姑姑与一众婢女架着裴兰便要往外去。裴兰声嘶力竭哭喊道,“李茱萸,你别得意!你早晚也得横死宫中!就如你的孩儿一样!”

    这裴兰所说,正中了茱萸心事,茱萸只觉着心下一紧,不紧不慢便给了裴兰一巴掌,只淡声道,“太后既是让我定夺,那我便是领了太后的旨意办事,你在太后、太妃、诸位妃嫔面前如此撒泼耍横,实在是有愧皇上、太后对你的恩德!想你爹爹为国尽忠,却有你如此作为,实在是叫人瞧着心痛。”

    众人见茱萸此番如此,心下各有所思,无人愿再多言。太后朝秧姑姑等使了眼色,也未等裴兰再开口,便又被侍卫往冷宫架出去,一路凄厉喊叫声不绝于耳。

    淑妃捂着胸口道,“诶哟,可吓死臣妾了,就裴美人刚才那眼色,能活吞了人似的。”

    锦妃轻哼一声,“可都是她自找的,怨不得旁人。”丽妃见状,忙笑道,“经此一事,我等也是实时警醒,戒娇、戒燥即是本分。”

    众人听了皆颔首认同,孙瑶环也道,“还是太后英明,这一招猫儿试话,就验出了她真假来。”

    话音才落地,皮儿便到孙瑶环边上转悠了几圈,孙瑶环瞥见了,想起方才裴兰脸上惨状,不免有些忌惮,下意识往后退了几步。皮儿只眯起眼,弓着身,长尾直直竖起,茱萸忙上前轻声道,“小家伙,还不回太后身边吃些水去?”

    皮儿听了温顺地叫了声,便往太后身边凑去。太后轻抚皮儿头顶,笑道,“这小家伙,平日调皮的很,哀家的话有时都不听,不想与你倒是投缘。”

    茱萸低眉顺目道,“也是亏得太后调教有方,这猫儿也是显着别样的聪慧。”

    见着诸人寥寥无语,静太妃佯装身子不爽,便要退下。

    太后也不应她,只闭眼口中念念有词,默着佛经,由着她垂首等了半日。静太妃终究也是上了年纪,不一时,便有些撑不住,便又再次恳请道,“太后万福金安,我且先回房中去了。”

    太后这才撑了眼,瞧她脸色不好,便道,“你今日倒是急着走,难得来,也不陪这些孩子们多坐会。”

    “真是身子不大爽……”静太妃也不敢看她,只是低声回了句。

    太后坐近了,附在其耳边道,“你说,那灵儿也是死有余辜不是?也敢在哀家面前两头吃好。”

    静太妃登时楞坐在原处,悄声道,“太后说笑了。”

    “我可没在说笑,你是最清楚我的,先前我不同你捅破这层天花纸,无非也是感念,先帝那辈留下位分高的旧人,也就是你我了,可不得,余生还得再与你纠缠几年。”太后似笑非笑道。

    待得静太妃回了屋中,竟是连夜梦靥,一会是武御侍,一会是尔燊,只瞧着他俩口眼鼻皆是鲜血,声声唤着要来此向她索命。

    侍女见她惊叫,忙点了灯去看个究竟,却不想,竟见着稠素目光呆滞,只持着把匕首,上还滴着血。

    再往下看,静太妃已是身重七刀,可谓刀刀致命。一时间,太妃殿前血染绯红,侍女们尖叫着乱窜。

    稠素傻傻笑着,扬起匕首,对着自个又是狠狠一刀,只死死瞧着帘帐后,直到最后一口气儿也跟着消失殆尽……

2 第六十三章 心有千千结 (一)

    且说着除夕临近,静太妃的丧事也便草草了结。

    太师等在前朝与皇帝就新政问题无法有个统一,皇帝一时恼怒,却又拿太师无可奈何,便治了裴庆的言罪,一贬就是流放琼州。就此裴氏一族的衰落,已是无可避免,大钺朝堂之上,也再无裴家说话的地儿了。

    再说后宫之中,太后已是命孙瑶环等监督太庙的打扫、供器、请神、上房等一应事物。而茱萸则在内宫协助丽妃等筹办除夕之宴。这一时宫里上上下下,皆是忙忙碌碌的,一时也找不着一个清闲人来。

    这日,太后才起身,曦嬷嬷与秧姑姑各便端了茶盘上来,上面满满一堆,都是碎金银,还有些许玉珠、小如意一类的物件。

    曦嬷嬷道,“启禀太后,这里头一袋便是二两碎金,还有两把铜钱,老奴照您的吩咐,把玉珠同小如意也准备上了。”

    秧姑姑接道,“这一茶盘,约是花了五千金,玉珠三千粒,还有小如意十余柄。”

    两人说着,便各自递了上去。

    太后看了看,今年的碎金上未贴有花式,便问,“往年不是有梅花、牡丹、海棠式样的贴纹在上头?怎的今年这摸样好似都未打磨?”

    曦嬷嬷道,“这前些时日,皇上在关海打仗,说是国库吃紧,也命着内务府把银两都给送了去,一时也无多余的金可雕磨。这不,先把各宫小主的赏金赏银,一律年后再发,这年前,就先给您这份给安排好喽。”

    太后听了凝眉道,“这里头的碎银就退一半回去罢,各宫总归过年的赏银还需得有撑脸面的,不然倒要被下人笑话了。”

    秧姑姑道,“还是太后知晓心疼人,这各宫的小主也是有福气。”说着便麻利儿清点碎银,盛了一半下去。

    晖春阁,彩莲正换了汤婆子进来。

    茱萸见了就问,“咱们名下的除夕恩赏可下来了?”

    彩莲道,“可别提了,今年内务府都揭不开锅了,好不容易才送了几笼炭来,说是许是节后才给领了。”

    鸳鸯听了便道,“想奴婢在宫中这些时日,倒是头次听说内务府都发不出赏银来了,想来着日子是真真的难过了。”

    茱萸笑笑,“这不管有没有赏银领,那都是皇上的天恩。有了那是皇恩浩荡,若说无,也不必计较,咱们只多再卖些首饰,换个细软便是了。我这手头还有一些太后、太妃,及各宫娘娘赏的一些小物件,你且挑几样不常用的,出去当了罢,可还指着这些钱来过年呢。”

    彩莲闷闷道,“奴婢听闻,这太师府上,早早就金银一换了,莫说这金银钱帛的事了,那是要什么都不缺的主,极尽荣华,比咱们宫里约莫还要好过多了。我倒是还听说,这太师送了好些金银到孙婕妤处。”

    茱萸轻戳彩莲道,“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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