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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一世吉祥-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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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玉终于忍不住将他紧紧抱住,在他结实的胸膛上报以无数粉拳,大哭道:“该死的!以后不许你再这么惯着我!”
  沈玉哭了半晌,神气十足而又无比骄傲的道:“我也敢用性命担保,我家相公绝对是这世上最好的男人!”
  “话可不能这么说。”杨致在她额上轻轻一吻,刮了刮她的鼻子笑道:“俗话说萝卜白菜各喜各爱,在你眼里是宝贝,也许在别人眼里就根本不是一盘菜呢?就拿郡主来说吧,她又何尝不是认为耿超才是这世上最好的男人?”
  一说到郡主与耿超,沈玉忽然记起一件事来:“对了,相公,这几日你奉旨主持大夏与突厥的和谈,我便没来烦你。郡主早几日向我提起,她与耿超也选在你我完婚的那一日成婚。还说若是你我愿意,两家的婚事可以合在一起办了,也会显得热闹一些。”
  同日完婚?合在一起办?杨致虽是新近崛起的强势怪物,但只是爵封一等飞虎侯。福王贵为皇叔,耿进官拜禁军大将军,明面上的身份地位远比他要尊贵。为什么婚事要选在同一天?为什么要两家合办?为了显示关系亲密?还是另有微妙目的?婚礼在哪儿举行?在他的飞虎侯赐邸?还是在福王府?还是在禁军大将军府?
  借口。一个近乎白痴的借口。一个用心不足为外人道,却让杨致不屑一顾的借口。杨致皱眉问道:“你怎么与郡主说的?”
  “我隐隐觉得有些不妥,便推说要问过你才知道。相公,你对这事怎么说?”
  杨致毫不犹豫的答道:“完婚是人生的一大喜事,当然是谁家的婚事谁做主,为什么要两家合办?他办他的,我办我的。热闹?只要我们自己觉得高兴,以后日子过得开心,那便是天大的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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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看了关于昨日那一章的书评,让我无语狂汗。其实我已经点到了沈玉“原形毕露”,或许这个桥段我真的写的很滥,但我只想尽力写出一丝能够令人回味的温馨气息……如果诸位觉得还有那么一点感觉的话,敬请订阅月票鼓励!——
  再分再割——
  又P又S:郑重声明,我本人十分反感灌水凑字。如觉拖沓,那也是因为我水平不及所致,还请诸位看官饶恕则个。拱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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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狂 第099章 不一样的热闹

  杨致很喜欢热闹,但他喜欢的是如寻常百姓人家婚嫁寿庆一样由衷而自然的热闹。】他既不屑于去人为的制造热闹,也非常反感别有用心的去利用这种热闹。
  在他看来,耿超选在同一天成婚,如同眼馋别人手上的棒棒糖的孩子一般可笑。
  这无非还是耿超背后宁王集团的高人给他支的招。两家合办婚事的话,既能显示关系亲密让太子集团腻歪,杨致也会因身份地位不及而落了下风。两家各自操办的话,就隐隐把耿超抬高到了与杨致同等的位置,也可以抢他一部分风光。
  杨致懒得去多想,也根本不在乎。小鸡就是小鸡,莫说选在同一天成婚,就算他有本事再选在同一天生孩子,那也成不了老狼。
  老丈人沈子通于八月十九日到京,总算赶在了女儿成婚之前。不仅将老夫人一起带来了长安,还带了二十多名仆役侍婢和近十辆马车的辎重行李。
  杨致一看老丈人这举家迁居的架势,就知道他肚里是憋着什么主意到长安来了。唐僧的嗦连猴哥都怕,老丈人的唠叨杨致自然也怕。本来飞虎侯赐邸十分轩阔,要住下几个连的人都不成问题。但杨致借口舅兄沈重已是禁军将领,共住一府有失体面,很干脆的给了老丈人两个选择:要么带着你一家子去秦氏相赠的杨府老宅居住。要么我给你几万两银子自个儿去买处宅邸。
  福王与耿进唯恐耿超地婚事声势不够浩大,让杨致给比了下去,四处广散喜帖,皇亲贵戚与满朝文武几无漏网之鱼。'其实他们完全是多此一举,杨致除了声名鼎盛,在朝中素无根基又无人缘。何况杨沈两家都是迁居长安不久的外来户。亲朋戚友都远在信阳与庐州,拿什么跟他去比声势?
  事实上杨致压根儿就没打算跟他们斗什么声势。甚至连想都没去想过。只有吃饱了撑的慌才会对这种跟面子较劲的蠢事如此在意,别说让他去干。连看着都累。自打皇帝命杨致主持议和那天起,上至皇帝下至群臣乃至突厥使团,谁都知道他在为迁居赐邸与筹备婚事“繁忙”,全世界没几个人不知道他是哪天成婚,还用得着发什么鸟喜帖吗?来了欢迎。不来拉倒。
  于皇亲贵戚与文武百官而言,福王与耿进位高权重树大根深。杨致强势莫名圣眷正隆,一头是铁定要去捧场,一头是绝计得罪不起。于是便有心思伶俐的官员想出了这么一个两头兼顾的主意:杨府地贺礼一文不少照送,人却去耿府喝喜酒。
  八月二十一日一早,杨府里里外外装点一新,张灯结彩喜气洋洋。一众皇亲贵戚与朝中文武都是派了主簿师爷之类的下人来送上贺礼便匆匆离去,偌大地飞虎侯赐邸显得有点冷清。经过老爷子杨炎的精密计算,连同所有地仆役侍婢与当值侍卫全都算上,也不过置办二十来桌酒宴便足矣。
  送了贺礼却又不来喝喜酒,杨致固然是一应笑纳无所谓。杨炎也认为很是划得来。仅到辰时末刻。礼簿上登载的贺礼就已足以令杨炎心跳加剧头晕目眩:太子赵恒十万两,宁王赵当八万两。康王赵敢八万两,越王赵启八万两。讨虏大将军卫肃六万两,秦氏五万两……;另有珠宝帛缎等实物礼品无数。
  福王与耿进居然也分别送来了六万两贺仪,杨致想都不想就打发侯府主簿去每家回送六万零一百两。秦空云赴中州筹银未归,徐文瀚与卫飞扬不算是外客,天刚放亮就来了。二人见他如此做派,都不禁莞尔。杨致不无遗憾的笑称,若早知如此就该送在他们前头,那便不用贴进去二百两,反倒是有赚了。
  来赴杨府喜宴的第一个外客是越王赵启,除了替姐姐长秀公主赵妍捎上一句新婚祝愿,赵启还给杨致带来了一个大大的意外:与大夏达成和议后尚未回转大漠地西突厥王子索力。
  索力王子与国师忽尔赤是率领使团前来长安议和,自然不会带有什么贵重物事,奉上的贺礼是随身佩戴地弯月腰刀。之后索力王子又给了杨致一个更大的意外:前日觐见大夏皇帝陛下以后,大夏皇帝托越王殿下给他捎了个口信,让他在飞虎侯成婚之日拜其为义父!
  杨致在忽尔赤临死之前,答应借助大夏之力尽他所能帮助索力王子将来登上西突厥汗位,这一节皇帝当然是知道的。皇帝抠门得近乎变态,为了对索力王子表示大夏官方的支持,选取了让杨致做他干爹这种最省钱最便宜的方式,而索力王子自己似乎也十分乐意。
  杨致与徐文瀚不禁相视苦笑:有皇帝亲自发话在先,人家又选了完婚之日这个大喜的日子奉上贺礼再认干爹,于情于理自然是不容拒绝。亏他皇帝老头想得出来!
  杨府今日大喜,杨致心多事忙,也懒得与索力王子磨叽,当下吩咐主簿去拣些金银绸缎作为回赠之礼,认下了这个牛高马大比他还大得几岁的干儿子。
  紧跟而至的竟是三位重磅级人物,枢密院太尉陈文远与当朝首辅宰相王雨农,以及极少露面的暗黑财阀大老板秦公。
  三位垂垂老矣的巨头居然是谈笑风生结伴前来,显然是相识已久。白发苍苍地陈文远隔了大老远就豪迈地大笑道:“飞虎侯!今日你的这杯喜酒怎地少得了老夫?”
  王雨农是为相多年地文臣领袖,随后上前拱手致贺道:“恭喜飞虎侯了!今日耿大将军府上是宾客众多门庭若市,也不差了我们这三把老骨头。我等便冒昧前来飞虎侯这里讨杯喜酒喝了!”
  徐文瀚与杨致不禁又是相视一笑:无论是索力王子,还是陈文远、王雨农与秦公,恐怕都不是福王与耿进能请得动的。这几个人里头随便拣一个出来,分量都比几十上百个去那一头拍马屁的官员要重上八百倍。不知道前来致贺的下一位会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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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还是算了,今日无话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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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盛况空前

  杨炎的精确成本核算水平虽然可与前世理财大师黄世仁媲美,平日里还很有点为老不尊的瞎胡闹,但那只是行商数十年来养成的职业习惯和与生俱来的天性。凭心而论,老爷子对儿子从小到大是毫不吝啬不惜血本,说他爱子如命也绝不为过。
  在充分征求了杨致与沈玉的意见后,老爷子做主筹办的婚礼比正常情况下依足规矩的全套婚仪要简单许多,重头戏实际上只有拜堂与宴客二事。简单铺排绝不是为了省事,更不是为了省钱,而是情况特殊所致。
  沈玉先前已未嫁而有了钦封镇国诰命夫人之名,因杨致死而复生才得披嫁衣,似平常一般重回娘家再行迎娶多有不妥。沈子通一家赶来长安还只有短短两日,即便有心如此也来不及了。而像游行示威一般骑着高头大马抬着八抬大轿,去街上兜上一圈转回现地方以示迎亲之喜,杨致与沈玉均认为大可不必像那般唱戏一样招摇过市。
  吉时未到时辰尚早,老爷子杨炎总揽全局,一应琐碎杂务都由他安排打理。陈文远、王雨农与秦公被请到厢房奉茶叙话,由徐文瀚作陪。越王赵启与索力王子被请到另一间厢房先行安坐,由沈子通与沈重父子和卫飞扬作陪。杨致少不得抽空两边支应。
  赵启与杨致是以兄弟相称,杨致收了索力王子做干儿子,他自然也随之升级做了干叔父,心下大乐。卫飞扬因父亲统兵镇守朔方多年,对塞外风物略知一二。沈重自大漠血战归来,对索力王子也颇感兴趣。三人围着索力王子盘来盘去,自礼部尚书之位致仕的沈子通倒被晾在一边插不上话。
  杨炎在府中四处检点巡视,出于鱼儿恋水一般的习惯使然,转来转去最为关注的当然还是登载收礼的账房。
  转得一圈再度来到账房门口,只见账房先生正在与一群衣饰寒酸的寻常百姓打擂台:“挤什么挤什么?一个一个的来!……张三,贺礼纹银二两。……李四。贺礼一百文。……王五,鸡蛋五个?赵六,猪肉三斤?去去去,鸡蛋与猪肉不收!……下一个!”
  杨炎略一细想便已了然,儿子血战大漠成就盖世猛将的声名在先,智斗安贵侯、“自愿”去官削爵为兄弟战友抵罪在后。在长安诸多百姓心目中已是广受崇敬的天神一般的人物,这些百姓都闻讯自发前来贺喜地。
  他就杨致这么一个儿子,今日不但是儿子的新婚大喜,而且也了却了他最大的一桩心愿。何况府中本就因宾客不多而显得有些冷清,儿子的好名声得来不易,就让他们来凑个热闹又有何妨?
  见账房先生不仅满脸不屑,还手忙脚乱颇不耐烦,忍不住上前给了他一个老大的耳刮子骂道:“混账东西!今日是我杨府大喜的日子,怎可对街坊乡邻这般怠慢无礼?”
  “这就是杨府老爷子啊?……听说杨老爷子平易近人随和可喜。果然不假!……杨老爷子,我们正是听说飞虎侯新婚大喜,才来聊表心意。望老爷子千万莫要嫌弃啊!”
  平日里杨炎只要听得有人赞他“平易近人、随和可喜”便有点骨头发酥找不着北。此刻被众人一捧。愈发觉得维护儿子与自己地崇高声誉责任重大。满脸红光地团团一揖。豪气冲天地道:“诸位街坊乡邻有心了!今日大家来了便是看得起我父子。哪怕是空手道声恭喜也是我杨府地贵客!请大家一定要放驾到府里喝杯喜酒!”
  一众前来贺喜地百姓顿时欢声雷动。杨炎也自感有生以来从未像今天一样志得意满。账房先生挨了一记耳光。捂着脸甚是委屈又不敢相劝:长安百姓何其多也?若是人人奔走相告尽皆前来。您老人家哪儿抵挡得住?
  账房先生所料一点不差。过了不到一个时辰。杨炎就充分认识到了问题地严重性。不但杨府内外人山人海。就连门外那一整条街都被挤了个水泄不通。这样还不算。闻讯赶来贺喜地百姓犹自络绎不绝。原先准备地酒宴无疑是杯水车薪。吉时未到诸般果蔬酒菜便已告馨。当值侍卫全数上阵维护秩序仍是无济于事。局面几近失控。
  杨炎万万想不到会演变成这种阵仗。直抹着满脸满脸地大汗。一屁股坐在前厅地台阶上发傻。
  杨致与徐文瀚以及陈文远、王雨农和秦公等人听说以后。不禁又好气又好笑。又是着急又是感慨万分。秦公当即遣派仆从赶紧挤出府去。严命动用长安秦氏商号一切可用之人全力扑上。先去街肆狂砸银子扫货接上物资供应。再将附近能够包下地饭店酒楼全部包下!
  杨致当机立断。顾不上再用什么酒杯。提了一坛酒高立府中假山之上。朗声道:“诸位乡亲父老请静一静。且听杨某一言!杨某今日新婚。承蒙大家厚爱。不胜感激!在此我先敬上大家一杯!”
  提了酒坛灌了几大口。众人无不轰然叫好。杨致抹了抹嘴笑道:“但我绝没料到。大家来为我贺喜的声势竟会如此浩大!非但寒舍太过窄小应付不来,就连果蔬酒菜也绝难供应得上。还望大家见谅!”
  众人见他说得实在,哗然失笑之余,不少人应声叫道:“我们今日前来只为沾些喜气,飞虎侯太客气了!侯爷,祝你们夫妇白头偕老早生贵子啊!”
  杨致如此这般绝无半分做作,若不是这样,恐怕无法收场。他面对地是满腔热情的百姓,不是敌人!
  一揖到底之后抱拳笑道:“诸位父老乡亲的心意我领了!日后随时欢迎大家……到舍下做客!……大家请回吧!”
  之所以说到这里滞了两滞,是因为他在近前的人群中骤然发现了两张熟悉的面孔。身穿深色布袍之人一脸褶子身材干瘦,竟然是皇帝的贴身近侍马成!他身后被几名便装壮汉死命护住的胖大老头挤得满头大汗,不是皇帝又是谁?
  杨致禁不住连连暗骂:你有心来喝老子的喜酒就该早点来啊!好死不死的选在这个时候,那不是添乱吗?
  若是在新婚大喜地日子里把皇帝挤出个什么好歹来,那就真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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