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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贤臣养成实录-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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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听着这么个结果,高兴傻了?”卫夫子手中握着书本,见他这副呆呆地样子,不禁调侃了一句。
  陆烁回过神来,听到这句打趣,有些羞赧,也明白是自己刚刚发呆的时间过长了。
  “学生原以为排在中等已是好的了,这结果倒是出乎预料了。”
  毕竟是跟全京师的学子进行比较,如今自己能在两千人中脱颖而出,也是很不容易了。
  “我当初跟你说什么来着?以你的学识,这京师的童生试是根本不在话下的,如今信了为师的话了吧!”
  卫夫子乐呵呵的笑了笑,又去看手中的书本。
  这书是从陆家的藏书阁里找到的。
  藏书阁虽不大,但陆氏不愧是百年大族,里头竟收集了这么多的孤本,真是让爱读书的卫夫子爱不释手。
  “学生这不也是没经验么?哪有您老到?一下子就看到了学生的长处。”
  陆烁也调侃起卫夫子来。
  “你啊~”卫夫子笑着摇了摇头,放下书本,站了起来。
  “不过你也不能放松,我看那蔡行霈、杜鼎臣都紧挨在你后面,这两人也都出身钟鸣鼎食之家,跟从的老师也都不一般,也是有功底的,你切不可轻视了!”
  杜鼎臣他是认识的,正是杜怀远的幼子,当年在河北道之时,自己与他也是有过一面之缘的。长得如春花般清秀俊朗,又跟着他外公岳阁老读书,是个肚子里有墨水的。
  至于蔡行霈,因为考试的缘故,自回了京师,自己还未曾出府参加过什么宴会。
  因而,除了他父亲是茂国公三子蔡绍虞之外,其他均一无所知。
  “先生认得这蔡行霈的先生是谁?”
  陆烁好奇的问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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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68章 兼祧
  “自然是认得的,说起来,这位老先生与你外祖父还是同年呢!”
  卫夫子听他这样询问,抚了抚胡须,笑着回答道,语气中带着尊重。
  “哦?与外祖父是同年,那想必年龄也已很大了吧!也不知是谁,现在还在不在朝中为官?若是,怕也是资历很老的了!”
  陆烁一听这位老先生竟是与外祖父同科中进士的,立刻精神了起来,同时也对这位老先生激起了强烈的好奇心。
  外祖父那一科的进士可谓人才济济,煊赫一时。
  当年盛极一时的魏家魏叔同,外祖父袁仲道,如今权柄日重的高卓,同为那一科的一甲及第。
  魏阁老虽已倒台,但当年也是一能吏,颇得先帝倚重,元封开年以来又一直身居高位,地位非凡。
  外祖父袁仲道虽早早离了官场,但他开办桃山书院,学子遍布天下,如今许多的权臣都曾是他的座下弟子,影响力也颇大。
  至于高卓,那就更不用提了,如今已入阁多年,又颇得惠崇帝爱重,权力极大,又门生众多,在内阁中稳压岳阁老一头,是名副其实的百官之首。现在更是敢凭一家之力,与世家出身的皇后一脉抗衡,可谓根基深重。
  也不知这位“同年”是谁?能让卫夫子也这样敬重。
  “这人正是严应淮,当年被点了传胪,如今已官至翰林学士兼一品太师,学问极好。你外祖父学识那样渊博的人,一提起他来,都是赞不绝口、自愧弗如的。”
  卫夫子倒没有卖关子,直接就说了出来。
  “翰林学士?我听说往年的会试,多是由翰林学士主持的,说的可就是他?”
  陆烁听了外祖父竟对这人这样赞赏,倒是一惊。
  “正是他!他为人方正,痴迷于做学问,向来不爱钻营官场。自当年考上庶吉士,进了翰林院,就一直潜心于钻研儒术,最是清贵。
  因他博学多才,往年的会试量题点卷皆少不了他,如今大齐正正经经科举入仕的,泰半都是他的门生。又得圣上礼遇,加封了太师之衔,一直在司成馆教授皇子们的学问,朝中的官员对他,向来都是尊崇有加的。”
  想不到这人竟这样厉害!这样好的学问,蔡行霈又是他的直系弟子,想也是不差的。
  陆烁想了一想,就又问道:“那这蔡行霈与皇子们岂不就是同窗了?可我听说蔡行霈只比我大了一岁,在读的诸位皇子却都已成年,若说是伴读,倒实在不像。”
  既已是授了太师,一般而言,除了本族的子弟,是不能再额外收徒的。可这蔡行霈是个外姓人,又年龄这样小,又怎么会投到严老先生门下呢?
  卫夫子重又坐了回去,饮了口茶,继续答道:“他可不是什么皇子的伴读,我知道你在疑惑什么。可是想着这位先生为何会收蔡行霈为弟子?”
  陆烁忙点了点头。
  “说起来,严应淮老先生也是寒门出身,父母又在他少年时早亡,家境贫困。他的夫人是父母在世时做主娶进来的童养媳,大了他近十岁,年轻时为供他读书,耗尽了心力。
  严先生一直对她十分感激,夫妻间琴瑟和鸣,便是中了进士后也未曾纳妾添人,这在京师可是出了名的。只这位夫人年轻时劳碌过多,身子受损,膝下只一个女儿,就是蔡行霈的母亲严氏。”
  说到这里,卫夫子就停了下来。
  陆烁却已猜了下去。
  “这位严先生膝下无子,袁行霈又是他女儿的次子,这位老先生可是要过继蔡行霈,承继香火?只是这样一来,茂国公府又怎会愿意?”
  蔡行霈再是次子,那也是正正经经的嫡子,茂国公府这样的大家族,最是重视子嗣,怎会答应这样的事情?
  卫夫子笑了笑道:“不是过继,是兼祧,待日后蔡行霈成年,娶两房正妻,蔡府一房,严府一房,正正经经的两家人,子孙自也是两姓,这已是茂国公府默许了的。”
  原来如此!陆烁恍然大悟。
  这样一来,于茂国公府无损,又能卖严老先生一个人情,这位严老先生既这样德高望重,怕是在清流中影响不小,倒能为太子增添不少助力,茂国公府作为太子妃的娘家人,自是受益匪浅了。
  陆烁想到这里,与卫夫子对视了一眼,见他眼中也亮晶晶的,知道两人这是想到一处去了,不禁相视一笑。
  东府芜绿苑。
  杨姨娘半躺在软榻上,额上披着个天青色芙蓉花绣的抹额,手中端着盛着补汤的小盏。她听了麦穗的回话,气的青筋凸起,白净温婉的脸上有些狰狞,哪里还有半分平日里楚楚可怜的模样。
  “啪——”细瓷小盏被摔在地上,一下子裂成了碎片。
  麦穗跪在地上,那未喝尽的汤水溅的她满身都是,她却只低着头,不敢挪动半分。
  心里十分的害怕。
  杨姨娘一向与自己姐妹相称,自己何曾见过她这样可怕的样子。
  “看来是我平日里拿你当姐妹,过于高看你,倒叫你忘了做奴才的规矩,学会自作主张了!”
  杨姨娘捏着嗓子,尖利的斥了一声。
  “奴婢不敢。”麦穗心理慌乱,忙俯身磕了一个头。
  “你不敢?你走的时候我是如何交代你的?只叫你禀报我有身孕即可,其他话一律不要说。你倒好,竟敢给大太太上眼药,那几位主子哪一个不是人精?你以为你那点小聪明,能瞒得过别人?”
  这个蠢货!平日自己只当她是从松鹤堂带出来的,跟自己一条心,这才把她提了一等,平日里嘴巴大也就罢了,自己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去了,没料到今日竟这样不知轻重,犯了口舌之罪,自作主张埋怨起大太太来。
  刚刚老太太派来的婆子是怎么说的?训诫自己要谨守本分,莫要忘了做妾的规矩。
  虽未曾明说,却也是在指责自己,刚刚怀了身子,尾巴都翘到天上去了。
  杨姨娘想起这些,就闭了闭眼。
  她自己不过是个老夫人赏下来的婢妾罢了,比起其他三个妾侍都要不如,又不得宠爱,唯一的依仗也就是老夫人了,老夫人又最重规矩,当初挑了自己来,也不过是看在自己圆润好生养、又谨守本分罢了,如今这般,也不知会不会惹了她的嫌弃。
  自己能走到今天,又是第一个怀了子嗣的,靠的是什么?可不是陆昉的偏宠,不过是低调守拙罢了。
  况且,大太太那人看着温和,却是个绵里藏针的,如今自己怀了身孕,怕已经成了她的眼中钉肉中刺,更该小心翼翼才是,这麦穗倒是会给自己树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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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69章 有缘
  杨姨娘此时,倒是怀念起那个被撵了出去的四儿来!
  “姨娘就饶了奴婢这回吧,奴婢也只是说了富春家的阻拦之事,这也是事实!况且,奴婢也是替您不值,您长得这样出挑,要不是大太太拦着,大爷怎会不往您屋里来……”
  麦穗边说着,边觉得心里止不住的委屈。
  自己这么做,也是一心为了姨娘啊,杨姨娘怎还这样责怪自己。
  “住嘴!”
  杨姨娘听她说到这里,忙坐起身来,喝止了她。
  后宅处处是大太太的眼线,现下虽只有她们两个人,难保不会被人听见。
  况且,“我看你还是不知道错在哪里,罢了罢了,你既这样口无遮拦,日后怕也会闯出大祸来!你也别怪我不念往日情分,等我过几日搬去琦园,你也不必跟着了,只留在这里守屋子吧!”
  这是要变相的疏远打压自己了?
  麦穗也慌了神,她从小丫鬟爬到今天的位置也不容易。如今苦日子已熬过了,姨娘又有了身孕,眼看着要跟着水涨船高,姨娘这时候疏远自己,那自己又该怎么办才好。
  麦穗也顾不得委屈了,哭诉道:“姨娘饶了我吧,饶了我吧!奴婢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会犯了。”
  边哭着,边砰砰砰的往地上磕头。
  杨姨娘却不为所动。
  麦穗这大嘴巴的毛病不是一天两天了,也不知哪日一个不小心就会闯下祸来,如今自己都是如履薄冰的,万不能再把她留在身边了。
  麦穗磕了一会儿,眼见得杨姨娘没有半分要松口的样子,不禁站起身来,拿起帕子,捂着脸跑出去了。
  唉!
  杨姨娘看着她哭着跑出去的背影,神情有些怔怔的,想起过往,也只能叹一口气。
  雪连着下了几日,等到三月初一这日,却是突然放晴了。
  天也一下子暖和了起来,春鸟啁啾,燕语呢喃,春日是真的到了。
  地上的雪却还积着,未曾化尽,屋脊上,树梢上,雪花一丛一丛的,看着白皑皑的一片。
  陆府的马车碾在雪上,咯吱咯吱的,留下一道道辙印,稳稳当当的向西山行去。
  灵岩寺正坐落在西山之上。
  此次出行,专是为拜访道源法师、为陆烁批命而来。虽是雪后初霁,路上难行,女眷们却也都来了,说是要赏西山远近闻名的素心梅。
  陆炘却因功课进度慢被扣了下来。
  至于陆昉,他如今在衙门里挂着闲职,今日还不是休沐,自也不能跟了来,只把国公府的侍卫拨了大半,毋必要保证一行人的安全。
  因而,他们这一队人,虽只有四个主子,但因仆隶、侍卫众多,却也是浩浩荡荡一大群人。
  行了半个时辰,马车终于停在了西山脚下。
  陆烁下了马车,甫一看到白茫茫的雪景,眼睛就有些睁不开,待适应了,抬头看了看天色,还未到辰时。
  而灵岩寺山门大开、供奉香火的时间,却是辰时中。
  只有半个时辰了!
  陆烁望着长长的阶梯,又看了看身边的几位女眷,不禁有些犹豫。
  “祖母,咱们这样走着上去,真能抢到头柱香吗?”
  “你这小人家家的,倒敢嫌弃起我们来!”罗氏从马车上下来,见他表情纠结,一下子就猜中了他心中所想。
  “既是来请求人家的,自也要按着人家的规矩来,况且这拜佛拜佛,就是要讲究个心诚!否则,就是上去了,没有佛缘,怕也是见不着道源法师的。”
  陆烁见罗氏这样说,知她主意已定,也就不再踌躇,忙点了点头。
  一行人就顶着暖阳、踩着白雪,五步一停,十步一歇的,走走停停,总算是在开山门之前到达了灵岩寺寺门前。
  山门外已聚集了许多人,有穿着富贵的,也有衣着褴褛的,贫富不一。但因是在佛门重地,人虽然多,却也没有大声喧哗的。
  “吱——”
  寺门十分的笨重,被几个和尚推着,终于缓缓地打开了。
  人群有些躁动,都摩拳擦掌,争着要往里进,想抢这第一炷香。
  一位中年和尚却立在寺门中间,挡住了众人的去路。
  “诸位施主稍安勿躁,今日道源法师已定了有缘人,这头柱香自也只能由这位有缘人上了!诸位且等一等,待贫僧领了这位有缘人进入宝殿上了香,诸位再进灵岩寺也不迟。”
  这位和尚身穿着黄褐色的百衲衣,披着赤色的袈裟,声音清亮绵延,有种说不出的宁静之感。
  人群有些骚动,许多人纷纷哀叹了起来,觉得又是白来了一趟。
  陆烁见这些人只兀自捶胸顿足,却对这位中年和尚的话没什么质疑,倒也明白过来,看来这位道源法师以往也是有过内定有缘人的经历的。
  风儿柔柔的,吹着陆烁细软的鬓发,陆烁眨了眨眼,举头望着匾额上“灵岩寺”三个大字,心中有些预感,总觉得这个内定人就是自己。
  中年和尚的目光在人群中逡巡了一遍,开口问道:“不知敬国公府陆家的家人可在?”
  陆烁听到这句问话,心慢慢沉静了下来。
  该来的总是要来!
  “大师有礼了!正是老身府上的。”
  罗氏双手合十,冲着那位和尚行了一礼。
  众人的目光一下子就都集中在陆府主仆身上。
  那中年和尚越过人群,缓缓走了过来,也还了一礼,这才开口道:“施主不必多礼!不知陆烁陆施主可在?道源法师沐浴焚香、斋戒了三日,专为等候陆施主这位有缘人。”
  众人一听,都吸了一口气!
  这却是头一回了!这位陆施主到底是什么来头,竟然让道源法师如此重视。
  罗氏和袁氏听得道源法师这般郑重,眸光一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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