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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阎医生是大魔王-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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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柏慕说:“我知道。”她修长白皙的手指根根耸起,捏着玻璃瓶。
  阎墨勾着唇,睨了眼柏慕的动作,讥诮着说:“你怕什么,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
  “阎墨”她好似憋了一口气,终于释放了一样:“你凭什么,轻视别人。”
  阎墨的话未说下去,她鼻腔里嗤出一口气。有些人类,真是敏感又多疑。
  她不回答,径直往前走着。柏慕快步走到她背后,用力扯住她的胳膊:“你凭什么,脚踩两只船。”
  “那么我想问柏小姐。”阎墨回头,冷冷的目光落在柏慕的身上:“你又是如何知道,我脚踩两只船?”她逼近柏慕,一点一点:“是道听途说,还是亲眼所见。”
  “我···”她揪着衣摆,张了张口,半响未说一句话。
  阎墨冷哼一声,甩开柏慕的手。
  “季···师兄和你在一起快乐么?”她絮絮叨叨地讲着:“你知道他喜欢吃什么,不喜欢吃什么,喜欢的眼色····你知道,我喜欢他多少年了么,凭什么,凭什么你这样的人一出现,他就···”
  她的声音很大,走廊上的一些病患都忍不住多看了她几眼。她这样个性的人,能这么说,在公众场合。一定忍了很久。
  “他不缺保姆”阎墨回,清清冷冷,一字一句:“我又为什么需要知道这么多。”
  “你···”柏慕怒火中烧,颤抖着手没稳住,就将手中那瓶滚热的茶水,泼在阎墨的身上。
  下一秒,阎墨拽过她手上还留着的半瓶水,泼回给柏慕,从头浇到脚。
  事情闹大了,几个医生拉来曹院。季泽也从电梯下来,走向她们。
  柏慕在热水里打着颤,像一个真正的受害人。阎墨却淡定地从口袋里拿出面纸,擦了擦自己的脸。
  当院长难以置信地看着平日里文静的柏慕战栗在大厅中时,质疑的眼神落在了阎墨的身上。
  毕竟,阎墨看起来才是那个最不好欺负的人。
  但,季泽来了。阎墨立刻换了一副面孔,溜到季医生的身边,湿嗒嗒的袖口蹭在季泽的手上:“季医生,你来了。”
  柏慕亦抬起头,湿漉漉的眸子对着季泽,满脸写着我是受害者:“师兄。”
  他想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他的目光刚放在柏慕的身上,就被扭着的阎墨拉了回来:“季医生~”
  她叫的娇媚,眉眼间尽是风情。
  季泽勾了勾唇,看着阎墨装作一副慌慌张张,柔弱地将手中的那个玻璃杯塞进柏慕的手中,而后鞠躬又鞠躬:“对不起,柏医生,我不该惹你生气。”
  柏慕后缩着手,抬眼向周围人求助。
  玻璃杯“当”的一声碎了一地,几粒碎片扎在阎墨的手上。她故意吃痛地叫了两声,将手指递给季泽看。
  季泽也配合着她胡来,指腹摩挲着她的伤口:“上楼,我给你处理一下。”他说的很温柔,是柏慕从没听过的那种温柔。
  她记忆里,师兄对任何人,都是一副疏冷的样子。
  周围有来医院看病的病患见到阎墨又受了伤,好事地上前对着柏慕:“这位医生,你不要太过分,刚刚就是你先泼···”他瞥了一眼阎墨,阎墨还缩在季泽的怀里,糯糯地点着头。
  曹院阴着脸,对柏慕喊了一句:“你过来。”
  柏慕的牙关咯咯作响,瞪着阎墨,极不情愿地转身跟在曹院的身后。
  现在,阎墨倒成了最无辜的受害者。
  “还不走?”季泽轻唤了一声。阎墨扁扁嘴,快步跟上。
  电梯里,阎墨将肉里夹着的几块玻璃碎片扯出,口袋里掏了两张创可贴,包了伤口。
  她抹了抹眼角硬挤出来的两粒泪,噙着笑看季泽:“季医生,上午没手术,这么有空来大厅?”
  “你们在大厅里演戏”他说:“我想来看看。”
  “现在的孩子真是狠心,热水就往人身上泼”阎墨啧了一声:“可怜我的细皮嫩肉。”
  季泽拉过阎墨的胳膊,确实,有几处红肿:“所以,你们在争什么?”
  “你。”
  电梯叮的一声停住,季泽终于未忍住情绪,嘴角上扬,冒了两颗小虎牙。
  “和一个人类争风吃醋,没意思。”阎墨晃到办公室,在季泽桌上的药箱里翻出一根药膏,挤了一点抹在胳膊上。
  他桌上还有几张倒着扣的白纸,风轻吹,随着药箱的挪动落在了地上。阎墨弯腰去捡,上面,竟然是银行的流水账单。
  他在查账,在查纪迦的账。
  “纪迦的事,我来处理。”他随着阎墨一起弯腰,手覆在阎墨的手背上。
  “打官司?”
  季泽未言,捡起那几张纸,拍了拍。
  “如果纪殊没来,那遗产官司···”
  “他会来。”季泽笃定地回。
  “你见到他了?”阎墨问。这么说,纪殊还活着,这么说···那个灵魂,最后一个灵魂,不一定是季泽。
  “阎墨”他突然问:“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阎墨指尖轻颤:“你知道了什么?”
  他眸子对着阎墨,深邃又暗沉。让人捉摸不透。
  “只是”他开口:“随意地问问。”他拉过阎墨的胳膊,接过药膏。指腹抹了一点,涂在阎墨的胳膊上。
  他侧着脸,认真地反复涂着,阎墨的心跳竟倏忽间加快了几分,目光再也无法从他的身上挪开半分。
  “今天的事”他边涂边说:“处理的不错。”
  阎墨笑了一声:“只有口头表扬?”
  他的手滞住,抬头凝睇着阎墨:“身体表扬,也行。”

  第40章 

  阎墨拖着脑袋嗤笑了一声; 手指点在他的额尖:“那我是不是应该小小的期待一下季医生的身体表扬。”
  季泽拨开她的手指,唇角极淡地勾了勾:“涂好了。”
  他放开阎墨的胳膊,到洗手池边洗了洗手。
  阎墨翻了翻桌上的那几张银行的流水:“季泽官司···”
  未等阎墨说完; 季泽便擦干手抽走她拿着的那几张单据,塞进抽屉:“这件事; 我来解决。”
  过了会,茶水间的小护士叫了阎墨去门诊; 她面朝季泽; 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那个王工···”
  “墨墨。”季泽好像知道了什么,又好似什么都不知道。他只是在一堆医学书后抬起脸,像往常一般淡淡的语调:“这件事,你不要插手。”
  阎墨点点头,转身离开。
  季泽未让阎墨插手; 阎墨便真的没再插手。她很清楚; 自己再插手人间事物的后果会是什么。
  她身上仅存的灵力已经开始陆陆续续地消失; 肉体的腐烂速度愈来愈快。她开始变得像一个普通人类,甚至除了鬼神能收割灵魂; 看到死亡倒计时这几项基本的技能之外; 她已经是一个人类。
  如果从前阎墨在地狱; 一百年如一日的过着,那么现在的她,强烈的开始感受到属于人间时间的流逝,飞快而无情。
  仅仅是办完了几件事; 做了几场小手术,和季泽在家呆了几天,小半个月便这么过去了。
  天气变得闷热,聒噪的蝉虫依附在树上撕心裂肺地叫着。正好是周日,她和季泽都有空。空调开到18度,她从冰箱里翻了一根不知道什么时候买的雪糕撕开包装啃着。
  刚啃了一口,季泽的手就伸了过来。翻看了一眼包装纸的日期,眉头微微皱着:“今天过期。”
  阎墨啧了一声:“那感情好啊,正好不浪费。”她光着双腿,上面套了件季泽的衬衫,晃到了沙发。
  “明天开庭。”季泽递了个透明小碗给她。
  阎墨嘎嘣嚼了一口冰棍,盘腿坐在沙发上,那双媚人的双眼弯成月牙状:“哦,是么?”
  她是低估了季泽的本领,仅仅小半个月,搜刮的证据就足以举报纪迦,并且将纪家推到了法庭,推到了舆论地风口浪尖。
  王工的死,纪迦的工程贪污···
  她有时候差点忘了,季泽只是一个市医院的副主任医师罢了。
  季泽还未回答,阎墨就甩下手头的冰棒,哧溜地钻到房间。过了会,她穿了条艳红的裙子蹦跶出来,手伸在背后,勾着裙子拉链。
  那条红色紧身长裙勾勒出她玲珑有致的身材,胸前的领口深敞着,显出细长漂亮的锁骨,和那对呼之欲出的柔软。
  季泽走进,捏住她裙子的那条拉链。稍稍用力,阎墨便被他拉入怀中。她的后背赤空气中,光滑的皮肤紧紧贴着他单薄的衬衫。
  他为她拉上拉链,半弯着腰,轻呼出一口气:“换条裙子。”
  阎墨被他圈在怀里,轻轻地笑着:“为什么?”
  “下晚开庭,会冷。”他说。
  阎墨转了身,环住他的腰:“季医生,你是不是吃醋了?”
  季泽未言,对着她的眸子。
  她的头发胡乱的扎在一起,几根发梢不经意的落下,坠在她颀长的脖颈处。季泽的喉结上下滚动着,一根手指挑开她的发梢,别在耳后:
  “嗯。”
  他回。
  阎墨捏着他的鼻子,噙着笑:“我这不是,为我们正义的季先生壮壮声势么。”
  果然,阎墨那天开着车到了法院,还是那条红裙,黑色的长发卷曲披在肩的两侧,一双妖冶的红唇格外的诱人。
  她踩着十二厘米的高跟鞋踏上法院的台阶,周围来围观的记者和群众们,很难不将目光落在她的身上。
  看了半天,才有一个反应快的记者开口道:
  “这是给王工主治的阎医生。”
  不出片刻,一群记者们便架着□□短炮一拥而上,围在阎墨的身边,一连串的问题再三的抛向阎墨:
  “那天在手术台上的真实情况是怎样的?”
  “确定王工遇害这件事和纪总有关么?”
  “阎医生。”
  突然,人群中的一个记者叫住了她,她瞥了眼,是陪张哥看病的那个记者。
  他开口后,周围的突然安静了下来。其他记者在等,等他继续问下去。
  “听说这次开庭,还缺少一个关键证人。”他说的云淡风轻:“纪殊。”
  他说:“有人说,纪殊已经死了。”
  “所以,你要问我什么?”阎墨双手抱臂,讥诮地问:“是告诉我没有纪殊,官司肯定会败诉,还是?”她挑着眉尾,嗤笑一声:“有什么其他用意。”
  记者动了动唇,垂头轻笑着:“我只是疑惑,纪殊为什么要拒绝接受治疗,据我所知,他的病治愈率很高。”
  “我想她没有必要回答你。”蓦地,记者的背后响起一个低沉的声音。
  他转头,背后立着季泽。他穿了一身笔挺的黑色西装,手里拿着几份文件,俊逸的脸上满是疏冷。
  阎墨和他对视了一眼,暗红的双唇轻轻翕动:“季医生。”
  她的声音很清越,婀娜地立着,举手投足都蛊人心魄。
  “阎医生。”他站在那群记者的身后,朝她点了点头。
  记者不知是看阎墨还是看季泽,一时间乱了分寸。直到,季泽缓缓地走上台阶,穿过那群聚集在台阶上的记者,走到阎墨的身边:“一起进去?”
  阎墨扬着笑,和他朝里走去。
  他们走的很快,并肩齐行地走着。
  身后的小记者低声说着:“好配啊。”
  陪张哥看病的记者敲了他的脑壳,肃着一张脸:“别呆着,快进去。”
  一群傻傻看着他们进法庭的记者这才回过神,争先恐后地进了门。
  阎墨坐在第一排,正对着纪迦。
  他神色轻松,亦然西装革履,身边坐着纪家御用的律师团。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自信的笑。
  因为他们知道,有一个人,一个关键的人,肯定不会来。
  纪家,只有两个后代。不,现在,只有一个了。
  开庭。
  季泽提供的证据很充分,在律师呈上证据时,阎墨甚至,看到了一个u盘。
  她的脊背霎时冒出细密的冷汗,按理说,王工的证据在u盘里的这件事,只有阎墨一人知道。
  她斜睨着坐在她身边的季泽,悄声问:“你怎么知道他有这个u盘?”
  他微微一怔,双手交叉放在膝头:
  “偶尔发现。”
  “偶尔发现?”怎么会,王工的灵魂之前明明说···阎墨正要继续问下去,律师们已经开始传唤证人。
  如阎墨所想,之前谈好会来的几个证人,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突然拒绝了出庭。
  整个局面,霎时僵住。纪迦的律师咄咄逼人,质问证据的真实性,他方的证人,一个接着一个的被传唤上庭。
  法官无奈,休庭五分钟。
  中途,季泽突然离席,和律师说了几句。再开庭,律师开口:“我方还要传唤一位证人。”
  纪迦转着手中的笔,懒懒地看着他。
  “纪殊。”
  “当”的一声,纪迦的笔落在桌上,他的脸色开始变化,各种情绪霎时涌了上来。
  阎墨怔了怔,看向季泽。季泽的手覆在阎墨的手背,温暖的感觉,在她的手背一点点地弥散开。
  所有人,记者、律师、纪迦、阎墨···都不约而同地转向门口。法庭门吱呀一声打开,两个人走了进来。
  纪殊,坐在轮椅上。一身熨帖的西装,脸上,亦如从前挂满了张扬。
  身后,司机推着他。在第一排,轮椅停住。纪殊偏过头,看着阎墨。眸子陷在眼窝里,深不见底的眼神。
  阎墨紧紧握着季泽的手指,纪殊的头顶,一直移动着一串数字,之前还是隐隐绰绰地现着,现在,却是清晰地在她面前跳着,一秒又一秒。
  她不禁抬头,看了眼季泽的头顶。
  *
  一审结束。纪迦贪污的罪名基本成立,只不过王工的死,还没有充足的证据证实和纪迦有关。
  阎墨拎着包,跟着季泽一齐走出法庭。
  门口,纪殊的还没走。他坐在轮椅上,在台阶的最底层,侧着身看着阎墨。
  “治疗的还好么?”
  “我没有治疗。”纪殊睨了一眼季泽。他静默地看着他,许久,才又将目光落在阎墨的身上。
  “纪家的后事我已经安排好了。”他说:“遗产的事,谢谢你们。”
  阎墨点点头,突然想赶快离开。她身为鬼神,竟也害怕和人类对视,害怕看到他头顶的那个倒计时。
  那个死亡倒计时,诡异地跳着,预兆着纪殊死亡的时间,似乎在预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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