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兵在1917-第7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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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晓峰却也不生气,微笑着问道:“除了这个小子之外,你还有孙子吗?”
L立刻引起了警觉,反问道:“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李晓峰耸了耸肩,淡然道:“只是提醒你,你很快又要失去一个孙子了!”
话音刚落,李晓峰就冲她眼前消失了,不过这位L却不紧张,反而嘲笑道:“雕虫小技也来献丑!”
言罢,她举起手中的淑女伞猛地刺了出去,这一击相当的强力,随着啵的一声,李晓峰原本站立之处,地板四分五裂,仿佛是遭受了千钧重击一般。
“就这点本事?”
没等L收回雨伞,李晓峰的声音却从另一边传了过来,那懒洋洋的语调一听就让人火大。
“你躲得倒是挺快!”L冷哼了一声,挥伞又一次攻了过去,这一次直接在地板上炸出一个近一米深的大坑!
“太慢了!”
李晓峰仿佛故意逗她玩一般,声音又从另一边冒了出来。给L气得抡起淑女伞来了一个横扫千军。
轰隆一声,四周的墙壁被完全碎粉,一间好好的三层楼房瞬间化为平地。
“这老太太,火气还是和当年一样大!”悬在半空的法国牧师感叹了一句。
另一边的牛仔和老学究也点点头:“不过这种程度的攻击恐怕奈何不了那个小子。”
“不会吧?”作死青年吸了口冷气,刚才如果不是牧师老头拉了他一把,绝对躲不过这雷霆一击,至少也会被穿透瓦片弄得狼狈不堪。
阿基莫维奇一边拍打身上的粉尘,一边四下张望,L的真实实力大概还比当年的大牧首高出一线,但这种程度的攻击年当某人就不太在乎,现在恐怕就更不在乎了。
果不其然,某仙人就那么随意的站在L面前,脸不红心不慌,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可见根本就没有尽全力。而L却稍稍有些气喘,当然,这不是说她有些力竭,而是多年没有做这么激烈的运动,猛地动起来之后,多少有些不适应。
L抖了抖雨伞上的灰尘,说道:“你还有几分本事!”
李晓峰笑了:“仅仅是几分吗?”
“那你以为有多少?”L自信的一笑,猛地气势一变,澎湃的战意激发了她全部的实力,那股吓人的声威连作死少年也不禁为之动容,他很肯定的说道:“奶奶终于动怒了!那小子死定了!”
面对着气势全开的L,李晓峰轻蔑地冷哼一声,微微抬起了手勾了勾小指头:“你连我小指头的尖都够不上!”
“大言不惭!”
L怒喝一声,高举起手中的雨伞,力劈华山一般斩了出去,这一招果然是全力以赴,随着一声爆鸣,地面瞬间开裂,一股巨大的力量排山倒海一般向李晓峰涌了过去。
李晓峰还没中招,那边的牧师又忍不住赞叹道:“几十年不见,L的实力又提高了,看来她有机会冲击那个层次了!”
牛仔也点点头,不过他眼中流露出的却不完全是钦佩,警惕和防范之意也是相当的明显。牧师老头看着他笑了一笑,实话实说,他自己何尝也没有这样的想法——毕竟英国人已经够强大的了。
“败在这一击之下,不冤!”老学究也叹了口气。
在众人看来,这样的雷霆一击,根本无法抵抗,最聪明的做法就是赶紧闪人。
L以为李晓峰和会躲、牧师和牛仔以及老学究也是这般想法,至于作死少年已经忍不住开始欢呼了。在场众人中只有阿基莫维奇不看好L的全力一击,当年的大牧首在狂暴之后发出的攻势可是更强,可依然伤不了某人。
“真是无趣!”
李晓峰打了个哈欠,就在刚才,他仅用了一只手就将这一击接了下来,仿佛只是接下了一团空气。不管是L还是其他几个老妖怪,一个个吓得合不拢嘴,眼镜碎了一地!
这样的攻击竟然一只手就能轻松接下,这还是人吗?
此时他们相视一眼,心中都冒出了一个想法——这个家伙果然已经达到了那个层次。登时几个老妖怪的脸色变得相当的难看!
虽然行动之前,他们已经有所准备,但是但猜测被证实之后,他们还是忍不住震惊,眼前这个妖怪到底是从哪里蹦出来的?而且蹦到哪里不好,偏偏蹦在俄国,这不是要老命吗?
呼哧……呼哧……呼哧……
L不断地喘气,一半是因为全力发动的原因,另一半则是被震惊了。一直以来她以为自己才是世界上最接近那个层次的人,而现在,她眼前就站着一个那个层次的妖怪。从他轻松自如的表情来看,他的实力还远不止这么点!
难道那个层次真的那么强大?
蔡特金焦躁地在望着窗外,十几个小时过去了,一点儿消息都没有,这使得她不断地向最坏的方向想——难道营救行动失败了?难道安德烈同志也不幸被捕或者牺牲了?
一想到那些最糟糕的可能性,蔡特金就不由得感到后悔,明明知道柏林的局势相当的不妙,反革命份子的气焰无比的嚣张,在这种危险的境况下别说去营救卢森堡和李卜克内西,仅仅是保证自身的安全都是相当的为难。
在这种情况下,她怎么就同意安德烈同志以身犯险呢?一想到某仙人那张青涩的面庞,蔡特金就忍不住要自责,安德烈同志还不满二十岁,他还有着大好的前程,作为一个革命的前辈,怎么能把危险交给后辈,自己却躲起来苟且偷生呢?
蔡特金心中充满了悔恨,不光是觉得之前起义的准备工作太过于马虎,太过于想当然,更是觉得自己误会了一个好同志。一个不惜生命去营救同志的人,怎么可能是那种没有原则不讲感情不顾国际主义友谊的利己份子呢?
一想到自己之前在德共中央委员会上对某仙人的批评,对于公海舰队被掳走的不满,蔡特金就觉得自己太狭隘。不管是俄国的同志还是德国的同志,都是无产阶级的兄弟,自己不控诉背叛无产阶级的艾伯特等右派份子,却怀疑自己人,这太傻了!
好吧,如果李晓峰知道此事蔡特金想的都是什么,估计是要暗笑不已的,这充分说明了他德国之行获得了圆满成功,搞到了舰队,还让德共的高级领导领了人情,太爽了!
随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公寓的大门猛地被推开了,蔡特金赶紧迎了上去,布尔加宁气喘吁吁地对她说道:“蔡特金同志,赶紧走,我们必须马上转移!”
蔡特金心中涌起气滔天的悲情,她哽咽道:“营救行动失败了?”
“不,卢森堡同志和李卜克内西同志被营救出来了。不过这里已经不安全了,安德烈同志吩咐我们赶紧转移!”
那一瞬间,蔡特金被惊喜所淹没了,她傻乎乎地跟在布尔加宁后面登上了一辆货车,在车厢里她见到了不成人形的卢森堡和李卜克内西。
顿时,蔡特金莫名地惊诧了!
这些施虐的痕迹充分地说明了敌人的冷血和残忍,望着奄奄一息的卢森堡和李卜克内西,蔡特金心中只有愤怒,她开始明白革命将有多么的残酷。
布尔加宁气喘吁吁地对蔡特金说道:“蔡特金同志,安德烈同志吩咐我们将你们地送往巴伐利亚,他说那里的革命基础更好,你们完全可以在那里展开新的革命!”
蔡特金此时才惊醒过来,忙不迭地问道:“安德烈同志呢?他怎么没有跟我们一起走?”
布尔加宁回答道:“安德烈同志将敌人引向其他的方向,摆脱他们之后,才会去巴伐利亚跟我们汇合!”
蔡特金又一次被感动了——多好的同志阿!(未完待续。)
414吵翻天(上)
柏林起义遭到镇压,艾伯特临时政府断然选择断交的消息一经传到莫斯科,中央委员会、政治局震惊了。这样的惊天巨变一般都意味着国际关系的重大转折,为了应对这一突发变故,中央委员会召开了紧急会议,连在前线的督战的斯大林和托洛茨基被紧急召回。
“德国的工人运动遭到了以艾伯特为首的资产阶级走狗残酷镇压,卢森堡同志和李卜克内西同志生死不知,蔡特金同志也失去了联系,可以预见这仅仅是一个开始……德国临时政府忽然撕毁协定与我们断绝外交关系,充分说明了全世界的帝国主义份子已经沆瀣一气,准备联手扼杀革命了!”
列宁开场白相当的沉重,颇有些风萧萧兮易水寒的意思。
“为了应对即将到来的反革命份子的疯狂反扑,我们必须做好充分的准备。斯大林同志,察里津的战事什么时候可以结束?什么时候才能彻底地消灭邓尼金?”
斯大林心情还不错,围绕着察里津他已经跟邓尼金纠缠了一个多月,虽然形式一度相当的紧急,可是在叶戈罗夫、布琼尼和伏罗希洛夫的全力配合下,已经稳住了阵脚,只要再给他一定的时间,全面反击打垮邓尼金根本就不是问题。
“顿河—伏尔加河集团军经过前一段的浴血奋战,已经全面巩固了阵地,而邓尼金经过一场鏖战,主力遭到极大的杀伤,我们有把握在五月底之前将其击败!”
斯大林一开始其实准备说在五月中旬就歼灭邓尼金的,但是话到了嘴边,他又咽了回去。原因很简单,他并没有十足的把握,邓尼金的主力确实受到了极大的杀伤不假,但是顿河—伏尔加河集团军付出的代价也不小,想要一口气吃掉邓尼金,确实有困难。
再说,战场上的事儿瞬息万变,谁敢说一定会怎么样?万一五月中旬没有彻底消灭邓尼金,他不是有欺骗中央和吹牛皮的嫌疑。当然这种嫌疑不可能让他斯大林伤筋动骨,但是随着党内斗争越来越激烈,随着托洛茨基逼得越来越紧,还是别给人家抓小辫子为妙。
所以斯大林临时将豪言收了回来,做了一个相对而言很保守的估计。说实话,列宁有些不满意,虽然他跟托洛茨基在世界革命的重心问题上有争论,但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德国革命飞快地被镇压下去。
列宁相当的清楚,俄国和德国现在的关系,就是唇亡齿寒,在德国没有彻底倒下之前,协约国集团是不可能全力来扼杀俄国革命的。德国人坚持得越久,就能给反对干涉的战争争取更多的准备时间。
像现在,德国人被协约国集团三下五除二砍瓜切菜一般搞定了,不光会连累东欧和西欧工人运动被绞杀,很有可能协约国的兵锋将马上指向俄国,就算他们不直接出兵,给邓尼金一样白匪军大量的支援也有够头疼的。
所以,列宁是迫切地想要赶紧结束国内的战争,尽早地做好反干涉的准备。而现在,彼得格勒方面兵力被抽调一空,自保都相当成问题;乌克兰依然是个烂泥潭,伏龙芝只能靠着为数不多的兵力跟马赫诺和彼得留拉纠缠;乌拉尔方面军虽然打败了高尔察克,可是他们还要继续向东进发。乌拉尔地区、西伯利亚和远东都需要他们去解放,也抽调不出多少兵力。思来想去也只有察里津方向有可能抽调出兵力。
如果能尽快的解决邓尼金,就可以将顿河—伏尔加河方面军主力抽调往乌克兰方向,不光可以一举收拾掉马赫诺和彼得留拉,顺带着解放白俄罗斯,还可以成为反对协约国干涉的主要力量。
可是斯大林这个家伙不给力阿,搞定一个半残的邓尼金还需要将近一个月的时间,嗯,甚至从这货没底气的样子看,一个月的时间恐怕都打不住。
斯大林似乎看出了列宁有些不满意,赶紧解释道:“如果仅仅是击溃邓尼金,是不需要这么长时间的。顿河—伏尔加河集团军的意思一鼓作气地解决掉邓尼金,彻底恢复顿河、伏尔加河、高加索、里海地区的和平……”
列宁点了点头,心道:“这还差不多!”
这时候布哈林忽然插嘴了:“既然击败邓尼金只需要半个月,那么是否可以尽快的击败邓尼金,然后将顿河—伏尔加河集团军主力调往乌克兰、波兰方向?德国的革命危在旦夕,我们必须尽快去增援德国的同志!”
布哈林一言既出,立刻获得了托派的一致响应,乌利茨基立刻附和道:“德国现在才是革命的关键所在,邓尼金不过癣疥之患。我赞成布哈林同志的意见,一切必须以德国革命为重!”
这话列宁派就很不乐意听了,季诺维也夫好容易才重新回到中央核心,当上了候补局委,一直想着怎么证明自己一下,如今不就是最好的机会吗?
“此言差矣!”大饼脸立刻就跳出来了,“我们打了一年多,好不容易才有歼灭邓尼金匪帮,恢复顿河、伏尔加河和里海区域和平的机会。这时候放过他,无异于放虎归山,我主张先坚决地消灭邓尼金,德国的革命如果连一两个月都支持不了,可见德国工人阶级的力量也就是那么回事儿!”
这话的杀伤面太大了,简直就是在挑战托派理论。就是在贬低德国革命的价值,托派能受得了?
乌利茨基立刻反驳道:“胡说八道,德国的阶级兄弟现在正面临国内和国外帝国主义集团的双重围剿,其形式比我国革命要艰难十倍!在这种极其不利的情况下,每支持一天都需要莫大的牺牲!作为阶级兄弟怎么能不理解他们的困难,反而还贬低他们呢?”
季诺维也夫毫不示弱地顶了回去:“你这是言过其实!现在镇压德国革命的还仅仅只是德国国内的帝国主义反动份子而已,在德国还没有被彻底解除武装之前,外国的帝国主义份子还没有参合进来。德国工人阶级应该更果断和更坚决一些,而我们要做的是彻底的铲除国内的匪军,然后在外国干涉军进入德国时,再同他们决战!”
乌利茨基也不甘示弱地反击道:“胡扯!等到了你说的那时,德国革命已经失败了,那时候还有什么意义?救人如救火,必须在火苗燃起的第一时间去驰援,才能取得最佳效果!犹犹豫豫只关注我国内的那点儿癣疥之患,最后的结果是既葬送了德国的革命也葬送了我国的革命!”
这两人的争论算是彻底拉开了托派和列宁派火并的大幕,一时间口水乱飞,要等他们吵出个结果,少说也得三天三夜。
“静一静!”
乱糟糟地局面让列宁有些恼火,敌人还没来,自己人反而先打起来了,你们这帮蠢货,吵架也得分时候不是么!
“何时去支援德国革命的问题,中央委员会早有有了决定,这不需要争吵!”列宁一句话就给调子定了下来。
在八大上,虽然列宁同意了托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