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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国师,你丫闭嘴-第66章

小说: 国师,你丫闭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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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平安一摸后脑,黏糊糊地都是血,他登时恼怒,转身朝沈砚真血红了眼睛。

    沈砚真从小和他一起长大,她知道路平安心术不正,可是在药王谷中的时候有师爷和师父镇着;后来师爷死了,又有善于用毒的庄菁霸住药王谷,他始终不敢造次;沈砚真素来对待他态度十分冷漠,路平安则一直因为垂涎而讨好她,没露出过这般凶狠的本相来,这会离开了药王谷,他突然变得凶残恶劣起来,倒让沈砚真措手不及了。

    “你别过来!”沈砚真攥着半截酒壶的碎片,把尖头的一面对着他,手一直哆嗦。

    “臭婊。子,往日对我爱答不理,今日老子自寻欢乐,你来阻挠——好,就先干了你!”

    路平安把外衣一脱,就朝沈砚真扑来。沈砚真不会武功,一招就被他制服压在床前的地面上。

    沈砚真既惊慌,又绝望,听见路平安这条疯狗撕扯着她的衣裳,她全身的血液都要凝固了。

    师父,救救我……

    作者有话要说:  不要担心,以前顾柔是看得出薛芙在食物里下毒的,所以,现在她也一样看得出来……

    怪路平安自己料不到顾柔是九尾了。

    下集预告:大宗师对小柔发脾气了,大宗师不高兴,有小情绪了o( ̄ヘ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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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平安像一头暴虐的野兽,沈砚真毫无反抗之力,她拼命挣扎无用,绝望至极。

    突然地,只觉路平安在上面震了一下,口中惨叫逸出。沈砚真睁开眼睛,只见路平安向左一滚,团身跃上屋中的八仙桌。

    他后脖子上挂着一串淤痕。顾柔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他身后,劈了他一掌。

    顾柔站在她跟前,一脚蹬在床舷上,借力跃过,飞上桌子,同路平安交战起来。

    方才她一眼看出酒菜里动了手脚,她心里怀疑沈砚真,便佯装中计,倒在房中,看她倒底要干什么。一直到她看见路平安意图对沈砚真不轨,她才起身来救。

    路平安原本武功不及顾柔,又只有一条手臂,加上刚刚被偷袭受了伤,更加不济;战不过十合就落了下风,他跌下桌子,团身后滚,突然左袖一扬,撒出一把灰来,浓雾般散开。

    那灰里有迷药,顾柔被呛得头晕眼花,连连拂袖,路平安从灰尘中冲出,一把掐住她脖颈。顾柔不甘示弱,也双手掐他咽喉,两个人变成死斗。

    路平安恶狠狠地艰难出声:“还不来帮手!”这话是说给沈砚真听的。他们两个受着威胁出来,如果带不回顾柔,两个人都要死,这种关头,沈砚真不应该听不懂。

    沈砚真原本还嘴唇发白,双手颤抖,这会儿,她冷静下来了,他抄起床前的青铜烛台,拔掉上面的半截蜡烛,缓缓地走过来。

    顾柔勾腿,对着路平安的肚子就是一脚,路平安痛得脱了力,顾柔一下子扭住他的单臂,把他按到在地,成功制伏了他。

    可是她还没来得及问话,沈砚真走过来,高举烛台,一下子刺进了路平安的头顶——

    师父教过,三阳五会里的百会穴,情出督脉,一旦百会遭受猛击,会致人死亡。

    路平安脸上还挂着狰狞的表情,一串血从头顶顺流下来,斜斜穿过脸,人已没了动静。顾柔急忙去探路平安鼻息,登时怒道:“你杀了他?”她还没来得及审。

    沈砚真虚脱地坐下来,路平安头顶的血汩汩流到她的脚边,她懒得动了,目光板滞。

    顾柔一把抓过沈砚真:“你和他一伙的,说,为什么暗算我?”

    沈砚真此举颇有杀人灭口之嫌,要不是顾柔方才看见沈砚真为了救自己,舍命阻挠路平安,她这会就要对沈砚真动粗了。

    沈砚真此刻恢复了那淡漠的神色,轻轻答道:“他是我师兄路平安。师父要我和他将你请回药王谷,可是他对师父早有异心,想要偷取铁衣秘方,便想拿捏你来威胁师父。我不愿意顺从他加害你,他就企图□□于我。”

    顾柔将信将疑,正要再问,忽然听得楼下一阵凌乱脚步响声,好似来了许多官兵。

    “挨间地给我搜!”竟然是石锡的声音。

    脚步声由远及近,门被一下子打开,两个士兵看见屋中情形,立刻把住门,一人朝外大喊:“中尉大人,人找着了!”

    顾柔起身来,手上还溅了些路平安的血。

    眨眼的工夫,石锡冲进屋,看见这番光景,把出鞘一半的刀插回刀鞘,对顾柔道:“姑娘,请你立刻随我回去!大宗师要见你。”口气命令,不容一丝质疑。

    顾柔知道跑也没用,既然被他找到了,那总要见一见国师,她晓得他一定很伤心、很生气,自己这么不告而别,一定令他失望透顶……总该当面说清楚,和他有个了结。

    石锡过来,看见地上瘫坐着的沈砚真,目光一厉:“沈大夫怎么会在此处?”在沈砚真来给国师诊病的那会,他见过她,当时并无太多印象,只知是一柔弱女子。但如今看来,此情此景……此女并不柔弱,而且背景可疑得很。

    石锡一个眼色,他的部将就走过来两人,把沈砚真从地上架起。这时,顾柔出声了:“方才我和沈大夫在客栈遇上,正逢此贼意图不轨,我二人合力将其杀之,这事说来还要多谢她。”

    沈砚真看向顾柔,领会了她的意思。

    顾柔虽然不信任沈砚真,但是她还是要跟沈砚真一起去云南见父亲,所以,她不想让石锡等人掺和进来,知晓其中的内情。

    沈砚真稍微放心,对石锡道:“确实如此。”

    石锡严厉地盯着沈砚真看,凭他的经验,这个沈大夫没那么简单,这事他还要拿回去细细审问才能定夺,他一挥手,命人将沈砚真带了下去。

    石锡着部队把顾柔送去国师在葫芦巷的宅院。

    这几天刚下过雨,院子里许多花开满了,到了收头的季节,凋零了许多花瓣在地上,顾柔一路小心地不踏着花瓣进来,抬起头,看见国师仰着头在看那棵银杏树。

    四日不见,他似乎又清减几分,仍是那秋水玉立的身姿,只是望向天空的一双清冷妙目中,满是某种不可捉摸的眷恋,他清雅无尘面容里,竟有了凡俗的愁郁。

    他侧身一瞥,眸光冷淡,看见她,掉头便走。

    “大宗……”顾柔的半句话被噎在嗓子眼里。她设想过好多情形,也组织了满肚子的言语跟他解释,她想同他当面说清楚,自己不能连累慕容家,一定要去一趟云南。她也设想过他听了这番话之后的好多种情形,比如大怒不止,比如坚决不允,比如苦口相劝……她都想好了怎么跟他解释对付。

    可是他一言不发,像是没看见她,扭头就回了屋。这和顾柔所有设想的都不一样,她心慌了,急忙追了上去。

    国师步伐轻敏,顾柔怀着忐忑心事,便有些踉跄,跌跌撞撞勉强跟着他登上阁楼,国师一转身便要关门,顾柔连忙用手撑住:“大宗师。”

    “干什么。”他口吻甚是冷淡,好似不认识顾柔这个人似的。

    顾柔鼻子都酸了:“大宗师,我有话同您说。”

    “不想听。”他就要关门。

    顾柔连忙竭尽全力撑住门,他居然也不怎么留情,虽然是单手推门,还是跟她一里一外展开了拉锯。顾柔急得头上快冒汗,最后身子一拱,把自己一条腿一只手卡进门缝——要是不开门,就让她夹死在这里好了。

    国师松开手,转身朝里面走。

    “大宗师,大宗师……”

    外间屋里全是茶香——顾柔不晓得,对饮茶毫无兴趣的国师已经连续饮了三个晚上的茶,他睡不着,也吃不下,靠不断喝茶提起精神,一遍遍呼叫她,可是都没她的回音。

    现在,他不管不顾后面追来的小姑娘,穿过凌乱的外间,挑开纱帘,进入阁楼里间。

    顾柔还是追上来:“大宗师,您别不说话,您跟我说句话,好不好?”快哭了。

    他不理不睬,如若未闻。还随手在桌上拿了一卷杂书,坐在长榻上摊开看。

    顾柔更伤心了,她觉得也许这回真的凉透了他的心,他再也不会爱她了,她手足无措地立在坐榻前面的地毯上,手捏着裙摆,眼泪直往外冒。

    她说:“大宗师,我知道我不该不告而别。”

    国师没搭理,只顾低头看书,好像那卷书的魅力远胜于她。顾柔心疼又妒忌,恨不得把那卷书抢过来吃到肚子里。

    顾柔又说:“大宗师,我没有别的办法,我不想连累您。”

    呵。他从鼻子里抽气冒出声儿,继续看书,换了一条二郎腿跷着。

    顾柔再也忍不住了,眼泪哗啦下来,落了满脸:“大宗师,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他听见这话,把书卷起来,放到一边。

    他仰头,反诘式地看向她,笔直而锋利的目光射来:“你还会在乎这个?”声音又冷又沉。

    她心都快碎了,蹲下来,扑在他怀里,拼命撒娇:“大宗师,您别生我的气。”

    他把她拉起来,扶她在长榻上坐好,递了一块手帕给她。顾柔刚擦了擦眼泪,看见他拿起书卷,站起来又要朝外间走,她瞬间慌了,一把抓住他的手:“大宗师,我求求你,和我说句话。你别不理我。”

    他站着被她一拉,突然瞬间变得怒气汹汹,回过头:“你这么能,还回来干什么?出去浪啊?外面世界大得很,本座留不住你,我放人还不成么?”

    他一大声,窗外吹进来的风都似乎冷了几分,呼呼地吹着她的心脏,吹得她的心哇凉哇凉。

    她辩解:“没有的,不是的。”

    “不是?”他呵地冷笑,把书卷向后扔在一边,看了那么久,还是《管子》的第一章第一节,压根就没一个字进过他的心里,“你这趟回来,是跟本座道别的是不是?”

    被说中的她哑口无言。

    他点点头,好似就在这个重复的动作里压抑着情绪,不断地抿起嘴唇。他朝两边四下看了看,最终情绪还是没压住,猛然看向她,死死盯住,相恋以来头一回朝她发火——

    “你为何不听本座安排?”

    “你……”

    “你什么你,你觉得自己有什么能耐解决那些事还能活着回来?”

    “我……”

    “我什么我,我就合着应该等你一辈子,哪怕你死了也忘不了你,孤独一生是不是?”他气得嘴唇发白,嘴角稍稍一扯,唇边就翻出既嘲讽、又痛苦的冷笑,“顾柔,本座真想找跟绳把你拴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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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柔以前从来不晓得,和喜欢的人吵架的感觉是那么难受。

    以前她有个未婚夫韩丰,韩丰跟她吵,从来都吵不起来,韩丰凶她,她全都不会往心里去,因为她心里没他,对他好只是因为遵守父母留下来的婚约。他的重话扔出来,她都不痛不痒,权当耳边风。

    可是如今,国师跟她吵,她却觉得心都要被撕烂了。他的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跟刀子似的捅进了她心窝子里——哪怕他什么都没说,只要他一个冷漠的眼神,一声稍显得轻蔑的呼吸,或者一个疏远的笑,就足够她内心死去活来好几回。

    国师那么居高临下,用讥刺又冷漠的眼神看着她的时候,她简直觉得生无可恋了。

    明明她是想要为他好,想要保护他和他的家人,保护他的声誉,可是他为什么那么冷情冷性,一点儿都不理解呢?从前那个温柔体贴的大宗师到哪里去了?

    他肯定是不爱她了。

    他变得好快啊。

    她哭了,赌气地跟他说:“你拴啊,你拴起来!你把我拴起来算了!”真想死在他面前一了百了。

    他看见她眼泪乱飚的样子,居然毫不怜香惜玉,一把抓住她的手拉倒床边,只听见“咔哒”一声,顾柔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的左手手腕套了个铐子,就是廷尉衙门里铐犯人那种,另一头被锁在床脚。

    她傻眼了,都忘了哭的事情。

    ……真拴啊?

    国师没说什么,把她留在这里,一扭身出了屋,去外间去了。

    顾柔彻底懵了,她又伤心,又摸不着头脑,靠着床尾慢慢地滑落在地板上,坐着直发呆。

    窗外面,天色黑气沉沉的,不晓得是天已经晚了还是又要下雨了,不晓得时辰。

    ……

    顾柔不知坐了多久,窗外的天色彻底暗下来了,里间就她一个人,她又孤单又害怕——她知道大宗师就在外间坐着,是不是还能听到他站起来喝水的声音,偶尔发出一两声咳嗽。可是他就是不进来,不进来看她一眼。

    顾柔颓丧极了,看来,他是真的一点也不关心她了。

    她想了想,不肯罢休,索性将两眼一闭,暗运内力屏住呼吸。

    ——里屋没了人声动静,根基深厚的国师在外面岂能听不出来。

    果然没一会,就听见外间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国师进屋了,他看见顾柔倒在地上,脸色一变,急忙蹲下身,扶起她半个身子,来探她的脉。

    顾柔一下子复活,狠狠搂住他的脖子:“大宗师,我错了!”

    国师愕然。

    “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大宗师,你原谅我。”顾柔呜呜哭着,死不撒手。国师掰了两下,被她的锁喉功锁得没脾气。

    “你错了?不不不,你本事大得很,你何错之有啊?”国师挨着她,在床脚的地面上坐下,下面垫着松软厚实的羊毛垫子,她两只手还挂在他脖颈上。“你甩下本座跑到外面去,连声招呼都不打,你潇洒利落的很!真不愧是来无影去无踪的江湖奇女子啊!””

    顾柔抬起头来望着她,两只眼睛通红,肿得跟桃子似的:“我没有。”

    他扶住疼痛的额头,长长叹出一口气——

    “这些天来,本座为了你,没有睡过一个好觉,没有好生吃下过一餐饭;你呢,还出去跟人吃香喝辣,饮酒打尖?你厉害啊,是本座输了,本座没有你看得开,说断就断!”

    “你不就想着看本座为你伤心欲绝,一辈子孤灯冷枕地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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