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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快穿]以复仇女神之名-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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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俩孩子小,不懂事,不知道大爷不着调。只知道大爷每次来,差不多都能给他俩带点糖豆、关东糖什么的,还跟他俩玩儿。不像爸爸,就知道颠大勺。所以,俩孩子很喜欢刘永善。
    “大哥来了。”林俐微笑着,主动和刘永善打招呼。
    “来了。”刘永善一撩眼皮,扫了林俐一眼,不冷不热地回了她一句。刘永泰和林俐出现时,他正半举着两条胳膊让俩孩子拿他的胳膊当秋千荡。
    “柱子,下来,别跟大爷闹。”刘永泰上前一把把柱子从刘永善的胳膊上扯了下来。因为刚挨了打,屁股还隐隐疼着,柱子不敢再去试验他爸的忍耐度。刘永泰扯他,他一声不吭地下来了。
    虽然没挨打,但英子还记着他哥刚才挨打的事,是以不用她爸去拽,她自己乖乖地一撒手,自由落体落到了地上。落到地上时还有点没站稳,趔趄了一下。忽闪着黑亮黑亮的眼睛,她像个小跟屁虫儿似地跟在她哥的身后,走到林俐身边。她哥在左,她在右,俩人胶皮糖似地粘在了林俐身边。
    “哥,有啥事儿啊?”刘永泰和刘永善一起落了座。林俐则是坐在了刘永泰下首的一把椅子上,她低声吩咐俩孩子找刘奶奶玩去。俩孩子很听话,牵着小手走了。目送着俩孩子出了房,林俐收回目光看向刘永善。
    “咋的?没事儿我就不能来了?”刘永善一撩大眼皮,答得很不友善。
    刘永泰心说,没事儿你最好别来。心是这么说,嘴上却不能这么说。无声地看了一眼林俐,刘永泰勉强笑了笑,“能来,能来。”他刚要张嘴问问他哥这次来又有啥事儿,话还没出口,林俐先出了声。
    “大哥,你是来借钱的吧?”林俐的声音不大,清晰冷淡。
    刘家兄弟听了她这话,皆是一愣,俩人没想到林俐能如此直白。
    “我……”刘永善原本想拿话敲打敲打弟弟,让弟弟“良心”发现,吐点钱出来。上次弟弟给的二十个大洋,这些日子连吃带玩儿,都花光了。来之前,他在赌馆又输了八个大洋,赌馆限定五天之内还上,否则后果自负。
    他知道弟妹不待见他,也知道弟妹抠。但是从前弟妹再怎么抠,也不会说出如此大不敬的言辞——这么直来直去地问,一点脸面不给他留。如果弟妹不问,他还有点儿脸张嘴借钱。弟妹这么一问,他反倒有点抹不开面子张嘴了。可是不张嘴又不行,时不我待。
    “你……”刘永泰瞅着林俐张了张嘴,似有话说,不过到头来却只是挤出个“你”字,再没了下文。怎么说?没法说。自己答应过媳妇儿不再借钱给大哥了,不能说话不算数。再说,自己也的确没钱可借,媳妇儿这话说得并无错处。只是,太不给他哥留情面。
    在脸面和“后果自负”之间,刘永泰稍作权衡,随即选择了豁出脸面。
    “对,”他死猪不怕开水烫地大方承认,“我就是来借钱的,管我弟弟借。”后边那半句话,意思再明显不过,老爷们的事儿老娘们儿少跟着掺和,我又没管你借,我是管我弟弟借。
    林俐像听了天大的笑话,望着刘永善轻蔑一笑,“景辰和我是两口子,这个店有我一半,他的钱就是我的钱。我说不借,他就不能借。”
    刘永善当时就变了脸色,手指林俐,扭脸看向刘永泰,“景辰,你媳妇儿啥意思呀?”
    “我……”刘永泰夹在二人中间左右为难。既不好附和林俐,也不能直接跟他哥说:“我媳妇儿说得对,你赶紧滚吧。”
    “不用问他!”林俐扫了一眼面红耳赤的刘永泰,心里知道他为难,“这个家我说了算,这钱我们不借!”
    “你说啥?!”刘永善“嗷”一嗓子从椅子上蹿起来,向林俐紧走两步,瞅架势,像要过来打林俐。刘永泰一见,赶忙站起来,伸出双臂,半抱半挡地拦住了他大哥。
    “大哥,大哥……”刘永泰一边叫着大哥,一边往回拽刘永善。
    刘永善气得脖筋暴跳,不服不忿往前挣,“臭娘们儿,你算老几?敢挑拔我们哥们儿的关系。我和景辰穿开裆裤玩泥巴的时候,你他妈还不知道在哪儿转筋呢!”
    “哥,哥,你别生气!刘永泰边劝刘永善边对林俐又是皱眉又是挤眼,意思让林俐少说两句,别再激怒他哥了。
    林俐无视刘永泰的信号,两手一按椅子扶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和刘永善针锋相对,“我算老几?我是刘永泰他媳妇儿!我给他生儿育女,我跟他一起操持这个家!你说我算老几?”
    “你听听,你听听!”刘永善气得脸都绿了。
    刘永善苦着脸哀求林俐,“桂英儿啊,你少说两句吧。”
    “你给我闭嘴!”林俐拿出说一不二的母老虎气势。同学都说她不考中央戏剧学院白瞎了,今天她倒要好好演一把。以前在学校登台时,她尽是演些委屈吧拉的角色,娜拉,朱丽叶,小美人鱼什么的。今天,她要挑战一把新类型。
    在脑中迅速回忆了一下电视剧中的泼妇形象,林俐有样学样地模仿起来,“你不好意思说,还不让我说了?”她双眼圆睁地瞪着刘永泰,“这几年咱家都搭他多少钱了,他哪回还了?!他那钱要是用到正地方也行,我也就不说啥了。他那钱都干啥了你不知道?!他是个烂赌鬼你不知道?!你有多少钱能填上他这个无底洞?!你今天要是敢把钱借给他,我马上带孩子走!”
    刘永善气得两边太阳穴的血管怦怦直跳。不但钱没借着,还让弟妹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地一顿臭损,脸丢大发了!这个臭娘们儿!刘永善心里纳闷,平常也不这样啊!就是有点儿抠,大面儿上跟他还过得去。今儿个这是吃枪药了?
    “我……”刘永泰压根儿没想把钱借给他哥,不过也确实拉不下脸跟他哥说狠话。林俐这几句气势强烈的话说下来,他觉得林俐说得真给力,同时也替他哥尴尬,这番话不异于打他哥的脸,而且还是劈叉啪嚓地猛打。
    “我他妈今天要不撕了你,我跟你姓!起来!别拦着我!”刘永善张牙舞爪要打林俐。
    这句话突然让林俐产生了一个想法。飞快地在脑中考量了一下这一想法的利弊,她一咬牙主动送上门去。几步走到刘永善跟前,循循善诱,“踢呀,有本事你踢呀!往这儿踢!”她拍了拍自己的肚子,“不踢,你是我生的!”
    刘永善真急眼了,抬脚照着林俐的肚子结结实实就是一脚。下一瞬,剧痛传来。林俐“啊”的一声惨叫,捂着肚子,半是表演半是真疼,向后连退了几步,跌坐回椅子上。眼前金星闪烁,视线很快黑了下去。
    最后,她在刘永泰惊恐的呼唤声中昏了过去。

  ☆、第五个任务(10)

林俐再次醒来时,是在当天夜里。一睁眼;就见刘永泰盘腿坐在她身边;守灵似地守着她,看她看得一眼不眨。
    见她醒了,刘永泰先是一惊;惊完之后接着喜。
    “桂英儿;你醒了?”他探下*身;凑近林俐的耳朵轻轻问。
    林俐没说话,只是望着他眨了下眼,权作回应。下一秒;她缓缓伸手抚上这副身体的小腹。掌下;不再是前几天微隆的的手感,而是微向下洼去。她在心里暗暗一笑;很好。
    刘永泰已经有一儿一女了,再多个孩子虽好;但是没了这个未知的儿子和女儿也无妨。凡事没有百分百完美;当年武则天如果不放大招,闷死自己的亲生女儿嫁祸王皇后,唐高宗未必会发雷霆之怒,废了王皇后。
    林俐看出来了,刘永泰是个非常重亲情的人。他疼韩桂英,怕韩桂英不假,可是在疼媳妇怕媳妇的同时,他同样心疼着,惦记着他的一奶同胞。
    想让刘永泰痛下决心和他的一奶同胞翻脸,必须下狠手,出狠招。孩子,尤其是未出生的孩子,是林俐能想到的,对刘永泰最行之有效的大招。所以,她主动凑近暴怒中的刘永善,不露声色地诱导刘永善——诱导刘永善踢她。
    简短回忆了下电视里的女主们得知自己流产后的反应,林俐开始了表演。她一边上下左右地摸按着自己的肚皮,一边神色惊慌地问刘永泰,“孩子呢?我的孩子呢?”
    她看到刘永泰的脸上,现出了沉痛的神色,“桂英儿……”刘永泰唤了她一声,嗓子便哽住了。昏暗的灯光下,林俐看到刘永泰眼中的泪光越来越厚。于是,林俐加大了表演力度。一伸手,抓住刘永泰的胳膊,她从炕上欠起点身子,目光在惊慌中又加了点疯狂,“他爹,孩子呢?我的孩子呢?!”
    “桂英儿,桂英儿,你这别这样儿!”刘永泰慌了,努力想把林俐按回炕上。
    林俐表演得很到位,直着眼睛瞪着刘永泰,两颗大大的眼泪配合着她的表情,“扑噜”一下从眼睛里滚出来,“孩子没了是不是?是不是?!你告诉我,是不是?!”她一边声嘶力竭地喊着,一边用手使劲捶打刘永泰。
    刘永泰也掉了泪,一把把林俐紧紧搂进怀里,“柱子他娘,你别难过。咱以后再生,你想生几个,就生几个。”
    听了这话,林俐又流泪。这回不是表演,而是发自内心的感伤。多好的男人,可惜,不是她的。如果能有这样一个男人,完完全全属于她,在她悲伤痛苦无助的时候,能像刘永泰体贴韩桂英这般,给她一个温暖坚定的拥抱,给她一句温柔体贴的安慰,该有多好。
    两三秒之后,林俐从感伤中清醒过来,收起感伤,继续表演,“是不是刘永善干的?”她从刘永泰的怀里仰起头。
    刘永泰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
    林俐像只暴怒的母老虎,直着眼睛,在刘永泰怀里使劲挣扎,“我杀了他!我去杀了他!”
    她才不会去呢,一没体力,二怕见血,三也不值当。只要刘永泰不借刘永善钱,过不了几天,自会有人收拾刘永善。
    刘永泰哪知道这些,只道媳妇是受了刺激崩溃了,“桂英儿,桂英儿……”他死死地搂着林俐,两条手臂像两道铁箍,将林俐的身子牢牢地箍在怀里。
    林俐装模作样地挣扎了一会儿,不动了,把脸埋在刘永泰怀里放声大哭。刘永泰以为她是失了孩子伤心难过,不过林俐自己知道,这哭,一小半是作戏给刘永泰看,另外一大半是她自感身世。在刘永泰不住嘴的温声劝解中,林俐痛痛快快地哭了一场,然后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收了声。心里舒服了不少。
    “男孩女孩?”她抬起热气腾腾的脑袋问刘永泰。
    刘永泰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媳妇儿是在问流掉的孩子,“男的。”他收回一只箍着林俐的手,摸向她的肚子,“肚子还疼不疼了?”
    林俐低下头,懒懒地靠着刘永泰的胸膛,“咋不疼呢?踢你一脚试试?”疼是疼,不过和刚挨踹那一刻比起来,这点儿疼完全可以忽略不计。她这么说,纯是想让刘永泰心里不好受。
    果然,刘永泰皱起了眉。边皱眉,边轻轻给她揉肚子。一边揉,一边小声埋怨她,“你也是。看他那个样儿你还往跟前凑,还跟他叫号儿。”
    林俐装纯良,“谁寻思他那么牲口!”
    “也是你把他骂急眼了。”刘永泰想也不想,顺嘴往下接。
    林俐一捶刘永泰的胸膛,从刘永泰怀里坐起来,瞪着眼睛歪着脖子,“啥意思呀?是我不对呗?我对不起他,我不该骂他,是不这意思?!”
    “没有,没有,你骂得对!骂得好!”刘永泰连忙把林俐搂回怀里,“你看你,尽挑歪理,我能向着他吗?我也就随嘴那么一说。”
    林俐在刘永泰怀里偷偷一撇嘴,再次从刘永泰怀里坐起来,伸出一指,指着刘永泰的鼻子,满脸阶级*斗争,“说!借没借他钱?”
    “没有!”刘永泰答得斩钉截铁。
    “真没有?”
    “他踢我媳妇儿,我还借他钱?我脑袋让驴踢了?”
    林俐翻了刘永泰一眼,懒洋洋靠回他怀里,“你以前让驴踢了。”
    刘永泰嘿嘿笑了两声。
    脸靠着刘永泰温热的胸膛,兼之哭了一大场,兼之昏迷时流了产,林俐有些累,眼皮渐渐往下耷拉。她一次次挣扎着跟下垂的眼皮作斗争,“他没借着钱能甘心吗?你瞅着吧,这几天,他还得来闹。”
    这句话说完,屋子里静了一会儿。然后,就听刘永泰闷声闷气地说:“他不甘心能咋的?钱是我的,我不借给他,他还能明抢?”
    林俐的眼皮越来越重,“他要是鼻涕一把泪一把地跟你说,你俩是一个妈生的,他是你哥,你也不管他?”
    又是一阵沉默。
    “不管。”在林俐实在抵抗不住睡意,昏昏睡去前,她听到刘永泰如是说。
    不管才怪。
    她听出来了,那“不管”二字说得有多牵强,那里面蕴含了多少犹豫不决,那犹豫不决里又蕴含了多少对亲情的难以割舍。
    沉沉睡去前,林俐暗叹,就知道你还是舍不得。

  ☆、第五个任务(11)

林俐刚一出事,柱子和英子就知道了。当时他俩正在杂役刘婶子的屋里玩儿;刘永泰让刘婶子去他屋里看着点“桂英儿”;然后他去找接生婆了。
    俩孩子不明白爸爸嘴里的“孩子掉了”是什么意思,但是他俩知道妈妈叫“桂英儿”。见了爸爸和刘婶子的恐慌模样,他俩本能地感到妈妈出事了;而且还不是好事。
    在刘婶子颠着小脚;左摇右摆地往他们妈的屋子里赶时;俩孩子已经先刘婶子好几步进了屋。进屋后,他们看到了闭着眼睛躺在炕上,一动不动的妈妈;还有妈妈身下的血。
    俩孩子吓得连哭带摇;又摇又喊。再后来接生婆来了,刘婶子把俩孩子带了出来。他俩问刘婶子妈妈怎么了?刘婶子说;你俩的小弟弟没了。他们又问,妈妈会死吗?刘婶子说;不会;但是会病一阵子。俩孩子这才放了心。
    早上,林俐从睡梦中醒来,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她吓了一跳。就见柱子和英子像两只揣手的小猫,直条条地并排趴在她身旁,睁着又大又黑的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她。望得炯炯有神,专注异常。这让她想起了自己第一次见到这俩孩子时的情景。当时,这俩孩子也是如此,一动不动地守在她身边,专注地看着她,等她醒来。
    “妈,你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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