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我是你老公-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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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记得她说过,她的爸爸妈妈都已经不在。
紫蔚闭了闭眼睛,“我读警校我妈很反对,我们的关系闹得很僵,大一的春节我都没回家。大二快结束的时候我们的关系缓和,那年寒假回家,她去火车站接我,那天是比今天还恶劣的雷雨天,路上的时候她遇上了车祸,等我赶到医院的时候,已经没能见到她最后一面。”
“所以,你那天遇上车祸的时候,我就想,我是不是真的是颗灾星,所有我爱的人都会理离我而去。”
她没有哭,唇角反而牵起一丝无奈的笑,问他,“是的吧?那算命的大叔都说我是荒星,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原因?”
楚辞无法安慰她,因为他迟早也要丢下她,只能在此时紧紧将她抱住。
如果可以,他想永远留在这里陪她。
楚辞哭了,眼泪落到她脸上。
紫蔚扶额,替他抹了抹眼泪,“我都没哭,你哭个什么劲儿?”
楚辞红着眼睛,“我心疼你还不行吗?”
“不用。”她摆摆手,“都已经是过去的事儿了,我早就说服自己接受了。”
“后来呢?”
她很平静道,“后来我就很少再回B市了,有时候有空了会回去看看我继父,但我和那个家其实已经没有多大关系了。”
“我应该早点去找你的。”楚辞语气里透着浓浓的后悔,“毕业后我有打听过你去了哪个城市,许淼淼说你是和周宁远一起离开的,我当时失落又生气,就没再关注过你的消息。”
周宁远是紫蔚高中时期的绯闻男友,当初他故意对许淼淼态度不明,就是生气紫蔚和他走得近。
紫蔚扶额,“我和他什么都没有,毕业后确实是去了一个城市,但一起离开只是个巧合罢了。”
“他喜欢你!”楚辞很肯定,“你们在一个城市那么多年,他没跟你表白吗?”
“表白了啊。”紫蔚瞥了他一眼,悠悠道,“我收到的第一束鲜花,还是他送的呢!”
他瞪了她一眼,半晌轻哼了一声,“他比我近水楼台又如何,和你有缘分的还不是我?”
紫蔚轻笑,顿了半晌调侃道,“我觉得我和柴贝贝还挺像,她爹也去世了,她喜欢的人身体被你占据了,如果知道她娘是谁,并且她也不在了的话,你说这会不会太巧了?”
“你想说什么?”
“我在想咱们到这里来,是不是有某种特别的意义。”
他握住她的手亲了亲,挑眉,“什么意义?”
紫蔚又翻了个身,和他面对面,看着他的眼睛,“我第一次见到杜雅言就有这个怀疑了,比如她是宋小姐的前世,那么有没有可能柴贝贝是我的前世,陆保保是你的前世?”
楚辞笑了笑,“寻找前世之旅?”
屋外的雨声渐渐小了下去,紫蔚穿衣下床,“你这么总结也可以,如果真的是像我猜测的那样,那咱们到这里来肯定是要完成某些事情。”
“比如呢?”
紫蔚下床的动作突然顿住,偏头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弯了弯嘴角,“比如揭开那些我们还不知道的真相。”
雨势渐停,天空仍是一片乌压压的阴沉,满院落了一地湿哒哒的枯叶。请了安后,紫蔚和老太君闲话家常,楚辞去了陆骁的书房。
“你怎么来了?”陆骁坐在书案前,抬眉淡淡看了他一眼。
“爹,我有件事儿想问问您。”
“何事?”
楚辞坐到他对面,沉吟了一下才道,“爹,我和贝贝已经知道她是姚将军的女儿这件事,这是几位当家亲口承认的,但他们不知道贝贝的娘是谁,您和姚将军是好友,那您知道贝贝的娘亲是谁吗?”
陆骁诧异了一下,显然没想到他会问这个问题,顿了半晌,他道,“爹不知。”
楚辞一脸不相信的样子,耍赖,“您肯定知道!爹,您就告诉我吧!贝贝长这么大都不知道自己的娘亲是谁,多可怜哪!”
陆骁蹙了蹙眉,“四儿,你…身体是不是不舒服?”
“没有啊~”
陆骁狐疑地看了他一眼,“以前的事儿你真的一点也记不起来了?”
“嗯!”楚辞装模作样地拍了拍后脑,“还没想起来呢。”
陆骁点了点头,又道,“爹确实知道贝贝是你姚伯父的女儿,至于她娘亲是谁,那是你姚伯父的私事儿,他没说,爹也没问,所以贝贝的娘亲是谁,爹真不知情。”
“……”
“陆将军也不知情?”
“是啊。”楚辞点头,揽住她,两人一起靠在廊檐的柱子上,盯着从檐边缓缓下落的水珠,一滴,一滴。
紫蔚闭着眼睛用食指快速地敲了敲脑门,楚辞看见她的动作微微一笑,将她的手抓住,“你这么敲也没用啊,还不如静观其变,一定会有水落石出的那一天的!”
“我只是担心会来不及。”紫蔚睁开眼睛,看了一眼乌沉沉的天空,有些担忧,“姚城再这么闹下去,迟早会把他自己毁掉的。”
“其实也不是没办法啊。”楚辞捏着她的手悠悠说道。
紫蔚偏头看了他一眼,挑眉,“你指尚若云?”
“老婆,你好聪明。”他不吝赞美道。
紫蔚转身,替他整理了一下衣襟,严肃道,“那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做了,楚辞同志,请务必完成任务!”
“……”楚辞有些心塞,“你让我去联系尚若云,你都不会嫉妒吗?”
紫蔚白了他一眼,“谁让你去联系她了?你联系合适吗?这事儿得让宁宁做,到时候你去做她的工作就可以了。”
“这还差不多。”楚辞抱住她,立下军令状,“老婆大人,你老公保证完成任务!”
☆、不回去
雨后天晴,碧空辽阔。尚若云受陆宁宁所邀,到陆府与她一聚。
“若云姐,其实这一次不是我约你,是我四哥托我约你过来的。”陆宁宁挽着尚若云的胳膊,穿梭于水榭长廊,向她解释邀她过来的缘由。
这个解释很惹人遐想,陆宁宁不过是实话实说,但听在尚若云的耳中难免让她多想。
尚若云只觉得胸腔里那颗沉寂已久的心,倏地又开始跳动了起来,带着难以言喻的悸动。
“你…可晓得你四哥找我做什么吗?”她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
陆宁宁再次实话实说,“不晓得。”
二人穿过长廊,在花园入口处正好遇上迎面而来的陆飞尘,陆宁宁冷哼一声,夹都没夹他一眼,在他行礼的时候,如同高傲的白天鹅一般拉着尚若云直接越过他离开。
陆飞尘浅笑了笑,没有回头,也背对她离开。
一个向左,一个向右。
也许,这才是他们最好的结局。
楚辞早已候在花园里,陆宁宁将人送到,鼓了鼓脸,“四哥,我把若云姐给你请来了,没我的事儿我就先走了。”
楚辞还没说有没有事儿交代给她,陆宁宁已经自顾自转身就走了。看着背影,都能感觉到她心中熊熊的怒火。
“保保哥,你找我什么事儿?”
对上她期待的眼神,楚辞抚了抚鼻尖轻咳了两声,指了指花园里的石桌石凳,“咱们坐下说。”
风吹叶颤,半晌寂静无声。楚辞替她斟了一杯茶,看着袅袅茶烟,他开口打破沉默,却上尚若云雀跃的心,瞬间从空中坠落。
“若云,你可知道姚城近来的事儿?”
尚若云轻抚杯沿,眼帘微垂,“你找我就是为了他的事儿么?”
那语气里失落让楚辞也很头疼,他真不明白陆宝宝有什么好的,能值得她这么念念不忘?
这大概就是歌词里所说的——得不到的永远骚动。
“是为了姚城的事儿。”楚辞没再给她希望,“姚城近来在不夜天已经流连许多日,那日我去瞧他,他正抱着酒坛醉生梦死,谁的劝儿都听不进,他很在乎你,所以我想着你能不能去劝劝他,他应该肯听你的。更何况,你们不是要成亲了么,你也应该多关心关心他。”
尚若云垂着眼帘没有说话。
楚辞小心翼翼问了一句,“你不愿意?”
又是半晌沉默,空气中只能听见春风拂叶的声音。寂静片刻,尚若云终于抬头,“保保哥,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你问。”楚辞直觉不是什么好问题。
果然,她问,“你真的从来都没有喜欢过我吗?”
楚辞真想晃着她的肩膀让她清醒一点,陆宝宝已经是个有妇之夫,他无奈道,“若云,在我心里你和安安宁宁是一样的,我一直把你当成妹妹。”
这么狗血的台词,他也能说得这么溜,楚辞在心里默默给自己点了个赞。
被发了妹妹卡的尚若云,蓦地趴在石桌上哭了起来。不是那种带着压抑的低声哭泣,而是嚎啕大哭。
楚辞伸出食指轻轻点了点她的肩膀,尚大小姐身子一扭,哭声更大。
楚辞头痛地揉了揉额角,安慰她,“你别哭了啊,你好好想想看,我已经成亲了,喜欢的人也不是你,所以我根本就不值得你喜欢,你以后就会发现,现在对我的喜欢不算什么,只有跟一个全心全意只喜欢你的人在一起,你才能得到幸福,比如姚城。”
他越安慰,尚若云哭得越凶,楚辞索性闭嘴,让她哭个够。
他喝了两盏茶后,尚若云的哭声终于停了下来。顶着一双红彤彤的兔子眼看他,下定决心般道,“从此刻开始,我也不喜欢你了。”
楚辞换了一只干净的空杯子,替她又斟了一杯茶,点头,“嗯,这样很好。”
她又蓦地趴回去哭了起来,“你再让我哭会儿。”
楚辞,“……”
又哭了一场,尚若云揉了揉发痛的眼皮问他,“姚城是在不夜天吗?”
“嗯。”话题终于扯到了姚城身上,楚辞点头,“他现在很不好,你到不夜天去瞧瞧他吧。”看着她为难的神色,他补充,“我会和你一起。”
姚城果然很不好,尚若云赶到不夜天的时候,他正和府里的家仆争执。
白皙的脸上泛着异常的红晕,老管家抓着他的手臂含泪道,“世子,您就跟老奴回府吧!”
姚城的身形已经不稳,连从一个老头儿的手上抽回胳膊的力气都没有,虚弱道,“不回,我宁愿死在外面也不要再回去,你快松开。”
老管家抱着他的手臂直摇头。
“姚城。”尚若云站在门边,不轻不重地唤了他一声。
姚城循声望去,眯了眯眼睛,轻吐了一口气,“你来做什么?”
尚若云走过来,抬手探了探他的额头,皱眉,“你病了?”
老管家接话,抹了一把眼泪,“若云小姐,世子都病了好些日子了,您快劝劝他跟我回府吧!”
“我不回去!”姚城用了一下力,从他怀中抽出手臂,晃悠悠地走到榻上坐下,俯身揉了揉额角,“你回去吧,我不会再回姚府了。”
老管家还想说什么,尚若云对他摇了摇头,“您去给他请个大夫吧。”
“哎!”老管家应了一声,又压低声哀求道,“若云小姐,您一定要好好劝劝世子,武德侯府就剩他一根独苗儿,他怎么能不回去呢?老太爷惦记他,都快吃不下饭了,他可不能再这么任性下去了。”
尚若云对他微点了点头,老管家才离开。
楚辞站在门口,并没有进去。老管家见到他问了一声好,便急匆匆地去请了大夫。
楚辞往里瞄了一眼,然后抱臂靠在门边,竖着耳朵偷听。
尚若云站到姚城面前,抬手顺了顺他乱糟糟的头发,问,“你为什么不肯回府?”
姚城扭过脸,不肯回答她的问题。
尚若云把他的脸又扭了回来,“不理我?”
“你不是不想同我成亲吗?为什么还要来关心我?”在她开口前,他又把头扭了回去,“别再说把我当弟弟的话了,我不需要你做我姐姐。”
尚若云再次把他的脸扭回来,“不想成亲,就不能关心你了?”
“不需要。”姚城躲开她的手,摇头,“你不喜欢我是对的,我确实没什么地方值得你喜欢,你回去吧,别再来了。”
他满身是她从未见过的颓丧,尚若云放轻了声音,“你到底怎么了?”
姚城仰面倒在榻上,用手背盖在眼睛上,“你别问了,快回府吧,不要再管我。”
“你真的不要姚府不要你祖父了吗?”尚若云微微提高音量,“管家说你祖父惦记你都快吃不下饭了,姚城,别再任性了好吗?”
姚城蓦地从榻上坐了起来,看了她一眼,起身将她推出门外,又重重地把门关上。
楚辞靠在门边,眉峰诧异一挑,看着还在拍门的尚若云,摸了摸下巴,“他连你都撵,看来真是受了不小的打击。”
尚若云也靠在门上,揉了揉眉心,“现在怎么办?”
沉默半晌,看着领着大夫匆匆上楼的老管家,楚辞道,“先看病。”
老管家瞧着又被关上的门,再看看站在门口的两个人,焦急了起来,“世子又不肯见人了?”
“不见也得见。”楚辞把门踹了来开。
☆、炮灰与总裁
“怎么样?尚小姐去了有用吗?”
楚辞并没有立马回答,喝了口茶才慢悠悠道,“她也被撵出来了。”
“……”
“算了。”紫蔚揉了揉额角,“还是静观其变吧。”
“没事儿。”楚辞安慰她,“尚若云已经答应每天都去不夜天,她这么磨下去,姚城坚持不了多久的。”
“你教她的?”
楚辞哼了一声,“我是男人,当然知道女人对付男人最有用的法子是什么。”
紫蔚撑着下颔,好奇看他,“那以前没有别的女孩子磨你吗?”
“很多。”他很得意道。
“那你是怎么坚持下来的?”
他凑过去亲她,嘻嘻道,“因为这个法子,心爱的姑娘的使,才有用。”
两人正亲在一起,门外响起了叩门声。楚辞很不高兴,紫蔚已经把他推开,起身开了房门。
“安安,有事吗?”
门口站的正是陆安安,紫蔚微微错身,请她进门,她却站在门口没有动。
“四嫂,我…有些话想跟你说。”
楚辞走了过来,揽住紫蔚的肩,陆安安又唤了一声,“四哥。”
楚辞点头,“有话进来说。”
陆安安犹豫了一下,紫蔚扶额,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