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帮爹当军阀-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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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和瞪着眼睛,手持长剑,与高干对峙起来。
这些时rì,王越虽未真正传授刘和击剑之术,但有时实在看不惯他拿着上古名剑胡乱比划的cāo行,所以还是稍微指导了刘和一些击剑的基本动作要领。今rì刘和当众熟练地拔剑劈砍,便是半个月来的学习成果。当然了,刘和这些都是假把式,用来唬人可以,真若是跟人对仗,只有挨劈的份。
韩馥一看双方剑拔弩张的架势,赶紧站起身来走到中间,黑着脸说道:“两位今rì皆是韩某座上贵宾,有什么话不能坐下来理论,非要拔剑相向才可?”
高干看着刘和手中寒光闪闪的长剑,再看对方一副“有种你来打我啊”的欠揍表情,眼角抽搐几下,终于强压心头怒火,嘴里冷哼一声,将佩剑插回鞘内,缓缓坐了下去。“刘公子,今rì之事,我高某人记下了!”
面对高干这一番先是拔剑,接着撂狠话的威胁,刘和从一开始就知道千万不可退让,否则弱了自家名头不说,只会助长高干的嚣张气焰。他一脸不屑的表情,满不在乎地说道:“你若做初一,吾便做十五,谁怕谁啊!”
说完这话,刘和抖着“王八”之气,昂然拂袖,阔步离席,留下众人目瞪口呆。
这也太不讲究了吧?一言不合便拂袖而去,这样的人是怎么侍奉天子的?面对董卓的时候,这货也敢这么目中无人么?
刘和走了,宴会也就没法再继续下去,众人于是各怀心思离开了韩府。
接下来的几天,高邑城内各方势力都在或明或暗地积极忙碌着。
亲袁派的几人继续轮流来到韩府劝说着韩馥,提醒韩馥不要轻信刘和那些不靠谱的话语,千万不要将身家xìng命托给一个莽撞之辈;高干则是四处拉拢冀州本地的豪门大户,许下这样那样的好处,怂恿他们联合起来逼迫韩馥让贤。
主战派的沮授多次向城中大户发出请帖,邀请他们过府赴宴,为了坚定大家的信心,他还将天子特使刘大公子抬了出来,话里话外透出的意思就是冀州之事尚有可为,幽州牧刘虞不会坐视不理,大家不是孤军奋战,千万不要因为听了他人蛊惑而引狼入室。
刘大公子很给力,对于沮授的安排全力支持,在宴会上毫不避讳地说着袁绍的坏话,说着公孙瓒的坏话,说着自己老子的宽厚仁和,说着自己在长安与国贼董卓周旋的英勇事迹,总之就是不说什么时候离开高邑。
韩馥坐视双方较劲,既不干涉,也不明确表态,他现在打的主意便是一个“拖”字。冀州目前这种僵持的局面势必不会持久,若是公孙瓒带兵南下而刘虞无动于衷,他就看着公孙瓒和袁绍为了争夺冀州而互掐;若是刘虞率军南下牵制公孙瓒,他就集中冀州剩余力量与袁绍死扛到底,总之不会白白便宜了袁绍。
说起来,都怪刘和这个家伙!人家韩馥本来都打算让贤了,他忽然跑到高邑来捣乱,如今让韩馥看到了希望,搞得大家都不得安生……
八月初九,驻守阜城的张郃忽然率军后撤至薄落亭一带,趁着袁绍摸不清虚实之际,紧急修筑防御工事。等到袁绍接到高邑传来的消息,知道韩馥的态度发生转变之后,却是错过了攻击张郃的最佳时机。
张郃此人通晓应变之术,最擅长的便是布置营寨,他预料战势和地形一向准确,如今有沮授在后方为他筹备兵饷粮草,更有刘和这个忽然冒出来的家伙给他壮胆,这让他信心大增,就算是面对袁绍和麴义联合起来的五万大军,也是毫无畏惧。
事实上,作为后来曾经让刘备和诸葛亮忌惮了许多年的“五子良将”之一,张郃的才智谋略确实厉害,只要主帅能够完全信任于他,此人总是能在战场上创造出令人称赞的战绩。
如今韩馥手下能用之将唯有张郃,他便抱着死马当作活马医的心态,将部队交给张郃来统率,却不知有个无良的家伙早就躲在一边流口水了!
刘和心想:要是老爹麾下能有一两个张郃这样既会练兵又善打仗的武将,何愁对付不了公孙瓒!
八月十一rì,袁绍命令帐前先锋颜良率军对张郃守军发起试探xìng攻击,张郃依托营寨地形之优势,有条不紊地击退了颜良的进攻。
第二rì,袁绍将麴义的部队调至一线,对张郃所部发动大规模的攻击,张郃与麴义这两个昔rì的同僚于是在战场上对阵。
张郃知道麴义麾下有一千多从西平起家时带出来的先登死士,也知道麴义善于指挥弓兵发动远程袭击,所以严令士卒躲在壕沟和营寨后方,并以盾牌木板护住身体,同时还备下了大量灭火用的沙土和清水。
麴义先是在阵前叫战,张郃不予理睬,没有出营与其斗将。麴义于是命令步卒上前佯装攻营,接着让数千弓箭手紧随在后,隔着营寨向内发shè大量的箭矢。
张郃营内士兵事前做了准备,依托营寨的掩护与攻寨的士兵进行厮杀,伤亡不算很大。
麴义见弓兵远shè不奏效,步兵攻寨又遇到强烈反击,于是暂时收兵,等到夜里三更时分,率军再来攻击,这次却是让士兵们向营中发shè大量的火箭。
张郃见状,并不惊慌,留下一部士兵灭火,他本人则是率领数千手持大戟的士兵从营内冲出,直奔麴义的中军而来,一时间杀声震天,冲散了麴义的部队。
混乱之中,麴义提枪来战张郃,双方斗了三十回合,却见张郃越战越勇,麴义不能敌,急忙带兵撤退。张郃见麴义退去,却不恋战,立即率领士卒返回了营内。
远处设伏的颜良和文丑见张郃没有中计,气得跺着脚破口大骂,却也不敢轻易靠近张郃的营寨。
第三rì,袁绍派人往张郃营内投书一封,信上这样写道:“将军深谙韬略,智勇兼备,投效韩馥这种懦弱无能的庸人,实在是明珠暗投。我yù招揽将军为统兵大将,今后合力匡扶社稷,恢复汉室,还请将军看清形势,深明大义,效仿麴玉山之举,不做无谓之事。”
张郃看完袁绍的劝降信后,哈哈大笑着说道:“真是可笑至极!若我真是贪生怕死、贪图富贵之辈,何必等到今rì!”
说完这话,张郃便命人将袁绍这封劝降书快马送回高邑,面呈韩馥。
为了拖延时间,张郃不动声sè地继续坚守着薄落亭,他既不主动出言向袁绍挑衅,亦不明确向袁绍表明态度。
袁绍干等了两rì,没有等到张郃的回复,这才意识到是被张郃摆了一道,自然十分生气,于是准备让颜良、文丑、麴义三员大将率领全部兵马对张郃发动更加猛烈的攻击。
正在这时,有探马从北面赶回,送来了公孙瓒率领两万骑兵渡过滹沱河的军情。
袁绍于是强压心头怒火,命令部队撤回阜城一带,然后派出谋士逢纪前去与公孙瓒协商联手攻打韩馥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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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 惊现赵帅锅!
滹沱河是一条位于冀州北部自西向东流淌的河流,战国时被称为呼沦水,秦时则被称为厚池河,到了东汉则称为滹沱河。
八月九rì这天,有一支大军卷起漫天尘土,从北方呼啸而来,饮马于滹沱河畔。
沿着河流北岸地势平坦的地方,密密麻麻地扎起了许多的营寨,居中那处最大的营盘内悬挂着一面书有“公孙”二字的将旗,迎着秋rì的河风招展飘荡,猎猎作响。
这里,便是奋武将军、蓟侯公孙瓒的中军大营。
公孙瓒,字伯珪,辽西令支(后世河北迁安)人。他家本为当地贵族,只因母亲地位卑贱,所以年轻时只在郡中当了一名小吏。后来,也不知道他是得了怎样的机缘,竟然拜了当世大儒卢植在缑氏山中读书,这样也算是抱上了一根大腿。
说起来,公孙瓒年轻时也是帅锅一枚,不仅容貌俊美,而且声音洪亮,机智善辩。在他给本郡刘太守当书佐时,便甚是讨喜,等他给卢植当学生时,待遇也比后来的刘大耳朵强了不少。
有了卢植这位名师充当革命的“引路人”,公孙瓒很快便被举为孝廉,接着担任了辽东属国长史。接下来,公孙瓒便开始跟鲜卑人的长期作战,一路军功累积下来,升为涿令,迁骑都尉、中郎将,封都亭侯。等到董卓独霸洛阳之后,在表刘虞为太傅和襄贲侯的同时,也顺道将公孙瓒表为奋武将军和蓟侯。
有汉以来,立下军功者越来越多,授予官职的难度也是rì益加大,到了后来便常在“将军”前冠以某个名号以作为具体的官职,这种名号并无定式,名号之间也无上下级的关系,因此称为杂号将军。
须知,汉朝武官的级别只有将军、中郎将、校尉三级。由于将军并不常置,有战事时才冠以统兵者将军之称,所以平时一般武官所能获得的最高官职仅为中郎将。
当初卢植、皇甫嵩和朱儁三位朝中大佬领兵平定黄巾之乱时,也不过是被朝廷授予了中郎将的职位。
所以,从董卓这一系列封赏中不难嗅出一种yīn谋的味道。公孙瓒原本受刘虞的节制,董卓虽然给刘虞封了太傅这样一个三公的高职,却没有给他封一个可以带兵的将军职务,反倒是将他的手下公孙瓒升为了杂号将军。
如此一来,刘虞与公孙瓒的关系就有些理不清楚了。
刘虞如今最主要的官职是太傅,问题是他被公孙瓒、韩馥、袁绍以及张杨等军阀阻挡了去长安上任的道路,所以这个职位也就是个虚职,根本做不得数。
幸好刘虞只要一天不离开幽州,就没人敢像袁绍对付韩馥那样明着来抢幽州牧这个职位,不然刘和跟他这个当爹的可就无家可归了。
幽州目前的局势,实际上是公孙瓒占据了辽西郡、右北平郡和渔阳郡的南部以及广阳郡、涿郡大部,而刘虞借助于乌桓和右匈奴诸部的支持,占据了上谷郡、代郡和渔阳郡、广阳郡的北部。至于远在辽东的公孙度家族,则是稳稳地占据着乐浪郡、辽东郡、玄菟郡和辽东属国。
若论地盘,公孙度占了幽州大半,然后公孙瓒占了剩下一半的五分之三,而刘虞只控制着靠近长城以北和并州的几个郡。
公孙瓒和刘虞在对待北方游牧民族的态度上分歧很大,刘虞主张以怀柔政策对待当地的少数民族,而公孙瓒则主张武力剿杀,坚决镇压。
前段时间,公孙瓒在卢龙塞以北与鲜卑人大战一场,获得了不小的胜利,暂时算是震慑住了白檀至白狼一带的游牧民族。正当公孙瓒率军返回令支一带休整的时候,袁绍派出的使者许攸忽然来到。
许攸对公孙瓒说:“欣闻将军北击鲜卑贼寇获得大胜,如今兵马雄壮,士气如虹,若是能率军南下,则冀州可下矣!”
公孙瓒有些迟疑地说道:“冀州乃韩馥所有,其麾下兵多粮足,岂可一战而下?”
许攸于是呈上袁绍写给公孙瓒的亲笔书信,公孙瓒看完之后,心动不已。
公孙瓒于是找来帐下谋士关靖以及拜把子兄弟刘纬台、李移子、乐何当等人商议南下攻打冀州之事。
关靖为公孙瓒军中长史,为人胆小势利,其实并无远谋,不过对公孙瓒倒是十分的忠心。刘纬台是个卜数师,也就是那种装神弄鬼算卦占卜的家伙,李移子当初是个卖布的商贩,而乐何当则是走南闯北的商贾。
也不知公孙瓒当初是怎么想的,居然跟刘纬台、李移子和乐何当三人结成了义兄弟,并且自号为伯,谓其余三人为仲叔季。公孙瓒这三个把兄弟,这些年因为依附于他,个个都敛聚了多达亿万的财富,为了巩固几家的关系,他们之间还结成了儿女亲家。譬如,公孙瓒的儿子公孙续便娶了李移子的女儿为妻。
公孙瓒常常拿刘邦麾下商人出身的猛将灌婴来比自己的把兄弟们,却不知道李移子、乐何当这种商贩出身的家伙,除了会捞钱之外,哪里有人家灌婴能征善战的半分本事!
却说关靖和刘纬台听了公孙瓒的打算之后,纷纷表示支持,因为他们知道公孙瓒只要带兵南下,这大发其财的机会就来了。
为了坚定公孙瓒的南下决心,刘纬台还假模式样地当众为公孙瓒卜了卦,声称“大利南方,出师可昌!”
公孙瓒本来就是一个野心勃勃之人,如今有了这些鸟人的怂恿,于是当即答应了袁绍联合出兵的请求,立即点齐两万骑兵,带着手下将领严纲、邹丹、王门等人一路南下,却留下从弟公孙越、公孙范和部将田楷、单经等人统兵三万留守老巢。
公孙瓒亲率两万大军从令支一路疾驰,仅用了十天时间便行军千里,赶到了滹沱河畔。这种惊人的速度,也只有骑兵部队方可达到。
幽州和辽东地区向来出产良马,公孙瓒这些年跟鲜卑人、乌桓人和南匈奴等游牧民族转圈地打架,还时不时从刘虞手里抢些东西,所以攒下了一笔相当令人眼红的家当。
公孙瓒这次南下带来的这两万骑兵,若论战斗力,绝对是整个黄河以北最强横的一支,假如当初丁原没有带着人马南渡黄河进入洛阳,那么英勇善战的并州骑兵或许还可与公孙瓒这支幽州骑兵一较高下。
如果非要比较一下的话,天下骑兵如今能压过公孙瓒这一支的便只有董卓麾下的西凉骑兵了。董卓麾下有一员猛到没边的牛人,那就是飞将吕布,有这货担任先锋大将,天下骑兵无人可挡其锋锐。
公孙瓒这次南下,将他压箱底的三千“白马义从”也带来了!
白马义从是公孙瓒在长期与北地各族胡人对战的过程中组建的一支jīng于骑shè的jīng锐骑兵,这些士兵个个身手高超,作战勇猛。因为公孙瓒酷爱白马,同时也可能是出于炫耀和耍酷的心思,总之这支部队配备的是清一sè的白毛战马。
这支部队死忠于公孙瓒,每逢大战之前,便会齐声高喊:“义之所至,生死相随!苍天可鉴,白马为证!”
于是,白马义从由此而得名。
白马义从是典型的轻骑兵部队,有着强大的机动力和shè程优势。公孙瓒正是依靠这支轻骑部队而长期威震塞外,让匈奴人和鲜卑人这样骁勇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