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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强娶的妖后喂不熟-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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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智伯瑶不信推推他,他没反应。

    智伯瑶喊他的名字,他也不应。

    智伯瑶戳戳他的脸庞,还是软的,怎么就不动了?他脸上沾了污血,眼睛大睁,到死都不肯闭上,只是嘴角却还挂着一种诡异的微笑,那是痛苦与快乐并存的最终结果。

    “瑶瑶……”卫永昌朝她飞奔而来,智伯瑶不记得自己哪里来的气力推开他,只是看着地上的道隐。

    “你怎么不动了?你怎么这么傻?”

    “他是个合格的暗卫,朕会追封他,将他的尸身安葬在皇陵之中。”卫永昌说。

    智伯瑶揪着卫永昌的衣领:“你不明白!你根本就不明白!”

    “朕都懂,朕来迟了,道隐是个忠心的护卫,他为了保护你,死去了,朕会厚葬他的!”

    卫永昌一口一个“死”字,如同当头一盆冷水浇下来,让智伯瑶清醒不少,她庆幸自己还没有说过什么过激的话,让道隐的死功亏一篑。

    “我听到德嫔宫殿里有声音,就想进来看看,可是没想到,没想到……”智伯瑶双眼空洞,晃着卫永昌,“没想到就遇到了他们,他们是什么人?”

    “瑶瑶,朕会帮你调查清楚的,你放心,有朕在这里,没人能伤的了你!”卫永昌抱紧了智伯瑶。

    智伯瑶闭上眼睛,克制自己的悲伤,把所有的痛苦都咀嚼碎了吞咽到腹内,道隐已死,她不能乱了阵脚,虽然她确实有把柄握在一些人的手里,但只要那些东西一日不公开,她就有一日能实现自己的计划。

    卫永昌将智伯瑶打横抱起。

    智伯瑶这才发觉自己一身衣服上站满了血迹,还顺着她的衣角滴滴答答往下淌。

    她成为了成汉的第一罪人,秋祭被打断是从来都没有的事情。

    旁人也许会说“这足以证明圣上对你的爱”,但智伯瑶只是冷笑,道隐可以为她付出的却是整个生命。

    “皇上,臣妾害怕,害怕那些人会随时出现!”智伯瑶的害怕不是假的,但她真正害怕的是往后一个人独自前行,而不是如她嘴上所说害怕旁人会害她。

    “朕派了朕的亲卫在这里守着,你放心,不会再有任何人伤害你!”卫永昌说。

    “明枪易挡,暗箭难防,他们会不在背地里……”

    “瑶瑶,朕信任你,任何人都无法伤害你!”卫永昌说,“那些流言,朕一个字也不会听!”

    得了卫永昌的允诺,智伯瑶觉得暂时可以高枕无忧了,就算那些人把密信信物什么的送到卫永昌的面前,卫永昌也要仔细思量一番再做决定。

    两人现在很好,很好。

    智伯瑶紧紧握着卫永昌的手,似乎要把他的手捏出血来。

    “我在这里,你不要怕。”卫永昌轻声安慰她,“我一直都在这里。”

    我知道,我知道你在这里,太过悲伤,也许就没有悲伤了,智伯瑶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她呆呆地,呆呆地看着满屋子关切的面孔,迷迷糊糊在想,他们是在哭我吗?

    江水寒抱着朗儿站在一侧,用眼神告诉她:不要暴露,一定要稳住,不然道隐的牺牲,可就是白白的牺牲,无端的努力。

    智伯瑶收了收心神,已经在盘算,出逃一事,是否要放在南巡之前,而面前的紧要任务又是把背后黑手揪出来,防止一而再再而三坏她的好事。

    “太医来给你把脉,来把手伸出。”

    智伯瑶摇摇头:“没病,不依。”

    可卫永昌还是不由分说,在她的手上套上丝线。

    只是不知为何,隔了一个屏风的太医,眉头似乎皱了起来。

    “皇后她是否身体有恙?你倒是细细与朕说来!”

正文 第一百五十三章只向从前悔薄情

    太医抓了一把胡子,眉间隆起的小山丘又重新抚平了去,随后,众人都看到一个笑容在太医的脸上绽放。

    卫永昌性子急,一气之下竟然抓着太医的衣领,逼问人家:“皇后到底怎么样了?你倒是快说!”

    太医不怒反笑,拱手道:“恭喜皇上,贺喜皇上!”

    “朕有什么好贺喜的?”卫永昌不明白太医的表情为何这样无常。

    淑太后是个过来人,心里早已经明白几分。

    “皇后娘娘有喜了!”太医朗声,已经是老泪纵横,圣上在这位娘娘身上花了多少心思是人尽皆知的事情,如今皇后有喜,他这个老骨头怕是也能跟着消停一会儿了。

    “恭喜皇上,恭喜皇后娘娘!”众人齐声道贺,他们脸上写满了“笑容”,心里不管有多少嫉恨,却也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面咽。

    “皇上!你要做父亲了!”淑太后看卫永昌如同木头一样,以为他高兴得失了心神,便戳戳他,要他回神。

    “哦,”卫永昌的反应很奇怪,并不高兴,连感情有一点点波动也算不上,他转向太医,“几个月了?”

    “回皇上的话,约莫两个月,娘娘脉象平稳,想来是最近身体养的不错。”太医只顾着高兴,以为皇上是高兴过头了,可怜的老太医,眼神不好,根本无法发现卫永昌眼神底下藏着的黑气。

    “朕……”卫永昌看向智伯瑶,整个人都说不出话来。

    满屋子的女人,都是善于察言观色的,不是傻子,发觉气氛不对,一个个低垂着头不敢大声说话。

    智伯瑶别开了头,她靠在枕头上,整个身体紧绷着,双手都忍不住握拳,手心已经出汗,她无法放松自己的身体,全身都在颤抖,就连牙齿也在打颤,怎么会?怎么可能?怎么偏偏是这个时候!

    “朕当然很高兴!”卫永昌突然抚掌大笑,快步走到智伯瑶床前,不顾智伯瑶僵硬的身躯,拉过她的手来,放在自己的掌中,吩咐内侍,“赏王太医黄金百两!”

    百两黄金,算得上一个小小太医两辈子的俸禄,王太医高兴得差点儿背过气去,行了三跪九叩的大礼,这才跟在内侍后面去领赏。

    卫永昌又赏了智伯瑶身边的侍婢,赏了今日护她的近卫,赏了道隐一个封号,有赏了智伯瑶许多绫罗绸缎和名贵药材。

    “皇上可真是偏心!”欣嫔说话不怕声音低,就怕别人听不到,“从前贤妃娘娘有孕,都不见这么多赏赐,皇后娘娘……”

    “朱如欣,”卫永昌突然开口说话,“好你个朱如欣!”

    平日里卫永昌虽然没怎么给过她好脸色,可都是一口一个“欣嫔”,如今连名带姓喊她,想来绝不会有什么好事。

    欣嫔就算再嚣张跋扈也不会不知道事情的轻重,乖乖闭上了嘴巴。

    “跪下。”卫永昌说话的声音很轻,却让人毛骨悚然,就像是寒夜里的刀子,要戳人的脊梁骨。

    “皇上,臣妾知错了。”欣嫔脸上顿时没了血色,虽然她并不认为自己做错了,可是卫永昌说她错了,那她就错了,她畏畏缩缩叩首求饶,还可怜巴巴地扭头望向淑太后,希望淑太后能在卫永昌面前美言几句。

    可淑太后只转过头去,就当没有看到欣嫔的求援,毕竟淑太后手中并无实权,犯不着为了一颗小小的棋子跟卫永昌杠上,杠上之后她绝对没有好果子吃。

    “把这个妖妇拉下去,给朕好好的审!”卫永昌说,“道隐!你……”

    话说到一半,提到那个名字,卫永昌顿住了,他又如何察觉不到躺在自己掌心里的那只手动了一下,他笑笑,不动声色把那只手握紧,要她再也动不得一下,死死地攥住她,不叫她再为那个名字动一下。

    “巫怀慕!”卫永昌喊道。

    “卑职在!”来无影去无踪的巫怀慕从天而降,跪在卫永昌面前听候指示,她一声黑色劲装,头发束到脑后,身上背了一把长剑,将那些娇滴滴的后宫妃子们吓了一跳,纷纷离她远了一步,好像她是什么洪水猛兽一样。

    就连欣嫔,也装的十分到位,她跪着的身体斜了斜,头饰掉了下来,脸上的脂粉也糊了,看上去颇为狼狈,她尽可能收缩身体远离巫怀慕,做出一副怯生生的样子。

    “到现在了还嘴硬,”卫永昌毫无怜香惜玉之心,“巫怀慕,你可要好好地审一审!”

    “卑职遵命!”

    说完,巫怀慕就去押欣嫔。

    欣嫔知道自己躲不过,眼珠子一转,扫到室内的柱子上,迎头就要撞向柱子,把一室内的女人惹得尖叫连连,用手堵住了她们的眼睛。

    “别叫她玷污皇后的宫殿。”卫永昌语气里没有丝毫的感情变化。

    有大胆的宫人张开手指一看,欣嫔没死成,被巫怀慕劈晕了拖着走了出去。

    “一天到晚都是些跳梁小丑跑出来作妖,”淑太后说话了,“你们各宫回去要严加管束,别牵扯进什么案子,到时候,哀家可不会讲什么情面!”

    淑太后说这句话的时机很微妙,她成功让卫永昌注意到了她。

    “瑶瑶有了身孕,不便太过操劳,宫内大小事务,交由母后和贤妃处理。”卫永昌凑近智伯瑶,低声道,“瑶瑶,你看这样如何?”

    智伯瑶敢说一个不字吗?她不能。

    在外人看来,卫永昌是极尽温柔之能,是个多么温柔体贴的丈夫。

    然而只有智伯瑶知道,她的恐惧到底有多深。

    “你们都下去吧,朕要跟皇后单独聊聊。”说这话的时候,卫永昌的脸上还带着一种轻柔的笑容,但等所有人都退下之后,卫永昌嘴角的微笑,一点点消失了。

    屋里,终于只有他们两个人了。

    智伯瑶只觉得满屋子的空气都凝成了一块冷冰冰的铁,叫她喘不上气。

正文 第一百五十四章泣尽风檐夜雨铃

    幸好她靠在枕头上,而不是站在地上,否则连个可以依靠的东西都没有。

    卫永昌若是能松开她的手就更好了,可卫永昌没有,反而把她的手贴在他的脸上。

    室内静悄悄的,沉闷的气氛让谁也不肯先开口说一句话。

    卫永昌一直在似笑非笑,一会儿蓦地眼圈红了,一会儿又笑的没心没肺,叫智伯瑶看了害怕。

    “瑶瑶,你害怕吗?”卫永昌开口,嗓子已经沙哑,似是哭了几百遍一样。

    智伯瑶没有打算回答他的问题,卫永昌自顾自说了下去:“两月?皇后对此有没有什么解释?”

    智伯瑶并无任何解释,懒得解释。

    三个月,至少有三个月,卫永昌没有来她宫里留宿。

    有一个著名的笑话,叫做丈夫出征二十载,回家儿子整十八,诸君想必都听过。

    “怎么朕的孩子留不住,偏偏别的种子在这里生根发芽?”卫永昌另一手从被子的边角探进去,放在智伯瑶现在还平坦的腹部,“这么温暖的身体,太偏心了。”

    智伯瑶疑心他要使坏,时刻提防他从哪里摸出一把尖刀割开她的肚皮,太冷静了,太冷静了,依照卫永昌现在的脾气,应该是与她拔刀相见而不是如此絮絮叨叨做出一副亲近的样子。

    但卫永昌又确乎什么都没做,他异常冷静,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放在智伯瑶腹部的手也没有任何的不老实。

    “你要杀我?”智伯瑶忍不住了,面对卫永昌的惺惺作态,她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将手从卫永昌手中拽出来,用被子裹住自己,“你又何必这样?”

    “那你又何必这样!”卫永昌取下非明刀来,指着智伯瑶,“你又为何要这样?我是那里对你不好?你竟对那个猪狗不如的人产生了念想!你只要告诉我,你是被迫的,是他迷晕了你,是他强迫你……”

    “如果我说是,你会放过我?”

    “会,当然会,瑶瑶,这不是你的过错,都是他,是他那个养不熟的崽子……”

    “可惜不是。”智伯瑶拔高音调,“可惜不是!如果你没有听清楚!我就再说一遍!可惜不是!是我自愿的,是我主动勾引他,是我,你可满意这样的说法?”

    卫永昌被智伯瑶的直率逼得后退两步。

    “别呀,”智伯瑶抬起非明刀,抵在自己的脖子上,“动手,你也好过,我也好过。”

    “哼!”卫永昌丝毫没有迟疑,把非明刀扔出老远,发出巨大的“咣当”一声。

    “刚才,我既然当众承认了这个孩子,你就该知道我的心意了。”卫永昌依旧黑着脸,但他并没有对智伯瑶做什么,“如果我想要做什么,刚才早已经当着众人的面做了,何必等到现在,瑶瑶,你把我想成一个何等小肚鸡肠的人?”

    “不过是为了你的皇家颜面而已,何必一副为了我的样子”

    “皇家颜面,你就是这样想我的?”卫永昌苦笑一声,“你这样想我,我并不怪你。”

    “你要做什么就说,是刀子就磨得快一些,等的我要着急了。”智伯瑶可不相信到了如今这个地步她自己还能活下去,索性摊开了说。

    “你是很想做母亲吧?”卫永昌说,“如果不生下这个孩子,恐怕你再也没有做母亲的机会了。”

    “谁教给你的?是不是他们都告诉你,你是皇上,世上的女人都争着抢着要给你生孩子?”智伯瑶早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所以不吝啬用最恶毒的语言直插卫永昌的胸口,“又要你失望了,我并不想要做母亲,一点儿都不想。”

    “好,那就是我想,我想要你生一个孩子,我们一起抚养他长大,我总是在想,生了孩子的女人,也许就会想明白一些,想明白我对你是如何的好。”

    “你只是想着有个孩子攥在你手里,我就会乖乖听你的话,你真傻。”智伯瑶伸出手来,抚摸卫永昌的脸颊,“不如放我离开,就当我死了吧。”

    “我让人将他烧成灰,扔到御花园那个池子里去了,”卫永昌说着,眼睛在智伯瑶脸上扫来扫去,似乎要从她的脸上捕捉到痛苦的神色,可惜并没有,所以他继续说,“他就在那里,你舍得丢下他?”

    “他在这里。”智伯瑶指了指自己的心口,“你真傻。我很好奇你的目的究竟是什么,敞开了说吧,此情此景,叫外人见了,只怕要指责我是个得理不饶人的恶毒妇,而你占尽了道理。”

    “是我毁约在先,我与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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