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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六零年代神叨叨-第39章

小说: 六零年代神叨叨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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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身边来歇歇。”
  “不用,奶,我不累,你歇着吧,我去后院把这些药材都洗干净处理了,今晚就能熬药茶汤,不然我东征哥真要等着急了。”
  卫老太不放心卫添喜一个人去处理药材,硬撑着站起身,“等奶喝一口水,奶同你去后院处理这些药材吧,让你一个人弄,奶不放心。”
  豆丁大小的姑娘,若是放到一般人家,估计每天都在玩泥巴呢,哪舍得让上锅灶掂菜刀?
  那些药材都是从土里炮出来的,有些是留根子去叶子,有些是留叶子去根子,还有一些是根子和叶子都不要,只留光秃秃一根茎秆,卫添喜打了一盆水,将那些药草洗干净之后,用小剪刀把有用的东西都剪下来放到一个盆里,全部处理完之后,又用菜刀把那些药材给切碎处理干净。
  等这些都办完,卫添喜从碗筷柜下面摸出一个青石板来,用刷子刷去青石板表面的灰,趁卫老太不注意就把青石板放到了灶火眼上。
  卫老太一转身就看到自家豆丁大小的孙女抱着一个脸盆大的石板往灶火眼上放,‘哎呦’一声,吓得眼睛都直了。
  “我的小祖宗,这么重的东西,你能拿得动吗?怎么不同奶说一声,让奶给你搬?对了,你整这么一个石板是干什么用的?”
  卫添喜指了指砧板上放着的那些刚处理好的药材说,“烘干药材。”
  “烘干药材?你用铁锅不行么?铁锅热起来多快啊,用这么厚一个石板,啥时候才能干完?”
  卫添喜摇头,“铁锅热的太快,一步小心就把药材给炒糊了,不能用。石板虽然热得慢,但也不容易糊,而且等石板烤热之后,不会比铁锅慢太多的。铁锅会用,但不是现在。”
  “那啥时候用铁锅?”卫老太不解。
  卫添喜将湿漉漉的药材摊在石板上,说,“等这些药材都烤干之后,烤干之后的药材硬了、也脆了,不容易糊,但火候还不够,那时候就得用铁锅炒。”
  卫老太似懂非懂,见卫添喜站着一个小板凳趴在灶台上,用筷子将那些药材拨来拨去,两个眼皮就仿佛是黏上磁铁一样,不停地往一块儿碰,她找了个小板凳靠着灶台坐下,感觉身子暖和了许多,同卫添喜说,“喜丫头,奶现在困得厉害,靠着灶台迷瞪一会儿,如果你有需要奶搭手帮忙的事,记得喊奶,明白不?”
  “明白,奶,你要不回屋去睡?炕头上睡着舒服。”卫添喜瞅了卫老太一眼,见卫老太眼底有淤青,知道卫老太这几天没有睡好,便提议道。
  卫老太边打哈欠边摇头,把后脑勺往墙上一靠,缩着脖子说,“用不着,奶就在这儿烤着火迷瞪一会儿就行了,你别逞强啊。”
  不一会儿,灶火旁就响起了轻轻的鼾声。
  卫添喜生怕卫老太着凉,特地回前院给卫老太取了一个厚袄子披在身上,这才专心致志地去烤那些药材。
  卫老太是被‘哗啦哗啦’的声音给吵醒的,她睁眼一看,身子瘦瘦小小的卫添喜手中掂着好大一口铁锅,正在那儿干炒药材,满满当当装着药材的铁锅被卫添喜的小胳膊挥舞得虎虎生风,灶火眼里时不时有火舌沿着铁锅锅底窜出来,看得卫老太心惊不已。
  “祖宗哟,你这真的是在玩火!快下来快下来,奶来给你炒,真是要吓死个人了。”
  毛骨悚然的卫老太赶紧把卫添喜从小板凳上抱下来,亲自掂起那口锅,没晃悠了两下就觉得胳膊又酸又胀。
  “乖乖,喜丫头,你同奶说说,你那小身板里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力气?怎么这么沉的东西都能掂得动?”
  卫添喜随口应道:“喝麦乳精喝的,怎么样,我厉害叭!”
  卫老太笑笑,没当真。
  她知道卫添喜有秘密不同她说,刚开始的时候还有点难受,后来就想开了,这小丫头生来就不凡,藏点儿秘密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反正这孩子打小就心里有谱,不会做一些冒失的事情,她也懒得操心。
  药茶炒好,等放凉之后,卫老太依照卫东征说的量包了好几个油纸包,让卫东征赶明儿中午把老师带到卫家来,亲自取那些药茶。
  等那些老师来了之后,卫老太还准备问问,卫东征到底有没有把那些钱还给老师?
  如果卫东征把钱还了,那这件事情就此揭过,如果卫东征没还,卫老太决定再下狠手教育教育。
  葫芦是吊大的,小孩是打大的,像卫东征那个年纪的孩子正是品性养成的时候,如果沾染了恶习,一辈子都纠正不过来。
  小孩的成长与树苗类似,只有从小就修剪,才会长高长大,若是放任其自由生长的话,指不定哪天就长成歪脖子树了。
  卫东征没让卫老太失望,该还的钱全都还了,听学校来的老师说,卫东征这段时间上学都比以往用功多了,一改往日毛手毛脚的潦草作风,性子稳重了许多,主动跟着学习高年级的课程,甚至还同爱国小学的校长提出了申请,说他想跳级学习。
  爱国小学的校长深受卫大丫与卫二丫带给的刺激,恰好赶上国家对学生跳级的事情没有太严格的政策管束,于是他大手一挥就批准了,“只要你们成绩好,随时可以准备跳级。”
  没过多久,爱国小学的校长就在升旗大会上宣布了‘允许学有余力的学生跳级’的消息,他说,“低年段的学生虽然分了三个年级,但其实都在一个班上课,如果谁学有余力,能够提前将三个年级的课都学会学明白,那就可以赶在暑假期末考试的时候申请跳级进入高年段学习。”
  “高年段的学生一共就两个年级,每年都会有人参加中学考试,不管是四年级还是五年级的学生,都可以参加考试,只要你们能考上就成!”
  放学回家后,卫家七个兔崽子就将这个消息告诉了卫老太,卫国健与卫国康本来就要参加中学考试了,故而并没有多么激动,但卫西征、卫东明、卫西明与为光明兄弟四个激动啊,纷纷掰着指头算自己来年暑假后能跳到哪个年级上学的事情。
  卫西征同家里人吹嘘了自己明年上高年段学一年,后年就直接参加中学考核的打算,说的好像自己已经通过中学考核一般,他转头就贱兮兮地问卫东征,“哥,你怎么不激动?是不是不准备念了?”
  面对卫西征这损招频出的‘坑哥’行为,卫东征丝毫不憷,他耸耸肩,“有什么好激动的?咱家学习最好的都没有激动呢。”
  卫东征把嘴朝着正在剥松子吃的卫添喜努了努,道:“如果说谁跳级跳的最快,我估计喜丫头明年暑假就能直接参加中学考核,和国健哥、国康哥一起念初中,喜丫头脑子好,学什么都快,等你参加中学考核的时候,指不定人家都准备考大学了……人家都没有嘚瑟,你嘚瑟啥?癞蛤。蟆上了花椒树,瞧把你给花枝招展的。”


第39章 
  卫西征被亲哥泼了一瓢凉水; 兴致缺缺; “是啊; 如果喜丫头也能跳级; 那肯定比我们窜的快,我们再努力也就是给她垫背的。”
  卫添喜十分贴心地给卫西征送去了温暖; “西征哥,你放心,我会给你们留面子的。”
  卫西征心里刚升起希望,卫添喜就笑嘻嘻地破了一瓢凉水给他; “我用不着天天都守在学校学习,只要我学会了; 肯定不会在学校里待着的。我等你们什么时候也学会之后; 咱一起跳级。”
  卫东征见卫西征吃瘪; 不厚道地乐出了声。
  ……
  卫添喜原先并没有打算用自己的本事给跟氮肥厂找茬,但天天都闻着那扑鼻的氨味,她实在受不了了; 忍不住在临睡前给‘安排’了一下。
  她不想闹出太大的响动; 也不想做一些偏激的举措; 只是悄悄给京城传媒学院的高校学生宿舍里安排了一份匿名信。
  别人写匿名信; 那只是形式上的匿名,若是有心人想要调查; 通过各种方法; 诸如调查取证; 核实排查等; 都能找到检举人,但卫添喜这份匿名信是真的匿名,丁点儿蛛丝马迹都没有留下。
  任谁能想到,一个四岁大的女娃能写出匿名信来?一般孩子四岁大的时候,怕是连自己的名字都写不对。
  卫添喜写的那份匿名信是贴在京城传媒学院新闻系学生宿舍墙上的,她将前世被自媒体用烂了的标题挪到这个时代来,写了一篇名叫《老百姓都震惊了!一座氮肥厂,居然引得数万人狂咳不止,百姓吐血身亡!》的文章。
  在这篇文章中,她将氮肥厂在三道沟落户前后的情况罗列了个清清楚楚,还把最大的变化全都用列对比的方法触目惊心地展示了出来。
  原本水草丰茂、游鱼成群的河流已经变成臭水沟,最严重的时候,每天能打捞到上千条飘在水面上的死鱼,小孩在河边淌水之后,腿上得了十分严重的皮肤病!
  原先干净清新的空气也变得污浊不堪,氮肥厂里传来的刺鼻气味持续多日,迟迟不散,临近周边数十个村庄,甚至连山脚下的县城以及更远的地方,都有百姓患上了耳鼻喉的问题。
  最严重的是,有氮肥厂的工人咳血死在工作岗位上。
  在这份匿名信的最后,卫添喜用浮夸的笔触写道:“是这片土地养育了我,看到我魂牵梦萦的家园变成这副模样,我的心都在滴血,诚恳呼吁社会各界人士关注三道沟氮肥厂问题,还百姓碧水蓝天!”
  卫添喜十分心机地用上了‘魂牵梦萦’这四个字,故意虚晃了一个幌子。
  除了卫添喜本人外,所有看了这份匿名信的人都会觉得,这封信一定是一个在外漂泊多年的游子回乡之后,发现自己梦中的故乡大变了样,然后含泪写下的匿名信。
  不出卫添喜的预料,这份匿名信就仿佛是一颗投入油锅中的生石灰罐子,将京城传媒学院这滩水炸开了锅。
  这个年代的学生正义感爆棚,从世纪初那些有志青年身上传下来的热血还未凉透,一看到这份匿名信,立马有人组织起来开了个会。
  散会后,一撮人坐上火车直奔三道沟而去,也有人开始关注其它地方的氮肥厂是否出现了同样的问题,甚至还有人特意去京城医科大学找了专业的教授,了解氮肥厂在生产活动过程中产生的废气废水等是否会对人体、对环境造成损伤。
  越来越多的人加入到对这件事的调查中来,在首都经贸大学念书的卫大丫与白杨也听到了消息,这刚结婚不久的小夫妻俩一听那氮肥厂安置的地方,立马就慌了。
  白杨见脸上向来带着笑的卫大丫眼泪不停地往下掉,一边安慰卫大丫,一边托关系找人去京城传媒学院打听消息,她不仅借到了京城传媒学院那些学生从三道沟调查回来的结果,还找人借到了手抄版的那份匿名信,以及京城医科大学教授站出来开的证明。
  实验表明,氮肥厂生产活动工程中产生的废弃物质(包括但不限于废气、废水、固体废料等)会对人体、对环境、对自然造成不可逆转、难以修复的伤害。
  卫大丫坐在首都经贸大学校门口的台阶上就哭成了泪人。
  白杨揽着卫大丫的肩膀连声安慰,“媳妇儿,别哭,咱家肯定没事儿。你想想,前几天咱还同大哥家通电话呢,如果咱家有啥事儿,大哥肯定会同咱说的。”
  卫大丫哭得眼睛都肿了,“不,白杨,你不知道我妈是什么样的人,她向来报喜不报忧,如果家里出了事儿,只要不是要命的大事,我妈肯定不说,她就怕我、我哥、二丫在外面担心。”
  “媳妇儿,那你去同系里请假吧,咱俩回老家一趟去,亲眼看看家里人是怎样一个情况,我现在就去车站买火车票,看看能买到哪天的,你先回咱家等我一阵子去。”白杨提议道。
  卫大丫的心定了一大半,她想了想,又同白杨说,“白杨,咱现在住着的房子是我妈给钱买的,离学校近,没花多少钱,不是还剩点儿钱么?”
  “你能不能同你妈说说,再买一套大点的院子,把我妈给的那个小黄鱼儿全都花了,能买多大买多大,咱回老家去看看,如果家里那边的环境实在太差,那就把我妈他们接上来住一段时间,明知道那氮肥厂的废料有毒,我不能眼睁睁看着我爸妈哥嫂侄子侄女儿中毒啊!”
  白杨想都没想就直接应了下来,“咱俩结婚的时候不是说过么?那宝贝是你的嫁妆,你想怎么用就怎么用,买院子自然没问题,我先去买票,买完票就同我爸妈说这事儿去。”
  “媳妇儿,你别急,这买院子不是小事,得细细挑,咱俩结婚的时候,我爸妈不是给买了一套四合院么?如果咱哥嫂他们来京城,就先让他们住那四合院里,你把钥匙给了就行,那院子闲置着也是闲置着,咱俩又不住。你别有心里负担,我绝对不会有意见。”
  卫大丫大为感动,抹掉眼泪后,抱着白杨就啃了一口,白杨红着耳朵骑上自行车去车站买火车票,卫大丫赶紧去系里请了假,然后回家收拾东西。
  大概过了三个小时,白杨骑车回来了,他将买好的两张车票交给卫大丫保管,一边在火炉上烤火暖手,一边同卫大丫交待自己做了的事情。
  “买院子的事情同咱爸妈说过了,咱妈说前两天还听有人说想要卖院子呢,就在原先的皇城边上,是一个大院子,听说是那家老爷子得了什么怪病,全家急着筹钱把老爷子送去国外找医生,价格不算太贵,但那院子有些年份了,住之前得好好修修。”
  卫大丫满脸惊喜,“皇城边上挺好的,那边的房子虽然旧了些,但是热闹,我妈最爱热闹了,如果她同咱们来了京城,住在皇城边上也不会觉得闷。”
  当天晚上,卫大丫就同白杨一起把小黄鱼送到了白爸爸白妈妈住的四合院里。
  白爸爸白妈妈都是有钱也有学识的人,他们夫妻俩虽然对卫大丫的出身不大满意,但是见过卫大丫的人之后,那些不大满意也就都变成满意了。
  卫老太给卫大丫的嫁妆是一个小黄鱼,这件事情白爸爸与白妈妈是知道的,不过他们从未动过占那条小黄鱼的心,如今听说小夫妻俩要把那条小黄鱼拿出来全部买了房,白爸爸与白妈妈也没有任何阻拦的意思。
  相反,白妈妈还关切地问卫大丫,“用不用我和你爸再给你们添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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