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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极品丫鬟-第59章

小说: 极品丫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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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倒也不必!”

    崔荣轩思虑半晌道:“这事不必你出头。你姑父怕已得了消息,如何行事,他自会思虑周详。倘若他问起你的意思,你只说想早些办,好让姑母安心!”

    “为何?父亲刚刚不是还说那日子不太合适?”

    崔荣轩打着哈哈道:“我说不太合适是因为你姑父身为相爷,太子监国必要尽心尽力辅佐。怕没空烦心这些个小事。你姑母又病着,府中何人操持?”

    崔瑾辰不疑有他,一边低头替父亲把茶续上,一边笑道:“姑母说只请几个世家好友在一处聚聚,也没多少客人。高府这么多人。弄个小小的宴请又有何难?”

    崔荣轩骤然看向儿子的目光,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瞬间便消失得无踪影。

    崔瑾辰茶盏递到父亲手中,痞痞地笑道:“父亲,我啥时候搬回来住啊,这定了婚,再在人家家住着,也不大合适啊!”

    “我儿所言极是。待宴请一结束。你便搬回来了,这几日跟着高府的先生多学学,万万不可贪玩耽误了学业!”崔瑾辰叮嘱道。

    “耽误不了。你儿子我天姿聪慧,过目不忘,举一反三,绝对是人中龙凤,父亲大人且放心!”

    崔荣轩见儿子自吹自擂,却不动怒。端着茶盏缓缓道:“得了,你且回去吧。我等老陈来接我!”

    崔瑾辰知道年近四十的老程是父亲的管事加幕僚,此人跟着父亲已有十多年的时间。此次进京,父亲特意把他带在身边,遇事也好有个人商议。

    因此并未多想,又饮了几口茶,起身朝父亲恭恭敬敬地行了礼,出了茗月轩,扶着小厮的手,爬上马车,缓缓而去。

    ……

    片刻后,一灰衣中年男子匆匆而入,径直上了二楼,环视一圈后,直直坐在崔瑾辰刚刚坐过的位置。

    “如何?”

    “老爷,刚刚得到消息,分左,右两相一事,原是皇后娘娘的意思。”

    “噢?竟是她!”崔荣轩扬了扬下巴,手就势抚上额头。

    “老爷,皇后娘家逍遥侯府那几个眠花宿柳,花天酒地的,也不是为相的人才啊?”老程心中迟疑道。

    崔荣轩淡淡地看他一眼:“你却忘了,逍遥侯夫人的长兄钱寅,如今正在御史台为官。”

    “这么说来,皇后是打算……”老程面露惊色。

    “不好说啊,此次进京,原以为京里水浅,哪知短短几日走动下来,才知水不仅深,且浑,老程啊,中宫那位不容小觑,短短十年,她的手,竟伸得这般长,不是好事啊!”

    崔荣轩闭目一叹,心中又想起了老父临行前的交待,脸色渐渐凝重。

    老程见老爷一语不发,也不多言,默默地陪着喝了半盏茶。

    茶尽,主仆俩对视一眼,相携而出。

    人刚走,一处极隐蔽的茶座上,站立起一青袍少年。少年十分俊朗,微微瘦削的脸上有一双漆黑的眸子。

    伙计一见他站起来,忙迎了上去,笑道:“林掌柜,这就要走啊,不再多坐会了?”

    ……

    福宁殿门口,太子赵靖琪踌躇不前。

    张义见太子这般行事,忙上前轻道:“太子快进去吧,皇上等太子半个多时辰了。”

    张义环视一圈,忙压低了声道:“这会子皇后娘娘不在!”

    赵靖琪心下一松,忙道:“父皇如何?”

    张义抬头笑道:“好多了,今儿晨起用了些清粥,又看上折子了。太子快请!”

    赵靖琪走了两步,忽尔收住了脚,上下打量了张义一番。

    轻道:“昨夜公公送来的药极好,小松子这条命算是救回来了。这份情我领了!”

    张义头一低,忙道:“太子言重了。奴才愿意替太子分忧。”

    赵靖琪定定地看了他两眼,轻声叹道:“张公公若真愿意替我分忧,且找个机会把那些个因我而枉死的人埋了,本太子日后定不会亏待于你!”

    张义低眉顺目道:“太子放心。奴才一定把这事办妥贴了!”

    赵靖琪伸手在张义肩上拍了两拍,大步而行。

    不多时,人已行至榻前,却见皇帝脸色苍白如纸,闭目卧在塌上。呼吸均匀。

    赵靖琪见父皇短短两日瘦了一圈,胡须已呈斑白之色。虽养尊处优,然面上竟有苍老之态,不由心下微痛,一双手渐渐渗出汗来。

    他缓缓走上前,静静地跪倒在塌前。守着不说话。

    ……

    “皇儿来了!”

    皇帝缓缓睁开眼睛,略略仰头:“今日朝堂如何?”

    赵靖琪忙道:“回父皇,一切安好,无甚大事。”

    皇帝似很满意,点头道:“遇事万不可着急。要稳稳地沉住气。你只需记住,你是君,他们是臣。”

    “儿臣遵命!”

    短短一句话,皇帝说得很喘,他顿了顿又道:“你母后替朕打理朝政也有数年了,见识谋略非你能比,以后,若有不决之策。需多听听你母后的意见。”

    “儿臣明白!”赵靖琪恭敬道。

    “昨夜的事,你母后出手稍稍重了些,却也是因你而起。你是她唯一的皇子。是大莘国唯一的太子,是她唯一的指望,你若有个什么,让你母后如何过活?昨儿你走后,你母后在朕的塌前,掉了半天的泪。”

    赵靖琪心中又羞又愧。不由泪浮于眼,哽咽道:父皇。儿臣私自出宫,累父皇病重。累母后操心,儿臣不孝,儿臣死罪。”

    “什么死不死的,年轻人,有几个耐得住这深宫的日子?

    父皇年轻时,也常常偷跑出宫,比你还皮。”皇帝脸上牵出一抹笑意,眼中似有迷离之色。

    “父皇说的可是真话?”

    “皇儿,君无戏言。只是父皇那时兄弟姊妹多,便是被人发现了,也无甚大碍,左不过一通长跪。而你,却是大莘国唯一的皇子,肩系重担,牵一发而动全身。你可明白?”

    迷离之色片刻尽褪,皇帝眼中深沉又起。

    ……

    子嗣不丰是莘国皇室由来已久的传统。

    先皇文成帝膝下,长大成年的皇子不过三五人而已。赵晗非长非嫡,最后能成就大业,也是因为前太子英年早逝。

    景德帝赵晗二十七岁荣登大位,如今已二十八年。

    赵晗十九封宁王,娶妻吴氏,几年后,吴氏病重,未留下一子半女便撒手人寰。

    赵晗后娶妻郭氏。郭氏出身高门,陪伴着赵晗一路从太子之位走到权力鼎峰,其中艰辛自不必说。让人惋惜的是,景德十年,郭氏也因病去逝。

    彼时景德帝除了皇后外,坐拥后宫佳丽三千,然不知何故,怀孕生子者也不过缪缪十几人。

    更不幸的是,这些皇子皇女长至四五岁,乃至七八岁,总因各种疾病,早早夭折。

    故景德帝临近不惑之年,膝下只孤零零的两位皇女,连个可托付江山的继承人都没有。

    景德十三年,高龄四十岁的刘德妃怀胎十月,九死一生产下皇子,娶名赵靖琪,成了景德帝众多皇子中唯一存活下来,且健康长大的皇子。

    景德十四年,刘淑妃母凭子贵,力压后宫众贵女,被皇帝亲封为皇后。五年后,年仅七岁的赵靖琪被立为太子。

    太子之位,关于国本,若有丁点意外,那便是乱国之本。因此赵靖琪此次避开众人私自外出,引得皇帝病重,皇后大怒,也都在情理之中。

    赵靖琪一点就通,拜伏下去,心悦诚服道:“儿臣明白,儿臣知错!”

    “起来吧!”

    赵靖琪方敢起身,回首见张义端了药盏过来,接过药碗,尝了两口,才送到皇帝跟前,亲自喂送。

    药闭,皇帝望着太子,微微含笑道:“高相此人,皇儿觉得如何?”(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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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十六回 江山姓赵

    赵靖琪冷不丁被问,略思片刻,方道:“老奸巨滑,深不可测!”

    皇帝摇头叹道:“此人虽然奸滑,却是忠臣,此次朕让他辅佐皇儿,皇儿可放心重用!去吧,御用书房里的折子怕已堆积成山,皇儿需得用功方是。”

    “是!”

    赵靖琪再拜而退。

    ……

    “张义!”

    “老奴在!皇上有何吩咐?”张义迅速上前,躬身侍立在御塌前。

    “太子宫里,找些个你看得中的送过去!”

    张义揣摩这话中的深意,不由心头一凛,低声道:“皇上……”

    皇帝叹息一声,不答反问:“你跟了朕多少年了?”

    暖如春日的寝殿里,张义忽然觉得一股寒流沁入五脏六腑,四肢百骸皆成冰凉。

    他扑通跪倒在地:“自皇上十四岁起,今年已整整四十年。”

    皇帝幽幽地斜看了他一眼:“你与她交情非浅,朕心中明白,只一点,你要记得,莘国的江山姓赵。”

    冷汗涔涔从手心,背后涌出,张义浑身颤抖,强撑心头的恐惧,抬眼对上皇帝幽深如潭的目光,咬牙道:“皇上,老奴永远是皇上的老奴,此生不变!”

    皇帝心下一松,疲倦地挪开眼睛,许久,长长地叹息一声,自言自语道:“谁强,谁弱,都非好事啊!”

    ……

    崔瑾辰疲倦地把书一扔,拿起茶盏,却是冷的,不由高声道:“林西。林西!”

    “来了,来了,表少爷有什么吩咐?”

    林西扔下手里的活计,颠颠地跑到书房里,笑道:“表少爷。要喝热茶,还是要吃点心?”

    “给我换杯热茶来!”

    “表少爷看了半天的书了,也该乏了,要不要去园子里转转?”林西一边麻利地倒茶,一边热心地劝道。

    表少爷出了趟门,回来后像是换了个人。也不跟着大少爷他们去学堂,只缩在书房里看了半天的书,还把她给撵了出去。林西乐得清闲,跟荷花姑娘学着做了几针针线,颇有几分心得。

    崔瑾辰接过热茶。吹了吹,嫌烫,又扔下了。复又拿起书,看了几页,又觉无趣,脸上便讪讪的。

    这京城虽然繁华似锦,歌舞升平,奈何他人生地不熟。高家三位少爷。家教甚严,整日里除了读书,还是读书。很没意思。

    林西这一说,正合他心意,遂笑道:“走,替我换衣裳,你陪我在府里走走!对了,你们这府里有何好看的?好玩的?”

    林西思了思道:“这大冬天的。叶儿,树儿都榭了。景致也都稀疏平常,哪来什么好看的。好玩的?”

    话极一半,却听外头丫鬟唤道:“表少爷,老爷请您到书房走一趟!”

    崔瑾辰吓得直接从梨花木太师椅里跳了起来,一把扯住林西的衣服,低声道:“你家老爷为什么找我?”

    林西心道我又不是老爷肚子里的蛔虫,哪里会知道老爷为什么要找你。

    遂开玩笑道:“也许老爷觉着这些日子都没有好好看看女婿长什么样,所以特特把表少爷叫去,让他瞧瞧仔细。”

    崔瑾辰脸色一沉,呵斥:“胡说八道!”

    林西见表少爷吓得脸都白了,心道这世上可不仅媳妇见公婆是个难事,女婿见老丈人也非省心事。

    她好心地陪笑道:“表少爷,实在不行,让荷花姑娘陪着吧。”

    就冲荷花姑娘火中勇救主子的壮举,说不定遇事还能替表少爷你挡一挡。

    哪知崔瑾辰冷冷地看了她两眼,出声道:“你们俩个一道跟着来。”

    “啊?”

    ……

    就这样,林西与荷花,一个高一个矮,一个壮,一个瘦,一个左,一个右的,守在翰墨院门口。引得过往的丫鬟,婆子们频频侧目。

    林西虽然脸上带着笑,暗下却骂道:瞧什么瞧?没见过丑女啊!

    她抬见荷花姑娘板着一张脸,腰背挺得直直的一动不动,心中十分羡慕。瞧瞧这定力,果然非常人能比。

    她斟酌良久,清咳一声道:“荷花姐姐,你说老爷找表少爷什么事啊?”

    “主子的事,岂是做下人的能猜测的?咱们做好自个的本份便行。”荷花姑娘一开口就把话堵死了。

    林西忧愁的目光从荷花姑娘身上落在地上,叹息了一声。

    所谓聊天,也要你一言,我一句方能聊得起来,像荷花姑娘这样一句话就能把人讲得噎住的本事,别说是聊天了,就是聊鬼,也没戏啊。

    罢了,做个桩子杵着也没什么不好,至少能省些口水,还显得身形挺拔。

    林西这根桩子没杵多久,那崔瑾辰大摇大摆地从翰墨院走了出来。

    林西一见他脸上笑眯眯的,知道岳婿两个相处甚欢,便无事搭话道:“表少爷,这么快?”

    崔瑾辰虽然一脸轻松,心下却奇怪姑父巴巴地把他叫去,偏只客客气气地问了问订婚宴的事。

    他按着父亲地叮嘱回了话,姑父颇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就让他回了,速度快的,连杯茶也没喝完。

    崔瑾辰想不明白,只觉得胸口有些发闷,遂道:“没什么大事。荷花你先回去,派人到泰然院说一声,就说晚饭我在那边吃。”

    “是,表少爷!”

    “林西陪我往园子里逛逛,坐了半天了,想透口气!”

    ……

    “父亲,皇上病了,今日起太子监国!”高则诚从翰墨院出来,径直入了老父亲的院里。

    高相爷微胖的双手合在腆起的肚子上,脸上浮起一丝疑惑:“好好的,怎么病了?”

    “宫中消息封得紧,连几位亲王都不曾宣见,打听不出来!”

    老爷子愣了愣,片刻脸色渐渐凝重:“你瞧太子如何?”

    “性子温和,为人纯孝!”高则诚思了片刻,小心谨慎地道出了八个字。

    “性子温和,为人纯孝?”

    高老爷子冷笑道:“为人子尚可,为君的话,便弱了些。有道是一朝天子一朝臣,我儿需收敛锋茫,用心辅佐,万事不可拿大!”

    高则诚听得父亲这话,想着朝堂上的暗流涌动,颇为赞同地点了点头,道:“父亲所言极是。在这个节骨眼上,订婚宴……”

    “倒也不防事,正好崔家老大在,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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