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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盛世帝王妃-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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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文斌赶紧将之前告诉魏敬成的话重复了一遍,随即惶惶道:“陛下,此事分明是有人故意要害臣,您可一定要救救臣!”

    东方洄不理会他,朝怀恩道:“绿衣今日可有来过?”

    怀恩垂目道:“启禀陛下,老奴今日并未见过绿衣姑娘。”

    他的回答令东方洄重重一捶御案,面色比之前更加难看,负责护送卫文斌出城的四个人,皆是琉璃坊的人,由绿衣一手安排,按理来说,卫文斌被劫,她应该比魏敬成更早得到消息,进宫奏禀,可她没有;绿衣不会也不敢对自己隐瞒,所以只有一个可能,她没有得到报信,护送卫文斌的那四个人都死了,与之前追杀镖师的那些人一样,全部都死了!

    从镖银被劫开始,就事事不顺,似乎有一直有人在暗中与他们做对,破坏他们的计划,这个猜测,在第一拨人死去时得到了证实,眼下更是确信无疑。

    卫文斌迟迟不见东方洄应承,忍不住道:“陛下,臣……臣现在该怎么办?”

    东方洄捏一捏鼻梁,沉声道:“有多少人看到了你?”

    “这个……”卫文斌回想了一下,小声道:“他们将臣绑在城楼上,许多人都……都看到了,来之前还有人去京兆衙门闹事,这会儿恐怕……恐怕……”

    东方洄冷冷接过话,“恐怕整个金陵城都传遍了是吗?”

    卫文斌闻言,赶紧跪下哀求,“陛下,臣一直都照着您的吩咐行事,昨儿个连候府都没回就出城了,您可不能不管臣啊!”

    “陛下……”怀恩瞅着东方洄欲言又止,后者瞧见他这个样子,冷声道:“想说什么就说,吞吞吐吐的成什么样子。”

    “是。”怀恩低了头慢吞吞地道:“救卫大人一事,乃是绝密,知道此事的人少之又少,何以那群人会知道的这么清楚,会否……”他抿了嘴,没有说下去,不过已经足够让东方洄明白,“你认为有内奸?”

    怀恩躬身道:“陛下英明,除却内奸泄密之外,老奴实在想不到第二个理由。”

    东方洄微一点头,转而道:“你倒说说,是谁人在暗中与朕帮对?”

    怀恩想了一会儿,轻声道:“老奴斗胆妄言,有能力与有资格与陛下做对的,也就那几位了,睿王与穆王一向都是站在陛下这边的,倒是……”

    “倒是荣王与安王处处与朕做对是吗?”

    “是,而且老奴总觉得,那样东西,落在他们手里的机会更大一些,否则也不可能轻易杀了那么多人。”因为卫文斌在,怀恩不便直言神机营一事。

    东方洄自知他的意思,深以为然地点点头,神色冰冷地道:“总有一日,朕要他们知道与朕做对的下场!”神机营一直是他心头那根刺,一日不拔,就一日难以安枕。

    卫文斌听得一头雾水,焦急地道:“陛下,臣……臣要怎么办?”

    东方洄恼恨地瞪了一眼,若非卫文斌不争气,哪里会有这么多事,要不是母后那边交待不过去,他真不想再管这个事!

    “陛下。”殿外响起小太监的声音,“卫候求见!”

    “他来得倒快。”东方洄轻哼一声,道:“让他进来。”

    “是。”随着这声答应,朱红殿门被推了开来,卫晋疾步走了进来,在朝东方洄行了一礼后,气急败坏地道:“陛下,此事分明是有人故意要害文斌!”

    “朕知道,朕会派人去查,眼下麻烦的是文斌,已经有人去京兆府闹过,逼着魏敬成给说法,如今怕是整个金陵城都传遍了。”

    卫文斌惶恐地道:“父亲救我,我不想死!”

    “为父知道,有为父在,你别担心。”在安抚了卫文斌后,卫晋拱手道:“陛下,能否让臣将文斌带回去?”

    听到这句话,东方洄心头一股无名火起,硬生生压下后,木然道:“舅舅打算带去哪里?”

    卫晋听出东方洄隐藏在言语下的不满,但为了唯一的儿子,只能硬着头皮道:“臣想着文斌不方便留在金陵,所以……打算送他出城。”――

    今天有点事情,只写出了一章,只能明天努力了,求原谅,呜`````

第一卷 第一百五十九章 舍弃

    第一百五十九章 舍弃

    “出城……”东方洄冷笑连连,下一刻,重重一掌拍在桌案上,“现在整个金陵城,几万双眼睛都盯着,你怎么送他出城?”

    见他动怒,卫晋慌忙跪下,屈身伏地惶恐地道:“臣……臣会很小心,一定不会……不会让人发现!”

    “不让人发现?”东方洄怒极反笑,“这次的事情,朕做的还不够小心隐蔽吗,结果呢?还是说舅舅嫌事情闹得还不够大,非得让他再被抓回来一次才高兴?”

    “臣万万不敢有此念。”卫晋急急申辩,旋即抬眼巴巴地望着东方洄,“那……那要怎么办,总不能真将文斌交出去吧?”

    东方洄烦燥地在殿内来回走着,良久,他脚步一顿,将魏敬成唤了进来,指了惴惴不安的卫文斌道:“将他押去你那里关起来,听候发落。”

    卫晋从他言语间听出一丝绝决,心中大慌,急急道:“陛下,文斌与您也算是自幼一起长大,他对陛下更是尊崇恭敬,您可不能不管他!”

    东方洄抚着刺痛的额头,“朕没说不管他,关入京兆府大牢只是一时之策,朕会想办法救他出来。”

    “是。”卫晋虽然舍不得儿子去蹲那阴暗潮湿的大牢,却也没办法,至于东方泽那边,用言语搪塞了过去。

    在他们尽皆离去后,怀恩让人取来炭火,点燃香炉,在袅袅升起的轻烟中对闭目坐在倚中的东方洄道:“陛下,其实要救卫大人也不是全然没有法子。”

    东方洄闻着索绕在鼻尖的安神香,微微睁开双目,“你指不认卫文斌?”

    “不错,只要抵死不承认卫大人的身份,百姓也无可奈何,或许短时间内百姓会有微词,但他们每天劳碌于柴米油盐,老奴相信,很快就会淡忘这件事。”

    “就怕他们一直牢牢记着。”这般长叹一口气,东方洄疲惫地站起身来,“走,去宁寿宫。”

    怀恩赶紧答应一声,取来油纸伞替他挡住从天而降的细绵雨丝,一路往宁寿宫行去。

    缠绵不断的寒凉秋雨令卫太后整日不离暖手炉,就是这样,手脚还总觉得不大爽利,偶尔还会感觉到一阵阵刺痛,太医言称是以前积下的老毛病,一个个都对此束手无策,只能用热巾帕敷手脚缓解刺痛感。

    这日,尹秋正在替卫太后敷手,瞧见东方洄推门进来,笑着朝半闭着双目的卫太后道:“太后您看,陛下来了。”

    卫太后振一振精神,睁开了双眸,望着正在拂身拭去水渍的东方洄,和蔼地道:“这下雨的天,怎么过来了,也不怕着凉。”

    东方洄微扯了嘴角道:“只是些许小雨罢了,不打紧。”

    卫太后目光在他身上打了几个转,对候在一旁的宫人道:“这里没你们的事了,都下去吧。”

    待得殿内只剩下他们几个后,卫太后道:“皇帝可是有事烦恼?”

    东方洄苦笑道:“真是什么事情都瞒不过母后。”

    卫太后笑一笑,道:“说吧,什么事。”

    待听东方洄讲完卫文斌一事,卫太后神色凝重异常,良久,她声音低沉地道:“皇帝打算如何处理这件事?”

    “儿子就是为此而来,文斌未死一事,闹得人尽皆知,不论咱们怎么否认,都只是掩耳盗铃。”

    知子莫若母,他一开口,卫太后已是明白了他的意思,瞳孔微微一缩,“你想处斩文斌?”

    东方洄长叹一声,“儿子知道文斌是舅舅唯一的子嗣,可这件事闹得太大,民怨沸腾,就算是儿子……也压不下去。”

    “确实,不斩文斌,难定民心。”卫太后思忖片刻,道:“他可有来过?”

    东方洄知道她问的是卫晋,当即道:“文斌入宫不久,舅舅就来了,想要带走文斌,被儿子拦了下来,文斌这会儿被押去京兆府大牢关了起来;舅舅那边……母后能否帮儿子劝劝?”

    尹秋在一旁为难地道:“卫大人是卫候的独苗,恐怕就算太后发话,也难以让他松口。”

    不等东方洄言语,卫太后已是冷哼道:“不肯松也得松,总不能为了他一个儿子搭上皇帝!”说到底,卫文斌只是一个侄子,在卫太后心里,万不能与她用了二十余年时间,辛苦推上帝位的东方洄相提并论。

    “尹秋,你让人去一趟候爷府,传卫晋来见哀家。”在尹秋下去传喻后,卫太后道:“知道是谁在暗中使绊吗?”

    “应该就是荣王他们几个,具体是谁,要查过才知道,只是……”东方洄语气沉重地道:“因为这件事,咱们前前后后损失了十几名好手,琉璃坊现在人手不太充足。”

    卫太后取下手里已经凉下来的帕子,抚着微红的关节凉声道:“又是神机营,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东方洄默然不语,神机营犹如一道坚固的枷锁,牢牢束缚着他们的手脚,明明知道,却无可奈何。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卫太后屈指轻扣,许久,她对怀恩道:“你去瞧瞧尹秋回来了没有,哀家有话吩咐她。”

    “是。”在怀恩离去后,卫太后招手示意东方洄近前,在他耳低语几句,后者仔细听了后,点头道:“儿子明白,会照母亲的话去做。”

    “成败只此一举,定要安排稳妥,万万不能再像这次一样。”

    东方洄答应之余,迟疑地道:“母后故意遣怀恩离去,可是怀疑怀恩?”

    “在这件事没查明之前,谁都有可疑,怀恩也不例外。”卫太后眸光冰冷地道:“哀家当年可没少吃身边的人苦!”

    东方洄点点头,在陪卫太后絮语几句后,离开了宁寿宫,不久之后,卫晋奉命前来,见到卫太后,还没说话,眼泪就先“叭嗒叭嗒”地掉了下来。

    卫太后瞪了他一眼,道:“行了,都一把年纪的人了,还动不动就掉泪,哀家都替你燥得慌。”

    卫晋举袖拭一拭泪,哽咽地道:“太后,您可一定要救救文斌!”

    “皇帝都与哀家说了,哀家何尝不愿意文斌活着,可是……”她叹了口气,“你要皇帝怎么向金陵城的百姓交待。”

    卫晋急忙道:“陛下是九五至尊,只要他一句话,那些刁民焉敢有所不从。”

    卫太后又好气又好笑,“大哥,你真以为在这金陵城里,皇帝可以一手遮天吗?

第一卷 第一百六十章 第一道裂痕

    第一百六十章 第一道裂痕

    卫晋也发觉自己说的有些过了,跪斥道:“臣不敢,但臣只有文斌一子,求太后看在你我兄妹一场的份上,再救一救他。”他咬一咬牙,狠心道:“臣保证,一定会将他送的远远的,绝不再踏足金陵城一步。”

    望着卫晋佝偻着身躯的样子,卫太后长叹一声,“可惜如今的形势,已不是皇帝或者哀家所能解决的了,你先起来。”

    卫晋哪肯起身,急急道:“怎么会,只要……”

    “哀家知道你想说什么。”卫太后打断他的话,沉沉道:“掉包之事已被天下人所知,绝不可再有第二次。”

    卫晋心思急转,“那就……咬死不认,这总可以了?”

    卫太后盯了他半晌,声音沉重而坚定,“大哥,哀家明白你的心情,但……哀家真的无能为力,皇帝也是一样;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将你从这件事情中敝出去,不要受牵连。”

    这句话落在卫晋耳中,犹如五雷轰顶,待得反应过来后,他爬到卫太后脚下,不断磕头哀求,任尹秋如何搀扶,卫太后如何劝说,都不肯起身,更言称要跪死在宁寿宫。

    卫太后劝了半晌无用,不禁心头火起,声音冷冽如冰,“尹秋你退下,他既然这么想跪死在这里就由着他去。”

    见卫太后真的撒手不理,卫晋六神无主的僵在那里,好一会儿方才哆嗦着自两片苍白的嘴唇道:“当真……没法救?”

    卫太后没有说话,尹秋在一旁道:“太后那么疼爱卫大人,若有法子岂会不救,实在是……无计可施。”

    卫晋一言不发地望着她,良久,他撑着身子艰难地站了起来,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转身离去。

    尹秋望着他远去的背影,有些忧心地道:“太后,奴婢担心卫候会因为这件事对您与陛下不满。”

    卫太后垂目抚着袖间细密的绣线,面色沉冷地道:“哀家对他已是仁至义尽,他若还要如此,哀家也没法子,卫家……并不是只有他一人。”

    九月二十七,东方洄下令着都察院与大理寺审理卫文斌“死而复生”一案。

    十月初六,都察院与大理寺查出刑部王郎中与另外三名官员收受卫文斌之妻送去的银两,偷梁换柱,利用死囚顶替卫文斌被处斩。

    十月初七,东方洄传下旨意,所有涉及此案的官员一律被罢免流放,家财充入国库;至于卫文斌,定于十月初八处斩,由杨和监斩。

    将旨意传下去后,怀恩回到承德殿,望着站在长窗前的东方洄,小心翼翼地道:“陛下,您当真打算处斩卫大人?”

    东方洄望着窗外残落的花叶,凉声:“文斌不死,金陵不定。”

    怀恩摇头轻叹,“这次的事,真是难为陛下了。”微一停顿,他道:“卫候那边,可要老奴去看看?”

    东方洄转身至椅中坐下,淡然道:“怎么,怕舅舅生朕的气?”

    怀恩赔笑道:“卫候深明大义,岂会不明白陛下的苦衷,但卫大人毕竟是他唯一的子嗣,这心里头免不了会有些难过,所以老奴想着要不要去开解一番。”

    “总算你有心。”东方洄微微一笑,“很多事情不能光看表面,生与死亦是一样。”

    怀恩眼皮猛得一跳,试探道:“难道……明日处斩的那个,与上次一样,并不是卫大人本人?”

    东方洄也不回答,微眯了眼眸道:“怎么,你有意见?”

    怀恩连忙躬身道:“老奴不敢,老奴只是担心……万一被人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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