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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王爷种了一盆花-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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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里头,属眼前这人最没心没肺了。
  “在想着王爷那边会不会有事呢。”
  “放心吧,王爷是什么人,怎么可能有事儿呢。”红豆觉得阿黎这完全就是瞎担心。
  阿黎没见着人,还是放心不下。
  这一等,就是等了一整天。之前赵煊白日里不在王府,阿黎在屋子里歇着,有自己的事儿做,并不觉得难熬。唯独今儿,真是度日如年。
  偏偏赵煊今儿回来的尤其迟。直到晚上,天儿都黑了,阿黎才远远地看到前面现过一个黑乎乎的身影。
  赵煊也没想到阿黎会等在这儿,当即加快了步子,直接拉着人进了里头。
  他将自己的外裳脱下,披到阿黎身上,教训道:“晚上天凉,非得在外头折腾什么?”
  阿黎被他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给教训了,心里挺不服气的,挺直了腰板:“还不是为了等你,今儿回来的这样晚,也不派人回来知会一声。”
  赵煊叹了一口气:“好了,算是我的错。”
  本来就是,阿黎拢了拢赵煊的衣裳,牵着他的手,往里头走去。
  “晚膳可用了?”
  “早在宫里吃了。”如今皇上驾崩,宫里饮食皆素,没什么好吃的。再加上赵煊忙活了一整日,晚膳也没什么胃口,都是随意应付过去的。只是这些却不能和阿黎说,赵煊转过身,靠在她身上,不过注意到她身上是换好的寝衣,又立直了身子,“我有些倦了,叫人备水吧。”
  阿黎忙不迭地吩咐下去。
  待赵煊从里间出来,亦换了一身衣裳后,又是两刻钟之后的事了。
  阿黎往床里头移了移,给赵煊腾了位置,让他躺下。
  屋子里已经没有丫鬟服侍,赵煊睡下后,揉了揉眼皮,更觉得疲惫。可疲惫归疲惫,却又不是十分倦怠,大抵是方才洗了澡的缘故,总觉得身上有一股诡异的精神气。
  “可觉得好多了?”
  “没有。有些累,可是又睡不着,你同我说说话吧,说着说着,指不定就睡下了。”
  阿黎心疼死了。她何曾见过赵煊这般憔悴的模样,当下便依恋地窝了过去,手搭在赵煊胸膛之上,一下一下地轻抚着。今儿发生的事,阿黎心里是有许多疑惑的,可她看了看赵煊的脸色,决定还是不要过问了。外头的事儿,交给赵煊就好了,既然心悦,便该相信才是。脑中过了一遍后,阿黎只问道:“你今天都在忙什么啊?”
  “忙着料理大大小小的事儿,应付百官,应付皇家的那些别有心思之辈,与礼部尚书商议了国丧大礼,都是零零碎碎的事,却叫人一刻也不得停歇。”
  赵铭年纪小,没有后宫,亦没有子嗣,能办事的,便只有他和秦太傅、薛太保了。至于张太师,如今虽无证据,可那是嫌疑最大的,自然没有人敢让他插手。
  赵铭未去之前,便有人坐不住了。眼下赵铭已去,想要分一杯羹的人更是多不胜数。正是这些心思多的人,叫他们忙活成这样。
  想起今儿阿黎也在为他担心,赵煊便又道:“后头的三日约莫都在宫里,也不知道晚上什么时候能回来,你可别在犯傻地在外头等了。便是白日里,也该多添几间衣裳才是。”
  “我知道,不会给你添麻烦的。”阿黎笑着应下。
  赵煊亲了亲她,握着阿黎的手。给他添麻烦的,从来都不是阿黎,对他来说,外头的那些人,包括已经驾崩了的皇帝,才是彻头彻尾的麻烦。
  再等一等,等过些日子,这些烦恼便能彻底断干净了。
  这一夜,京中便没有几个能安眠的人。阿黎与赵煊,一个事不关己,一个并不上心,倒是真真切切地得了个好眠。
  翌日,赵煊走得也早,一点儿也没有惊动阿黎。
  等到了宫里,该来的人也都来了。
  赵煊位高权重,又是皇室嫡系,许多事,都交由他处理。赵煊本来就烦,万没想到,最后却还被个小麻烦精给缠住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麻烦精赵锦,带着他的熊妹妹强势上线
  #今天也要努力刷皇叔的好感哦#
  #说不定皇叔高兴了就会扶持我哦#
  #想想都觉得激动呢#


第137章 
  赵锦带着妹妹,找了一路; 终于找到了赵煊; 当即兴冲冲地挤了过来。还不等赵煊说话,兄妹俩便先一步行了礼。
  嘉敏上前拉着赵铭的衣裳; 小声道:“皇叔。”
  赵煊摸了摸她的脑袋瓜:“怎么不在大殿里待着?”
  嘉敏高高得撅着嘴:“大殿里人来人往的; 又没有什么人理我们; 待着也是无趣; 只好出来了。”她和兄长虽是皇家人,可父母双亡; 家中亦没什么权势; 宫里多的便是捧高踩低的奴才,这忙活的时候,谁愿意分出心思来照看她们啊。
  与其在那儿体会人情冷暖,还不如出来透透气。
  “所以,你们便擅自跑出来了?”赵煊收了手,静静地看着她。
  赵锦将嘉敏拉回来,免得她又乱说,又与赵煊道:“皇叔,我和妹妹也不是擅自出门,之前与守门的礼官说了,人家也允了。若非如此,我与妹妹是断不敢出门的。”
  赵煊笑了笑:“虽是如此; 可今儿到底不是寻常的日子,你们若是玩够了; 便早点回去。”
  “皇叔,我们可不是玩呢。”嘉敏藏不住话,觉得被皇叔给误解了之后,总忍不住想要解释一两句,“我们可是特意过来找皇叔的,皇叔竟然说这样的话。”
  “哦,你们找我做什么?”
  赵煊也不看嘉敏,反而盯着她的兄长,直到把赵锦盯得口干舌燥,眼神不自觉地往下瞥才收回了目光。
  嘉敏犹豫了好一会儿。她不过是跟着兄长出来的,兄长之前那样说,她也就跟着说了。这会儿被皇叔问起来,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她揪了揪赵锦的袖子。
  赵锦干咳了一声:“皇叔,实有一件事情想去皇叔商议。”
  “何事?”
  “这阵子在宫里,人多手杂的,妹妹年纪小,留在这儿也没什么用处。二来,我也怕她会生事,这便想着先将妹妹放在皇叔的府上暂住。等国丧结束,再接妹妹回府。”担心赵煊不同意,赵锦又道,“我知道这事有些突然,还会给皇叔添不少麻烦。可侄儿这也是没有办法,府上那些人,侄儿并不放心——”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赵煊冷冷地打断他。
  赵锦茫然地抬起头:“皇叔,我有哪里说错了不成?”
  赵煊当即挑了挑嘴角:“如你所言,这是国丧。你与你妹妹都是皇室中人,缺了谁都不行,你若想招人口舌,尽管将你妹妹往外送去。”
  “可是我妹妹年纪还小。”
  “皇家,没有年纪小这一说。”赵煊懒得再跟他们废话。赵锦这点小心思,他如何能看不出来。只是碍着他父母的面子,不愿叫人太难堪。皇家这么多子弟,谁都想往上挤,又怎么会轮到他?
  他就是想当第二个赵铭,也要问他愿不愿意再当第二次摄政王。
  “回去吧,别在惦记那些有的没的了。”
  言尽于此,若是他在转不过来弯,赵煊有懒得管了。说完,他便转身走了。
  赵锦牵着妹妹的手,默默地在站在原地,心头涌起一股说不清的难堪。
  嘉敏有些害怕,晃了晃他的手,问道:“哥哥,你还好么?”
  “嗯。”赵锦点了点头,觉得自己挺可笑的,白费了心机,最后什么也没得到,反倒被皇叔给警告了一番。他想了许久,又道,“我们回去吧。”
  嘉敏只好又跟着兄长一块儿回去了。可是说实话,她并不喜欢这皇宫里头。便是只在边上待着,都叫她觉得难受。
  赵锦又如何会好受呢。但凡父母尚在,但凡身边有个依靠,他也不会沦落到要看一个太监眼色的地步。若是能安稳度日,他又何苦在这儿讨皇叔的嫌。赵锦从不觉得自己哪儿差了,皇上既已驾崩,新皇迟早都是要立的。与其拥护那些本来就有权势的,不如将他这个没牵没挂扶持上去,对各方都好。
  可惜,看皇叔那样子,似乎是瞧不上他。
  赵锦站在原地,盯着赵煊离开的方向出神。
  忽得,他又见到一人拦住了皇叔。赵锦当即上了心,仔细地看了起来。
  那人不过十七八岁的年纪,生的瘦削,可身量却高,只比皇叔矮一点。赵锦原本以为,皇叔会不耐烦同他说话,却不曾想,皇叔竟然真的停了下来,同他说了许久。
  赵锦自是万分惊讶。他认得这人,似乎是成王府的世子。皇家里头,无父无母的除了他和妹妹,便只有眼前这个成王府世子了。只不过,同人不同命,他们兄妹俩即便依靠着皇叔,依旧对府上的事儿还糊涂着。那赵铎,稍长他几岁,却能亲自打理整个成王府了。
  还是不一样的。
  不知过了多久,赵锦只见两人又都笑了笑,暂且分开了。
  那赵铎似乎发现了他再看他,笔直地走了过来。
  “安阳王世子也出来透风?”赵铎说起话来,有股亲近之意。
  赵锦含笑着点头。
  两人都心知肚明,这所谓的透风究竟是何意。只是人家显然是成功了,而自己,一败涂地。
  这头的赵锦兄妹满心失落,那头的张太师也好不到哪里去。
  他这两天一直想要去永宁宫看看,可是太后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就是不愿见他。眼下,张太师又来了永宁宫,却仍是连殿门也没有踏进去。
  见张太师脸色都要沉得滴出水来了,慧心在边上说了句好话:“太师您也别恼,娘娘这阵子实在太过伤心悲痛,正在小佛堂里念经,实在不好见外客。”
  “你只告诉她,我有急事。”
  “这……”
  “还不快去!”张太师冷冷地扫了她一眼。
  慧心不敢顶撞,当即福了个身子,往里头去了。
  不过片刻,慧心又从里头出来,只是对着张太师的时候,面上仍留有一二分的尴尬:“太师恕罪,娘娘吩咐了,不见客。便是张家有再大的事儿,也与她无干。”顿了顿,慧心又道,“太后娘娘还说了,那棘手的东西,还是赶紧献上去为好,该知道的人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也都知道了,这东西留在手里,终究是个祸患,万望太师细细斟酌,千万别再错了。”
  说完,慧心静静地等着张太师吩咐。
  张太师立在殿外,听了此话再没了别的说法,当即挥袖而去了。
  半晌,慧心才重新回了里头。
  她方才的那些话,可不是故意挡着张太师不让她进来,而是她们娘娘真的在小佛堂里。太后娘娘本来不信佛的,可这些年身子不好,年纪也大了,专门叫人在偏殿里弄了个小佛堂,请了几尊佛在里头供着,平日里时不时地去念会儿经。
  不过,这阵子除去皇上丧礼的事儿,余下的时间,太后娘娘都是将自己关在佛堂里。
  慧心私下瞧着,觉得太后娘娘这是变相地在赎罪呢。既放不下张家,又对不起皇上,连唯一的线索也烧了,心中存了愧疚,便越地诚心向佛了。
  打开小佛堂的门,慧心便看到太后跪在蒲团上,从后头看,整个人佝偻地像个老人家,哪里还看得出一丝一毫的尊贵来。这近乎自虐的向佛,看着怪叫人心疼的。可慧心知道,若是敢在太后娘娘面前露出这样的情绪,她这条小命,算是彻底保不了了。
  “太后娘娘。”慧心走进了些,小声道,“太师已经走了。”
  太后眼皮都未掀一下,一顿不顿地瞧着木鱼。
  “往后张家的事,就别过来说了。哀家不想听。”
  慧心微微有些惊讶,但还是应了下来。看来,太后娘娘终究是过不去心里那一道坎,觉得是自己害了皇上。
  虽说皇上暴病而亡一事交由大理寺处理,可是查到现在,还是没能查到一星半点。日子拖得越久,便越难查出来什么东西。
  太后停下手,道:“国丧过后,永宁宫便闭门谢客吧。”
  “是。”
  ……
  却说张太师带着一腔怒火掉头之后,仍旧在皇宫里待到了傍晚才回了府。
  乍一进府,张太师便吩咐人将几个幕僚心腹都召集起来。等他到了书房,那些人也一并都过来了。
  张太师坐在椅子上,脸色铁青。他知道太后疑心他,也想趁着这机会好好解释一番,可他没想到,太后竟然连见都不想再见他一眼。
  幕僚们互看了一眼,中有一人站了出来,问道:“太师可是在宫里遇上了什么事儿?”
  张太师烦躁地点了点桌子:“大理寺的那帮子蠢货,到现在还没有查到半点东西。”
  如今所有人都认为是他做的,甚至连太后都这样认为。大理寺一日不将这悬案破了,他便一日不能洗清嫌疑。
  会设计陷害他的,数来数去也不过那么几个,最有可能的,当属那摄政王赵煊。只有他,才会下这样的狠手。
  可知道是一回事,别人愿不愿意相信又是另一回事。起码,在秦太傅那些老臣眼里,他就是戳了章的乱臣贼子了。传国玉玺确实在他手中,皇上确实想要灭了张家,这消息,当晚,那消息也确实送到了他手中。
  他这是百口莫辩。
  “这事确实棘手,此局不破,怕是太师日后也洗不清了。”
  张太师倾了倾身子:“如何破局?”
  “趁势而上。”那幕僚果断道。
  张太师沉吟许久,未见出声。
  “太师,都这个时候了,您还在犹豫什么。传国玉玺既在您手中,您便是天命所归。如今皇上未有子嗣,后头的新帝终究是名不正言不顺,不若您取而代之,有这玉玺在手,还怕您不是众望所归之人么?”幕僚所言,也非他的私心,实乃为了大局着想。站在哪一边,便会不由自主地偏向哪一边。当初他们既有谋逆之心,如今也不会觉得赵家那些王爷世子们继位是名正言顺了。
  如今满朝文武,泰半都是他们的人,便是有什么变动,也都会向着他们这一边。倘若顾忌这个,顾忌那个,反而会错失良机。要知道,国不可一日无君,秦太傅几日,要不了多久便会推举新君的。真叫新君上位,那也再没有他们什么事了。
  甘心吗,自然是不甘心的。
  另一人也在旁边附和道:“自古成王败寇,若是太师您坐上了那位置,这等莫须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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