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婚之后-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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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在这时,突然膝窝一麻,疼得她猛的一晃,身子瞬间失去重心,匆忙之间一把抓住身后的女孩。那女孩受到惊吓,将原本就拉着手的女孩握的更紧。
几息间,在宫女太监们的惊呼声中,几个女孩子呼啦啦全都栽到了池塘里。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三章圆满完成,啦啦啦啦,撒花撒花。明天六点半准时更新,不见不散!啵啵啵。
另外:推荐一下基友的新文,有兴趣可以过去瞄一眼,收藏一下,兴许就看对眼了呢。哈哈
三十一天冬至《三元及第》
文案:
夕家嫡女温良贤淑貌美如花二八年华正闺中待嫁。
忽然有一天,她那才貌双绝艳惊天下的哥哥,因为调戏了皇帝的妃子被罢官撵回家了。
于是三天之后,夕雾的未婚夫就上门退掉了两人的婚事。
正当她正摸着下巴,准备重新寻觅一个俏新郎的时候,她爹却把她叫到面前,告诉她说:“收拾收拾,考科举去吧。”
夕雾站在半山书院门口,盯着来来往往的俏书生美青年们看了半天,然后毅然决然地确定,科举这种事,赴汤蹈火也要去啊!
进入书院的第一天,夕雾就发现,她好像被人暗恋了。
第34章 旁敲侧击疑窦生
一阵兵荒马乱; 好在有惊无险,女孩儿们受了惊吓嚎哭不止; 互相指责。
太后一时间也顾不上刚刚赶来的靳炎绯,口内连声“阿弥陀佛”,青莲嬷嬷挡在身前; 指挥太监宫女去请各宫的娘娘,并火急火燎的传了太医。
“阿寻姐姐。”
“……”
“阿寻姐姐; 我叫你呢。”
楚寻这才看向靳炎绯,目光淡淡; “姐姐不敢当,公主就直呼我姓名吧。”
靳炎绯面上讪讪; 眼睛眨巴了两下; 低低说了声,“对不起。”
“嗯?为何?”
靳炎绯抿了抿唇,轻声道:“那次绑匪的事; 你受我和我娘连累了。”
楚寻语气平平,“哦,晋王将王荣的事摆平; 让郁府上下尚有栖身之地; 已经扯平了。”
靳炎绯绞着手指头; “我道歉还因为小时候的事; 我欠你好多声对不起。”
楚寻看她一眼,笑了笑,未置一词; 人却走开了两步,她先前被迫陪太后追忆了半天过往,这样的感觉就像是嚼别人的剩饭剩菜,很倒胃口。那些旧事好与坏,她真的一点都不关心,原主都不在了,道不道歉于她来说毫无意义,反增添了她的麻烦,虚伪客套什么的,也挺累人的。
靳炎绯只当她不接受,又急又慌,转到她面前,“阿寻姐姐,你听我讲,这几天我一直想去郁府拜访你,可又担心你不欢迎我,踌躇难安。我也知道很多错事做下了,伤害已经造成,道歉根本没用。可我还是想跟你说一声对不起,我必须要跟你说,你接不接受是你的事。还有我哥,我也替他跟你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楚寻看着她,静了好一会,一哂,“说完了?”
靳炎绯表情尴尬。
“好的,我知道了,”楚寻摸了摸被太阳晒的有些发红的脸,诚心诚意道:“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往后都不要再提了。我是个活在当下的人,只要你从现在开始没有对不起我,我就不会找你麻烦。”
靳炎绯心头一松,笑了起来,如果她此刻揭了面纱的话,嘴角会显出俩个深深的酒窝。
“阿寻姐姐,我听说福王妃也进宫了,她有没有难为你?”
楚寻看着她,心思一转,“你不会是专门为了我而来的吧?”
“是大表哥,他说你被接进宫了,怕有人欺负你,叫我来看看。”
楚寻反应了下,“徐乘风会这么好心?”
靳炎绯没听出楚寻话里的别有含义,笑眯眯道:“大表哥人很好的,他在朝阳街看到你,就催促我赶紧进宫,我走的时候还看到大表哥抓着小表哥问你情况呢。”
“呵。”
又过了会,靳炎绯也被叫走了。据说太后受了惊吓,叫她这个亲孙女跟前尽孝,宽宽她老人家的心。楚寻被一个人落在原地,仿佛所有人都忘记了她的存在,没人在意她的去留,也不曾过问她一句。但楚寻心里清楚的很,她是不可能真当自己是透明人到处乱逛的。别人当你是透明,和你自己当自己是透明根本就是俩码事。前者表示你只是个无足轻重的人,没人在乎你,后者则表示一旦你犯错,那别人捏死你这个无足轻重的蝼蚁也毫不手软。
无妨,楚寻现在什么都缺,独独不缺耐心。于是她很自然的返回,候在太后的寿康宫前,用面纱包住头脸,垂眸,静静等待。
郁黛领着丫鬟来给太后问安时,远远就瞧见了楚寻,通向寿康宫的路很宽阔,郁黛也没有刻意绕到楚寻跟前,只是靠近她时,偷偷瞄了她好几眼。
小文暗暗咋舌,目光落在楚寻身上就没那么多顾忌了。
俩人进去后,很快又出来。
太后压根就没召见郁黛,只是在内寝听到宫人通报,以需要静养为由给打发了。
郁黛早猜到会是这样的结果,但走这一遭肯定是免不了的。
走远后,小文叹了口气,“大夫人也是可怜,原先我还当太后会高看她几分,不想一出事竟连门都不给进,让她在那儿罚站。”
郁黛冷嗤,“给个蜜枣儿再打一棍不正是他们惯常的手段么。”
小文惊诧的看向她,她家小姐一直是谨言慎行的,这样的话从她嘴里说出来,委实叫她吃了一惊。
郁黛暗自咬了咬舌,有些懊恼,“行了,你听过就算了,别往心里去。”
“对了,小姐,你不是还在操心这个月没给府上捎银子吗?何不叫大夫人带回去?那些个老宫人心太黑了,每次托他们捎点财物去家,他们总要克扣,中间经过几道手,剩下的就不足一半了,他们心太黑了!”
“小文,我之前说的,你忘了?”
“没忘,只是觉得大夫人也是个可怜人,也许她看在同病相怜的份上……”
“行了,”郁黛谨慎道:“人还没接触过就别妄下论断,再看看吧。”
日暮西山,一直到天快擦黑了,靳炎绯陪太后用过晚膳,出了寿康宫,才一脸惊讶的看着一直静静站在外门口的楚寻,她一身青衣,衣摆随风微微浮动,静得仿若一尊雕像。
靳炎绯吃了一大惊,“你,你怎么还没走?”又转头看向宫人们,很是生气,嗓门拔高,“你们是怎么回事?郁候细君一直在这,怎么也没人通报一声?”
宫人们吓得齐齐跪下,却无人辩驳一句。
太后也深深地叹了口气,“你这孩子怎么也跟祖母生分了起来?这些个奴才不懂事,你不会自己进来吗?瞧你,晚膳都没用吧?”
也不知是太后对楚寻如今乖顺的表现很满意,还是靳炎绯的抱怨无形中给楚寻撑了腰。太后打发楚寻回去的时候,赏赐了一千两白银,十几匹应季的衣裳料子,一对玉镯,并一套金首饰。
二人赶在宫里下钥之前离开了皇宫。
刚出朝华门就看到门口停着一辆马车,一人挑了帘子,喊,“小阿绯。”
靳炎绯和楚寻正坐在辅亲王府的马车上,闻言靳炎绯欢喜的应了声,“大表哥,你怎么来了?”
“哦,刚在衙门里办完事,听说你在宫里还没出来,便过来看看,可巧遇上了。”
“大表哥真是辛苦,这么晚了还在处理公务。”
“我听说四公主落水,现下可有大碍?”徐乘风状似无意的转换了话题,同时不着痕迹的瞥了楚寻一眼。
靳炎绯一脸受到惊吓的样子,声情并茂的说了起来,最后总结了一句,“一定是老四平时作恶做多了,老天都看不过眼,派神仙来惩罚她了。”因为那几个姑娘落水后,彼此都不承认是谁先推的谁,互相咬来咬去,靳炎绯就默默的在心里得出了这么个结论。
二人说了会话,徐乘风道:“时候也不早了,小阿绯还是快点回去,免得叫姑母担心。”
靳炎菲点点头,“我知道的,可是我还要先送阿寻姐姐。”
徐乘风趁机道:“刚好我也是要回府的,郁府与徐府在一起,不若我来送郁候细君吧。”
靳炎绯转过头问楚寻,后者一直一只手支着脑袋半合眼,自徐乘风引着靳炎绯说出“要送阿寻姐姐”时嘴角就勾出了一抹笑,此刻这笑容拉大了许多,说:“可以啊,那就有劳徐大公子了。”
徐乘风又让人帮忙将太后的赏赐搬上他的马车。
待忙完这些,先与靳炎菲在朝华大街一前一后行了一段路,就一南一北,各行各道。
徐乘风摇着扇子,不着痕迹的观察着楚寻,丝丝缕缕的兰草香气萦绕鼻尖,恰好楚寻喉咙痒,咳了几声。徐乘风赶紧道:“小阿寻可是身子不适?刚好为兄懂些医术,要不替你把把脉?”
“无碍。”
“哎,你还跟我客气做什么?我可是将你当做妹妹看待的,”言毕不由分说,一把扣住她的脉门。
“……”
过了片刻,徐乘风神色复杂的放开她,又假模假样的问了一些无关紧要的,继而盯上了她的脸,笑言,“天气这么热,小阿寻将自己捂成这样,不怕起痱子?”
“习惯了,”她说着话已经动手拉开了面纱。
徐乘风就着挂在马车上的羊角灯眯了眯眼,在面纱揭开后,与大多数初次见到楚寻样貌的人一样,怔住了,好一会过去,摇了摇扇子,略显不自在道:“为兄终于明白小阿寻为何要裹着面纱了。”
“不,我只是怕阳光而已。”
“怕光?”
“怕阳光。”
徐乘风了然,“美人肤如凝脂,自然是怕阳光暴晒。”
“呵。”
后来一路上,徐乘风再没做出一些奇怪举动,二人默默无言的一直到了郁府。
郁府的人都没睡,听到敲门声,看门的老汉喊了声,“夫人回府啦!”
一窝蜂,十几号人全都挤到了门口。
郁起就夹在这些人中间,松送了口气般,满脸笑意。
楚寻让他们将太后赏赐的东西尽数搬回府,自个儿跟徐大公子道了谢,就直奔后院休息去了。
郁府老小见搬出这么多赏赐,一个个就跟过年了似的,有说有笑,高兴的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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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府,徐乘风手执折扇在屋内踱来踱去。
金乌悄无声息的进了屋,腰佩弯刀,躬身行礼,“大公子。”
徐乘风看他一眼,似乎仍在犹豫。
金乌问,“大公子可有决断?”
徐乘风犹豫再三,吐出一个字,“探!”
“是!”
“我等你消息。”
四周重新变得寂静无比。
徐乘风不再走来走去,而是站到窗前,看向郁府的方向。
作者有话要说: 困了,脑子是浆糊,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晚安。
第35章 疑窦生之夜探
屋内进了人; 楚寻几乎在当时就知道了,很奇怪; 她对危险的感知有着超乎寻常的敏锐。翻了个身,暗暗将手塞到了枕头底下,眼睛微微眯成一条缝。
黑衣人从窗户跃进来; 落地无声,矫健而灵活; 却在经过梳妆台前的凳子时,脚步一顿; 踢了一脚,凳子应声而倒; 发出“咚”的一声大响。
楚寻:“……”
随即只见黑衣人做出一副张皇失措的模样; 突然发难,朝床上袭来。
明月高悬的夜,透过窗棂; 幽幽光影照到他手上,闪出一道银光。
本能快过意识,楚寻骤然握紧枕下的发簪。衣袂带风; 鼻尖一股若有似无的香味……
兰草!
她就要暴起的动作猛然收住; 那黑衣人略迟疑了下; 那柄匕首还是落在了她的喉咙处。
唔?
没杀气。
这就有意思了。
黑衣人似乎没料到自己都弄出这么大动静了; 床上的人还睡得跟头猪似的,甚至还翻了个身,匕首就擦着她的脖子划了过去。
楚寻:呵; 连刀刃都没开。
黑衣人愣了下,决心开始自己的表演,故作凶神恶煞的低喝道:“醒醒!抢劫!”
楚寻吧嗒了几下嘴,一脚蹬开被子。
黑衣人吓的手一松,差点匕首都掉了,慌神间背过身去,心中默念,“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恰在此,房门嘭的一响,小殷旋风般的冲了进来,一眼看到屋内的黑影,尖声大叫,“淫贼啊!救命啊!劫色啊!”
黑衣人瞬间冻住,“我不是淫贼!我,我劫财不劫色!”
小殷却管不了那么多,猛的冲到床前,展臂护在楚寻,“大胆淫贼!有什么冲我来!别伤我寻姐!”
“都说了我不是淫贼!”黑衣人显然被误解了职业属性很有些郁闷,心念电转间,出其不意,左手曲指成爪,直取小殷咽喉,掌风凌厉。
小殷就在楚寻身前,二人挨得极近,如果后者会武功的话,不可能不出手,黑衣人算计的好,果不其然,楚寻抬手,黑衣人眼神一凛,正要变换招数,与她对招。谁知她不是将小殷抓开,反而在她后背推了一掌。小殷往前一扑,黑衣人大惊失色,慌忙收手,下一瞬小殷已整个的扑到了他怀里。这一切不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黑衣人懵了,楚寻却在这时大喝一声,“小殷,抱住淫贼!别让他跑了!”言毕赤着脚就冲到了门口,大声喊,“来人啊!抓采花贼啊!抓淫贼啊!”
黑衣人浑身一个哆嗦,一把推开小殷,往窗外跳去。
楚寻返身在床下一摸,抓起一物朝他砸去,“暗器!”
黑衣人回旋身接住,拿到眼前一看,原是一只女子的绣鞋。
“臭不要脸!”小殷趴在窗口,痛骂出声。
“对,不要脸!”楚寻附和。
动静闹得这般大,总算是惊醒了几位老人家。
不过他们耳朵都挺背,也不知夫人那屋到底在嚷嚷个啥,等他们扛着板凳,握着扫帚赶过来时,一切都已尘埃落定。
“怎么啦?怎么啦?”
小殷好歹还知道爱惜她寻姐的名声,抢先答,“毛贼。”
“咱府里还会进贼?”德叔一脸迷惑,他们府里还有值得毛贼惦记的东西?旋即猛然反应过来,表情大变,“夫人才从宫里得了赏赐回来,夜里就闹贼了!这可真是,真是……”
“咱府里肯定有内贼!”德叔憋了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