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唐春-第1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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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9栽赃嫁祸
其实,长孙胜文一早就现杜三娘,毕竟无论在哪里,绝sè美女总是那样鹤立鸡群的,只不过上次在扬州被整得有点莫名奇妙,再说京城的水太深,长孙胜文决定谋定而行,先观察清楚,再行动。
看到杜三娘一行只是坐着一辆没有徽记的普通马车来的,没有护卫跟随,只有一个小婢女候着,公孙胜文心中窍喜:这二女,肯定没什么后台,也不知是来游历还是探亲,看准以后,瞄了个机会,出手了。
“你,你们要干什么,这是长安,大唐的京都,就在天子的脚下,你还要强抢民女不成?”杜三娘见多识广,没有一下子乱了方寸,反而大声的责骂道。
民女?
长孙胜文心里冷笑道:几个月前,还不是卖唱的jì女?一转眼就说自己是什么民女,jì女就jì女,恬不知耻,骗别人还可以,想骗自己?难了!
二女越是害怕,越是气急败急,在长孙胜文眼中就越是没有威胁,真有背景,哪里这般慌张,估计自己刚动手,就有人围上来了,现在围住二女也有小段时间了,根本就没人替她们出头,长孙胜文心中肯定,这两女没有背景,现在不过是垂死挣扎,至于那个什么六品校尉的师兄,长孙胜文根本不放在眼内。
论背景,还真没多少人比得上自己,雍州长史的老史,权倾朝野的伯父,长皇孙后也是自己的长辈。正儿八经的皇亲国戚,虽说不是很亲的那种。
“大胆。本校尉怀疑你们是外族细作,你们三个跟我回雍州府衙接受调查,违者,绝不轻饶。”长孙胜文可不会像那些白痴那说什么之类容易授人以柄的话,反而是搬出认人无法反驳的理由,说完,对手下说:“把她们三个,抓回去。”
只要人一到雍州府衙。那就是自己的地盘,到时想干什么不行?
“是,校尉大人!”
一众士兵哄然应下,一下子就围了上来。
老百姓怕官,正所谓官字二个口,它想说什么都行,看到一个纨绔子弟当街调戏良家妇女。刚才众人还有一点义愤填膺的,不过长孙胜文说她们有可能是外族的jiān细,众人一下子没人敢说话了,虽说有点怀疑的真实xìng,可是这可是关乎民族生死存亡的大事,这事可大可小。众人也没人替二人开腔说话了。
小娘气得快要哭了,这个人不由分说,什么脏水都往自己分上泼,含泪怒骂道:“你无耻!我。。。。我们安份守己的臣民,绝不是什么jiān细。”
“少废话。是不是真的,现在只是让你们去府衙协助调查。不就清楚了?再有不听劝教、执迷不悟者,可别怪我辣手摧花了。”长孙胜生说完,手一挥,那些手下的士兵又慢慢靠了过来。
“慢着!”杜三娘突叫了一声,等一众士兵停上,杜三娘解下腰间的钱袋,里面有一锭金元宝,还有不少银子,这里少说也有一百多两,看也不看,递给其中一士兵,然后赔笑着说:“校尉大人,我们两个只是弱女子,哪是什么jiān细、细作什么的,那绝对是误会,这是小女子的一点心意,还请校尉大人笑纳,小女子感激不尽。”
小娘见识过长孙胜文那种肆无忌惮的作风,深知道,一落入他手或一跟他进了衙门,进去容易出来难,马上把身上的钱袋交出来,这银两也不算少了,希望他看在银两的份上,放自己和小娘一马。
长孙胜文很是无礼地把那钱袋放在鼻子上嗅了一下,然后得意洋洋地说:“哈哈,好香。”
杜三娘面sè一沉,脸yīn得快要滴水了,可是还是死死地忍着,跟随长孙的那些步兵衙门的士兵,一下子肆无忌惮地哄堂大笑起来。
长孙胜文打开那钱袋,嗯,还不错,里面有金有银,少说也有一百多两,这算得上一笔不少的银子,没想到这个女子倒是挺有钱的,随便都携带着这么多现银。
“大胆!本校尉食朝廷之俸禄,为朝廷作事,汝一个个小小的妇道人家,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行贿朝廷官员,简直视大唐律例如儿戏,这些银子,就是证据,来人,把这三个嫌疑犯抓回去,严加审问,对了,对付几个小女子,把刀收起来,都给我轻点,别弄伤了。”长孙胜文抛了抛手里的那锭金元宝,突然出言喝道。
惨,好心做了坏事!
杜三娘一下子傻眼了,本想破财挡灾的,没想到那个长孙胜文根据看不上这点银子,对他来说,银子也要,人也要,自己这样做,更是给他送了借口,坐实自己是细作的猜测,一下子变得被动起来了。
“小美人,跟我们走吧。”
“这么嫩的皮肤,一会弄伤了,校尉大人会很心痛的”
“乖乖地跟我们走吧,现在没人能救得你了。”
一众士兵一边狞笑着走近,一边说着那些不干不净的话语,小娘、杜三娘还有小蝶吓得脸sè都白了,一边叫着不要,一边不停地后向退,杜三娘还算镇定,而小娘觉得,这些人比以前迫自己还债的那些债主还要可恶,还要可怕,吓得都快要哭了。
不是说那些债主比这些士兵还吓人,而是那时有师兄挡在她面前,替她挡风遮雨,让她可以倚靠,可是现在刘远不在。。。。。。。
杜三娘后悔叫小娘出来逛街了,实在没想到,在扬州碰到那个纨绔子弟,来到长安,这样都让他碰到,这个二世祖,不仅还自己的美sè念念不忘,还做了一个什么校尉,随便扣了一个罪名放在自己头上,说自己是外族细作,就要把自己抓走,以他嚣张的个xìng,不用猜,杜三娘都想到落在他手上是一个什么样的后果了。
这下惨了,不仅自己跑不了,还把小娘也陷了进去,要是善良的小娘有什么事,自己就万死也难抵罪,可是现在身边一个熟人也没有,虽说内心惊谎,但杜三娘深知,此刻要做的,就是绝对不能给他抓去,进了衙门,很有可能,就是白的,也弄成黑了。
正在后退时,杜三娘突然碰腰间有硬物,脑里一个激灵,这是刚才买的一盒水粉,小蝶拿不了,自己就随手塞到怀里,眼看这些一脸狞笑的士兵就要伸手过来抓人了,杜三娘一把掏出来,一下子打开然后用力一扬,那盒自称来自波斯的水粉一下子撒开,那白sè粉尘形成一股烟雾,那几个走在前面的士兵一下子就满头满脸都是,一下子就蒙住了眼睛。
“小心有诈”
“哎哟,我的的眼睛”
“我也看不到路了。”
“姐,快走”趁着那几个士兵陷进混乱,杜三娘一下子抓住小娘的手,飞快往外走。
只要能逃出,找到刘远,以刘远和清河崔氏的关系,肯定能摆平这件事。
“想跑?”长孙胜文一脸狞笑,伸手一挥:“给我抓回来。”
一大群人士兵一下子如狼似虎地冲了上去,杜三娘拉着小娘刚跑出几步,猛地看到有二个士兵拿着刀包了过来,前无去路,后有追兵,情急之下,拉着小娘就往一旁的京华书斋跑去。。。。。。。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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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0武器之首
刘远从至宝斋出来的时候;那神情是心满意足的。
凭着自己鸡蛋挑骨头的jīng神和口吐莲花的“技能”;那颗标价一千二百两的银子的猫眼石硬生生砍到一千两;虽说那胡姬的笑意里有一点点异样;但这不妨碍刘远有一个好心情;在一定要购买的前提下;砍下二百两;那就相当于一会儿的功夫就赚了二百两。
就是勾栏里顶级头牌碰上“银蜡枪头”;也得哼哈好一会;可也没这么一大笔银子呢。
一出门;就见街上围着一大群人;指着对面指指点点;还说可惜什么的;此外还有不少武候、雍州府衙步兵衙门的士兵在守着;看样子好像出了什么大事一样。
“这位仁兄;生了什么事?怎么这么多官差的?”刘远好奇地问一个暗叫可惜的士子。
这家伙“唰”的一声把纸扇打开;摇头晃脑地说:“世风rì下;人心不固啊。”
刘远最烦就是这种作态;也不符和他;只是好奇地追问道:“到底是什么回事?”
“哎;两个小女子;走在大街上;没想到被雍州府衙的长孙校尉见sè起yín心;硬说她们是外族的细作;要抓拿回去审问;以他声名;那两女;恐怕是凶多吉少了。”那士子一脸可惜地说。
“树大有枯枝;家大有败儿;厩又要多磨难了。”一个老者叹息地说。
有一个流里流气;一眼就看出是混混的大汉说:“真是好笑。那女子大难临头还说什么师兄;六品小官。真是太天真了;这是厩;六品的小官;简直就是不入流;不过也怪;一听就知不是厩的口音;也不知自己碰上的;是长孙一族的人。只能自求多福了;嘿嘿”
一瞬间;刘远一下子被雷击中一样:师兄?六品小官?不是厩口音?两个大美女?
这不是说自己吗?
刘远一下子急了;马上往前挤去;听这些人的话;那二个小女子;很有可能就是小娘和杜三娘。特别听到什么长孙校尉;刘远心里就泛起一种不好的预感。
“干什么;干什么;雍州府在办事;闲杂人等通通走开。”刘远刚想冲进惊书斋;没想到被二个士兵拦住去路。其中一个“唰”的一声拨出横刀;恶狠狠地说:“滚;雍州衙正在揖拿外族细作;还不快滚!”
根本都不让靠近;刘远说了几句好话。可是他们根本就不回答;那个抽刀的士兵。那横刀都架在刘远的脖子上了。
“啊”
“轰隆隆”
刘远隐约间;听到有女子的尖叫声;接着听到什么倒地的声音;那一声尖叫;好像似曾相识感觉。
一下子不能淡定了;刘远急得团团转;突然脑光一现;记得惊书斋的后面;有一个扇作通风用的木窗;连忙绕过去;幸好;没人守着;那木窗也开了一条缝;可是往里面一看;刘远顿时气炸了:书斋里一片狼藉;很多书架倒在地上;那些珍贵的书籍撒得一地都是;显然是经过一番追逐和搏斗;而此刻;两个弱女子被四个如狼似虎的士兵抓着;不停在挣扎;可是一个弱女子哪里挣得开;弄得披头散;杜三娘的骂声;小娘的哭声;都飘到刘远的耳中了
哪种无助的哭声;让人闻之都感到心碎。
突然间;刘远双目一睁;一眼就认出;那个所谓的长孙校尉正是在扬州强抢杜三娘;最后让自己用计把他赶回长安的长孙胜文;没想到;这家伙这么快又出来招摇过市;还捞了一个步兵衙门的校尉来做;手握重权;在长安也算是一号人物;更令刘远想不到的是;长安那么大;几十万人;杜三娘竟然被他碰上;现在还被他抓起来了。
不是冤家不聚头;没想到竟然在这里碰上了;刘远的眼一下子就红了;在扬州是抢对自己有好感的人;现在更是过份;竟然要对属于自己的两个女人下手;真是士可忍;孰不可忍;脑门一热;就低着寻找趁手的武器;目光转了一圈;最后刘远的目光停留在一块板砖之上。
而书斋之内;杜三娘头凌乱;双目尽赤;冲着长孙胜文吼道:“放开我;放开我;你要干什么?”
长孙胜文站在她面前;饶有兴趣地看着杜三娘挣扎;好像挣扎得越厉害;骂得越恶毒;他就越有快感一般;走到杜三娘面前;一脸得意地说:“小美人;扬州让你跑了;这次;看你怎么跑?”
“你当街强抢民女;你就不怕御史告你?”杜三娘大声地叫道。
“民女?”长孙胜文一手捏住杜三娘的下巴;冷笑道:“你不过是一个卖唱的婊子;何来民女?别给本少爷装了。”
俏脸被这纨绔子弟捏住;一股屈辱感从杜三娘心中升起;心一横;突然用力一吐;一下子把口水吐在长孙胜文的脸上;长孙胜一惊;一下子放开手;那像毒蛇一样盯着杜三娘;慢慢用袖子擦干脸上的口水;突然出手;“啪”的一声;杜三娘的俏脸一下子多了五只手指印。
“敬酒不吃吃罚酒;这时候还敢跟本少爷嘴硬?”
“你在天子脚下强抢民女;你就等着吃官司吧!”杜三娘声嘶力竭叫道。
长孙胜文冷笑道:“哼;叫吧;你们两个;不过是外族的细作;雍州长史就是我爹;看谁能救你?等你尝完雍州府的三十六种酷刑;我就不相信;你还不乖乖招出来;要不然;到时把你关在男牢房;估计第二天都可以替你收尸了;哈哈”
强抢民女;长孙胜文担不起。不过捉住两个“外族细作”;就是怎么对付小娘和杜三娘。也没人会说什么;非常时期;对待外族的细作;那可是宁可杀错;也绝不放过。
雍州长史是他爹?
杜三娘的瞳孔再度收缩;她知道;这雍州府就是负责管理整个长安的机构;最高长官叫雍州刺史。按列是由最得宠的皇子担任;像李二登基前;也做个雍州刺史;不过堂堂皇子;自然不会管理这些鸡毛蒜皮的琐事;只是挂名而己;真正负责管理的。就是雍州长史;正所谓县官不如现管;一个雍州长史能量之大;可想而知。
以他能力;要对付二个弱女子;简直就手到擒来。特别是;他背后站着的;是权倾朝野的长孙一族。
“长孙校尉”杜三娘一下子冷静了起来;幽幽地说:“你的目标是我而己;只要你放我姐。你你叫我干什么都愿意。”
事到如今;挣扎也是徒劳的。杜三娘清楚;以刘远的能力;绝对不是长孙一族的对手;而刘远的最大靠山;也断然不会为了自己和小娘两个弱女子会跟长孙一族死磕;实际上;他们心里巴不得这做干呢;这样一来;崔家的女儿就可以独霸刘远了;说不定还暗中感激他呢?
杜三娘心中暗暗后悔;自己千不该、万不该把小娘拉出来逛街;要不是自己;小娘就不会遭此横祸;很难想像;两人出了事;刘远得多伤心;自己本是一个低贱的jì女;主动贴上刘远的;也不知刘远有几分真心待自己;如果牺牲自己;换回小娘;到时候;估计刘远也不会那么伤心吧;毕竟;他心目中最重要的小娘回到了他的身边。
也就是一瞬间;杜三娘决定牺牲自己;心甘情愿地牺牲自己;尽最后一分力;把小娘救出“深渊”;她知道;长孙胜文感兴致的;只是自己而己;因为由始至终;那长孙胜文的目光;一直停留在自己身上。
“嘿嘿。”长孙胜文忍不住得意笑起来;老实说;他很喜欢那种cāo纵别人命运的感觉;那种感觉;好像自己就是神一样;闻言冷笑地说:“没想到;你倒有义气;如果;你让我满意的话;我倒可能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