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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极品丫鬟-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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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心,来找那缺德的人报仇啊。”

    “你说缺德的人是谁,你把话说清楚!”一向乖顺的小月突然暴跳如雷起来。

 第三十六回 不是我做的

    橙子柳眉倒竖:“我为什么要把话说清楚?谁干的那缺德的事,谁心里有数!”

    “我没有,不是我做的!”小月吼得声撕厉竭。

    “不是你做的,那是鬼做的,这院子里,除了你在这件事上,得了好处,旁人有谁得了半分好处?”

    “你……你……血口喷人……你……你诬陷人!”小月嘶哑着声音道。

    “诬陷?”

    橙子高昂着头,摸了摸头上了簪子,抬高了声音道:“你还用得着诬陷?昨儿个林西包袱里大少爷的鞋子,说不定也是你偷偷换了的。”

    “什么大少爷的鞋子?我压根就没见过。”

    “哟,哟,哟,做都做了,还不承认?我就纳闷了,那朱姨娘许了你什么好处,让你处处与咱们院里的人作对。她林西对你也不差,连月钱都给你使,你却要这么害她。”

    “橙子姐姐,鞋子的事情,不关小月的事,你别把这事按在她头上。”

    橙子忿忿的瞪了林西一眼,眼中甩过两记剑光,林西吓得把“头上”两字咽进了肚里。

    论吵架,初出茅庐的小月显然不是橙子的对手,只两三句,便被说得哑口无言。

    她紫涨着脸,嘴一张一合,胸口上下起伏,偏一句话也说不也来。

    林西看不下去了,正欲开口相劝,未料小月突然冲到桌子前,拿起针线篓里的剪刀,对准了自己的胸口,连连摇头道。

    “不是我……不是我做的……真的不是我……你们为什么不相信我……为什么……”小月叫的声嘶力竭。

    “你……你……要做什么?”橙子见小月手上的剪刀只离她胸口半寸远,吓得花容失色,舌头开始打结。

    “是不是我死了,你们才愿意相信我是清白的,是不是?”

    “不是,不是,你别冲动,把剪刀放下。”橙子连连摆手,吓得脸都绿了。

    林西屏气凝神,看着屋里突然性情大变的两人,一头的黑线。

    “这个……小月啊,有什么话好好说,别动不动的就拿个剪刀,这是要作甚么呢?”

    “不是我,林西,我没有到朱姨娘那里告诉,我没有拿大少爷的鞋子,我真的没有……唔……”小月直直的注视着林西,泪水涟涟。

    “不是你,我知道不是你,你从来都是个好人,我知道,我都知道,你别激动,别激动!”

    不知为何,林西觉得平芜院的地皮有些浅,昨儿个夜里她刚刚很好的思考了一番老爹生前的遗言,今儿一早就来了个现世报。

    只是老爹教过她如何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却从来没让她学过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林西心里很是为难。

    她一步步上前,左手轻轻拍打着小月上下起伏的后背,右手慢慢的攀上了她持剪刀的手,轻巧的一翻手背,出其不意夺下了剪刀。

    小月失了剪刀一屁股坐在床沿上,眼泪吧吧直掉。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不是你就不是你,做什么要死要活的?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吓都把我吓死了。”橙子显然是受了惊吓,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转变。

    林西幽怨的看了橙子一眼,就你这个连环炮,别说是让人说话了,就是让人喘息一口都难。

    “我说什么你们都不相信,我……如今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小月想着这些日子,平芜院众人冷冷瞧着她的目光和那些闲言碎语,心如死灰。

    橙子看着小月的失魂落魄,轻轻的别过头,“我也是看着她吊在那里,面目……面目狰狞……才……口不择言。”

    林西轻轻扯了扯橙子的衣袖,橙子并非那扭捏之人,她深吸一口气,走到小月跟前,轻声道:“这都要死要活的了,事情肯定不是你做的,我信你。你别怪我,她死得着实的冤枉。”

    小月泪如雨下,捂着嘴怔怔的望着橙子,一脸的惊讶,半晌忽然一屁股坐在床上,嚎啕大哭。

    林西吓了一跳,赶紧把门关上,哄劝道:“我的小姑奶奶,别哭了,万一给小姐她们听见,又有话说。”

    小月抽咽着断断续续道:“你们不信我,我心里委屈,想哭;你们信我,我心里高兴,也想哭!”

    橙子从怀里掏出帕子,蹲下替小月擦了擦脸上的泪,不知想到了什么,自己也滴下泪来。

    林西无奈的看着地上两人,慢慢的闭上了眼睛。心里头说不出是伤心,还是难过。

    许久,她才回过神来。

    伤心和难过,都只是用来形容一种感觉。

    这种感觉——叫做心痛。

    ……

    朱寻雁以手撑额,定定的瞧着桌上小小的一尊博山炉。博山炉里焚着香,篆烟细细,笔直的袅袅升起,散开如雾。

    朱姨娘心里没由来的一阵烦躁。

    昨夜老爷负手而来,话没说几句,便质问她大闹平芜院一事。

    朱姨娘见男人言语中带出几分厉色,脸色微微发白,泣说道她既然想闹,就没指望能瞒着老爷,早就想在老爷跟前哭一哭自己和儿子所受的委屈。

    男人不明就里,追问朱姨娘何来的委屈。

    朱姨娘盈光点点,哽咽着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说给男人听。

    朱姨娘越说越委屈,越说越心酸。

    自家男人背着她在外面偷吃,忘了擦嘴,被人逮了个现行。亲儿子好好的在书院里读书,却被人说成如此不堪。朱姨娘何止委屈,何止心酸,简直痛不欲生。

    果然,男人听罢,脸色讪讪。好言好语的哄劝了几句,便称书房里还有些事情没做完,匆匆离去。

    朱姨娘看着男人高挺的背影,心下得意了半宿。哪知今日一大早起来,便有下人来回话,说三小姐院里那被赶出去的小蛮,吊死在她朱寻雁的院门口。

    朱姨娘心一慌,跌坐在炕上,手里的锦帕失落在地,半天没缓神来。

    小蹄子哪里不好死,偏偏死到我的院门口。

    朱姨娘想到此,红唇紧咬,猛的站起身,衣衫轻拂,上好的白玉茶盅应声而碎。

    “姨娘,姨娘,奴婢打听清楚了。”梨花掀了帘子一头走进来,正好看见主子一脸怒色的站在炕沿前,地上一片狼藉。

    梨花心头一跳,忙上前道:“姨娘娇贵的身子,何必为了那种人动怒伤神。”

    朱姨娘凄厉道:“你让我怎么能不怒?青天白日的,吊死在我的院门口,不就想说是我逼死她的吗?你让这府里上上下下怎么看我朱寻雁。”

    “府里上上下下都知道姨娘是个慈善人,绝不会做出那逼人至死的事情。再者说,谁不知道那小蛮出言辱骂主子被三小姐赶出了府,黑灯瞎火的,许是她摸错了院门也不一定。”

    梨花小心翼翼的打量朱姨娘的神色,轻轻搀扶着她,绕过地上的碎渣子,扶到了里屋,小声的哄劝。

    “你说她真的是摸错了院门?”

    朱寻雁坐在贵妃塌上,显然有些惊魂未定。

    梨花重重的点点头,神色异常坚定。

    “姨娘,奴婢打听到昨儿个老爷先是去了夫人院里,不知何故,在夫人院里站了半盏茶的时间,却没进去。后来又去了老太爷院里。”

    “老太爷院里?”朱寻雁面有疑色。

    梨花又点了点头。

    “奴婢打听到老爷这几日,天天往老太爷院里去。老爷从老太爷那里出来,脸上便有了愠色,就直奔姨娘这儿来了。”

    “我说他昨日怎么会到我院里来,且一来就怒气冲冲,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朱寻雁仔细回忆。

    “姨娘说得没错,老爷后来就去了书房,一进书房便解了小蛮老子的差事。他老子丢了差事,借酒消愁,回去骂了小蛮几句,这才……”

    “这么说来……”朱姨娘眉头微皱,踌躇着没有往下说。

    梨花见姨娘的目光朝她看来,忙上前小声提示道:“姨娘忘了前两天的事了?”

 第三十七回 我要她好看

    话说前几日,刘妈妈奉夫人之命,把四个姿色绝佳的十四、五岁的丫鬟送到二少爷,三少爷房里,美其名曰一碗水端平。

    按理说嫡母往庶子房里送通房丫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高府的这两位姨娘并非常人,见识比着一般妇人要高出不少,生怕崔氏在里面动什么手脚,面上不敢多说什么,背后赶紧把这几人叫到身边一通敲打。

    哪知崔氏此人,诗礼之家出身,行事素来只用阳谋,不屑阴谋诡计,因此刘妈妈**出来的丫鬟,也都按着崔氏的爱好,需得知书达礼,温柔大方才行。

    朱姨娘,何姨娘冷眼这么一瞧,果真比儿子房里那几个要高出一个档次,心下大为放心,赏了些东西,便把人送到儿子身边,睁只眼闭只眼的允许丫鬟们与儿子进行长期的床上交流活动。

    在丫鬟们身上,总会有许许多多能吸引少爷的特质。妖艳动人是一种,知书达礼是一种,温柔大方是一种,楚楚生怜也是一种……不管是哪一种,只要脸蛋够靓,身材够妖,大部份少爷都会含笑纳之,甚至为之沉*伦。

    偏偏高府的二少爷是个例外。

    二少爷全名高子眈,比着大少爷高子瞻只小一岁。如果说高大少身上的书生气,贵族气令人眼前一亮的话,那么高二少身上的阴柔之气便是其显著特色。

    一个男人阴柔了,显然他的口味多少也会与众不同。咱们的高二少不爱追求女子的外形,只注重女子的内在,尤其喜爱有着刚毅性格,倔犟脾气的女子的内在。

    通俗了说,高二少通过征服此类女子,以达到被此类女子征服的高超境界。此等意境非常人所能理解,放眼高府上下,也只一个林西能说出几分道道来。

    林西的道道其实很简单:此人虐我千万遍,我待此人如初恋。

    虽然高二少的初恋早在两年前,就被其生母周姨娘狠狠的扼杀在摇篮中,但并不防碍高二少继续寻找他的初恋。

    然而,让高二少视为初恋的人,身份有些特殊,不仅身份特殊,连名字也有些特殊。

    此人姓浅,名浅,唤作浅浅。乃是高府老夫人王氏身边的大丫鬟,现年十七岁。

    俗话说女大三,抱金砖,年龄上的鸿沟容易逾越,可身份上的鸿沟就……

    王氏虽说是个续弦,且无生养,可人家名义上好歹也是高府的老祖宗。你说高二少恋谁不好,偏恋上个老祖宗身边的人,这不是找虐是什么?

    更何况那个叫浅浅的妹子,虽然名字起得温婉动人,行事说话颇有几分凤辣子的作派。正所谓辣姐姐辣,辣姐姐从小不怕辣。高二少几番骚首弄姿也没勾搭上浅浅辣姐,反落得一鼻子灰。

    有道是得不到永远在骚动,被偏爱的都有持无恐。

    高二少见软的不行,直接来硬的。在生母朱姨娘跟前哼哼几句,朱姨娘颠颠的跑到老夫人跟前要人。

    倘若朱姨娘低三下四,软语相求的在王氏跟前说几句好话,王氏说不定心一软,也就应下了。不过是个婢女,比着隔了一层肚皮的孙子来说,孰轻孰重王氏拎得很清楚。

    偏那朱姨娘仗着自己为高家生儿生女,娘家又是官宦人家,不自觉得带出几分凌厉的气势来。

    老夫人王氏新官上任三把火,又是长辈,腰杆挺得比往日要直些,见此情形,脸就沉了下来,毫不客气的把话顶了回去。

    朱姨娘一听老夫人连个婢女都不肯给,气的眼睛一翻,连句告退都没有,直接拂袖而去,只把那王氏气了个倒仰,抚着胸口直喊心口疼。第二日一咬牙就把浅浅许给了自己庄子上的一名小管事。

    这二人的梁子就算结上了。当下就有了王氏在老太爷耳边滴

    “老不死的,居然敢在背后动手脚,害得我成了府里众人的笑话,我要她好看!”

    朱姨娘理顺这些细枝末节,冷笑连连。面上凄厉的狰狞令梨花惊得寒毛直起,一时忘了答话,屋里死一般的沉寂。

    “姨娘。”温婉的声音隔着屋子慢慢响起。

    “我的儿,你怎么来了。”朱寻雁见女儿袅袅而来,忙浮了笑脸,迎了上去。

    “二小姐!”梨花给高锦葵行了礼,亲自沏了热茶奉到二小姐手边。

    “姨娘,正所谓小不忍则乱大谋,如今她势头正盛,不如避其锋芒,等姨娘事成了,等老太爷千秋后,还怕找不到机会。姨娘要知道,父亲眼里从来没有她这个人。”

    高锦葵端起茶盏,轻啜一口,一派气定神闲。

    “我的儿,你在外头都听见了?”

    高锦葵淡淡一笑:“出了这么大的事,我心里惦记着姨娘,怎能不过来瞧瞧?姨娘且别怕,人是三妹院里的人,也是三妹把她赶出去的,这事追根溯源,怪不到姨娘头上。依女儿之见,姨娘不防多花些个银子,赏了小蛮的娘老子,趁机把此事了结。”

    话句句讲到朱姨娘的心坎上,她微微变色,拿起帕子轻掖掖了眼角,哀声道:“到底是条人命,心里总是有几分……罢了,梨花,一切照小姐的吩咐去做!”

    梨花应了一声,掏出腰间别着的钥匙,熟门熟路的从柜子里拿出几锭银子,抬眼问道:“姨娘,一百两可够了?”

    朱姨娘拿不定主意,目光看向女儿,高锦葵忖度片刻,笑道:“既然要给,就一次性给足了,再多拿一百两吧!也好堵了她娘老子的嘴。”

    梨花见朱姨娘脸上无异议,便麻利的包好了银子出了屋。

    待屋里没了人,高锦葵凑到朱姨娘跟前,压低了声道:“姨娘,外祖家那边可有什么动静?”

    朱姨娘方才露出了笑,笑靥婀娜。

    “我的儿,你大舅舅前几日才与你父亲详谈过,你父亲虽没一口应下,但我瞧着,这事八成有戏。”

    “真的?这可真是太好了。”

    高锦葵只觉得万般郁结疏散开来,长长的吐出一口浊气,笑道:“如此,女儿便等着光明正大唤姨娘一声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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