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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朕有特殊和谐技巧-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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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起之前定安侯同那镇远候世子的对话,明疏影盘算着,丽国怕是发生了什么重大的变故。
  只是,明家离皇城也不算太远,宫变这么大的事,她缘何没听到半点儿风声?
  不过,想想还是算了。正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不,她的意思是,眼下的当务之急,还是了解冬苓的伤势。
  如此思量着,她打了几个手势,就要去解少女的衣裳。
  冬苓被吓傻了——她的公主殿下不可能这么诡异!
  受到惊吓的少女不自觉地捂住了自个儿的身子,一脸不可思议地盯着自家主子。明疏影见状,只好暂且停了下来,指指冬苓的胸口,再朝着自个儿的眼睛画了两个圈。
  冬苓当即看懂了主子的意思,但是,这样的公主让她觉得好生惊悚!因为,平日里多少有些呆傻的公主殿下,今儿个居然会想方设法地表达自己的意图!而且还表达得这么清楚!
  然而,不论是出于惶恐还是其他什么原因,冬苓都不愿意让主子亲自为她查看伤势。
  明疏影不好勉强,她也怕自己的坚持会惹来对方的怀疑。
  她转而想到了那个又到外头去守着的侍卫。
  楚聂……待会儿试试拜托他去找个太医吧。
  这样想着,明疏影只得姑且放弃了去扒人衣裳的打算。冬苓见她收手了,忙不迭重拾笑容,服侍她坐下用膳,同时还不忘叨念着,等宫里的局势稳定一些了,自己一定去替她寻些好吃的来。
  宫中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明疏影没办法亲自问出口,又不好贸贸然以笔代口,暴露了自己的笔迹,是以,她只得抓来少女的一只手,在其手心里写下了自个儿的疑问。
  冬苓书读得不多,但像这样简单的句子,她还是能够看得懂的。因此,她立马就怔住了。
  “公主你……你不记得了吗?”
  面对少女担心又狐疑的眼神,明疏影却是面不改色心不跳。她早就想好了,有些事情呢,必须得问个清楚——试问,她压根没有原主的半点记忆,要想平平安安地活下去,怎能不弄清自个儿的处境?至于旁人由此而生的怀疑,她自然是……
  明疏影故作茫然地摇了摇头,看着冬苓的脸蛋儿蓦地一跨。
  天哪……公主真的不记得了!果然是跌进池子之后,撞到了什么暗石吧?
  回忆起女子自醒来后就有些反常的表现,冬苓越发觉得,事实就是如此。
  看来,自己还是应该去把那个急着逃命的小太医给找回来!
  这样想着,冬苓定了定神,简单交代道:“镇远侯弑君篡位,但碍于自己非皇族血脉,便让他的儿子,也就是先前您见到的世子,娶公主为妻,好令他们父子将来登基时,看上去名正言顺一些。不过,现在定安侯好像平定了叛乱……奴婢也不知,外头究竟是个什么情况。”
  世子讨厌我?
  明疏影又写道。
  “唔……世子喜欢沐仪姑娘来着,可镇远侯执意要他娶了公主,是以……”
  明疏影略作颔首,算是明白了,那个长相俊美的世子为何待她如凶神恶煞。
  然后,她又问及了落水一事。
  冬苓登时露出义愤填膺之色。
  “公主当然不会去推搡沐仪姑娘!依奴婢看,分明是她恶人先告状!”
  此言一出,明疏影简直顿悟。
  诚然,尽管冬苓压根没交代清前因后果,但仅从少女这寥寥数语中,她就能推测出事情的经过。毕竟,她可是在明家大院里长大的女子啊!
  心道原主十有八(和谐)九是遭遇了一朵娇贵柔弱的白莲花,恰恰这朵白莲花又是镇远侯世子的心头肉,所以,她这个半路杀出的傻丫头,自然就被那男子厌恨,又被那女子算计了。
  明疏影微笑着拉了拉少女的手,以示安抚之意。接着,她就拿起摆好的碗筷,开始用膳了。
  等到她吃饱喝足了,冬苓便迫不及待地要扶她躺下。明疏影摆摆手,又抓过少女的柔荑,在其手心里一笔一划地写起字来。
  为什么我不能说话?
  冬苓迟疑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支支吾吾地出了声。
  “是……是被人下了药的……不过公主你放心,太医之前来看过,说是过几天就能发声了。”
  明疏影睁大了眼,一时间又喜又惊——喜的是,这原主不是个天生的哑巴,惊的是,竟然有人敢对公主下药。
  虽说这公主的确是个不受宠的,但是这也太荒唐了吧?谁干的?镇远侯父子?还是那个名叫“沐仪”的女子?
  

☆、皇女齐聚

  明疏影问了冬苓,冬苓表示她也不晓得。
  不过,想也知道,此二者难逃其一。想来,一个是为了让傀儡公主安静些,另一个则是恨这半路杀出的痴儿抢了自己的夫婿。
  所幸苍天有眼,而今,定安侯结果了那乱臣贼子,想必不假时日,便能肃清其余党,如此一来,公主也就不会再遭其迫害了。
  这样的想法,并未能占据冬苓的脑海。毕竟,前脚才走了匹豺狼,后脚就来了头猛虎。
  想到定远候那冷若冰霜的眼神以及那雷厉风行的手段,冬苓就情不自禁地打了个激灵。
  只盼自家主子莫要入了那狠角儿的眼,能平平安安地度过余生才好。
  冬苓在心里求神拜佛了一番,便端着残羹剩饭出去了。明疏影趁机跑出去示意楚聂进屋,然后直接抓起他的一只手掌,想在上头写字。
  楚聂吓得抽回右手、连连避退。
  “公主!公主!公主千金之躯,卑职岂能随意触碰?”
  明疏影没法子,灵机一动,扯扯男子的衣袖,示意他跟她到桌子那儿去。
  楚聂照办了,随后看着女子以食指沾了茶水,开始在桌面上写字。
  能替冬苓找个太医吗?
  楚聂一愣,抬起头来,对上女子清澈而镇静的目光。
  公主她……果然有些不对劲。
  “公主……您……”
  明疏影瞧出了他眼里的疑惑和猜度,这就不假思索地在桌子上写了另一行字:以前的事,忘了。
  见心中猜测得以证实,楚聂仍觉不可思议。
  莫非公主跌入池中,倒是寻回了清明,因祸得福?
  这样想着,楚聂倒是不由替女子高兴了一把,他定了定神,表示现下宫中局势混乱,太医们都逃回家中了,就连先前他匆忙逮着的那个,也在为公主诊完脉后就没了踪影。
  明疏影皱眉。
  那冬苓的伤怎么办?
  楚聂想了想,说:“卑职去寻个有经验的嬷嬷来,让嬷嬷替冬苓看看吧。”
  明疏影点头:也只能这么办了。
  两人商定之际,胸口仍在隐隐作痛的少女正四处打听着太医的动向。无奈几番询问皆是失望而归,她只得揣着一肚子焦虑,回了自家主子的寝殿。孰料刚一回屋就被一个冷面的嬷嬷架到了床上去,几经挣扎更是全然无效,她没一会儿就被嬷嬷给扒了个精光。
  好在嬷嬷只是应了楚侍卫的请求,来替她检查伤势的,想到这一点,冬苓也就顺从了许多,由着对方在她胸口又摸又按的。
  “嘶——”她倒吸了一口冷气。
  “没伤到筋骨和脏腑,死不了。”嬷嬷冷冰冰地说罢,起身便懒得再看她半眼。
  “多谢嬷嬷……”虽然人家话说得有些不好听,但好歹也是帮了忙的,冬苓低眉顺目地谢过了她,又因想起一事而喜笑颜开。
  楚侍卫看上去一板一眼的,倒也是个会关心人的。
  这么一想,心头的清甜顿时浓了几分,殊不知嬷嬷乃是受楚聂所托,楚聂却是奉他人之命。
  当真没事?
  一盏茶的工夫过后,公主寝殿的桌子上又出现了一行字。
  楚聂颔首称是。
  明疏影笑笑:那就好。
  楚聂欲言又止。
  明疏影微惑:有事?
  有事的,显然不是他楚聂。
  尽忠职守的楚侍卫犹豫了片刻,还是道明了自己的顾虑。
  公主虽是变得与常人无异了,却难保没在池子里磕磕碰碰的。先前那个小太医太不负责任了,才花了半柱香的工夫,便断定公主无碍,随后提着药箱就跑了。这种人得出的诊断结果,恕他难以信任。是以,为防万一,他还是盘算着要到宫外走一趟,请个可靠的太医回来替公主把脉。可是,他这一走,公主身边就没有一个会武的了,如若发生什么了意外,谁来护公主周全?
  想起两个时辰前的一幕幕,楚聂就觉心有余悸。若非那时定安侯的人恰好出现,拿下了世子,他真不敢想象事情会演变成什么样。
  思及此,未能护住女子的男子难免愁眉深锁。
  明疏影并未瞧出他渐渐走远的心思,只垂下眼帘,凝神在桌上抹着那一笔一划。
  我真的无碍,你不必担心。
  见对方依旧蹙眉不语,明疏影勾唇给了他一个柔柔的微笑。
  楚聂恍惚失了神。
  他一直非常喜欢公主天真纯净的笑容,仿佛只要一看到她的笑脸,无论什么烦恼,就都抛诸脑后。
  此时此刻,公主又对他笑了,他却冷不丁觉着,这好像不是原来那个傻乎乎却很可爱的小姑娘了?
  唔唔唔……
  楚聂迅速驱散了这一念头。
  公主永远都是公主,是他要全心全意守护的主子。
  这样想着,他隐去了少许不易察觉的情绪,便行礼告退了。
  一夜过去,明疏影确实没觉得哪里不舒服,倒是冬苓一晚上没睡好,第二天脸色也有些憔悴。明疏影见她精神不济,便不让她再伺候着,催着她卧床歇息,还命楚聂再去太医院瞧瞧,看看能不能找到太医的影子。
  岂料楚聂走了没多久,一群不速之客就登门造访了。
  由于寝殿内外只有几个胆小怕事的小宫娥,定安侯手下的人马不费吹灰之力,便得以直闯公主闺房。
  其实,这群直来直去的大老爷们也不想这样,可谁让这痴儿的屋外实在没个像样的人负责通报,事急从权,他们也只好亲自入内了。
  对于这些男人的冒犯,明疏影倒也没有大惊小怪——只是,这定安侯请她前往那金銮殿外,所为何事?
  事出反常必有妖。明疏影觉得,定安侯不会无缘无故“请”一个的痴傻公主前去那般重要的处所,所以……
  她隐约感到,此行怕是并不简单。
  这样一想,她也不去知会正在另一间房里歇着的冬苓,径自装出一副呆傻痴憨的模样,乐呵呵地跟着来人走了。
  一路顶着东风来到金銮殿外的广场上,明疏影一眼就望见了几个跪在青石板上的白衣囚犯。奇怪的是,囚犯的附近还立着个素衣女子,春寒料峭,那看不清相貌的女子衣衫单薄,似乎正在凉风中瑟瑟发抖。
  明疏影闹不清何者是何,眼珠子一转,便又瞧见了另一片光景。
  延绵的阶梯之下,定安侯已不再是昨日那身的武将装束,而是换上了一席素色的锦袍。他正襟危立,双手交叠,掌心抵着一柄做工精良的宝剑,一双凤眼波澜不惊地注视着前方。
  诡异的是,他的身边立着两个面容姣好的女子,还有一个由宫女牵着的小女娃,看起来也不过就是四五岁的模样。
  明疏影偷偷打量着她们的仪容装扮,见两个女子皆是珠光宝气的,身后又各自有婢女侍候着,便思忖着她们乃是宫中的其他几位公主。
  就在这时,其中一人也注意到了她的出现,随即便向她投来了鄙夷的目光。
  看来还真是了。
  被领路人带到了三位公主的身旁,明疏影故作痴傻地朝两个年纪稍长的笑了笑。那个方才就很嫌弃她的公主越发厌恶她了,翻了个白眼就把头一扭,当没看到,另一个倒是没有表现出明显的不喜,不过明疏影觉得,这大概是因为另一个太过畏惧那不苟言笑的定安侯,是以除了缩着脖子、绷着脸,再也没法表现出任何其他的情绪。
  明疏影又垂眸瞧了瞧那个宫女牢牢拉拔在身前的小女娃,见她睁着水灵灵的大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那面容冷峻的定安侯,然后……冷不丁抬起一条小胳膊,把手指伸进了自个儿的嘴里。
  明疏影霎时无语。
  到底是个小孩子,还什么都不懂呢——她哪里知道,此刻自己对着啃手指、流口水的那个美男子,只一句话就能决定她的生死。
  明疏影悄无声息地看向那一语不发的男人,恰逢他慢条斯理地开了口:“既然几位公主已然到齐,那沐姑娘,你可以动手了。”
  

☆、今夕何夕

  明疏影这才意识到,原来那个襟袖萧索的素衣女子,就是昨儿个冬苓提到的沐仪姑娘。
  微寒的东风中,她看着女子举起了侍卫递来的一把剑。
  冰冷的利刃对这个年轻的女子来说似乎太过沉重,饶是她以双手举剑,整个剑身仍是不受控制地抖动着。片刻,她将剑尖对准了跪在身前的一个男子,而后者早已仰起脸来与她四目相接,好像是忍了许久,终于忍无可忍。
  “沐仪……沐仪!你要杀我吗?你要杀了我吗?!”
  听着男子难以置信的口吻,明疏影忽然就认出了他。
  世子。
  她默不作声地看向始终巍然不动的定安侯。
  他是要那沐仪亲手杀了镇远侯家的世子吗?可是,为什么?即便是要处刑乱臣贼子,不也该是男人们的事情吗?缘何会牵扯到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
  明疏影百思不得其解之际,沐仪抖着抖着已经把剑给抖到了地上。只听“哐当”一声响,脸色发白的女子倏地跌跪在地,接着冷不防就回过身来,朝着定安候俯身痛哭。
  “侯爷!侯爷!民女做不到啊!”
  面对妙龄美人的苦苦哀求,年不到三十的男子却是面不改色心不跳,只神色地淡淡回道:“沐姑娘这一句‘民女’,可真是折煞了你沐家。沐大人祖上世代忠良,到了沐大人这一代……”
  他顿了顿,依旧面无涟漪地注视着梨花带雨的女子,说:“沐姑娘应该还记得沐大人的嘱咐吧?你沐家上下七十二口人,可都在等着沐姑娘当众一表忠心。”
  话音刚落,泪流满面的女子忽就停止了哭泣。像是被什么咒术定住了身子一般,沐仪突然僵在了那里,随后慢慢地仰起脑袋,望向了始终无甚表情的定安侯。
  她知道,事情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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