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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娇宠女官(重生)-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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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皇,虽有人检举苏靖宛协同张泽祥作弊,但检举之人已没了踪迹,况且张泽祥乃岭南解元,而被他抄袭那人不过是举人,儿臣始终不信。”
  “那按桓王所言,是所有举人都不如解元了?下官可没见过几位三元及第的。”刑部侍郎忍不住插嘴道。
  “本王觉得张泽祥可以成为下一位。”
  见他们还要争辩,皇帝咳嗽了一声,李文桓和刑部侍郎顿时收音。
  “皇儿如此看重此人,想必他定有过人之处。”坐在皇位上的人终于坐直了身子,“都是天子门生,此事刑部一定要要查清楚。”
  眼看着这事又要落到刑部头上,朝臣队伍里的谢殊忽然开口。
  “皇上,老臣觉得不如您出一个题目,让那二人当场作答,这一番比较,考卷自然可以证明谁是谁非。”
  皇帝盯着谢殊看了好半天,直到谢殊都开始往外冒冷汗,皇帝才开口道:“谢卿和朕想到了一处。”
  这事便定在本月最后一天。苏靖宛和张泽祥依旧关在大牢之中,但因着皇帝过问,他们便一直没被提审。
  对面被关着的那位书生一直龟缩在角落里,一句话也不同他们说。
  李文桓下了早朝就去看苏靖宛,狱卒一直在他们附近转悠,两人连说几句悄悄话都不行。
  临走之前,李文桓狠狠抱了下苏靖宛。回到桓王府,立即去了暗室,陈罗生此时酒刚醒,见到李文桓进来,下意识地往后退,这才发觉自己被绑在木桩上。
  他现在在什么地方?陈罗生完全不记得自己昨晚是怎么离开的翠绿阁,他只记得昨日和同窗相约喝酒,自己先到了一步,就被那些舞姬迷的七荤八素,灌了不少酒,最后喝的实在有些多,隐约记得有人过来,难道不是他的同窗?
  “酒醒了,陈会元?”
  听到这话,脸色有些惨白的陈罗生一愣,半天才颤颤巍巍地开口道:“王爷是、是不是叫错了?”
  “怎么会呢?”李文桓面上带笑,可眼中一点笑意都没有,“陈会元亲口同本王说,这次会试你一定高中。”
  陈罗生已经完全记不起昨晚到底说了些什么,但是看桓王的脸色,不像在诓他。
  “王爷定是听错了,小的,以小的的文采,中不了。”
  “你的文采也许不够,可你事先准备好的答案也许能够让你高中。”
  “什么!”陈罗生没想到自己酒后把这个也说了,原本就有些惨白的脸上,早已没了血色,嘴里只能干巴巴的说道,“王爷是听错了。”
  “本王一人在那也许可能会听错,可本王那些手下听的可都和本王一样。”看陈罗生还不愿松口,李文桓从袖中掏出一瓶黑色长颈瓷瓶,“陈罗生,你背后那人根本没想你让你活着。”
  黑色长颈瓶被打开,李文桓倒了几滴在地上,地面上顿时起了白烟,刺鼻的味道扑面而来。
  “不肯能!”陈罗生怒吼道,怎么都不愿相信。
  “这东西可是从昨日你邀的那两位同窗好友身上拿到的,若不是本王将你带回来,也许你到死都不知道何人害你!”
  “不可能,我给了他那么多钱,还帮他检举了苏靖宛,他不可能这样对我,不可能!”陈罗生怎么都不愿意相信,整个人一直在那里摇头。
  “带他们过来!”
  另外两名书生,面容憔悴,双手被捆住,押了过来,直接跪在地上。
  这二人原是言城宇安在书院的探子,在这届赶考书生中选中了陈罗生。这陈罗生平日里成绩不好,读书也不怎么用功,勉勉强强过了乡试,会试应该会落榜,但是家里因着远方亲戚病逝无后,留给了他们一大笔钱,所以也是京郊有名的暴发户。
  陈罗生在他们的设计下,以为神不知鬼不觉的从‘高人’手中买了答案,一直沾沾自喜。结果现在问出来,都不过是那高人言城宇设的局。
  言城宇当时觉得事后一定做掉陈罗生,所以并未隐瞒身份。陈罗生见到是言城宇本人,于是十分信任他,也愿意帮他指认张泽祥作弊。
  “这次言大人让我们去翠绿阁,就是打算杀了陈罗生,好以绝后患。”
  至于后患,就是被人发现陈罗生是提前拿到了会试答案。
  陈罗气得身子直抖,等李文桓将二人带下去,人才稍微好了些。
  “陈罗生你还打算替他瞒到什么时候!”
  颓然老了十岁的陈罗生终于开口。
  

  ☆、第48章

  那两个书生直接被送到了京兆尹衙门,击鼓之后,墨烨直接拖着二人进了衙门。
  “何人击鼓?”一身深蓝色官服,头戴乌纱帽的京兆尹,坐在正大光明匾额之下,威武声后,一声惊堂木响彻大堂。
  墨烨将那两人丢到堂下,一抱拳,道:“府尹大人,在下是桓王近侍墨烨,这次击鼓主要是为将这二人送来,他二人与前些日子京城考生落水案有关。”
  前些日子进京赶考的考生,从考完会试开始,每隔几日就有举人落水。从开始的意外,到后来的怀疑,京兆尹这几日也在为此事烦心。
  听到墨烨说这事,京兆尹顿时坐直了身子。
  “继续说!”
  “这二人假借庆祝考完为借口,约了这科考生陈罗生在翠绿阁喝花酒,买通翠绿阁里的姑娘,蓄意灌醉陈罗生,并且身上带着此物,”说着,墨烨从袖中取出和李文桓那支一样的瓶子。
  这才是从书生身上搜到的瓶子,但里面装的液体无色又带着淡淡酒香。若不是问了岳千,他们也不会认为这东西有什么特别,更别说用它来恐吓陈罗生,于是李文桓便换了一种烈性□□,果然十分有效。
  衙役将东西呈了上去,京兆尹打开瓶子,凑近闻了一下。
  “这是何物?”
  “这瓶里装着的叫做千日醉,因着喝下之后,如同喝了千杯酒一般,状若醉酒,因此得名。此物若混在酒里,人只喝一杯也会醉酒,旁人根本无法察觉。之前几位考生死因都是醉酒落水,大人难道不觉得蹊跷吗?”
  京兆尹眉头微皱,考生落水之事这几日不知怎么的,突然被人提了出来。当时案发时,开始两件被他们当成了意外,但之后几起类似案子再次发生,他们便怀疑起来,可是每次仵作尸检都是意外落水,没有发现别的东西。
  这几日不知道那些考生家里哪里知道了这些消息,接连到府衙门口击鼓鸣冤。毕竟是天子门生,无辜身亡不止一两个,上面施压下来,京兆尹近日也是焦头烂额。
  “你说这是□□?”
  “并不算是。”站在下面的墨烨开口道,“此药只是加剧醉酒程度,而且服用后口干舌燥,人会自然而然会靠近水源,加之有人引导,所以不是□□胜似□□。”
  京兆尹也没见过这种东西,不觉有些怀疑,“这东西真的有这样的效果?”
  “一试便知。”
  衙役领命出去,不一会就抱回来一只大黄狗。
  *
  陈罗生低着头,好半天才开始说他的事。
  “有人告诉我他能拿到会试的卷子,我原本不信,后来那人说自己是言家管家,又安排了我去见言将军,我才信了他们。当时花了两万两拿到卷子,又花了五万两请人答了试卷答案。”
  “你说是言将军,可有证据?”
  陈罗生想了一下,点头,“有证据,我作弊的衣服,就是言宇城提供的,现在它们被押在了赌场。”陈罗生会试结束就去赌,结果输了精光,连衣服都被扒了留那,人才被放出来。
  之后那身衣服也没什么用,陈罗生就忘记去赎。
  闻言,李文桓派出了两队人马。
  到赌场的人还没回来,去陈罗生住处的人倒是先回了一步。
  “王爷,陈罗生住的地方着火了,火势很急根本无法靠近!”
  “王爷!”另一队人马恰巧赶回,墨云疾步跑了进来,“我们过去赌场的时候,发现赌场火势刚被扑灭,现场一片狼藉,根本没有一处是完好的。”
  就在陈罗生以为完了,他剩下的证据也没了的时候,就看到墨云从后面手上手中拿过一个棕灰色的印花包裹。
  “因着陈罗生怎么都不过去赎这些东西,赌场老板直接将它们弄成了死当,抵押给了当铺,这才免于一劫。”
  李文桓点头,接过打开,发现里面只有一件浅棕色外衫和一身白色中衣,里外毫无字迹,没什么特别的东西。
  “这件衣服沾了水后,再拿一把灰土撒上,衣服上便会出现字迹。”陈罗生解释道,“这是我另外花了三万两,从言家管家那里买的。”
  墨云会意,将衣服铺放在地上,先喷水后撒土,果然沾了水的地方,因着泥土的存在而显出了字迹。
  李文桓看着地上的衣衫,有些犯难,有了这个,最多可以证明陈罗生作弊,并没有证据表明是言宇城给的这些
  正在为难之时,一个浑厚的声音徒然出现在暗室。
  “这是边塞匈奴的一种掩饰手法,制作极为复杂,想不到言宇城竟然用到了科举考试上。”
  来人丰神俊朗,一身玄色盔甲显得英气十足,此时见到李文桓回头,冲他漏齿一笑,“外甥。”
  此人正是永宁侯陈卫凌,一别数年,还好府里的老人还在还记得他,这才放他进来。
  “舅舅,你怎么那么快?”根据信上所言,永宁侯应该再过些时日才能入京,现在猛然见到,李文桓有些懵。
  永宁侯太久没见自己的外甥了,上前拉住李文桓的手臂,拍了拍他的臂膀。印象里他还是那个不及他腰高的孩子,如今这个头已经比他还要高一些,永宁侯看着就觉得心里乐呵。
  “听说你有了相好,舅舅想早点看看,就快马加鞭的过来了。”好几日连天加夜,又避着皇帝眼线,永宁侯看起来有些疲惫,“不说这个,这件衣物是从言城宇那里得到的?”
  陈罗生根本不知道面前的人是谁,但是他一身杀气,可是真刀真枪一个个砍出来的,气势十分惊人,于是不由的变得更加小心翼翼,点点头。
  永宁侯松开了自己的外甥,步伐果断,走到衣物前,直接蹲到地上摸着衣服面料。
  “这确实是那种法子。”
  因着此事事关机密,李文桓带着永宁侯去了外室,禀退了左右,屋里只留了他们二人。
  永宁侯也没卖关子,拿着衣物进屋后,直接开口道:“匈奴境内有种动物,在其囊腔内蓄有墨黑色胆汁,将其胆汁取出与鱼胶混合,写下的字迹可以在半年内消失不见。”永宁侯将衣服铺在桌上,继续说道,“衣物只从外表来看,完全无法分辩,但当衣服经过水的湿润后,鱼骨胶就会恢复一些粘性,人们只要将地上的土粉,或者别的灰土等物洒到衣服上,衣服上就会出现字迹。”
  李文桓拿过衣物,摸了下,只沾水的地方确实有些粘手。
  “这种手法,我还是机缘巧合下抓到一位匈奴大将,从他那知晓。这种方法还不是最机密的,最难到手的是那胆汁,匈奴人很少会将胆汁给中原人。”
  说到这时,永宁侯没忍住打了个哈欠,见他满眼血红,着实累的厉害,李文桓赶忙派人收拾好屋子,就直接将舅舅送了过去。
  “舅舅舟车劳顿,早些休息。”
  永宁侯确实累的厉害,没有推托。
  进屋之前还拍了拍李文桓的肩膀,“听说你相好进了刑部大牢,别急,有舅舅在,等我睡醒后带你去把刑部侍郎那小子打一顿。”
  李文桓哭笑不得地看着永宁侯关门进屋睡觉。
作者有话要说:  永宁侯:有舅舅在,踢爆那些人的菊X。
李文桓:舅舅,文明点!
永宁侯:劳资在边塞待了那么多年,文名不了了!明天就带你去踢刑部侍郎的!
李文桓:……

  ☆、第49章

  太监总领盛海端着凉茶进了御书房的大门,屋内,大周帝李怀凌靠在椅子上,正在看书。
  “皇上,日头都偏西了,仔细些眼睛。”说着又训斥了一旁伺候皇帝看书的太监福禄,“你也不点上灯。”
  福禄年纪不大,不到而立之年就混到这个位置,也是个聪明的主,知道盛海实在是帮自己,慌忙跑到桌前,跪了下来,“奴才该死,奴才该死,一时忘了这事。”
  大周帝被盛海提醒,才觉得眼睛有些干涩,但也没多责备,接过茶就让人起来了。福禄慌忙唤人,一起将御书房的灯盏都点上。
  盛海这时从袖中取出一道密文,呈给了皇上。李怀凌打开,看了一下,皱起眉头,“永宁侯的车队到哪里了?”
  “不日即将入京。”
  “恐怕永宁侯早已入京。”李怀凌将信摊在桌上,上面写着永宁侯军队的行军记录,以及永宁侯的起居,虽与平日相同,但还是从细节里被看出了端倪,恐怕那个日日坐在马车里的人,早就换了,“他多年未归,且饶他这次。”
  书房亮了起来,福禄终于弄完,又跑回来伺候。
  李怀凌喝了会茶,似是无意的问道,“苏相因着嫡女入狱来找朕几次,桓王也来过,后来连谢殊也同朕旁敲侧击的说过,你说这苏靖宛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李怀凌并未点名叫谁回答,但御书房里只有盛海和福禄两个人,福禄一脸惊悚不敢出声,只能求助般地看向盛海。
  盛海是皇帝身边的老人了,自然知道怎么琢磨皇帝的心思,开口道:“苏相和桓王放到一边不说,谢殊大人可是个铁面无私的人,他能被人说动来求情,想必苏大人也不是个坏人。”
  大周帝垂目,并不是他不信盛海的话,只是这个苏靖宛,前些日子皇后还在他面前多次提及此人,后来苏靖宛被人检举也是珏王的人在下面使力,他都快被弄糊涂了。
  “你觉得她有协助抄袭吗?”
  盛海呼吸声都弱了些,半响才道:“奴才并未见过苏大人,也不清楚苏大人的为人,所以不敢有妄言。”盛海盯着皇帝衣服上的祥云,继续道,“明日皇上金殿之上,当场出题,真相自然水落石出。”
  “你还真是个老狐狸。”大周帝闻言,笑了起来,“这有道密旨,你去替朕跑一趟。”
  盛海领旨就走了,书房里一时安静了下来。只能听到皇帝翻书的声音,李怀凌靠在椅子上,又翻了一页,忽然开口道:“福禄,不识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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