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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宅斗系统不能这么无耻-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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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那“帮凶”的任务,岂不是又要多上许多波折?

    惆怅许久后,对着庄肃郎希冀期盼的目光,杜九娘略有些纠结地说了声:“多谢”。

    庄肃郎知她甚深,她话中几分真心几分假意又怎会分辨不出?

    只看她一眼,他的神色便慢慢冷了下来。

    “好,好,原是我多事了。”他说道:“你这般聪明,自是不需要我帮忙的。甚么人暗算你,又与我何干!”

    杜九娘说道:“你帮我忙我甚是感激,只是那玉亭我还有些用处,一时间没想到解决办法罢了。”

    “有何用?我可帮你一起想想。”

    杜九娘张了张口,努力了许久,最后也只能干笑着说道:“不过是凌府内部的私事罢了……”

    凌世子喜欢s。m的事情,她对着庄肃郎如何说得出口?

    “凌府内部的私事……”庄肃郎将这个词默念几遍,只觉得杜九娘将那处地方当成她的家了,多想一遍、心中就多一分苦涩,却反而出言讥道:“妙极,当真是妙极!凌家是么?我倒要看看那地方你还能待到几时!”

    杜九娘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不懂他又生什么气。

    她明明解释了啊!

    看她一脸的懵懂,庄肃郎怒火更胜,心道此女既刁蛮又任性,且分不清是非对错,唯一可看的也就是皮相罢了,何至于让他一而再再而三地破例!

    不错!正是因了她的好相貌,他才一次次失了冷静。

    是了,定然是这样!

    他冷冷看她半晌,脸色越发地阴沉起来。

    被误认为绝世美人的杜九娘见他不说话,就也没再继续纠结,转而去想没了玉亭后那“帮凶”的任务怎么进行。

    庄肃郎见她有些走神,心中的怒意掩也掩不住,当即拂袖转身、大步流星地离去。

    杜九娘不过想了片刻的功夫,抬眼见他走远了,忙提裙朝他奔去。

    庄肃郎听见她在后面唤他,神色略松了松,却也只一瞬,他的脸色又沉了下来,走得越发快了。

    杜九娘脚踩绣花鞋身着百褶裙,又怎能追得上一心要走的他?

    远远望见他坐上马车后,杜九娘无语了,扶着膝盖气喘吁吁,心痛到了极点。

    这家伙……

    忘了对程老太太许下的承诺就也罢了。

    怎么可以把她的药材也给忘了?

    林公子给她的那些药,都还在他车上呢!

    费了那么多的波折才搞到手,他好歹给她留点好伐?

    ……

    庄肃郎打开暗格,拿出里面的药材,只瞥了一眼,又将它丢了回去。

    他侧坐在车内,撩起帘子一边,问赶车的车夫道:“今日我不在之时,有谁碰过我的车子?”

    “有好几拨人。”车夫打扮之人面容一整,低声挨个说了,又道:“还有个比较奇怪的。”

    待他细说了那人衣着样貌后,庄肃郎心里便有了底。

    “此人并不属于任何派系、并无前来查探的缘由,反而最为可疑。”车夫谨慎说道:“要不要属下派人跟着?”

    其实庄肃郎听说程大奶奶在那个时候被人下了药时,就已经怀疑过此人了。他本想提醒杜九娘一声,但是看那女人毫不在乎的模样,他又歇了那心思。

    他为她考虑再多又有何用!

    庄肃郎的脸色阴沉到了极点。车夫偷眼看了看,没敢继续吱声,只小心翼翼地赶着车。

    许久后,庄肃郎终于开了口:“先派人跟着吧,好好查查,看此人是何居心。”又低低嗤了声,喃喃道:“不过是个皮相出众的女人罢了,我这是何苦?”

    车夫看了看自家主子,挠了挠头,心道这世上还有比主子更好看的女人?

    反正他是没见过。

    将头上帽子扶了扶,车夫扬起马鞭一甩,马儿便撒开蹄子快速奔跑起来。

    行出去几里地了,车夫猛然记起一事,忙低声唤庄肃郎。

    “爷,暗格里的药,您可千万当心,别不小心沾上了。”

    庄肃郎本也没在意那药材是作甚用的,此时听手下人这样说,难得地起了好奇之心。

    “这药有何功效?”

    车夫嘿嘿笑了笑。平日里见到漫天血光依然能够镇定自若的汉子,此时却难得地不好意思起来。

    “这是让那东西,嗯,不再好用的。”

    庄肃郎挑了挑眉。

    车夫挠了挠头,极其含糊说道:“唔,就是男人那物。呃,雄风不再……甚么的……”

    庄肃郎身子一松,倚靠在了车壁上。

    他垂眸细想了半晌,嘴角慢慢地扬了起来。

    

 第50章 变故

    杜九娘回家后;才知靖国公刚刚回来过一趟,现又去旁人家窜门了。

    她有些惊讶,毕竟刚才还在程家偷听到靖国公和广望侯密会。但她也只讶异了下,就将此事搁置一旁,转而吩咐娇姨娘林妈妈她们开始细查黄衣她们失踪的事情。

    “大事、小事;什么都可以。小厮、丫鬟、婆子,凡是黄衣失踪那晚有异常举动的,都来禀与我听。”

    她挑选的几人都是极有手段的;没几日就将消息凑了出来。

    “听说那日夜里;国公爷身边的大历半夜出去过,只是不知做甚么去了。”

    “阿庆那晚醒过一次;说看到大历出去过;但他回来时候穿的衣裳和先前不一样。”

    ……

    那日靖国公出门时,本说要给人炫耀他新得的画,可他回来后却明显面色不佳,脸色灰败眼神空洞。

    他独自在书房待了三四个时辰,当天夜里就病了。

    这病来势汹汹,不过两天的功夫,靖国公就只能卧床无法起身了。名医请了十几个,汤药饮水般喝着,一段时间后,病情非但未见好转,反而更加严重了些。

    杜九娘在这段时间里完成了“帮凶”的任务,已经确切知道,黄衣她们几个通房的“消失”和靖国公与国公夫人均脱不了干系。如今再面对病重的靖国公,她便怎么也同情不起来。

    凌世子对着卧病在床的靖国公和凌太太时,显得很是担忧很是难过,转眼回了自个儿的院子,便是另一种表情了。

    这日给长辈们请安后,凌世子又志得意满地对杜九娘道:“娘子,过不了几日,为夫便是国公爷,你……可就是国公夫人了!开不开心?嗯?”

    杜九娘看着他脸上遮都遮不住的得意神色,顿了顿,笑道:“那就恭喜世子爷、贺喜世子爷了!”

    凌世子嘿笑道:“好说,好说。”又作势要同杜九娘细说其他事。

    杜九娘面上敷衍着他,回头望了眼病重的靖国公的方向,神色平淡地唤来侍妾们,由着她们和凌世子嬉闹,她则独自回房歇着了。

    国公爷病重期间,时不时有人前去探望他,在他病床前一待就是半日。这些人走后,国公爷的脾气就会更暴躁起来,有一次甚至将他最心爱的一只前朝花瓶给砸了。

    其实少这一只花瓶也算不得什么。

    这些时日以来,府里不知不觉少去的名贵字画已有大半。杜九娘估计它们九成九已经或卖或当,被换成银票了。只是不知国公爷要这么多银子做什么。

    直到后来路遇庄肃郎,他方为她解了心中疑惑。

    那次两人不过是路上偶遇,只匆匆说了几句话。

    “靖国公在江南悄悄置办了许多私产,如今陛下推行新政,清查江南土地时那些私产便引出了不少问题。如今靖国公忙着四处打点,自然需要大量的银子。”

    杜九娘颔首,说道:“真是难为他了。”病成这样还得操心这些。

    庄肃郎似是明白她心中所想,睇她一眼,说道:“病了又怎样?身家性命更重要。再说,他总不想凌世子再受责难。”

    提到凌世子,庄肃郎心里一阵犯堵,面上却看不出分毫,越发地云淡风轻。

    杜九娘却是想到凌世子提及国公之位时欣喜的模样,面上不屑之色一闪而过。

    简短说完这个后,庄肃郎照例问杜九娘:“你怎地又没戴上玉牌?”

    庄肃郎若是有心做一件事,必会做成无疑。这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在他故意安排之下,两人见面已经不下二十次。

    次次都要问这个。

    杜九娘此时已经知道玉牌是他母亲留给他的遗物了,且这话她早已听惯,便顺口说道:“那玉牌太过于素净了些,我不喜欢,说不戴便必然不会戴的。”

    庄肃郎嗤了声,“早晚你要后悔说了这句话的。”

    杜九娘笑道:“可能性极小。”

    庄肃郎还有事在身,能堵住杜九娘和她说几句话已是极限。深深看她几眼后,他道:“我需得离开了,你且照顾好自己。”

    他正要离去,却被杜九娘唤住了。

    她从车上翻出个半尺见方的木匣子,放到他手中,说道:“这些药丸是我自己做的,里面有你往常吃的那几味药材,我又添了几种,都是清嗓润喉的,平日里你没时间饮茶时,便吃点这个吧。”

    她口中的几味药,便是在程家时他拿出的包袱里所搁的那几种药材。杜九娘自是知道那些药不是林公子为她寻来的,便是庄肃郎自己的无疑。

    后来再见时,她旁敲侧击套他话,才知晓他公务繁忙,有时脚不沾地半天都喝不上一口水。京城天气又比不得江南湿润,甚是干燥难耐,他便常常咽喉肿痛。

    杜九娘便想到了润喉含片,想要找法子制出来。偏偏系统君旁枝末节的事情帮得上忙的不少,真正有用的东西却一个也没法指望它,故而她只能让人弄来药材煮出汁液,暗地里慢慢试着做药片。

    本是上个月就制好了的,怎奈她带了匣子的时候碰不到他,碰到他的时候她又没能带上匣子,却是如今才能给他。

    庄肃郎立刻打开看了一眼,又小心翼翼拿出一颗放到口中,不多时,清凉的感觉便充斥了唇齿之间。

    他紧了紧手中的匣子,低声问道:“你为几个人做过这些?”

    杜九娘一怔,哼道:“多了去了!国公府里人手一份!”

    庄肃郎了然一笑,往旁边墙上一靠,只静静地看着她,也不说话。

    杜九娘本还想和他对峙,怎奈他的目光太过于直接明白,她渐渐地开始脸上发热,有些撑不住了,索性放弃坚持,扭头就走。

    刚走了一步,就被他唤住了。

    “东西极好……我还想要,你再给我做些吧。”

    杜九娘顿了顿,轻轻答了个“好”字,又匆匆离去。

    庄肃郎便笑了。

    ……

    老国公终究没熬过这个冬天。

    凌世子面上哀痛万分,实则欢欢喜喜地袭了爵,凌太太荣升为凌老太太,杜九娘则成了靖国公夫人。

    接下来的那年,注定是多事之年。

    先是六部中一些官员被查革职,接着江南宁、俞两大世家被抄。大理寺根据案件中的蛛丝马迹,顺藤摸瓜又查到了屏阳伯、威北侯等袭爵之家,从而牵扯出了更多的人与事……

    官员落马事件频频传出,贵族世家往日再如何显赫,也能一夜没落。

    一时间,勋贵之家人心惶惶。

    新任的靖国公对此毫无所觉。

    他的关注点从来都不在政治之上。虽说继承了老国公的所有人脉,但那些人想要做什么,他却毫不费心考虑,只知跟风而行。

    这样一来,他就省下了大把的精力和时间在私生活上,行事更为肆无忌惮。

    杜九娘并不曾劝阻他。

    他想要小妾,好,只管讨来,只一点,小妾进门后需得听她的;他想养戏子,好,只管让那人进门,但他需得保证,若是戏子想和她这当家主母斗,二话不说必须得撵出府去。

    靖国公对她的态度十分满意。

    凌太太却看不过去了,时常训诫他一番,却收效甚微。

    老国公爷活着的时候,靖国公方还忌惮母亲几分,如今他自己贵为国公爷,早已不将母亲的劝阻放在眼里。

    凌老太太劝服不了儿子,便来指责杜九娘。

    “京城局势这样紧张,你就眼睁睁看着他行差踏错而丝毫都不过问?你这样的女子,惯爱张扬跋扈却不懂得软语相夫,娶来何用?倒不如将你休了、另娶一个贤良的来得好!”

    杜九娘早已使计谋拿来了管家的权限,不怕凌老太太能怎么着她,闻言便为难地说道:“当初我们成亲的时候,是母亲说‘夫为天’,让我万事都以夫君为尊,不可妄自行事。我一直记得母亲当初的谆谆教诲,一刻也不敢忘。”

    说完后,她便行礼退了出去,转眼就让姨娘们将凌老太太斥责她的话语旁敲侧击说给靖国公说。

    靖国公顿时觉得母亲管太宽,便去找凌老太太讲理。凌老太太说不过口齿伶俐的儿子,被他气了个半死后,就也缠绵病榻了。

    杜九娘默默看在眼里,却不多问。

    她只要顾好身边的人就行了。

    无论丫鬟还是妾侍,凡是向她投诚的,她便都会好好护着。别的不说,起码能保她们性命无忧。

    只是现下京城的状况,到底使她忧心。

    “什么?程家出事了?什么时候的事情?”

    这日,杜九娘刚刚起身便听到了这个消息。她惊愕起身,不小心碰翻了桌上的花瓶。

    紫衣忙拿了布巾来细细擦拭。

    林妈妈说道:“就是昨儿的事情。听说刑部的人忽然就闯了进去,把侯爷他们都带走了,说是要问话。不过应当会没事罢,侯爷和那些被处置了的可不是一条道上的。”

    杜九娘听了后,勉强笑了笑,心底却一片寒凉。

    程家为什么会出事,她自是知晓的。

    虽说他们表面看来支持新政,实际上却一直与靖国公府暗中通气。

    皇帝每次大力推行新政,旧派贵族都明里暗里勾结、坚决反对。

    那身居高位之人早已没了耐心,这几年便借了心腹之人,慢慢将那些抱团的人一个个除去。

    现在已轮到了私底下使手段的程家……

    那一直站在明面上的凌家,岂不也摇摇欲坠了?

    庄肃郎未曾和她断了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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