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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鸾凤替,皇的神秘隐妃-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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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治老九跟霍谦办事不力的罪。所以,宫宴之时,哀家先不动声色,让他们自己心里忐忑,将女子安排出来后,再故意丢些会治他们罪的口风出来,皇上是聪明人,一权衡自然会答应。”
  果然,果然是聪明人。
  她微微苦笑。
  席下,郁墨夜也是说不出的滋味,就像是被一座大山给压上了心口,闷堵得厉害,就连呼吸都觉得痛和困难。
  池轻?
  她不知道此池轻,是不是彼池轻?
  她只知道,若是,他是终于如愿,可她实在无法说服自己去替他高兴。
  若不是,若只是同名同姓,他也又纳了一个女人。
  虽然他的后宫已是佳丽多人,她也曾经以为自己不在乎,可是今日真正直面,她才知道自己根本做不到。
  接下来,她一直沉浸在自己的心事中无法自拔。
  完全不知道太后说了些什么,帝王说了些什么,池轻说了些什么,大家又说了些什么。
  一直到胳膊被顾词初碰了碰,她才回过神来,见众人纷纷起身,她才知道宫宴结束了。
  太后、帝王、秦碧,还有池轻走在前面。
  大家跟着走在后面。
  忽然,人群中传来谁的声音:“池轻妹妹请留步,这个木雕是不是妹妹的?”
  众人一怔。
  郁墨夜更是惊错回头。
  木雕?
  所有人都循声看向后面,包括走在最前面的四人。………题外话………第二更~~素子努力第三更,只是肯定会零点的样子了,孩纸们莫等,明天看,么么哒~~谢谢【738002】亲的花儿,好稀有,扑倒,狂么么~~

☆、第一百四十九章 妾身就是池轻【第三更】

  出声之人是庄妃。
  是走在比较后面的庄妃。
  只见她手中扬着一个木雕,朝池轻栩。
  熟悉的并蒂莲的造型入眼,郁墨夜瞳孔一敛镑。
  第一次反应,她转眸看向帝王,却不想正撞上帝王也第一反应朝她看过来的视线。
  他们就这样在人群中两两相望。
  他似深凝进她的眼底,她也想努力看懂他的神情。
  他为何会看她?
  正常反应难道不应该是看向自己身侧的那个叫池轻的女人吗?
  为何是她?
  因为她是除了他自己以外,唯一知情的人吗?
  就在她在那里纷乱地想着,庄妃的声音又再度响了起来:“我是在地上捡的,难道不是妹妹的?”
  大概是见池轻半响没有反应,庄妃才这样说。
  郁墨夜这时才想起看向帝王身边的女人。
  见她美眸中掠过懵怔,虽稍纵即逝,但是郁墨夜还是捕捉到了。
  她也在心里确定了一个认知。
  此池轻非彼池轻。
  只是同名同姓而已。
  见池轻眉眼一弯,红唇启动,作势就要朝庄妃伸出手,郁墨夜连忙抢在了她的前面。
  “木雕是本王的。”
  众人一怔,包括池轻。
  郁墨夜瞥了池轻一眼,当然,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其实,是想看池轻边上的男人。
  见男人亦看着她,微扬的凤目凝着一丝她看不懂的深意。
  “四王爷的?”
  庄妃非常意外,又垂目看了看手中木雕。
  郁墨夜知道她意外什么,又垂目看什么,所以,连忙接着道:“嗯,是本王的,庄妃娘娘可是因为看到木雕底下刻的池轻二字,所以才以为是这位姑娘掉的?”
  郁墨夜边说,边扬袖指了指池轻的方向。
  庄妃点头,“的确如此。只是,王爷怎么会……”
  庄妃的话没有说完,但是,带出来的意思却很明显。
  她怎么会有刻着池轻名字的木雕是吗?
  这句话就不免会让人往深了去想。
  想她跟此女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私情。
  叫池轻的女子自是也懂,微微变了脸色,正欲开口解释,却是再度被郁墨夜说在了前面。
  “哦,此池轻非彼池轻。”郁墨夜边说,边不动声色地碰了碰身边顾词初的胳膊。
  顾词初反应快得惊人:“妾身就是池轻!”
  众人错愕。
  什么情况?
  全部朝她们看了过来。
  郁墨夜连忙解释道:“池轻是王妃的小名。”
  “嗯,”顾词初也跟着配合:“是的,当时,母亲生下妾身不久,父亲就去世了,母亲为了表示自己对父亲的深情,就给妾身取了这个小名,在岳国的方言里,‘池轻’跟‘痴情’一模一样的发音。”
  众人恍悟,原来如此。
  郁墨夜在心里默默地给顾词初竖起了大拇指。
  这谎撒得简直天衣无缝。
  “这木雕是王爷送给妾身的,妾身一直随身携带,方才可能不小心掉了。”
  顾词初又补充了一句。
  庄妃见那个叫池轻的女子也未表示任何异议,显然不是木雕的主人,便将木雕递给了顾词初。
  “多谢庄妃娘娘!”
  郁墨夜跟顾词初双双颔首谢恩。
  太后、帝王、皇后、池轻离开,众人也作鸟兽散。
  郁墨夜跟顾词初也随众人一起出了长乐宫。
  走到无人的地方,顾词初将木雕自袖中掏出,递给她。
  
  “当真是王爷的东西吗?”
  “不是。”郁墨夜接过,拢进袖中。
  “王爷如此处心积虑,想必对王爷来说,很重要。”
  “是一个朋友的,对他来说,才是很重要,只是方才那样的情况下,他不便出面,所以我就帮他了。”
  顾词初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大概是见她也未道对方名字,想她定是有心不说,所以,也未追问她朋友是谁。
  “以后王爷要我配合做戏,事先给点暗示,不然,一碰我,我就要上场,打草稿的时间都没有,那一刻我几乎脑中空白。”
  “没有啊,你方才表现得很好,我们姐妹同心,其利断金!”郁墨夜笑。
  顾词初怔了怔,然后也笑:“对,对,姐妹同心,其利断金。”
  ******
  让顾词初先回府,她一人去了龙吟宫。
  既然木雕如此不离身,她还是先还给他好。
  王德站在龙吟宫门口,她本打算直接进去,王德微微拦了拦她:“池轻姑娘在。”
  她便脚步滞住。
  内殿的门没有关。
  站在外殿的门口,都能看到内殿窗边的那两抹身影。
  女子背靠在窗沿上。
  男人高大的身形笼着她,将她堵在自己的胸膛和窗沿之间。
  似是在深情对望,两人的脸近在方寸,似乎下一瞬,只要男人一低头,就能吻上女子的唇。
  郁墨夜心口一痛,扭过头。
  做这种事就不知道将内殿的门关上?
  她想着,那日清晨在萧震的房里,她跟萧震就是这样一个姿势。
  只是这样一个姿势,并未有任何进一步的动作,而他,却是让她付出了代价。
  那么,现在他呢?
  他跟另外一个女人这样,她又能做什么?
  她似乎什么都不能做。
  除了眼睁睁,便是默然离开。
  除此之外,她别无选择。
  脸色微白地拾阶而下,她忽然瞳孔一敛。
  凭什么?
  她蓦地转身,又往回走。
  无视王德一脸的诧异,还未等他反应,她已经越过他的身边,径直朝里厢走。
  大步流星,直直入了内殿。
  内殿里,男人正欲低头。
  “皇兄!”她就喊出了口。
  男人女人都朝她看过来。
  见到是她,男人直起腰身,放开女子。
  女子微微羞红着脸。
  郁墨夜看也不看她,只盯着男人:“我找皇兄有要事。”
  男人默了一瞬,转眸看向女子,大手轻拍上对方的肩:“你先回去,朕今夜会去秋实宫看你。”
  “好。”女子乖巧地点头,并朝他福了福身子,又朝郁墨夜颔了颔首。
  郁墨夜无视。
  女子有些尴尬,也有些莫名,又看了看帝王,见帝王目光温润,示意她走,她才璀然一笑,退了出去。
  见男人一直目送着女子离开,郁墨夜紧紧抿起了唇,直到听到王德声音传来:“恭送池轻姑娘。”
  男人才凤眸轻眯,目光缓缓收回,瞥向郁墨夜,带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生气了?”
  “不敢!”
  说完,郁墨夜就后悔了。
  怎么就回这两个字?
  应该回“没有”,或者“怎么可能”。
  因为她没有生气的立场。
  她的立场在哪里?
  她又不是他的谁?
  “我只是过来将皇兄的心爱之物还给皇兄,免得我一不小心弄掉了或者弄坏了,难逃死罪。”
  郁墨夜一边说,一边将木雕从袖中掏出。
  也就是这时,她才惊讶地发现,木雕完好无损,竟然没有丝毫摔断裂过的痕迹。
  她清楚地记得,在陈落儿家的院子里,木雕摔成两半过一次。
  后来在宫里的练马场,也摔成两半过一次。
  就算修补沾上,也应该有些痕迹吧?
  这是哪个大师修的?如此厉害。
  就在她惊叹之时,手中蓦地一轻,男人将木雕接了过去。
  然后问她:“还有事吗?”
  郁墨夜怔了怔。
  这是下逐客令吗?
  “没有。”没好气地道出两字,她猛地转身。
  幅度之大,差点撞上边上的暖炉,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当即就扬起一脚,将暖炉踢飞。
  随着哐当一声巨响,暖炉里的炭火滚了一地,炭灰纷扬弥漫。
  她也未理会,在一片灰雾中,径直头也不回地出了内殿。………题外话………万字更新毕~~谢谢【蓝莓花开】亲的荷包~~谢谢【13906051679】亲的花花~~谢谢【fellsys】【地狱的流星】亲的月票~~爱你们,群么么~~~

☆、第一百五十章 在我面前哭又不丢脸,做什么要躲?

  大门口的王德听到动静,不知发生了何事,连忙进来,遇到正出门的郁墨夜。
  正欲跟她打声招呼,看到对方一脸冷峻、目不斜视,便只得作罢。
  刚走到内殿门口,王德就被入眼的一幕震住镑。
  内殿里炭灰飞舞、烧得通红的炭火滚了一地,暖炉盖身早已分家,身子横在内殿的门口,盖子落在桌底下。
  就像是天灾现场一样栩。
  怎么回事?
  想起方才郁墨夜的样子,王德暗暗揣测,难道……
  可是,看帝王脸色,又似乎并未见怒意,所以……
  他还是不知怎么回事。
  只得做自己份内的事,连忙拿了扫帚开始将那些炭火扫起。
  帝王缓缓转过身去,似是在把玩着手里的什么东西。
  王德边扫,边微微探了探头,发现帝王手里拿着的,赫然是不久前长乐宫里庄妃拾到的那枚木雕。
  且,竟然一手一个。
  两个木雕?
  **********
  这厢郁墨夜走得极快,一口气下了龙吟宫门前的石阶,不带一丝喘的。
  又疾步朝出宫的方向走了一会儿,她才猛地一改一脸冷峻,龇牙咧嘴地停了下来。
  躬身捂向自己的脚尖。
  啊啊啊。
  痛死了。
  那炭炉是金属质地,当时脑子一热,也没考虑后果,一脚踢上去,用了蛮力。
  现在可痛死她了。
  又走了两步,实在痛得没法走,她见宫道的边上有个凉亭,便挪着步子,一跳一跳地进了凉亭。
  在背靠着宫道的一个石凳上坐下,她小心翼翼地脱下软靴。
  白色的底袜指头处都见红了。
  果然伤得不轻。
  因为袜子被血水粘住,她脱下袜子的那一刻,痛得只差没晕过去。
  细细端详伤口,难怪那么痛,大趾头的指甲盖一边被踢掉了,挂在上面。
  郁墨夜欲哭无泪。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又想起郁临渊的那些烦心事,她整个人一颓,身子朝后一靠,倚在凉亭的栏杆上,脚也往前一翘,翘在另一个石凳上。
  然后,就那样毫不顾忌形象地、非常郁闷地在那里挺尸。
  也不知过了多久,右肩蓦地被人拍了一下,她本能地回头,却不见人。
  男人低笑的声音在左边响了起来:“四哥。”
  郁墨夜又转首朝左边看过去,就看到郁临旋眉眼弯弯的样子。
  她一怔。
  “你回来了?”
  “嗯,”郁临旋点头,撩了衣摆,拾阶上了凉亭,“刚回,听说你们也是刚到不久,太后娘娘还给你们备了午宴接风,怎么?是不是山珍海味吃得太多了,走不动,在这里挺着啊。”
  话落,人走近,这时才看到郁墨夜翘在石凳上的赤足。
  红通通的脚趾头入眼,他眸光一敛,“怎么搞的?”
  上前,蹲了下去,握起她的脚踝,查看她的伤口。
  人就是这样奇怪。
  刚才怎么郁闷,怎么难过,那也仅仅是郁闷,是难过,她一直没有哭。
  可是,突然被一个熟人这样一问,她竟然眼泪不受控制地就掉了下来。
  没有得到她的回答,郁临旋回头。
  郁墨夜连忙慌乱地扭头看向外面,并抬手去假装抹脸,想要抹掉脸上的水痕。
  “哎~”
  低低的一声叹息传来,她听到郁临旋道:“在我面前哭又不丢脸,做什么要躲?”
  “谁哭了?”郁墨夜眨眨眼,将眼眶里残剩的酸涩逼了回去,她转头看向他,嘴硬地回道。
  郁临旋看了她微红的
  tang眼眶一瞬,点点头,“好吧,我哭了。”
  知道他是故意在逗笑,郁墨夜牵牵唇角,忽然想起什么,“对了,五弟的腰牌还在我这里呢,我那日去练马场的马厩替五弟拿回来了。”
  边说,边伸手进袖中将腰牌掏出来,递给他。
  关于其他的,她没有多说。
  既然当年他的母妃让先帝不要将自己死于谁手的事告诉这个男人,就是不想他背负太多。
  她就也会保守这个秘密。
  “谢谢。”
  垂目看了她手中的腰牌片刻,他伸手接过,拢进袖中。
  “你还没告诉我你的脚怎么搞的?”
  “不小心踢在了石头上。”郁墨夜随便诌了一个。
  “唔,”郁临旋又再次执起她的脚踝,细细看了看伤口,“你一定跟那石头有仇,不然光走路踢上,是绝对踢不到这样,这一看,就是你发了狠劲儿踢上去的。怎么?自残?还是那石头招你惹你了?”
  郁墨夜剜了他一眼,没有做声。
  她都这样了,还非要跟她挑破吗?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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