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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不想种田-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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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当才子。
  那黄脸男子正说得滔滔不绝,忽然听到有人喊道:“快看快看,过来了。”
  众人暂时住声,一齐朝下面看去。
  只见大街那端骑来了三匹马,一黑两青。那匹异常神骏的黑马之上端坐着一个十六七岁的年轻公子。他身着一袭玉色锦袍,披着一件天青色披风,气质脱俗洁净,给人一种碧水青天一样的感觉。单就外貌和风姿而言,他满足了桐月对一个古代美男子的所有想像。
  桐月正看得入神,却听荷月小声在她耳边说道:“这样的男人可以当我的姐夫。”
  桐月笑道:“别想太多。好好看人,看罢咱们就下楼。”
  桐月说着又往街上看了一眼,那几匹马眼看着就要驰过去了。从街头到这里,马上的那个男子一直笔直的端坐不动,没有说话也没东张西望,远远望去,像一幅画似的。
  就在他们即将过去时,突然,一个圆圆的白白的东西从天而降,稳稳地砸在了柳栖白的头上。
  街上和楼上围观的人先是一愣,接着嗡哄一声笑闹了起来。笑毕,街上的人仰着脖子望楼上的,他们在寻找扔馒头的人;楼上的也在左顾右盼,也想知道到底是谁丢的。
  柳栖白微微怔了一下,伸手接住馒头,放在手掌上端详片刻,然后略略抬脸向楼上望了一眼,接着手一扬,又将馒头还了回来。那馒头准准地朝桐月的方位砸过来,荷月眼疾手快一把抓住。
  桐月感觉到柳栖白的目光在自己脸上停留了片刻。桐月突然明白,这个人准是以为她是为了引起他的注意才故意扔馒头的。她真是冤枉,但也无法辩解。
  不知道柳栖白是不是怕人再拿东西扔他,他加快了速度往街那边去了。
  人走了,看热闹的人也慢慢散去了。
  桐月重返饭桌,茶已经凉了,她也歇够了,便叫来小二结帐。结完帐,两人抬着行李一起下楼。
  来到街上,桐月终于忍不住问荷月:“那馒头是你扔的?”
  荷月很爽快地承认道:“对呀,我们看了他那么久,他一眼也没看咱们,我就想替你引起他的注意就砸了他一下。”
  桐月哭笑不得,一时不知说什么好。
  荷月一脸狡黠地凑上来道:“哎,三姐,我才知道你原来喜欢的是这种款式的。你刚才看他的眼神跟我看着红烧肉的神情一样。怎么样?要不要我帮你一把?”
  桐月生怕她再做些什么不合时宜的举动来,赶紧正色道:“你别生歪心思,这样的人跟我们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他是什么人?家世、才华、容貌样样都有,我又是什么人?”
  荷月故作惊诧道:“什么时候你也有这种尊卑思想了?”
  桐月微微一笑:“我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阶级和阶层一直存在,不是我不承认它就消失了。门当户对在现代都要顾虑,更何况是古代?难道你所在的世界人人都能平等?”
  荷月摇头:“那怎么可能?我们按武力和智力划分等级。”
  桐月摊摊手:“那不就结了。”
  荷月两只眼珠滴溜溜乱转着,也不知听进去没有。
  她们按照信上的地址,又问了行人,终于找到了江家所在的那条街。
  她们来之前并没有给江星月写信,若是写信的话,按古代的通信情况,信说不定还没有她们人到得快。
  桐月对于这次见面充满了期待。她对荷月说道:“也不知道江星月怎样了?”
  荷月答道:“想必应该不错。这几年肯定大有长进。”
  “那是自然。”桐月想起江星月信中提及这几年来除了极必要的交游,她一直都在闭门读书。她对今年的参加进士考试是势在必得。
  桐月为江星月骄傲的同时又觉得心疼,自从她女扮男装那天起,她的头上就悬着一把利剑,那剑随时都有可能落下来。所以她必须争分夺秒地去实现自己的理想,越快越好。

☆、第六十九章 两位朋友

  第六十九章两个朋友
  桐月冷不防听到有人唤自己的名字,不由得一怔,她停住脚步,转过身来循声望去。原来人不是别人却是白佑林家的丫环春兰。异乡逢故人怎能不让人惊喜?
  “春兰姐姐?”桐月放下行李快步走上来。
  “真的是表姑娘?我还以为看花了眼呢?”春兰满脸笑意,亲热地迎上来跟桐月说话。她不着痕迹地将桐月上下打量了一眼,笑道:“姑娘来时怎地没通知我们少爷?也好让人去接。”
  桐月道:“此次进京偶然兴起的念头,也没办法提前通知表哥。府上一切可安好?”
  春兰听到这句问候,笑意顿敛,接上换上一副合适的表情,一种淡淡的哀伤,“表少爷倒还好,大少爷就……”其实不用问,桐月也知道了,她礼貌地抚慰了春兰几句。
  春兰的哀伤本来不只是应个景,转而便问起桐月家乡的事。她一边说话一边拿眼睛瞥着身后,似乎在等候什么人。
  桐月也发觉了,便笑着说道:“春兰姐姐若是有什么事要办尽管去办好了,我在京城会多逗留些日子,咱们以后有的时间说话。”
  春兰忙解释道:“我今日陪大少夫人去庙里还愿去了。——喏,那就我们少夫人的马车,我去禀报一声。你等我一会儿。”
  春兰小步向马车跑去,桐月站在原地看着春兰正低着头向车里的人说着什么。
  片刻之后,她转身向桐月走来。小声地叮咛道:“刚才我跟大少夫人说二少爷的表妹来了,夫人就说,既是亲戚理当见一见。你跟我来罢。”
  春兰本来还想提醒桐月说话注意些,又怕伤了她的自尊心反倒不美,因此也没提醒,而是径直把她领了过去。
  桐月对于这位倍受白佑林夸赞的白少夫人倒有几分好奇。她走到马车前,学着这里的礼节微微一福,落落大方地招了声招呼。
  只见帘子轻轻一撩,桐月终于看到了车内之人的真容。
  俗话说,女要俏一身孝。白少夫人此时正值孝中,通身洁白,愈发显得艳光摄人。她以前听白佑林夸赞她的容貌,只觉得他夸张,此时见了她真容,才觉得所言不虚。
  白少夫人端坐车内,脸上挂着浅淡矜持的笑意,声音如黄莺出谷一样好听:“原来是桐月姑娘,我常听二弟提及你。路上一定很辛苦吧?”
  这笑容这声音,幸亏桐月是女子不觉得有什么,若是男人说不定骨头该软了。
  白少夫人只是跟她说了几句客气话,并邀请她有空去白家看看。桐月客气称谢。春兰又问她下榻何处,桐月说要去堂姐家看看。
  春兰以前常出入林家,自然也知道桐月有个堂姐嫁入了江家,不过,她并不知道江家一家人也来了京城。双方寒暄完毕,拱手道别。
  桐月荷月接着赶路。荷月好奇地问桐月:“三姐,白佑林的寡嫂漂亮吗?”
  桐月用肯定的语气道:“非常漂亮。”
  荷月脱口而出道:“哼,这回要便宜白佑林那家伙了。”
  桐月白了荷月一眼,制止道:“小小年纪别乱嚼舌根,瞎猜什么?”
  荷月不以为然道:“你别以为我读书少,我也看了一些这种男人写的书,我的老天,那些男人就跟没见过女人似的,除了亲妈不好意思收用,其他女人是见一个收一个人,什么嫂子、表妹、小姨子、大姨子、老婆的闺蜜……一个都不放过。一边广收妹子还一边装深情,还说自己是迫不得已。”
  桐月失笑,这种文她也观摩过,不过,她觉得白佑林应该不会。他这个人是有缺点不假,但基本的道德底线还是有的,共事几年,也没听说过他乱搞男女关系。
  荷月看姐姐的神色就知道她不信自己说的话,她摇摇头,无奈地说道:“算了,咱们骑驴看帐本,走着瞧。”
  “好吧。”
  两人走走停停,坐一阵马车,又步行一阵,问了十几次,终于找到了江家。
  江家的宅子并不在繁华地带,而是位于城东一个稍显冷僻的巷子里。两旁林木繁多,因为是冬日,只看到房顶上空纵横交错的枝桠,倒了春日必是一片蓊郁。巷子幽长干净,向阳的墙根处有三三两两的闲人在晒太阳唠嗑。看到两人进来,只是习惯性地扫了她们一眼,并无多少好奇之色。
  走到一扇门前,桐月再次确认了一遍地址,方才抬手敲门。初时无人应答,桐月心中一咯噔,接着再敲,这次终于有了动静。
  “谁呀?”
  “我,林桐月。”桐月大声应道。
  接着,她听到了急促的脚步声。
  门被人猛地拽开了。
  桐月看着面前这人不觉怔住了。
  面前这个身形瘦削、皮肤黑亮,嘴上长须的男子是谁?
  对方盯着桐月看了片刻,激动地喊道:“你竟然真的来了?”
  听到这似曾相识的声音,桐月才恍然回神。
  “快、快进来。”江星月习惯性地看了看左右,见并无旁人,才轻声说道:“胡子是粘的。”
  “哦哦。”还别说,粘得真像。
  江星月一手接过行李,一手去摸荷月的头,用手一比划:“怎么会长这么快?”
  桐月笑着说道:“她天天除了吃就是睡,当然长得快。”
  江星月将桐月领进院子,院子小而精致,只有两进,几个下人住第一进,江星月和端月住第二进。院子里悄无人声。
  桐月道:“我姐不在家吗?”
  江星月笑笑:“今日赶巧了,你姐带着两个孩子和侍书入画她们出门闲逛去了,其他下人去采买了,家里只有我一人。”
  江星月说着将两人领进书房,一边斟茶摆茶点,一边问两人路上累不累,吃饭没。两人都说吃过了。
  桐月打量着江星月的书房,见书房宽敞轩朗,四壁书架摆满了各种书籍。靠窗一张长桌,桌上除了笔墨纸砚,以及一个青花白底花瓶外,别无其他装饰。
  两人虽然已几年未见,但并不觉陌生,都觉得有许多话要讲,但又不知哪说哪句好。
  江星月问道:“你家人都还好吗?”
  桐月道:“都好。日子比先前好过多了。”
  江星月自信地笑道:“有你在肯定会越过越好的。”
  桐月轻笑一声,接着便问起了江星月的近况。
  “这几年的日子真是乏善可陈。我家亲友都不在京城,除了必要的文会,我基本不与人交往,每日只是读书。”其实她不说,桐月看她的脸色和消瘦的身形也猜测到了。古代科举的竞争太激烈了,而且一空白就是三年,江星月又总有一种时不我待的紧迫感,她的压力比常人更大。
  江星月见桐月突然沉默下来,忙反过来安慰道:“没关系,我的身体很强壮,我每日清晨和傍晚都要疾行数里,而且,明年春天就要考试了,考完可以清闲一阵。”
  桐月道:“你一定会考上的。”
  “借你吉言。”
  两人说罢考试的事,又开始南天北地地闲侃。说着说着不知怎么提起了白佑林的事。
  白佑林的名声那么响亮,江星月也并非两耳不联窗外事,自然也听说过他的事迹。
  她笑着对桐月道:“你那个表兄早已今非昔比。最近几年,是佳作迭出。”江星月随口诵了几首他的近作,当然都是些桐月早就耳熟能详的诗词。她一点也不意外,只是付之一笑。
  她想起要去看白佑林的事,刚才春兰好像忘了告诉她地址。不过,她转念一想,白佑林那么有名,随便一问应该也能找到。她打算过几日再去找他。
  江星月一听到桐月的打算,当下微微一笑道:“你想见他也容易,三日后,文公子家举办诗会,我也收到了请帖,白佑林肯定要去,我顺便带你过去。”

☆、第七十章 诗会

    桐月陪着江星月说了一会儿话,就听见前院一阵喧嚷。
  江星月站起道:“你姐他们回来了。”
  “我去看看。”桐月话音刚落,就听见书房外面传来一阵啪啪的脚步声。
  两个稚嫩清脆的童声在小声说话。
  “嘘,姐,你小点声,爹爹正在读书呢,你别吵着他了。”
  “我够小声了,你没看到我轻手轻脚的吗?哼,我可比你大不少,用得着你说我?”
  “你那哪叫轻声。”
  两人正争得起劲,江星月轻轻推开门,笑着招手:“重儿,简儿,你们还不过来拜见你们的姨妈。”
  两人吃了一惊,随即便听话地走上前来。
  桐月看着这两个孩子。大的是个女孩子,约有四岁的样子,胖嘟嘟圆乎乎的,两个浅浅的笑涡,可爱得让人忍不住去捏两把。小的是个男孩,约有三岁多,也是十分可爱。不过,他不像姐姐看上去那么喜庆,小小的脸上却笼罩着一丝莫名的忧郁。
  桐月在打量着这姐弟两人,他们同样也好奇地打量着这个陌生人。区别是,姐姐的打量更直率更大胆,弟弟只是看了一眼,便扯着姐姐,像模像样的给桐月行礼:“重儿、简儿见过姨妈。”
  “啊,重儿简儿乖。”桐月拿出两个早就准备好的荷包递给两人。
  两个孩子接过东西齐声道谢,然后又向荷月行礼,口呼小姨。荷月也给了见面礼,不过,她的礼物比桐月的特殊,给江重的是个袖珍弓箭,给江简的是一个弹弓。
  这两件礼物看样子十分合乎两个孩子的心意,两人不由得喜形于色。
  江星月一脸的慈爱,摸摸两人的头,温和地道:“你们去玩吧,你们的娘呢?”
  “娘在前面呢。”
  这厢,林端月已经知道家里来客了,正满脸喜色地往后院赶来。
  她走得很急,裙裾间仿佛带着风。江星月的丫头侍书、入画跟在她身后。
  林端月热情地扑过来抓住桐月的胳膊:“桐妹,你可来了。你怎地没提前说一声?”
  桐月笑着解释道:“接到你们的信后就决定要来,本想写信的,又一想,这信还未必有我们到得早,索性就没写。”
  端月点头:“这倒也是。”说着话,她暗暗打量着桐月,惊讶这个妹妹变化倒不小,她不再是三年前那个面黄肌瘦、穿着肥大衣裤的小丫头,如今的她,身量适中,唇红齿白,气色极好,穿着一身虽不华贵但却十分合体的衣裳,举止落落大方,言笑晏晏,全无俗韵。桐月见这个堂姐体态丰满,眉目舒展,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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