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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妃撩不可之冷王拐回家-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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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王相信宫义。”扶笙修长的手指在桌案上轻轻敲了敲,“倘若没有十足把握,他不会轻易犯险的。”
  角义有些不甘心,“照我说,楚国这么嚣张,早就该派出王师收拾一顿了。”
  “哪有你说得这么简单?”扶笙淡淡睨他一眼,“六国之间,联姻者有之,交好者有之,交恶者有之,皇廷想要对付他们,就不能明着来,不战而胜是目标,合纵连横方才是上上策。”
  角义闭了嘴,随即想到那天晚上从荀府带来的男孩,低声问道:“殿下,荀府那个叫做刘权的娃娃是不是有什么特殊身份?”
  掖庭宫根本就不缺那一个十岁男童,可殿下还是亲自前往将他带了回来,必定是有其他目的。
  “嗯。”扶笙从鼻腔里轻轻应了声,又补充:“倘若羽义的情报没有错的话。”
  在外面偷听的荀久震惊了。
  她一直以为扶笙之所以会亲自去荀府带走刘权,是为了用那个猪队友威胁她入宫替女帝看诊,可现在看来,扶笙肯移动尊驾亲自去荀府,根本就是为了刘权那个小子。
  眯着眼睛,荀久又迷惑了,刘权到底是什么人,值得扶笙堂堂一朝亲王亲自出手?
  搜索了一下回忆,她只记得刘权是个极其规矩极其安静的孩子,来到他们家两个多月,总共说过的话也不超过五十句,平时没事的时候喜欢发呆,但在面对突发情况的时候尤其镇定,比如抄家那天晚上,自始至终,他连眉毛都没有动一下。
  那种反应……
  荀久打了个冷噤,暗自思忖,这世上临危不惧的只有两种人,一种是彻头彻尾的傻子,根本不知道自己处于何种境地所以无惧。
  而另一种,则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处变不惊,这种人通常有着非常丰富的阅历,饱经世故。
  刘权不是傻子,这一点荀久很清楚。
  可……一个十岁的孩子为什么会有那样与年龄极为不符合的镇定?
  面对阖府上下被抄家的血腥,他只是紧紧抿着唇,面上没有恐惧,没有怨恨,没有一切杂乱的情绪。
  面对扶笙这个陌生人的出现,知道自己即将去殉葬以后,他甚至没有露出半丝十岁孩子应有的恐慌和惊叫求饶。
  直到现在,荀久才后知后觉刘权这个孩子很不对劲,甚至于很诡异。
  然而,诡异的事情并不止这一桩。
  爹爹荀谦在听到季博然宣读抄家圣旨以后,拿出祖上传下来的金书铁券保了女儿一命,之后便带着妻子走到前院安心赴死。
  无怨,无恨,甚至没有给原身留下一句交代就去了。
  荀府被抄家是因为荀谦为白三郎探出喜脉并借助银针杀了他。
  男人有喜脉,荀久自然是不信的,她的关注点在于荀谦这个太医院使为什么要趁机杀害一个刚入宫的男妃,而这个男妃还是个男妓。
  一个男妓与荀家竟有这么大的仇怨,能让荀谦不惜赔上家族性命也要杀了他?
  一个又一个的谜团在荀久心中燃烧,她紧紧皱着眉。
  原本只是荀谦医术不精治死男妃的问题在这个寂静的夜突然升华到了云雾重重的宫廷谜案。
  “你可以进来了。”书房里传来扶笙清凉的声音。
  荀久顷刻回神,这才意识到她愣神的这段时间,角义和徵义早就出去了,书房里只剩下扶笙一个人。
  就这么被拆穿偷听,荀久有片刻尴尬,但一想到刚才的谜案,她又精神了,直起身子理了理衣襟大步踏进书房。
  扶笙端坐在书案前,听到脚步声时眉眼一抬,“听完了?”
  “嗯。”荀久毫不避讳地应声,反正已经被察觉了,她再狡辩也只是浪费时间。
  “感想?”扶笙说话向来直接,直接到让荀久一呛,险些背过气去。
  “感想就是……”荀久指了指窗户,“下次能不能用纸糊窗子,这样一来我就不用那么辛苦只偷听了,戳破了窗户纸,我还可以偷看。”
  扶笙:“……”
  “所以,你是来偷听还是来偷看的?”他低沉而稍显凉意的声音如同碎冰。
  “偷听偷看两不误嘛!”她打个哈哈,“实际上我今夜来的真正目的是想同你偷……”
  “偷什么?”
  一向淡漠孤远的七殿下表情有些古怪,心中隐隐有火星在上下乱窜,似在雀跃期待她接下来的答案。
  嘿嘿,偷什么,偷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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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一章 你呛到我了

  偷……他竟然问她来偷什么?
  荀久呛住。
  微醺光晕照亮扶笙下颌洁白如玉,风拂过梅花窗棂发出轻微声响,头顶银熏球里,淡淡清凉薄荷味四散开来,缠绕徘徊在二人相隔一丈多的距离间。
  这气氛……有些不对劲。
  荀久盯着魔王那双隐隐有火苗窜动的眸,上下扫了自己一眼,确定了一件事——没露。
  既然没露,他哪儿来的火?
  这厮该不会以为她方才是说来偷、情的吧?
  这脑洞……
  她若是想,还用得着偷?
  荀久不由得佩服眼前这尊“禁欲之王”,思想出卖了内心,似乎也并没有传说中那般冷凝高华得生人勿近嘛,至少她就偷看过,还在浴房扑过,不也照样活着走出了秦王府然后去而复返被当祖宗高香供着?
  想到此,荀久一双潋滟桃花眼底浮现了戏谑的笑意,眼尾轻挑,步步逼近,吐气如兰,“自然是偷偷同你商量入宫营救我那小未婚夫之事,不然你以为我来偷什么?”
  “小未婚夫”四个字如同一盆冰水泼下,顷刻将扶笙有些缥缈的神智拉回来,他端正了坐姿,微皱眉头看着已经斜坐在面前书案上的女人,从这个角度,他能明显看到她发育完美的曲线随着呼吸起伏有度。
  没来由的,他突然想起来那晚在浴房的时候,他亲手拍过那个地方,虽然当时隔着一层厚实的蓑衣,却还是能感觉得出来由于挺翘而撑起的圆润厚实,嗯,手感不错。
  荀久自然不知道他心中的想法,只是觉得奇怪。
  魔王今晚好像特别容易走神。
  在想什么?
  “喂,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被人一直这么忽视,荀久不悦了,她重重一声拍在书案上。
  这一拍,彻底激醒了扶笙,他低垂的面容有片刻僵硬,整个身子都在意识到自己方才不受控制的想法时震了一震,再抬头时,已经恢复了一贯的清冷高华。
  修长白净的食指指向三尺之外的距离,眸光凉若冰雪,“下去!”
  “那么凶做什么?”荀久不高兴地仰起下巴,“这不是还没坐你身上么?”
  嘴上死赖着,但到底架不住他的眼神,最终还是悻悻从书案上下来站到一边,她继续道:“反正救不出刘权,我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进宫帮女帝号脉的。”
  “说完了?”扶笙抬眼看她。
  “说完了。”荀久点点头。
  “出去!”他收回眼,语气不带一分情绪,甚至于比刚才还冷凝。
  荀久一脸茫然,她仔细回想自己究竟何时得罪了他,但思来想去,她始终觉得方才的谈话非常融洽,虽然只有她一个人在说,但至少气氛是暧昧的,烛光是温馨的,魔王……嗯,魔王是走神的。
  在这种天时地利人和的情况下谈条件,自然事半功倍。
  不过,以上似乎只是她单方面的想法。
  高冷的七殿下显然并没有把救刘权这件事放在心上,淡淡垂眸看着书,耳根不红了,心跳也不快了,连说话都让人觉得欠揍了。
  “出去的时候,记得带上门。”
  荀久在心里YY了很多种砍死他的姿势,最终还是磨着牙出去了。
  ==
  翌日一早,荀久还在睡梦中就被敲门声给惊醒。
  推门一看外面的是徵义,荀久一怔,“小吱吱你来做什么?”
  “殿下在外面等你。”
  徵义抬起头,暗色纬纱隐约荡开一角,入目依旧是漂亮的下颌。
  看见荀久披散着长发的样子,徵义顿觉目光一刺,迅速别开眼。
  “等我作甚?”荀久打了个哈欠,显然昨夜睡得不是很好。
  “进宫。”徵义吐出两个字,顿时让荀久僵住。
  “你在同我开玩笑?”她瞠目,若是没记错,昨夜出来书房之前她可是看得清清楚楚,那尊魔王根本就没有要带她进宫的意思,更没有要让她救出刘权的意思,难不成一夜之间想通了,悔过了?
  徵义没了声音,雕塑一般站在门口就不动。
  几日的相处,荀久早已习惯了徵义的性子,也知道他嘴里说不出谎话。
  斟酌片刻,她勉强信了。
  “既然要进宫面圣,怎能马马虎虎呢?”荀久眼珠子一转,终于找到了惩治扶笙的办法。
  不等徵义接话,她自顾自说道:“你去告诉你们家主子,就说此次进宫干系重大,我一介粗俗女流唯恐触怒圣颜,必要慎重慎重再慎重,所以沐浴熏香是少不了的,沐浴三次也是少不了的,采摘新鲜花瓣沐浴更是少不了的,那就麻烦殿下他老人家先等一等了。”
  徵义嘴角抽了抽,低声道:“沐浴的水已经按照殿下的吩咐烧好了,只等你起床。”
  荀久指甲抠进门缝里,深吸一口气问:“花瓣呢?”
  徵义答:“天还没亮,殿下就让奴仆们去摘了。”
  荀久捏着拳头,骨节泛出青白色,闭了闭眼,又问:“他为什么会知道我要沐浴?”
  徵义想了想,道:“殿下说了,依照你的性子,不光要多沐浴几次,而且穿戴的服饰也会提出各种古怪的要求,所以,他趁夜让人准备好了。殿下还说,只给你一个时辰的时间,你若是不想进宫,随便怎么折腾都行。”
  荀久终于忍无可忍,一拳打在门框上,震得门窗一阵轻微响动,嘴里骂道:“你大爷!”
  连算计人这点小心思都被人家给掐点反算计了,荀久顿觉挫败,哀嚎着去沐浴。
  没有了沐浴三次的兴致,她只好在浴桶里睡了一个时辰,这才出来慢吞吞用干净的巾布绞着头发,再慢吞吞梳头穿戴,最后慢吞吞走到大门外。
  抬头看看天,已经过去了两个时辰。
  瞄了一眼等在外面的黑檀木四辕马车,荀久心情大爽,凑过去站在车窗处眉开眼笑过后一脸歉意,“不好意思啊,罪过罪过,让殿下久等了。”
  扶笙让人准备的衣服比较素净,贴合她目前的身份,但即便是这样低调的打扮,也依旧掩盖不住她天生的潋滟风华,那双一说话就含笑的桃花眼对于男人来说本身就是无声的邀请。
  马车内看书等了两个时辰的扶笙侧目看着她,感受到外面奴仆们有意无意往她身上扫的眸光,他突然皱眉,紧抿着唇,面色不悦,“你熏了多少香?呛到我了。”
  嗯哼,某人还在傲娇得很,等久久翻身治他,势必要将“夫人在上”的宗旨进行到底。

  ☆、第三十二章 有你在,我怕什么(pk求收)

  “有吗?”荀久赶紧抬起袖子闻了闻,除了沐浴带出来的清香,根本就没有他嘴里说的那种浓郁得能呛到人的味道。
  迅速反应过来魔王是在趁机嫌弃她,荀久强撑着笑意抬头,就见他早已收回视线,冰雪般淡漠孤远的眸光凝视在手中书本上,那样深密高岸的神情,与她之间仿佛隔了天与地,圣洁不可侵犯。
  “好嘛,反正我现在没有后台,在你面前耍不起大牌,你帅,姑且让你有理。”荀久哼哼两声,转头问后面跟着出来的小吱吱,“我怎么去?”
  徵义指着后面一辆素净的马车,并没有说话。
  荀久顷刻心领神会,余光瞄了瞄扶笙这辆极其宽敞,内部构造奢华的马车,她撇撇嘴,虽然很想坐这辆马车舒舒服服的去,但如果要与魔王一同的话,她还是宁愿去后面,至少耳根清静些,她还不想年纪轻轻就被活活气死。
  扶笙再没开口,当她空气一般,直到一行人缓缓启程。
  秦王是大燕皇廷中地位仅次于女帝、位高权重的一位亲王,女帝荒淫,朝务大多是这位拥有批红决断大权的七殿下在处理,他处事果决,从不出错,在百姓心中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
  扶笙的马车无论出现在哪里都是一种标志,百姓纷纷驻足让道。
  然,秦王的高冷与他的天人之姿一样出名,那些心怀春梦的闺阁少女们也仅仅是敢在心里偷偷遐想一下,无人敢近他的身。
  此时此刻的街道上,无一人敢发出声音,足以见得扶笙在百姓心中的高冷形象已经到达登峰造极的境界。
  故而,那辆跟在秦王马车后面的朴素小马车就受到了众人瞩目。
  所有人都在猜马车里坐的是什么人。
  外面的安静让轮毂的声音越发明显。
  荀久自从上了马车以后就很郁闷,一大早起来什么东西都没吃就被逼着沐浴进宫,原以为扶笙会让人在马车上给她准备点心,但事实证明,她实在是把那个人想得太好了,以至于现实血淋淋,马车上空空如也,莫说点心,便是一杯清水都没有。
  摸着咕噜噜叫的肚子,听着轮毂的声音,她这才察觉到外面不正常的安静,刚想掀帘一看,外面赶车的小厮赶紧道:“姑娘,殿下吩咐过,你这一路上就不必露脸了。”
  荀久:“……”
  “你怎么知道我要做什么?”她眯着眼睛,自己坐在车厢内,与外面的人还隔着一层厚重的帘子,莫非外面的人是透视眼?
  “小的只是负责传话而已。”
  看在刘权的份上,荀久忍下了一肚子火,乖乖坐着不动了。
  小半个时辰后,马车终于来到内城,下了车后自丹凤门入,经过漫长的甬道,约摸一炷香的时间终于到达天赐宫。
  天赐宫是大燕大朝正殿,也是历代皇帝的居住之所,更是帝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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