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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王府童养媳-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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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玩的?
  祁谙觉得无聊了,便动了动,想要起身。
  但在此时,榕桓扣在她腰间的手却微微用力禁锢住她的腰身,另一只手按住她的后脑勺,唇瓣微张,含住了她的唇,轻轻咬了一下。
  唇齿相触,祁谙整个人都僵住了,可是抱着她的那人却不罢休,趁着她呆立的功夫,舌抵开她的牙关钻了进去,舌与舌的交缠。
  “闭上眼睛。”抵着她唇的人声音沙哑而让人迷恋。
  祁谙忍不住顺着他的话,缓缓阖眸,闭上眼睛前,她看到了满目的星河。
  不知过了多久,那人才缓缓退出她的唇,祁谙整个人松软的靠在他的怀里,有些回不过神,方才的一切仿佛在梦中。
  藏在暗处的二人互相怒瞪着。
  卫叶,“你去。”
  十六,“我不去,你去。”
  “为什么我去?”卫叶不服的瞪眼。
  “我是跟着小公子的人,你是跟着爷的人,现在爷都听小公子的,你也得听我的。”十六在卫叶面前向来很有优越感,现在更是不把卫叶看在眼里。
  卫叶一口气卡在喉咙里,不上不下。
  “你们在说什么?”
  悦耳动听的嗓音突然响起,一个小脑袋凑了过来,笑眯眯,“卫叶,十六,你们俩在干嘛?”
  两人吓得后退一步,看到突然出现在两人面前的人,硬生生吸了口凉气。
  对上榕桓幽深的眸子,十六还算镇定,“爷,公主,人来了。”
  “我知道。”祁谙皱皱鼻子,“指望你俩,黄花菜都凉了。”
  被自家小公子如此嫌弃,卫叶和十六对视一眼,从对方眼中都看到了鄙视。
  几人不再说话,都望向了湖边的凉亭,那里一个黑影走近,是那日被祁谙从大牢里放出去的土匪。
  没多久,另一个人也出现了,穿着黑色斗篷,身形瘦小,将自己包裹的很严实,两人站在湖边的亭子里低低的交谈着。
  卫叶凑近两人,小声道,“那是岑香月身边的丫鬟,十三一路跟着她来的。”
  祁谙忍不住瞪大了眼睛,看向榕桓,“竟是岑香月想要了溪棹的命?”
  这真的是她没有想到的。
  放走土匪是她出的主意,为的就是引出那个想要杀溪棹的人,所以她要那土匪离开大牢后分别与岑香月与溪栈秋联系,说他已经知晓他们的身份,需要一笔银子离开这里,若他们不赴约,便去官府告发他们。
  试探岑香月并非祁谙的主要目的,只是顺手而为,溪栈秋才是她主要的目标,毕竟溪家一团乱麻,溪栈秋想要夺回溪家,找土匪杀了溪棹也不是不可能。
  所以今日算是兵分两路,一边是岑香月,一边是溪栈秋,看看到底谁会来赴约。
  祁谙本想去溪栈秋那里瞧着,可是榕桓却说,有九成的可能是岑香月做的,祁谙本还有些怀疑,此时却不得不佩服自家兄长了。
  湖边的两人说了没几句,便动起了手,不曾想,岑香月身边的丫鬟竟是个武功高强的,只几招,那土匪便落了下风。
  那土匪不敌,被那丫鬟刺了一刀,仓皇之下跳入水中,那丫鬟见那湖水没了动静,四下看了看,快速离去。
  等到不见了人影,十六才上前,将水里藏着的人捞了出来,“你没事儿吧?”
  那人脸色苍白,捂着小腹的伤口,声音虚弱,“草民已经做到了公主吩咐的事情,还请公主兑现诺言。”
  “自然。”祁谙点头,“本公主说到做到,但是若你日后再为祸百姓,本公主定会亲自要了你的命。”这人虽是土匪头目,但是这些年抢的也都是些鱼肉百姓之人,不曾伤害百姓,也不曾真的草菅人命,在边境这个战乱连年的地方,生活不易,能够改过自新便放他一马。
  十六派人将他送走,祁谙拧了眉头,“这么看来,当真是岑香月想要杀了溪棹,为什么?只是因为她不想嫁给他?可是当日阻止土匪杀溪棹的那帮人又是谁?”
  “若真是如此,溪棹不可以娶岑香月。”岑香月为了不嫁给他,竟然想到要杀了他,这样的女子何其狠毒,溪棹怎么能娶她呢?
  明日便是溪棹与岑香月成婚的日子了,而在成婚的前一夜,岑香月还让她的丫鬟出来杀人,她对溪棹没有半分真心,反而全是歹意,她岂能真的坐视不理。
  “我去找溪棹。”祁谙转身便要走,手却被榕桓扯住了。
  祁谙回头,榕桓看着她,淡淡道,“谙儿,明日这场婚礼必须如期举行。”


第35章 
  婚礼变
  成亲的日子自然是热闹的; 更不要说知府千金与首富之子的婚礼了。
  而大渝长公主殿下的到来更是让溪府蓬荜生辉; 为溪棹赚足了脸面。
  祁谙被溪家二老爷请到了上座; 祁谙倒是也没有推脱,顺了他的心意。
  前厅溪栈秋正在帮忙招待宾客,看起来与往常并无两样; 祁谙托着腮眼睛睨着他,嘴角勾着若有似无的笑意。
  昨夜溪栈秋并非没有去,只是; 他只远远儿的瞧着; 并未上前,待了半晌就离开了。
  那个局是假的; 可是溪栈秋却去了,而且很可能已经猜到了祁谙的用意; 这个人啊,倒真是让人猜不透。
  溪栈秋过来替祁谙添置茶水,祁谙偏头看他; 笑吟吟; “溪公子说今日这婚事会顺利吗?”
  溪栈秋面不改色,垂眸敛目,“有公主在,自然万事顺意。”
  祁谙望着他忙碌的身影,挑了挑眉。
  “小公子; 你看那里。”云莲对祁谙示意。
  祁谙顺着云莲的视线望过去,只见院中角落里的那一桌只坐了一个人; 一眼看过去,男人长得有些吓人,眼角处有一颗硕大的黑痣,骇人的很。
  只是,今日这溪家宾客云集,每一桌上都坐满了客人,为何他那一桌只坐了他一个人。
  祁谙眯眼瞧着他,瞧的久了,便会发现,那人只是被那个黑痣抢了风头,若抛开那难看的黑痣,只看他的眉眼,倒是个俊俏至极的男子。
  似是察觉到有人看着他,那人的视线越过众人望了过来,对着祁谙微微颔首,绽开一抹笑容。
  面容白皙,姿态优雅,眉眼狭长,隐有桃花之相,这一笑,倒是让人忽略了他脸上的黑痣,竟有惊艳之感。
  祁谙也对他点点头算是回礼,轻声对云莲说了几句话,云莲点点头。
  *
  今日的溪府张灯结彩,热闹非凡,所有的丫鬟仆人都去了前厅,后院便显得静谧许多。
  溪府最角落里的院落里,溪府的大老爷拿着一件簇新的长衫,有些犹豫,“今日是溪棹成婚的日子,咱们就送这么一件衣裳是不是太寒酸了。”
  “无妨的,溪棹是个好孩子,不会嫌弃的。”大夫人脸色还有些苍白,但是脸上带着慈爱的笑意。
  “也是,溪棹倒真是好孩子,心地善良,为人正直,这些年也帮了咱们许多。”大老爷感慨。
  “是吗?溪家那么对你们,你们还觉得他心地善良?”
  突然响起的声音让大老爷和大夫人惊了一下,只见一人走了进来,那人眉目俊朗,风姿绰约,他们从来没有在溪府内见过。
  “这位公子是。。。”两人有些诧异,在这个热闹的日子里,怎么会有一个陌生人来到他们这个偏僻的院落。
  榕桓走过去,看着桌上那亲手缝制的衣衫,淡淡道,“这是送给溪棹的?”
  “你一定是溪棹的朋友了,今日是来参加他的婚宴的吧。”大夫人起身,“我去给公子倒杯茶。”
  “不用了。”榕桓摆手制止,“我只是路过罢了。”
  大夫人热情好客,毫无戒心,可是大老爷毕竟是商人,该有的警觉与头脑并没有因为这些年的平凡生活而湮灭。
  “这位公子好似对我溪家的事情很是了解。”
  榕桓并没有回答他,而是从怀里掏出两个瓷瓶放在石桌上,“这是公主让我送过来给大夫人的。”说完,榕桓便转身离去。
  大夫人拿起桌上的瓷瓶放在鼻间嗅了嗅,“当真是公主之前给过我的那种药。”
  “这药还是不要用了,谁知道他到底是不是公主身边的人。”大老爷有些不放心。
  “我看着年轻人不错,长相英俊,眼睛清亮,不像是坏人,你想多了。”
  “算了,算了,你先去房间里休息吧,这几日为了给溪棹做衣衫,你受累了。”
  “好。”大夫人一边往屋内走去,一边道,“待会儿小秋回来,让他把衣衫给溪棹送过去。”
  “我知道了,你别啰嗦了,好好休息吧。”
  院落外的墙下,榕桓负手站在那里,听着院内絮絮叨叨的声音,柔和了眉眼。
  *
  迎亲的队伍到了溪府门前,溪棹面无表情的踢轿门,轿帘掀开,喜娘扶着新娘子下了轿子。
  溪棹与岑香月牵着红绸并肩往溪府行去,溪棹压低嗓音,“若你此时想反悔,还有机会。”
  岑香月冷笑一声,“你是男人,若不想娶大可拒绝,现在是想让我一个女人背负这个罪名吗?”
  “呵。”溪棹嗤笑一声,“罪名?你名声都毁了,还有什么样的罪名背负不了。”
  “作为一个男人,什么本事都没有,只会逞口舌之快,真是让人瞧不起。”
  几句话的功夫,两人已经行至大堂,接着就要拜天地入洞房了。
  溪棹的眼睛忍不住瞥了一眼坐在堂内的祁谙,祁谙也看着他,只是脸上没什么表情。
  看到溪棹看向她,祁谙内心越发纠结,若行了礼,事情就再也没有回转的余地了。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随着这一声声的高喊,祁谙的心越来越揪着,眼看着两人要夫妻对拜礼成了,终于忍不住站了起来,还未说话,肩膀便被人按住了,传来低低的嗓音,“稍安勿躁。”
  身后人的话音尚未落下,便见岑香月掀了盖头,一脸寒意。
  众宾客见新娘子自己掀了盖头,愣了一下,喜娘更是被吓坏了,“姑奶奶啊,大礼尚未完成,这盖头不能掀的,这是要留给新郎官挑开的。。。”
  那喜娘说着就要将盖头给岑香月盖回去,岑香月却一把推开了她,转身往外走。
  溪棹一把扯住她的胳膊,低声道,“你要做什么?”
  “不用你管。”岑香月想要甩开他的手。
  但溪棹是个男人,力气到底是比她的大,“你若现在从这里离去,你后半辈子就毁了。”
  “放开我。”岑香月用尽全身力气甩开溪棹的手,走到前厅外,却突然停下了脚步。
  岑香月一身大红色的婚服站在那里,望着满堂宾客,缓缓启口,“今日若我嫁了,今生便无缘了。”
  “你若想我嫁,我便嫁,你若不想我嫁,我便放弃一切随你离开。”岑香月眼中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但是她却不允许它们掉落。
  她以为他定不会扔下她,可是等啊等,盼啊盼,直到她要与别的男子‘夫妻对拜’了,他也不曾出现。
  她知道他此时一定便在这里,她不甘心,也不相信那个人会不要她。
  人生自是有情痴,此恨无关风月月,她等了他怎么多年,为他做了那么多的事情,他怎么能不要她?
  院内已经乱成一团,众人都站了起来围在一起,推推搡搡,一眼望去,全是陌生的面孔。
  岑香月满脸泪痕的站在那里,大红的婚服随风摆动,像是沧海之中的一只小舟,渺小而孤独,众人的目光,言语,像是冰雹一般劈头盖脸的砸下来,却无人挡在她的身前。
  若放在以前,祁谙自是不解,可是这些时日与榕桓心意相通,初懂情之一字,祁谙竟觉得此时岑香月让人有些怜悯。
  孤注一掷,想要置之死地而后生。
  可是,她怕是赌错了。
  溪家二老爷面色铁青,“还差一礼,便不算成亲,若岑小姐如此委屈,便请自己回去吧,我们溪家高攀不起,来人啊,送客。”
  先前醉音楼风波,再加上今日的事情,溪棹头上这顶绿帽子怕是一辈子也摘不下去了,他溪家的脸也被打的啪啪作响,若不是因为她是知府的千金,他堂堂泉州首富,何苦如此为难自己。
  溪棹叹了一口气,替她挡开那些要抓住她胳膊的家仆,轻声道,“那人在哪儿,我送你过去。”
  岑香月忍不住冷笑,泪水顺着眼眶不断滑落,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不用了,是我太傻,傻到会相信男人。”
  岑香月扔了手中的红盖头,将头上的珠冠摘下来扔在地上,缓缓启步。
  破空而出的利剑,泛着妖冶的光芒。
  “小心。。。”溪棹惊呼一声,本能的挡在她身前,将她搂在了怀里。
  岑香月愣了一下,然后眼看着溪棹嘴角沁出鲜血缓缓闭上眼睛滑落在地。


第36章 
  朋友义
  箭伤虽不轻; 却并不致命; 真正致命的是箭头上的毒液。
  溪家招了全程的大夫前来诊治; 白日里溪家还是锣鼓喧天喜气洋洋,到了此时便已大乱。
  岑香月还是那一身大红色的婚服站在门外的石阶上,与之相对应的是她面无血色的面庞; 那人从来都没想过要娶她,就在方才,他还想杀了她。
  一片痴心到底付给了谁?
  大夫进进出出来来回回了几波; 每一个都满怀信心的进去; 又摇头叹气的出来,那毒无药可解。
  祁谙立在窗边; 透过半开的窗子望着躺在床上面无血色的人,一脸寒意。
  “爷; 主子,十三他们回来了。”云莲扶着十三走过来。
  祁谙皱了眉,“受伤了?”
  十三捂着受伤的胳膊; “没什么大碍; 但是人跑了,没追上。”
  “属下已经第一时间追了上去,但是他们明显是有备而来,又都是训练有素的,功夫不浅。”十六也道。
  “知道了。”榕桓摆摆手; “你们回去养伤吧。”
  祁谙冷笑一声,“倒真是把我们当软柿子了; 如此不放在眼里。”
  屋内溪家二老爷气的大吼大叫,“你们救我儿子,无论需要多少银两,只要治好我儿子,都给你们,都给你们。”
  其中一个大夫满头大汗,“溪老爷,公子这毒我们从来没见过,除非有解药,不然无法解毒啊!”
  二夫人则哭倒在丫鬟怀里,险些昏倒在地。
  溪府已经乱成一团,所有人都乱了方寸,溪家二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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