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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1章

女配修仙记-第401章

小说: 女配修仙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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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说越发离谱了,葭葭在自己还未察觉到之时。已皱起了眉,望向阮潇潇。
  她虽生的柔弱,却气势尽在,更何况又是出窍中期的修士。比起阮潇潇来说那等威势可是压都压不住的。
  是以,她不过一皱眉,那等微带着不悦的威势便环住了阮潇潇。阮潇潇更是害怕,不过或许是因着着实太过绝望,倒是没有退缩,反而一股脑儿的将话都说了出来:“连真人救我!您当年救了弟子一命,弟子铭记于心。若无连真人当年相助,也断断没有阮潇潇的今日。潇潇一直谨记连真人的恩情。只是,只是这厢,师尊他。李家又有后继之辈了,我,我不知该如何试是好了。”
  这话闭着眼睛说完之后,阮潇潇再睁眼,却并未见到葭葭发怒的表情。反而件她神色淡淡的点了点头:“嗯。所以呢?”
  “我,我此番进云开书院是得了李氏一族的名额,这厢,那二位李家后人来了,我,我该如何是好?”阮潇潇一脸焦灼的看着葭葭,紧张的等着她的回答。
  却见葭葭面上并无旁的表情。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复了,这才道:“你且放心。云开书院弟子若无背叛门派的大错,是不会被随意驱逐出去的。”
  阮潇潇一愣,她也知晓,只是她害怕的并不是这个。而是,而是,动了动唇,忽地只觉话在唇边,竟是说不出来。就这般看着葭葭,一时尴尬不已。
  也不知葭葭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等了片刻,见她不说话,眼见就要离开,阮潇潇终是急了,情急之下一把拉住了葭葭,待到回神,发现自己所为之时,阮潇潇又忙不迭的放了开来,慌忙道歉:“连真人,我,我不是故意的。只是急的狠了。师尊,师尊他是如何的人,您也知道。此番又有了后辈,这几年便待我冷淡了许多。您也知晓,我原本便是阮氏一族的人,阮氏一族的人,见我受了冷落,已给我吃了好几回苦头了,虽然这点苦头算不了什么。可是,连真人,我怕总有一日,我会,我会。”顿了顿,阮潇潇,动了动身子,调整了角度,以一个陆星罗看不到的角度竟是双膝一弯,就要朝着葭葭跪下来。
  可葭葭早有察觉,自是一早便弹出一道灵气,阻止了她下跪的动作,只是再向阮潇潇望去的目光之中,除却审视之外,又多了几分复杂。
  阮潇潇此人,本就是单一的火灵根,又是勤奋,这一点,亦没的挑。只是如先时走投无路之时便会向一个完全不认识的女修求救,她当真不知道该说阮潇潇聪明好,还是笨好。
  诚然,阮潇潇算不得恶人,便是方才要向她恳求,也知晓避开了陆星罗,未免第三人在场,给二人难堪。当年李乐山收她为徒,她能自李乐山那么多弟子中脱颖而出,便可见得不是个笨人,甚至还颇有几分懂人情世局的聪慧。只是,性子中却委实有一个致命的弱点,那便是始终抱着依赖之想。当年,她实力弱小,若是攀不上李乐山,进不了内门,便连功法也无,这倒也算情有可原。
  只是如今,她已贵为云开书院的弟子,便是李乐山对她不比当初又如何,云开书院的弟子,不说沧海楼万卷经书,就是名无宝殿的通行权,也并非无法通过努力得到。更何况,云开书院学堂之中,本身就藏有万卷经书。是以当年云开书院建成之时,她曾感慨云开书院弟子之幸。一朝入得云开,若是本人足够强大的话,根本不需依靠任何人,因为,她已有了立足昆仑的资源。这也是妙无花为整个昆仑有才能的后辈所谋得的福祉吧!
  思及此,葭葭望向一脸忐忑的阮潇潇,开口反问:“嗯。所以呢?李家又有后辈人才了,李乐山不理你了。你待要如何?将那对双胞胎除了么?”
  这话一出,便见阮潇潇连连摆手,她虽害怕那对双胞胎将她苦心经营多年的东西尽数夺走,但是杀人陷害的勾,她却从来不曾想过,是以连忙摆手,急切的辩解道:“不。连真人。我从未这么想过,我只是,我只是不知如何是好。连真人给了我机会,自是潇潇的指路明灯,是以,慌张之下,便来向连真人询问了。”
  “哦?”葭葭扬眉反笑了两声,这才正色道,“你是怕没了李乐山这座依仗,害怕了,是么?”
  一语似是进行梦中人一般,阮潇潇连连点头,面带恳求之色的看向葭葭:“就是这样。连真人,我都不知道该如何做胃好了。”
  “你已是云开书院的弟子。何必总想着依仗他人。再者说,李乐山这些年,除却云开书院这一事,又能给予你多少依仗?修士,自当自强而行天下,本座观你如今已是元婴期的修为,并不比任何人差,为何如此惶惑不安?便是那阮家的有些人再来寻你麻烦,到底凭着云开书院的名头,有几人敢对你下狠手?记着,借来的势与自己的势终究是不同的。”葭葭淡淡的说道。
  阮潇潇迷惘的表情之上出现了一丝裂缝,半晌之后,垂下眼睑,低低出声问道:“所以,即便连真人身后有秦真人等人这般的靠山,却依旧自行。也是因为借来的势与自己的势终究是不同的么?”
  葭葭点头。
  见阮潇潇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转身,向那边等了会儿的陆星罗行去。
  倒是陆星罗,看着若有所思的阮潇潇,再看看葭葭,有些拿捏不定的出声问道:“连真人,你们可说完了?“
  见葭葭点头,陆星罗这才轻舒了一口气,而后便听葭葭的声音自身旁响起。
  “你想与本座说什么阵法?”
  闻得此言一出,陆星罗双目一亮,带了几分不易察觉的得意,回头朝葭葭颇有几分得意的说道:“连真人,你且等等,且看看我的手笔。”
  葭葭虽有些惊讶,却难得的被他提起了兴趣,带着几分笑意,向陆星罗望去,但见陆星罗反手自袖中取出几根细长的银丝。
  见得那几根银丝,葭葭随即挑了挑眉,便在这一瞬间,心中早已有了大概的猜测。
  果不其然,便见陆星罗伸出双指,夹住那银丝。“簌簌”的几声,银丝划飞天际,便是那方沉浸在自己小世界中若有所思的阮潇潇都抬起头来,向这边望了过来。
  五指间成丝,葭葭立时睁大了眼睛,向着陆星罗指尖望去,然而待得仔细见过之后,却还是微不可见的摇了摇头:原本以为是移花接木手呢,结果却不是,不过相似而已。只是,没有移花接木手,却能做到这一步,葭葭心中对陆星罗默默的多了几分肯定。
  五行灵力,通过那与自己相似的丝线,向周围散去。
  待与云开书院周围无形相接之际,一个简单的五行法阵便已初具雏形了。
  待看到这里,葭葭已忍不住拍手叫好:“不错。没想到,你竟然做到了。”
  陆星罗挠了挠后脑勺,这一动作,倒是将身上那玉树翩翩之姿略去了几分,转而变得憨厚了起来,收回丝线,便双目亮亮的向葭葭望了过来:“连真人,你看我做的可行?”


第六百四十一章 动手
  “自无不可。”葭葭点头,见他手法熟练的模样,忍不住问道:“你……为今日,到底钻研了多久?”
  被这么一问,陆星罗似是有些不好意思了,挠了挠后脑勺,半晌之后,才以低不可闻的声音答道,“自第一回 见连真人起,星罗便在尝试了。直至前不久,才尝试成功。原本当时便想要与连真人看上一看的。只是,那时,连真人正与萧、萧真人在一起,并不在昆仑,星罗只得就此作罢。”
  “原来如此。”葭葭复又点了点头,只是心中更是讶异不已:未曾想到自己当年之言,当真如同随风入夜一般,在看不见的地方,渐渐润物于无声,或许这就是当真对某一事物痴迷之时,所应有的态度吧!
  葭葭兀自感慨,陆星罗得了他的肯定,更是整个人兴奋莫名:“连,连真人,你看我可还有什么地方不对的?”
  葭葭摇头,瞟了一眼痴痴的望着这里的阮潇潇,见她神思恍惚,似是在想什么事一般,便干脆带着陆星罗向前行去,边走边说着阵法之上的事,不再理会阮潇潇。
  “那线丝,是我找薛真人打的。听说连真人也找他打了同样一条,我这才上门请求的。”陆星罗走着走着,又道,说罢,看了看葭葭的脸色额,目中露出了几分忐忑,“连真人,我可以这么做吗?”
  “一根线丝而已,你莫用问我。谨慎是好事,但也不必这般谨慎。”葭葭说道,回想那位薛真人那古怪的脾气,思及陆星罗找他帮忙,估计也是费了一番功夫的,心底里对他印象又好了几分。
  眼看她快到了,陆星罗这才咋咋呼呼的拍了拍脑袋跳将了起来:“呀!我差些忘了。老祖宗要我带话于连真人呢,说想寻您去我陆家做客。陆家就在朱雀大街的正中心。不知连真人能否应下来?”陆星罗说罢。复又有些忐忑的看向葭葭,见她眨了眨眼,似是思索的模样,连忙摆手。又道,“连真人莫担忧,不过是一些有关阵法的请教而已,没有其他。”
  葭葭点了点头。
  陆星罗见她当面允了,喜极之下,一时便有些手足无措了。就这般眨巴着眼睛看着葭葭。
  葭葭只觉好笑,摇了摇头,眼见他无事,便出言率先道别,陆星罗这才转身离去。
  不过。虽是出言道别,待得陆星罗离开之后,葭葭却有些不知所措了。眼下她所熟识的,几乎都不在昆仑,偌大的昆仑显得空空荡荡的。唯有元婴以下弟子还在,但这等级别的弟子,她多半不熟。想了想,正要回屋打坐修炼的葭葭,也不知为何,兴趣正起,竟是随着步子。漫无目的的晃荡了起来。
  原本是想去看看白泽的,熟料,到了白泽那里,竟见空无一人,通年皆在此地的白泽竟然不见了踪影,葭葭虽然觉得奇怪。不过却还未好奇到要一探究竟的地步。
  只是,她原本是打着看看小白的念头,这下倒好,小白是看不成了。葭葭略略无奈的叹了一声,转身背着白泽的住处离开。太阿峰上。便是展红泪、段玉等人也不在昆仑,唯有她一个以“惊魂未定,需好好休养”的名头呆在昆仑养伤。
  思及顾朗与师尊他们在前方与那位的人手御敌,葭葭心里便有种莫名的失落。只觉自己也当出现在那里才是。不过也只想想罢了,她能留在昆仑,是他们的一片心意,于情于理,她连葭葭都是不应当拒绝的。
  脑中无意义的想着这些情景,足下边走边停,待到回过神来,却见眼前是汉白玉搭建的石阶,层层直上,直入云霄。
  葭葭一怔,竟是不知何时,居然来了这里。
  抬头望去,若隐若现的渺渺云层中,“名无宝殿”四字清晰可见。
  好笑着摇了摇头,葭葭提步,踏上了名无宝殿。
  如今的名无百阶,于她来说,早已视若无物,是以,整个过程不过用了区区几十息的时间。
  跨入殿门,一位面容清俊的白衣执事朝她点头行礼,张了张嘴,发出了几声难以辨认的“呜呜”声。
  名无宝殿之中,终年都是安静的,能于其中浏览书册的修士个个地位不凡,自也知晓何时该说话,何时不该胡乱出声。而里头寥寥无几的数位执事亦从不多发一言,原因无他,只因这些修士,都是身世背景极其清白,却又口不能言,耳不能听之人,自是无甚心事来管其他。
  葭葭朝那修士微微颔首,算是回应,在一层转了两圈,便上了二层,径自走到那放置的稀稀拉拉的书架上,葭葭伸手,正要拿下书册,忽听丹田之内的玄灵声起:“嗯。这次还不错,没有胡乱又软下心来。我害怕你又会可怜起那个可恶的萧白夜呢!”
  “一码归一码。”葭葭冷静的额翻着手里的书册,面色无波,“同情是一回事,但莫忘了,我又不是圣母,没得他甩了我这么大一个嘴巴子,我还笑嘻嘻的笑脸相对的。”
  “你明白就好。”见葭葭如此冷静,玄灵自是再没什么好说的,沉寂了下来。
  见它前后变化如此之苦啊,葭葭忍不住出声笑了两声,正要说两句,却听得一旁传来几声厚重的登楼声,葭葭有些诧异,不自觉的转过头去,向着阶梯口望去。能出现在这里的修士,想来没有谁会如凡人一般,这般下脚重重的登楼吧!这般响亮的脚步声,除却是故意的,实在不作他想。
  葭葭忍不住蹙眉,名无宝殿是什么地方,来人竟然这般无礼,思及此,心底便有了隐隐要上说一说的冲动。
  然而这想法,在看到来人之时,却因惊讶完全盖过了方才的生气。
  却见那人身着一身破旧的道袍,宽大的道袍离地面仅一寸有余。一张老态毕现的脸上满是褶皱,只那双铜铃似的大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这般不修边幅在昆仑乱闯,又如此肆无忌惮的出现在昆仑名无宝殿之内的,昆仑能有几何?
  葭葭本能的蹙起了眉,不过还是很快便敛下了面上的不满,行了两步,走至他的跟前,弯腰一礼:“见过伏真人。”
  眼下昆仑出窍以上修士,除却特殊情况驻留在昆仑的,几乎倾巢出动,而对这等事情一向热衷不已的伏青牛却没有去前方御敌,反而出现在了这里,这是为什么?更令她困惑的是,伏青牛在昆仑之事,也只到现在,当面所见,葭葭才知晓。
  伏青牛冷哼一声,皱着眉向她看了过来:对葭葭的不喜,他从来没有改变过,不曾多一份,也不曾少一分,可说顽固偏执的令人觉得害怕。或许她本来就是这样的人,被同辈修士唤作“牛脾气”老道不是没有缘由的。
  见她一人在这里,又向四周望去,但见周围除却他二人之外,没有旁人,伏青牛自是也懒得掩饰了,开口直言:“你一人怎会出现在这里?萧白夜的事情莫不是你故意掺和进去的吧!”
  葭葭抽了抽嘴角,对着那一脸严肃,满脸褶子的伏青牛实在是无话可说。他倒是好,还是老样子,一样的开口便得罪人。
  不过虽说这牛脾气老道开口说的话不中听,但该说的,葭葭自是还要说的。
  但见她摇了摇头:“真人说笑了,我若掺和进去,怎会让自己身陷如此险地?”
  “哼!”伏青牛一挥袖袍,大大咧咧的就地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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