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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忠犬养歪手册-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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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双幽绿的瞳仁里不再是往常的平静无痕,那张白皙而蛊惑的面容上,薄唇艳丽,笑容靡靡,看上去和以前似乎截然相反。
  到底是哪里不一样?
  连看她的眼神都变了,就像是在看一个已经到手的大餐一样的那种舒适和满足感,以及丝毫不加遮掩的独占欲。
  阿撒兹勒但笑不语。
  这笑容简直令她头皮发麻。
  肚子传来剧烈的饥饿感,四肢虚弱,有种体力极度透支的感觉,就像是在牢狱里当了一个月苦役的既视感。
  双腿之间,隐隐传来酸胀和异物感,脑海中闪过一个惊恐的想法,唐叶连忙拉开裙子低着头一看。
  两坨嫣红瞬间燃在了脸颊上,她不可抑制的发出一声尖叫。
  疑惑又惊慌的眼落向捂着脸嗷嗷大叫的小萝莉,阿撒兹勒一呆。
  脑海里的思绪彻底混乱,就像是被火焰陨石袭击过一样,无法思考。唐叶摸着烫的脸,像条小虫子一样钻到了绒毛毯下面,把脑袋藏住。
  卧槽卧槽卧槽发生了神马,卧槽卧槽被扑倒了啊!
  察觉到有轻柔的手指隔着被子放在自己的头顶,他的动作明明很轻,可是落在她身上,却宛若惊雷。
  唐叶羞涩地把自己埋好,闭着眼睛十分害羞的说道,“我……我先画个眼线再出来!”
  手的动作果然消失了,她听见了远离脚步声,还有轻盈的门帘掀开的声音。
  呼出一口长气,阿撒兹勒已经离开了房间,床头却多了一小块黑色的印石。
  手指刚触摸到印石表面,一层黑色荡漾开来,于石头上出现了一幅幅画面。
  随着画面的进行,她变得越来越面红耳赤,呼吸急促。
  这特喵是昨晚的回放啊!他特喵的竟然还用附魔道具记录下来了啊!
  只见画面上,漆黑的长发恍若流瀑,他吻在她的胸前,用缓慢而诱惑的姿势一点点咬开她身上的衬衣,用牙齿轻扯开后背的绑带。
  还有她自己勾人的动作和主动的亲吻,醉眼朦胧,桃面粉红,玉臂纤肢,糜烂情浓,怎么看怎么都是一场18x的限制画面,而且主角还是她自己啊!
  天啦噜!唐叶吓得魂飞魄散,她还以为是被阿撒兹勒强行推了,这特喵主动的人原来自己啊,卧槽原来她竟然这么有魄力,真想不到。
  脚步声再度响起,她浑身一颤,像个蜗牛一样快缩回被子中间,用绒毯盖着头,只露出两条缝。
  阿撒兹勒端着一碗香喷喷的肉糜汤走了进来。
  唐叶小心翼翼从缝隙里偷看了一眼他。
  端着骨碗的手指白皙细长,骨骼分明。这双手也曾仔细捧过她的软嫩,滑过她的脆弱之处。
  脸瞬间红了。
  好端端的手怎么忽然长的这么少儿不宜这么不正经啊!
  她赶紧眨眨眼,撇开视线。这一瞥不要紧,又看到了他的长发。
  冰凉柔顺的发丝昨日也是这般垂在自己的皮肤上,顺着腰线蜿蜒。
  脸红的都要烧了。
  卧槽这头发怎么也长的如此少儿不宜,不行不行,不能看。
  视线默默下移,修长的两条腿被包裹在漆黑的长裤之下,看似瘦削,实则充满力量。
  模糊间,坐在腿上的触感被清晰传来。
  唐叶一头栽倒在床上,发出哀叹,现在阿撒兹勒浑身上下都写满了少儿不宜四个大字,看哪都是要被和谐的画面。
  唇边噙着淡淡的笑意,阿撒兹勒挥手拂开汤碗上的袅袅的雾气。
  床忽地微微下陷,他已经坐了上来。
  一股莫名其妙的紧张酝酿在空气中,唐叶趴在被子里,被憋得实在喘不过气来,一把掀开绒毯。
  毯子边角飞落间,正对上一双熟悉的眼睛。
  时间似乎慢了半拍,寂静中,她只听得见自己心脏在跳动,一下,一下,急促有力。
  执着调羹的手腕皓如霜雪,就连他那双唇,都带有细细吻她全身的记忆。
  “小……小撒,”唐叶深呼了一口气,眼神直往天上乱飞,“我们是不是已经……”
  话还没问完,阿撒兹勒笑眯眯嗯了一声,把勺子直接塞进她嘴里,轻轻一搅,“你饿了,快吃饭。”
  卧槽她明明再度面临了重大的人生和道路危机啊!这种轻飘飘直接给她喂食的行为是闹哪样啊!
  尽管很疑惑又气愤,耐不住肚子饿的咕咕叫,唐叶老老实实吞下肉糜汤。
  小眼神偷偷瞥向他。
  待他挖一勺子肉羹抬头喂她时,唐叶又慌慌张张别过视线,假装看向床架子上的骨头雕饰。
  给她喂食的手腕忽地一顿。
  她惊讶回过头。
  阿撒兹勒目光平静,低声道,“贞洁对一个少女来说价值不菲,”他轻轻吹了一口热乎乎的汤汁,确认没那么烫后,才送进她嘴中,忽地双眼一眯,继续道,“可是我实在是太喜欢你了。”
  唐叶浑身一震,每个汗毛都立了起来,心悸的无法言喻,连忙追问,“真的吗?”
  阿撒兹勒唇角一弯,“嗯。”
  “是比蓝莓汁还要喜欢的喜欢吗?”
  他略微思索了一小会,眉眼一展,道,“喜欢到想要用牙齿撕碎慢慢吞进肚子里的那种吧,蓝莓汁喝起来太快了。”
  唐叶面无表情往后挪了挪,“我还以为你终于要和我展出越食谱的深刻感情了。”
  他忽然笑的诡异,“人类和恶魔,你说那该怎么办?”
  阿撒兹勒凝眸,注视着自己悬置在她脸侧的白皙指尖,只要再稍微往下一点,就可以抚摸到她的肩膀,忽然风马牛不相及的说,“恶魔,是需要以人类欲望为食的存在呢,唐。你能和我做交易,说明,你也是个充满欲望的家伙。”
  她微愣,疑惑且茫然。
  正欲作。
  被喝光的汤碗随意放在一旁,阿撒兹勒已经跨上的床榻,双膝跪伏了下来,她身子恰好嵌在他的双腿之间,被牢牢禁锢在他的手臂和床榻之间的狭小空间里。
  唐叶气息紊乱了起来,“阿撒兹勒?你要做什么?”
  阿撒兹勒盯着她眼睛的位置,轻轻说道,幽暗的眸子转深,“乖孩子,告诉我,你心中的欲望到底是什么?”
  他诱惑的声音就在耳边,她的心脏猛然狂跳起来。
  欲望……真是可笑,阿撒兹勒这家伙到底在说些什么!
  “唐叶,你的确是个不诚实的家伙呢,就这样说出来不好吗?”
  “你疯了吗,你到底在说什么!你是在捉弄我吗?!”
  他轻笑了一声,指尖燃烧起一股黑雾,轻巧钻进了她的心脏处。唐叶瞳孔放大了一瞬,身子僵直,心中黑暗角落里的东西就像是被人用手翻出来了,嘴巴不受控制起来,说出那些令她自己都难以置信的话语。
  “你只能是我的恶魔,从你带我离开城堡的那天开始,我就在告诉自己,这条黑龙应当是属于我的,我不想一个人在这片陌生的世界。所以,无论你是人还是恶魔,如果离开我,我会疯掉的!阿撒兹勒,我的欲望是你。我爱你,可是我担心你是恶魔,永远不理解我的心声,我控制不了自己对你的喜欢,我不想让任何人知道你,任何其他人和你有亲密的关系,你应当是我的……”
  说完这些话,仿佛用光了一生的力气,唐叶瘫软在床中,满脸不可置信。
  “不不不,我……我刚才……那不是我!我根本不是这么想的!”唐叶闭着眼难堪道。
  急如暴风般的吻如雨点落了下来,重重印在她的唇上,轻巧撬开了她的牙齿。
  冰凉的舌卷着她温热的唇,他用力捧着她的头,重重吮着。
  “乖孩子,老老实实说出来不就好了嘛?”含着唐叶的红润,他低低一笑,声如魔魅,轻声道,“以后若是不诚实,是会受到惩罚的。”
  唐叶感到自己的身体和意志已经渐渐不再被自己掌控,灵魂漂浮在这世界最柔软之处的顶端,眼前一片灿烂的白色。
  头脑要彻底被蒸发了,今天发生的一切都令她无法回神。冰凉的舌探索着她形状优美的唇形,那样从容不迫又好整以暇。唐叶晕晕乎乎,什么都思考不了。
  想要抵抗吗?不,不想。
  不知道为什么,坦诚的说出那些话,心中的负担终于轻了。她甚至想哭出来,却不是因为悲伤。可是现在她一点都不想抵抗,也不想拒接。
  她听到了内心的声音——她喜欢他,爱他,她想要回应。
  已经分不清谁在主动,谁在被动。
  刚穿上的衣服又被揉开,凌乱一片。
  银灰的短毛炸了,也不去理睬。
  她只觉得自己在不停的向下陷,陷入柔软的兽皮里。
  阿撒兹勒冰冷的鼻息喷在她脸上,却缓和不了她脸上的酥麻和热潮。唇贴着唇,稍微分开一会,又会黏在一起。
  有什么冰凉的东西像一条灵魂的鱼在游荡。她下意识去用舌头绕着它,阿撒兹勒忍不住低低叹息了一声,长长的尖牙有意无意轻触着她柔软的唇瓣。
  她已经有点分不清自己是在做什么,这是接吻吗?不能再继续下去了,再下去对方会忍不住的。
  即使再迟钝再脑子混沌,她也能分辨的出,现在抵在自己身上的东西是什么。
  “阿撒兹勒……”脑海里好似绽放出了一簇热烈的烟花,绽放在漆黑的夜幕间,层层叠叠,璀璨烂漫。而他是比黑夜更深的黑暗。
  在这片黑暗处,她却感到万分心安。
  吻的有些缺氧,体力不支,她只要双手像抓着救命稻草一样攀着他的脖子,低低哀求道,“浑身好痛,阿撒兹勒,停下来吧。”
  这种亲昵的行为让人舍不得放手,却带着十足的危险性。
  阿撒兹勒扬眉一笑,“亲爱的唐,从今天起,我恐怕得认真教你如何正确撒娇。”


第68章 群狼的魅影【一】
  在唐叶和阿撒兹勒到达黑翼的帝城荆棘皇庭那一天,正值阴雨,马车顶上一片连绵的灰色。
  正是在这灰雨蒙蒙的一天,新一届的执政官换届仪式正在举行。手执利剑、身后飘着银白色披风的白盔骑士分列两侧,中间的位置,是虽已年迈但仍野心勃勃的荆棘皇后。
  受到古斯塔夫的邀请,乔装打扮成贵族青年和女仆的两人跟在人群的后方,来到王宫大殿里分别落座。
  唐叶把胸前的蝴蝶结稍稍拉大了些许,笑面盈盈,手持小梳妆镜里倒映出一个棕褐色卷发风情万种的女人——恶魔的障眼魔咒果然强大到可怕的地步。
  在夜罚人的陪护下,夜莺提着厚重的黑色蕾丝裙摆,身上闪烁着无数珠宝和繁琐的饰品,缓步至自己的座位。
  在她对面,正端坐着妖艳无双的红女王。
  两位女王同时出现在高台之上,彼此对视。
  一诡魅稚嫩,永远长不大的幼童身躯。
  一成熟妖艳,浑身撒着御姐的味道。
  如果她们站在一起,倒像是一对母女。
  夜莺面无表情,殿中人群来来往往,灯火斑斓,华丽的衣饰目不暇接,她却好似目中无物,淡蓝色的瞳仁像是一片薄薄的冰。
  若是她看起来相当的冰冷而沉寂,红女王玫棘则更显得从容一些。
  红唇如火,眸光妖冶,杀意逼人。
  “你觉得谁会成为最终的女皇?”唐叶立在阿撒兹勒身侧,用一柄雪白的羽毛扇遮着下半边脸。
  阿撒兹勒漫不经心抬眸,“能活下来的就是女王,啧,不过可惜了。”他的笑声优雅,清冽的声线美的令人心惊,更令人胆寒。
  “你的意思难道是说……”唐叶看周围没人看过来,立刻偎在他臂弯里,“她们谁也赢不了王座?”
  “莱西特想让夜莺主宰一切,可是他没料到,夜莺已经永远成不了一个女君主了。”
  “那也并不是绝对,纵使她现在情感俱失,她也能获得王位。”
  “你说的没错,亲爱的小公主,请问,一个冷漠的暴君,会被人民爱戴多久呢?会被她的将军拥护多久呢?更何况,她所依赖的可是最需要虚荣应对的教廷。”他上扬的透着阴晴莫辨的情绪,处在璀璨灯光下的唇畔笑容完美,却掺着无端的森冷和冷嗤,幽暗的眼底闪烁着一片碎芒。
  真是个可怜的孩子,唐叶不禁暗想,夜莺为了要回夜罚人,不惜放弃情感,却反而因此彻底淡忘了对夜罚人变态般的浓烈爱情,甚至将一步步走向阴冷无情的暴君之路。
  这一切,只不过是因为阿撒兹勒所提出的代价。恶魔的砝码物果真都是残酷不堪。
  “啊,没错……你果然真是卑鄙到变态呢!然而我恰好爱死了这一点。不过别忘了,还有红女王。”
  阿撒兹勒微抿了一口侍者送来的白兰地,忽地抬起她的下巴,以唇将这涩甜的酒液渡入她口中。
  他的动作如此出其意料,完全出了她的想象。唐叶小小挣扎了一下,为了防止引起周围人关注,急忙卷着他舌头将酒液咽下,与此同时,他的声音贴在被冰凉呼吸喷的泛红的耳侧。
  “她当然会成为女皇,但前提是没有爱上一个已婚之夫,”阿撒兹勒顺着姿势轻轻舔着她的耳垂,“啧,要怪,就只能怪那该死的爱情。”
  真是一语双关啊!
  她满脸通红,却想不出,最后一句这该死的爱情,究竟指的是两个因此走上黑暗之路的女王,还是他自己。
  他是如此诡魅而飘忽,让人抓不住猜不透,却偏偏教人沉迷其中,带着危险禁忌的色彩,比水中月更虚幻,比镜中花更瑰艳。
  如果换做别人说出这些狂妄的评判之话,唐叶只会把对方当做又一个自以为是胡说八道的自大狂,但偏偏是从恶魔的嘴里吐出来,虚虚实实里,她已经信了七八分。
  凯尔西纳泽看样子是精心梳了头,俊美的脸神情严肃,充满敬畏之心。今天,他的银线披风上用一枚金子雕刻的麦穗家族徽章扣在肩头,外衣则是换上了雪白的长袍,对襟的位置用红绸做边,背后绣着一台天秤和一柄利剑,看起来十分得体合身。
  他等了许久,该来的任免仪式还是来了。
  内心说不出悲喜,生活似乎一眼就望到了头。钮因伯爵正在席位上观看,他已经感受到了父辈的视线,牢牢如利剑钉在自己身上。
  “就要这样度过一生了吗?”他暗暗的想,双目微垂,奥古斯神光辉圣洁的面容在眼前闪现。
  宫廷总术士莱西特的手正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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