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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春心农场-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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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由问:“这是怎么了?”

    春心道:“没事,体力透支过多,昏了过去。”

    她过去伸指在她人中掐了一把,半刻后陈秋花就幽幽醒转过来,一睁眼就问:“我这是在哪儿?”

    根生欢喜,叫道:“醒了,醒了。”

    他问她发生什么事,陈秋花也说不清,只觉得头疼得厉害,身上每个骨头节都是疼的。

    根生又问春胜婶,她道:“我就是瞧见她光着身子,和我男人一起在床上。”

    春胜叔忙道:“这跟我无关啊,我正要睡觉呢,听到外面有人敲门,开门一看是大妹子,便问她有什么事,可谁想这一进屋就脱衣服,吓得我腿都软了。”

    春胜婶也知道他男人老实,不会说瞎话的,拿眼睛看着陈秋花。

    陈秋花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她就觉得自己晕晕乎乎的,除了跟人打架还有点印象外,其余的都不知道了。

    春心心想,这事若不由她澄清便没完没了,便说:“我是见娘一个人出来,觉得不对劲,就在后面跟着,结果发现她被鬼附身了,这才出来救人。”

    众人听明白怎么回事,一场风波这才消弭了。

    可是每个人脸色都很难看,虽然说是有鬼作祟,但出了这等丑事,搁谁心里都觉膈应。尤其是春生,自个儿媳妇都被人看光了,嘴上没说什么,心里却别提多不是滋味儿。

    跟春胜和他媳妇道了歉,根生扶着陈秋花回家。路上的时候,他问春心从哪儿学的道术,春心便说上回抓妖跟天一道长学的,就传了一点简单的给她。

    根生叹口气,打心眼里感激她,今天若不是她,恐怕他和陈秋花以后都没脸见人了。陈秋花也自觉没脸,回到家倒头便睡,连着好几天也不敢出门。那一晚发生的事虽然知道的人不多,但难免有闲言闲语传出去。她怕丢人,也是因为脚上有伤,连屋都不出了,天天窝在被窝里。

 第六十四章 原来他怕的是鬼

    自这天之后,有好几天根生也不好意思出门,该下种的时候,也不到地里去了,直拖了三五天过去才勉强出了门,也是遮遮掩掩的不敢见人。在村里见到春胜,两人只是点点头,连句话都没说。

    春胜也不敢到她家里来了,往常没过几天就过来坐坐,现在怕见着尴尬,又怕自个儿媳妇知道了吃醋。两家子走动的明显比先前生疏了许多,只是看见春心时,才会跟她聊两句,其余的连春水和春藤都不怎么说话了。

    陈秋花伤好后出来明显比以前消停了不少,再也不在家里挑事了,看见春心都躲着走。

    少了她一天到晚指桑骂槐,春心日子也舒坦不少,她心里虽恨西门捣乱,但也有些感激他,若不是他,恐怕她还没这勇气弄这么一场,出口恶气呢。

    这天一早做完饭,就给韩骄子送了一些,这个狐狸精现在懒的都生蛆了,一日三餐得有两顿让她送去。根生收了他的钱,包他伙食,每天送饭成了她的必备工作了。

    她问过他,“你一个狐狸不是要修仙吗?干什么一天到晚按顿吃?”

    韩骄子摸着脸,“这得养颜,你不知道妖怪也要保持体形吗?”

    保持体形那是要减肥的好不好。如果她再问,他肯定说,“不吃饭没有力气怎么减肥?”

    每回跟他矫情,最后都讨不了嘴上便宜,懒得再理他,把饭扔下就走了。

    韩骄子自拿筷子夹起菜来吃,本来他确实不需要吃饭的,最起码不用每天吃,不过谁让最近的日子太无聊,不把她叫来耍几句嘴皮子。多没劲儿啊。反正他在这儿待的时间也不会长,他们家老头也是时候要招他回去了。

    ※

    吃过早饭,明焕就说出去转转,问她要不要去弄些野菜。

    他这几天心情不好,春心也想让他散散心,而且现在已经春天了,村西的槐树都开了花。前两天打哪儿过。看见槐树上坠着一簇簇槐花,馋的口水都差点流下来。正好趁有他这个劳动力,多采点槐花回来,然后洗净控干。放盐,花椒粉,撒点干面拌匀直接蒸,那滋味儿,啧。

    她舔了舔嘴唇,想到去年采的那一筐槐花,真是心里美极,恨不能立刻就把一把放嘴里尝尝。

    背了个筐,和明焕一起出了门。

    村西河边种了十几颗槐树。站在树下。看着那雪一般洁白的槐花仿佛是能工巧匠们用白玉雕刻而成的,让人心情很是舒爽。

    昨天刚下了场下雨,雨后,空气弥漫着槐花的芬芳。在碧绿的叶子的衬托下,白色的槐花显得分外的美丽。一枝枝槐花,像一串串诱人的葡萄,每一朵槐花都像一个穿着漂亮舞裙的小姑娘。

    她情不自禁的就手摘下一朵槐花,放进嘴里含着,品味着槐花,那片片花瓣在嘴里留下了持久的清香,嚼了一口,有淡淡的甘甜味,真是爽极了!

    把背筐扔给明焕,然后把鞋脱下来扔在一边,开始挽袖子。明焕皱皱眉,“你要干什么?”

    “上树摘槐花啊。”

    “上树需要脱鞋吗?”

    “当然。”春心白他一眼,“我就这一双鞋,真要磨坏了,上哪儿找第二双去。”

    明焕看她那双鞋已经磨得滚了边了,心里忽然觉得很不是滋味儿,她正长身体的年纪,一年换一双鞋都嫌少,现在这双顶的脚趾头都快出来了,却还在穿着。

    那一日听她说起自己的辛苦,他心里也觉难过,一个好好的女孩,没有新衣,没有欢乐,每天只是不停地做活。也就因为这样,他才会跑到隔壁去找那个根本不想见的浩然。

    穿小鞋的滋味儿他不知道,但肯定会很难受。心里暗暗发誓,将来有一天一定送她全天下最漂亮的鞋,让她穿到死也穿不完。

    春心爬惯了树的,蹭蹭几下就上了树,摞下一串串槐花放进筐里。那一嘟噜,一嘟噜的槐花串,轻轻握在手里又柔软又清凉,密密匝匝的槐树枝,向天空延伸着,好像就快划破天际。

    她采了不少,不一会儿功夫筐就冒尖了,正要下来,忽然瞧见前边不远处似有许多人向这边走来。那些人大多数武士装扮,与那天明焕打猎时带的人一般无二。

    她心中忽的一动,对下面的明焕打了个眼色。

    明焕不明所以,“你干什么?”

    她招了招手让他上树,“你瞧瞧那是谁?”

    明焕哪爬过树啊,爬了半天爬不上去,春心只能从上面跳下来,在后面推了他一把。

    这一下正摸到他屁股,羞得明焕满脸通红,心里暗恨这丫头无礼。他的宝贝屁股,又岂是谁都能摸的?

    春心几下把他推上去,自己要上去已经来不及了,那些马来得很快,眨眼就到了眼前。

    当前一匹白色骏马,马上坐着一个二十左右的少年,头上戴着束发嵌宝紫金冠,齐眉勒着二龙抢珠金抹额,穿一件二色金百蝶穿花大红箭袖,束着五彩丝攒花结长穗宫绦,外罩石青起花八团倭锻排穗褂,登着青缎粉底小朝靴。

    他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鬓若刀裁,眉如墨画,长得甚是好看。那模样与明焕有七八分相似,很让人感觉是他兄长之类。

    明焕本来还没明白怎么回事,那马一来,他立刻躲进槐花,在巨大花枝的掩映下也看不出里面藏着个人。

    那少年看见春心,急勒马缰,“吁——”

    他微微一笑,问道:“姑娘,问你一事可好?”

    一开口,那年轻的声音饱满尖锐而潮湿,像一株丛林里水分充足的植物,兼具躁动的炙热和汹涌的暗伤。春心听在耳中,就觉得心脏被什么狠狠划了一下,很有一种迷醉在他音调中的感觉。

    还从没见过,哪个人说话这么好听呢?

    明焕透过花间缝隙瞧见她那模样,不由撇了撇嘴,他哥哥是京城里四大美男子的头一位,瞧把这没见过世面的野丫头给迷得,恐怕连自己叫什么都不知道了。

    她一晃神,那人又唤道:“姑娘——,姑娘——”

    春心身子微福,道:“公子有什么吩咐?”

    “姑娘可是村里人?”

    “是。”

    “打听一个人,姑娘可知道?”

    “不知公子所问何人?”

    “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长相与我有几分相似,聪明伶俐,谈吐举止文雅,很是乖巧。”

    春心知道他说的是明焕,可是聪明伶俐?乖巧?想到明焕那张别扭的脸,她就忍不住想笑。

    那公子问:“你见过这人?”

    春心摇摇头,“若真如公子所说,与您相似几分,那定是天地少有,如神仙一般的人物,若我见到,肯定是过目不忘的,可惜……我真没见过。”

    她一副甚是遗憾的模样,说的好像真的似地。那公子倒有几分信了,轻声道:“那就打扰姑娘了。”

    他说双脚一踢马腹,白马直奔村里去了,身后十几个武士忙跟上。这些从人动作井然有序,进退有度,竟颇有些像是军中之人。

    看着他们走远,春心对着树上挥了挥手,“他们走了,赶紧下来吧。”

    明焕小心翼翼地从树下来,轻哼一声,“你这丫头还算有义气。”

    春心本来也不知道他要不要见那人,不过听他说家里没一个好人,便隐约觉得还是不说出来的好。

    她叹口气,“你老实说那人到底是谁?”

    “你不是看出来了吗?”

    “我是瞧出可能是你哥哥,可他到底什么身份?”

    明焕哼一声,“这你无需知道。”

    春心撇撇嘴,“有什么了不起,你不说我也猜得出来。看你哥哥穿的衣服肯定是世家子弟,他身后跟着的从人应是行伍出身,这么一瞧,你哥哥的爹……”说着一拍他的肩膀,“也就是你爹啦,肯定是朝廷里的大将军,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对个屁。”明焕低骂了一句。

    这些日子在村里住的,让他学了不少骂人的话,这会儿随意出口,倒说得挺顺溜。

    春心笑了笑,管他是谁呢,反正也跟她没多大关系。她问:“你打算怎么做,就这么躲着他吗?”

    “先躲一阵再说吧,反正我还不能回家。”

    “就算我不说,村里见过你的人也不少,一会儿他们肯定会搜村的,咱们去哪儿好呢?”

    明焕道:“我怎么知道?”这个村子他又不熟。

    春心想了想,“那你跟我来。”她拉着他的手向西边跑去,那里正是村里的坟地,一个个的小山丘在那儿立着,往坟堆后面一趴,恐怕也没人能猜到他们在这儿。

    只是……

    明焕咬了咬牙,吼道:“我为什么要躲在鬼待的地方?”

    她安慰,“没事,没事,白天一般不会有鬼出来。”

    “我不要在这儿。”他转身就要跑,春心抓住他的手,发现他的手心黏黏的,竟然全都是汗。

    她好笑,“原来你怕鬼啊。”

    明焕哼了一声,那张脸明显变颜变色,那天抓妖怪的时候都没见他吓成这样,原来他是怕的是鬼。她道:”村子里肯定会叫他们挨家挨户搜个遍的,这里是唯一的躲藏地,要么被抓回去,要么躲在这生,你挑一个吧。

 第六十五章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他们本来可以出村的,只是出了村也不知去哪儿,前途茫茫,难道以后要过逃亡的日子吗?而且那些既然那些人会找来,想必已经把出村的路都堵死了吧。

    明焕咬着牙,大约是在脑袋里做足了思想斗争,然后乖乖地趴在地上,好像一只小狗一样的姿势。不过他的手脚一直在颤着,刚开始还能坚持,后来干脆抓住她的手,紧的好像拽的是根救命稻草。

    春心被抓的手都疼了,知道他在强忍着,又不好把他分开。两人就保持着这样的姿势,也不知待了多少时间,村子里果然骚乱起来。有一队官兵进了村子开始四处搜索,村里的每个地方,连狗洞都被挖开看了看,却没一个人到坟地里转转。毕竟这是死人的地方,不吉利,若非必要,谁愿意到此一游?

    他们趴了很长时间,在杂草掩盖下,最终躲过了搜捕,可惜膝盖手臂都酸麻的好像不是自己的。眼看着天黑了,村子里的灯光也亮了起来,还有一些兵丁手持火把在各处找着,一点也没有要撤走的意思。

    白天的时候,明焕还能勉强支撑着,可到了晚上,坟地里漆黑黑一片,偶尔有凉风吹来“嗖”得人脖颈发凉。他心里害怕,握着她的手隐隐发颤,身子抖如筛糠,斗大的汗珠从额头滑落下来。

    他性格倔强,从不认输的,虽然心里害怕之极,却硬是咬着牙,一点声音也不肯发出。

    春心低声安慰道:“放心,我跟这里的鬼很熟的,他们不会吓你的。”

    “什么?”明焕几乎是尖叫起来,喊完自己都觉嗓门太高,忙压低声音道:“你怎么可能跟鬼熟?”

    她翻了个白眼。“这不是安慰你的话吗?总之你别害怕就是了。”

    明焕心道,有这么安慰人的吗?这根本就是吓唬人。

    他小时候曾被人关到黑屋子里两天三夜,后来落下个怕黑的毛病,母亲死得早,照顾他的那个奶娘,每次他一不听话,就吓唬他说让鬼把他抓去。还说鬼会咬他。长期熏陶之下。对于这种根本不知是否存在的东西,他有一种莫名的恐惧感。

    尤其是现在,在这样一块坟地……

    弦月高挂在夜空中,幽幽的银光斜斜地照在冰凉的石碑上。一个个黑色的字体刻在碑身上,那某年某月某某氏的名号看得人头皮发麻。凄凉的风在他耳边轻轻刮过,一圈圈蓝绿色的火焰在他周围环绕着,若隐若现,飘忽不定。它们好像很喜欢他似地,不停地在他身边转着圈圈,转啊,转啊。

    明焕觉得自己头上冷汗如瀑布流下,就在这时春心突然说了句。“躲开。你这小鬼,别缠着他。”

    他顿时心脏紧张的快要停止跳动了,他受不了,一头扎进春心的怀里,紧紧抱着她。整个身子抖如筛糠。

    春心摸着他的脊背,轻声安慰,“别怕,别怕,也就三个鬼围着你,一个吊死鬼,一个没脑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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