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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国师,你丫闭嘴-第39章

小说: 国师,你丫闭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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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预告:小柔家隔壁搬来了新邻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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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丫鬟笑道:“您放心,大公子是个点子多的人,他既然说能帮您打通关系跟国师结亲,那就一定办得成。而且听说国师风华绝代,同小姐您这样的绝世佳人刚好配成一对,男才女貌。”

    王萦脸羞红地嗔道:“又瞎说了。”心里却不由得意念大动。

    这时候突然外面声音嘈杂,护院家丁们乱成一团,还伴随着由远而近的哀嚎声,仔细一听,竟然像是哥哥王召的。王萦和丫鬟急忙打开门出去一看,只见王召捂着右手,滴了满身的鲜血,杀猪般的嚎叫着。“阿兄,阿兄您这是怎么了?”

    “顾、顾……”王召话没说完,便晕了过去。王萦急得摇晃他的肩膀:“阿兄你说什么,你继续往下说呀!”

    王萦晓得哥哥王召今夜出去加害顾柔了,她虽然没有参与,但是想到能够提前拔除掉一个竞争对手,心里也是默认同意了的,可是怎么哥哥回来成了这幅样子?

    王家请来大夫给王召止血包扎诊治,大夫道王召的性命倒是无碍,只是这断指再也接不上了。

    这对急需嫡长子王召考取功名的王家来说,简直是晴天霹雳的一个打击,大夫人见儿子出去一趟就成了这样,心疼得几乎昏死过去,连忙逼问王萦怎么回事。

    王萦架不住大夫人审问,只好吧哥哥的计划和盘托出。

    大夫人一听,气急败坏给了王萦一巴掌,打得她眼冒金星:“昏脑袋啊!那国师是出了名的清高,怎会看得上你这贱货不知廉耻投怀送抱?他当面拒绝了你长兄的书,就等于一并拒绝了你,你不好好地回来将事情藏好掖好保全名声,竟然还想着去陷害国师的妻妾,你真是给咱们王家找死呀!”

    王萦吓得直哭,大夫人越听越厌恶,她素来重男轻女,王召做什么她都会宠着,但是王萦就不一样了,王萦不是她亲生的,现在听王萦哭,大夫人便愈发觉得这个丫头只有外表,好高骛远却又脑袋空空,即便嫁到王侯之家也会把人得罪光招来祸患,还不如早点送一户殷实富贵人家平稳度过余生。于是心里拿定了主意:“你哭也哭了,也好消停了。你哥被你害成这样,这个家你呆下去还不知惹出什么祸来,这样罢,前些日吴家派人来说亲,我看他们的公子为人憨实诚恳,倒是良配,明天我就派人应了这门亲事。”

    王萦惊呆了,这打击来得够猛烈——她还以为即使嫁不去国师府,起码还能嫁给博阳侯府,怎么说变就变了,吴家的家门多寒酸,吴公子只是一个兰台抄书小吏呀!

    哼,还做梦想嫁给博阳侯呢?大夫人看着她,恨得直冷笑,博阳侯那是留给她自己嫡出女儿王婷的良配,你这小贱货休想染指!

    ……

    顾柔并不晓得就在她安安静静地陪着弟弟的这段日子里,王召被废了手指,王萦被许了人,连当天袭击她的那两个地痞也于第二天清晨被人发现弃尸在乱坟岗,那收了王召银钱的令史被查出贪污库银革职,等着秋后流放了。

    国师的安排像一只无形的大手,把顾柔周围的环境控制和保护了起来,他为求做得隐蔽,着孟章调度白鸟营安排。但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尤其顾柔感觉敏锐,最近这段时间,她注意到,好像家宅附近人多起来了。

    人岂止是多起来了,四月底的时候,顾欢有天放课回来,同姐姐顾柔说起隔壁院子搬来了新邻居。

    顾欢绘形绘色地描述那场面:“也不知哪户人家新搬来,马车把巷子口堵得水泄不通,我过不去,只好从后巷绕了那条没修好的远路回来,沾我一脚泥。”

    顾柔皱眉,表示对弟弟的好奇心不满意:“别总凑热闹,安心读你的书,明年太学可就要开考了。”

    顾欢显得胸有成竹:“阿姐你放心,先生说我大有希望考上。”

    顾柔欣慰点头。顾欢一走,转眼又想起连秋上说的三个月后,去云南寻找父母的事情,心里犹豫得很。

    至于那位新搬过来的邻居,为了和睦相处,是不是应该带一些礼物先去恭贺一下乔迁之喜呢?顾柔打定主意,带了一篮自己磨的糍粑去拜访。

    顾柔家的院子很小,用木篱笆围着,靠左边的宅院稍微大一些,以前曾经是豆腐七叔的屋子。七叔和他老婆七婶在里头居住,后来七婶过世了,七叔不想留在这伤心地,就搬去跟几个儿子们轮流住,这个院子空出来以后,就常常租给外地来做生意的行脚商人居住,所以邻居时常换;顾柔为了搞好邻里关系,每次新邻居来到,都会先送一盒自家做的糍粑过去。

    可是今日她来到隔壁院门口,不由得愣了愣。

    才一日的功夫,隔壁的院子彻底给拆了大半,取而代之的是拔地而起的新门楣,十来个工匠正在翻修房屋和院墙,把原先的木栅栏尽数拆掉,在地上打桩——要夯筑新的石土墙。

    而那老宅院的整体也在翻修,院子里,十个家丁正抬着一刻腰身粗的树:“一、二、三——起!”把它搬进土坑种下来。仔细一看,还是棵漂亮的银杏树,底部包着泥巴连根从外面运来这里移植。

    顾柔拉住门口一个打扫的小厮问:“七叔这是发横财了?花这么大手笔整理院子呀。”

    被那小厮白了一眼:“这院子我家主人买下了,正翻修着呢。”说罢拄着扫帚,往身后的一大片翻修重建中的宅群指去:“这边,这边,那边的,都是我主人家高价买下的,要合起来成一个大院。”

    顾柔看他指的那些方向,全都是以前这条街老街坊住过的老屋,这样连起来一片,刚好成凹字形,对自家小院形成包围之势。

    她傻了傻眼,这家人看起来真够有钱,下意识朝自家对门看去。

    顾柔家的宅院临着巷道,对面也是一排人家,对面那户是专门做刺绣生意的,今天也没开张。那小厮在旁边道:“对面也买了,我家主人要在那开铺子。”

    “你家主人,一定很有钱吧?”

    小厮哼了一声,表示对顾柔这个问题的极度不屑。这不是显而易见嘛。

    “那他为何不将我们的房子也一起买下?”顾柔看着被四面合围的自家院落,心生疑惑,“他都买了一圈了,空出一点儿,多碍眼呀。”

    小厮朝天翻白眼:“那我就不晓得了。”许是看不上你家风水,这话他憋在肚子里没说出口,闷头继续扫地。

    顾柔低头看看手里的那盒糍粑,忽觉这个送出去,给这户有钱人家就不大合适了。正犹豫间,篱笆门推开,里头走出来一个斯文的中年人,管家模样打扮,穿着上等的绸子衣裳,满面堆笑打量:“姑娘就是顾柔吧,来了还送礼物,真是客气。”说着,就把顾柔手上的糍粑篮接了过去。

    顾柔点点头:“你家主人认得我么?”管家笑道:“这个我们做下人的不好说,今天咱们主人还忙,不怎么方便见客,他说明天亲自登门拜访,谢谢姑娘的礼物。”

    说着揣着篮子回去了。

    顾柔很奇怪,踮起脚朝大院里面张望——管家口中所称的主人怎么晓得自己带了礼物,莫非他在哪里看着自己不成?

    就在她仰头张望的时候,宅院阁楼上的一扇小窗放下了窗帘。

    孟章问:“师座,这样可以么?”

    “嗯。”国师歪着头,从窗口的缝隙望过去,居高临下,刚好能够看见隔壁顾柔的窗口。家丁们正在挖坑移植银杏树,绿色的叶子在两家的相邻之处,刚好遮在顾柔的窗前。

    “再往左边一点。”国师觉得,这有点阻挡了他的视线。

    “是,师座。”孟章卖力一挥手:“来人,快把那棵树往左边挪挪!”

    ……

    傍晚之际,顾柔收到了她的新邻居派人送来的回礼糕点,用她原来的竹篮盛着,揭开上头的幔布一看,做得晶莹剔透的梅花果、栗子粉糕、酥烙,件件都玲珑精致,倒让顾柔大觉送去的糍粑惭愧了。

    她正琢磨着,顾欢放学归来,见桌上有糕点,和顾柔一样不知这是宫中手艺,随手拿了一件去尝,吃到嘴里眼睛一亮:“阿姐,你这糕点做得比学堂先生赏的还好吃。”

    这家主人竟然连她最喜欢吃的甜食都知晓,这事真有点蹊跷。顾柔纳了闷。

    夜里,顾柔坐在床头给顾欢缝补衣裳,忽然听见他轻轻唤了声:

    【你在做甚么。】

    国师站在高阁的窗口,看顾柔窗前的灯光,她背对着窗子,坐在床沿,身体抖了一下。

    “哎唷!”顾柔一分神,扎到了手指,急忙含在口中,集中意念,“回答”他道:

    【阿弟的衣袖开了道口子,我正给他补呢。奇怪……】

    【奇怪甚么。】

    【以前总是我这般问你,这是你头一回这般问我。】

    【这有何稀奇么,难道这个问题只有你问得,本座却问不得。】

    【我以前,心里总念着你,所以总想问你在做什么,在哪里。你今天问我,是不是因为你也……想念我了?】顾柔脸红偷笑,反正,此刻他又看不着自己的人,说几句大胆的话,即使被他笑话,也不能拿她怎么样吧。

    【……】国师没想到,他的小姑娘这么会撩拨他。他眉头一挑,看着顾柔偷笑耸肩的背影:【是,本座想你了,你希望听到的是这个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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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柔飞红了脸:【没、没有。】

    【你想知道原因么。】

    顾柔:【啊?】

    国师面不改色地盯着银杏树下的那扇窗户:【因为本座也倾心你。】

    【!!!】“哎唷!”顾柔又扎了手。

    心,砰砰地在胸腔里跳动着。

    这个梦想中的答案来得猝不及防,毫无预兆得撞在了顾柔的心脏上,她像是掉进了一个甜蜜的漩涡,一下子分不清楚方向和东南西北,脑子里只剩他那一句话——

    因为本座,也倾心你。

    他没有用“喜欢”,也没用“想念”,顾柔觉得“倾心”这个词好重的分量,能让一个人把心脏倾斜过来,为另一人颠倒,想来一定就是想此刻她感受到的这般:心潮翻涌,五脏百骸又酸又甜,被悸动的情愫所包裹罢?

    世间能有什么事情,能比挂念着一个人,而他又刚好也挂念着她更幸福的呢?

    顾柔的脸烫得快要烧起来了,慌慌张张地丢开针线吮着手指,丝丝的血腥味传入口腔,脑海里回响声着他的话,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起来。

    这会虽是四下里无人,可是顾柔还是红透了脸,只觉得老天爷土地公都在笑话她春心萌动,这个安静的小屋变得不再那么安全,满屋子的家具摆设都似活了起来,都在刮着鼻子抹着脸颊笑话她羞羞羞,顾柔受不了了,回头瞅见被窝,慌里慌张地爬上床,钻了进去,把自个蒙起来:

    ——虽然只有自己知道,可是还是好害羞啊。

    透过窗子,国师看着顾柔在床上滚来滚去,把头埋到枕头底下,打滚,欢呼,蹦跶……唇角不禁泛起一丝笑意。

    ——看来,他的小姑娘对他很热忱嘛。

    顾柔在被窝里冷静了会,爬出来,趴上窗口,长长呼出一口气,她扬起了脸,望向窗外的银杏树。

    国师侧身躲到竹帘后,拨开一条细缝,在暗处静静地注视她。

    这个角度,国师刚好可以看到她雪嫩的小脸,月光轻洒,树影轻摇,分外温柔。

    【可是我有很多缺点,】顾柔紧张地道,【真怕你见到我接受不了。】

    【哦,】国师以很惊讶的语气,【你有什么缺点,说来听听。】

    【我……我长得不好看。】

    顾柔捂着嘴在窗口偷笑,先把自己说成丑女,这样出现的时候一定会造成很强烈地反差,给对方一个巨大的惊喜,如此一来,她其他的那些小缺点就显得更能够被包容了。

    正在她为自己这个小心机得意洋洋的时候,那边传来声音:【那确实比较麻烦,本座刚好不喜欢丑的。】

    【啊!也不是那么丑,】顾柔感觉好像有些过了,连忙解释,【一般人的长相还是有的……只是我脾气不大好。】

    ——自己脾气算得上不错吧,先说得差着那么些,等到见面有反差,有惊喜。嗯。

    【那更糟糕,】国师叹气,【刚好本座脾气也不好,想找个脾气好的人为伴。】

    【……】顾柔感觉一股冷风嗖嗖地刮着,【那我,我会尽量改的。】

    【你什么都不用改,】国师轻柔温凉的声音娓娓传来,【如果是你的话,什么都不必改,只要是你便可以了。】

    顾柔第一次听到他用这个口吻说话,仿佛就能看到他的嘴边笑容浮泛的温柔,她的心砰砰地跳动着,撞击着胸膛。她不好意思再说下去了,岔开了话题:

    【我该去给阿弟补衣裳了,他明天去学堂要用。】

    【哦,你兄弟学业如何了。】

    【他明年开春考太学,我担心他不能过关,所以会替他检查一遍功课。】

    【看来你的学问不错。】

    【他现在比我有学问多了,我只是以前读过点书,后来爹走了,就再没人教我了。阿弟的学问一年年见长,我有时看不懂他写些什么意思,不过就是检查一下他的字工不工整,有没有偷懒。】

    国师沉吟片刻:【那你对你兄弟倒很关心。好的,你去吧。】

    顾柔关上了窗子,窗外小院的围墙后,银杏树冠洒满月光。

    ……

    早晨起来的时候,顾柔闻到了一阵玉兰花的清香,她推开窗子,外面晨光灿烂,又是一个大好晴天。

    哪里来的花香,她循香味而去,发现隔壁的围墙后面移栽了大片洁白的玉兰花。

    几天前还是光秃秃的一片土,今天就又是银杏树又是玉兰花,简直是从天而降一座香粉豪宅,跟变戏法似的。

    说来也怪,这户人家把两家相邻的围墙砌得如此之矮,才到顾柔的肩膀,这样的围墙怎么能防盗呢?她望着那棵伸出围墙,树冠繁茂的银杏树,忍不住隔着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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