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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重生之庶女无双-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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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次,秦玉暖没有躲开,甚至无比软弱任由着窦青娥在自己身上拉来扯去,直到发髻都散乱了,衣裳也被撕开了一个大口子。
  窦青娥还在疯狂地乱喊,一声阴冷无比的声音却是凌空响起:“窦氏,你在做什么?”

  ☆、第一百零六章 欺压庶女

  院门外,突然出现了两个人,这是窦氏一辈子都没想到的,秦质和宁王府的老王妃居然会一起出现,而且还是在她……
  窦青娥看了看被自己压在身下一通好打的秦玉暖,她刚才打得是解气了,可是结果呢?
  她颤巍巍地扭过头看着院门口的二人,秦质脸上的愤怒,宁王府老王妃的恨铁不成钢都清晰地刻画在了脸上。
  这因为窦家曾经有恩于已经去世的老宁王,老王妃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为了继承丈夫的遗愿照顾窦氏,不仅当初把窦氏从国安寺带来回来,还赔上了自己的嫁妆让她重回了秦家,如今听闻她疯了,老王妃更是亲自前往,名为探望并且送些药材补品,实际上也是在警告秦质,凡事不要做得太过分,毕竟窦氏是秦家主母,而且先挑事不讲理的是秦玉暖那个庶女。
  可如今,见到了眼前的一切。
  窦氏正是凶神恶煞地抓着秦玉暖的衣领子,秦玉暖身上的衣裳已经被划烂了好几处口子,这秦家到底是谁在欺压谁,高下立见。
  “老……老爷,”窦青娥脑子一空,朝着秦质只是喃喃地念道,“不是我,当真是这个小蹄子,是她不知用了什么法子让妾身全身都麻了,还浑身痛,老爷,你信我啊,我只是一时气急,所以……所以才……”
  秦质一脚踹开死死地箍着自己的窦青娥,冷哼了一声,“我只看到了你对着玉暖又捶又打,这么年轻的一个孩子,被你压在地上欺压,你还真是当得一个好家,做得一个好主母。”
  秦玉暖已经被铜儿和听雪扶了起来,身子侧在一旁,低垂着头,似乎还在委屈地抽泣着,十分应景,听着秦质这般一说,肩膀又是配合地抖了两抖,平白看着都心疼。
  “父亲,你千万别被这个会演戏的庶女骗了,”秦云妆急着替窦青娥说话,“方才大家都看到了,当真是秦玉暖欺负母亲在先。”
  秦质瞥了秦云妆一眼,如今秦云妆虽然和三皇子订了亲,可是这亲事的由头终究是不光彩的,这让秦质心里头一直有个疙瘩,故而看到秦云妆替窦青娥说话的时候心里头愈发不痛快了。
  “你母亲已经疯了,谁欺负谁,我看得再清楚不过了。”秦质语气冷冰冰地,想到老王妃还在旁边,还是收敛了一些,没有继续说下去,朝着老王妃微微施礼道,“内宅后事,让老王妃见笑了。”
  对啊,窦青娥她还有老王妃撑腰,窦青娥立刻精神起来,她朝着老王妃跪行而去,嘴里还念着:“老王妃,您一定要救我,当真是那小蹄子冤枉的我,这么多丫鬟嬷嬷方才都看着呢。”
  秦质瞅了一眼周边的丫鬟,随意指了一个看着老实的问道:“你说,方才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小丫鬟一愣,连忙跪在地上,诺诺地道:“回老爷,方才夫人吵闹着要找三姑娘麻烦,却是不知道为什么走到院子门口的台阶下后腿脚就不灵便了,自己摔倒在了地上,可是嘴里还一直咒骂着三姑娘,然后便就是老爷看到的那样,夫人骑在三姑娘身上又打又骂。”
  “你还有什么话说?”秦质一挥袖子,就那么一下,挥得窦青娥的心都凉了,她最了解秦质了,每当他做这个动作的时候,其实心里已经有了打算,恐怕秦质心里头早就给她安排了一个去处,一个恐怖至极惨绝人寰的去处。
  还未等窦青娥开口,秦云妆就率先站出来哭喊道:“父亲,您不能怪母亲,母亲已经疯了啊,您又不是不知道,父亲,您就看在母亲是个病人的份上饶过母亲这一次吧。”
  “云妆,不要再说下去了。”窦青娥连忙想要去捂住秦云妆的嘴,可是秦云妆却已经是说得个酣畅淋漓,她本以为这样可以打动秦质,殊不知,秦质就是在等着这一时刻。
  秦质摸了摸拇指上的玉扳指道:“既然是病人,那就该去病人要去的地方,既然是疯子,那该去的地方就是疯人塔,既然云妆你也这样说了,明日,就将你母亲送到京郊的疯人塔去,至于玉暖……”
  秦玉暖听到自己的名字慢慢地抬起头,脸上还十分合时宜地带着几挂泪痕,就像方才当真是委屈得被冤枉得哭得多么的梨花带雨。
  看到秦玉暖这样,秦质的心也跟着软了软,他知道自己疏忽了这个庶女和庶子,却没料到窦氏会这样嚣张。
  “方才宫里头传了消息过来,选定了玉暖去皇家寺庙相国寺替太后祈福,相国寺虽然隔得不远,可是四十九天都不能回来,我看着玉暖身边的丫鬟不多,份例也没有多少盈余,这样待会谢管家你多拨调几个丫鬟过来,每个月再多加二十两银子给玉暖。”秦质话语和缓,就像是普通地在评点属下的工作一样。
  秦玉暖还是福了福身子满怀感激的样子谢过了秦质,有赏必有罚,有升必有降,这是官场人向来的作风,简单地运用到了内宅的斗争上。殊不知,这样却只会引起更大的波澜。
  “不可以啊父亲,你不可以把母亲送到哪里去,那个鬼地方,就算不是疯子也会被逼成疯子的。”秦云妆还在苦苦哀求着,她无法想象没有母亲在身边的日子,秦玉暖若是再下手了她该怎么办,如今婚期临近她又该怎么办,大哥秦临风如今常常不在家,她能够依靠仅仅就只有窦青娥一个了。
  继而,她想到了还在苟延残喘的窦家,企图用窦家作为筹码,她道:“父亲,您忘了前阵子舅舅来信了,说皇上赐了个三品的官职给表哥窦向槐,让表哥即日进京述职,估计这两日就要到了,到时候一定是要在秦家落脚的,若是他发现母亲不见了,到时候该如何解释?”
  秦玉暖心里噗地嗤笑,看来这秦云妆果然是养在深闺连外头基本的局势都不知道了,如今窦家完全就是做困兽斗,只怕皇上这回说赐官是假,借机让窦向槐进京借以控制威胁远在杭州的窦家老儿才是真的,亏得秦云妆居然还这样底气十足地说了出来,也不怕遭人笑话。
  果然,秦质连眼睛都没眨一下只说:“他若真是来了,又想探望窦氏,就带着窦向槐去疯人塔看就好了,还有什么问题吗?”
  秦云妆微微一愣,窦青娥更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深知,自己若是去了疯人塔,就算秦玉暖不派人去折磨她,她自己也会被哪里的无数真疯子假疯子给折磨死的,听说,疯人塔因为关的都是疯子,没什么愿意去照料,负责的嬷嬷时常少一顿欠一顿的,因此还发生过因为饿极了生吃人肉的事件。
  她不要去那里!她绝对不能去那里!窦青娥在心里呼喊着。
  老王妃已经找了个由头匆匆离开了,估计她不仅仅以后不会帮助窦青娥,现在可能还在懊悔如何帮助了一个扶不上墙的烂泥。
  而秦质正要转身,窦青娥使尽了最后的力气扑在了秦质的腿上,正要开口说什么,只见秦玉暖眼神那么一使,窦青娥张口欲言的动作就像是被定格了一般,她张着嘴,却发现自己说不出任何话语,甚至发不出任何声音,就像刚才莫名其妙了麻痹了一样。
  “母亲这是怎么了?快起来,好好说话。”秦玉暖边说着边让身边的听雪过去扶起窦青娥。
  谁料窦青娥只是一甩,将听雪狠狠地甩开了,自己则是使劲地扣着喉咙,朝着秦质努力地依依呀呀却偏偏就是发不出确切的声音。
  看到窦青娥这幅失魂落魄的样子,秦质是再嫌弃不过:“行了,疯疯癫癫的,秀姑,还不快带人让夫人送回院子里休息,若是她再出来丢人,我便唯你是问。”
  窦青娥被秀姑和另一个膀大腰圆的嬷嬷拖拽着,心里头却是十二万分的不甘心,她直直地盯着秦玉暖,她知道,一切都是她干的,秦云妆已经调查出了一部分,她知道,秦玉暖身边有高手,却没想到居然身手还在她们窦家的刺客之上。
  她派出去调查秦玉暖的三个精英已经被秦玉暖身边的人暗中解决了,悄无声息,直到第二拨人发现第一拨人留下的暗号才意识到他们失败了。
  秦玉暖,窦青娥咬咬牙,事情不会就这样容易告下一个段落的,就算她要被送走,送到那地狱一样的疯人塔里去,可是窦家还在,就算窦家真的不在了,窦家的人还在,窦向槐,她的好侄子,一定会为她报仇雪恨的。
  人都走光了,院子里立刻静了下来,秦玉暖看着方才被窦青娥闹腾过的满地狼藉,突然嘴角浮上一丝淡淡的笑意,娘亲,我终于为你报仇了。
  第二日,一辆包着铁皮的马车就将窦青娥接走了,秦云妆一直跟在马车后面哭哭啼啼的,久未归家的秦临风终于出现了,一边有些痴妄地看着马车,一边抱着秦云妆不停地安慰,偶尔,向秦玉暖投来那无比恶毒的眼神。
  秦玉暖倒是淡然,她捏着帕子站在台阶上。
  “多行不义必自毙,”秦临风走上台阶突然朝着秦玉暖道,“我听说你马上就要去相国寺祈福了对吧,哼,你要小心,说不定是有去无回。”

  ☆、第一百零七章 临别激情

  窦青娥的马车已经走远了,可是秦临风脸上的表情依旧悲怆,虽然他暗中派人打点了,窦青娥入疯人塔必然不会有真疯子的那些残忍的待遇,可是一想到自己原来那样骄傲的一个母亲是被秦玉暖逼成了这样,他心里头就不痛快。
  他恨不得啖其肉,饮其血,再将这个贱女人打入阿鼻地狱里去。
  “多行不义必自毙,”秦玉暖慢慢地重复了一遍,似乎是在慢慢回味,“大哥说得真好,我看着母亲朝着疯人塔方向远去的马车的时候,也是这样觉得的。”
  秦玉暖微微淡淡地笑着,眼眸里似乎还闪烁着宝石般的光彩,可是在秦临风看来,这只是这个恶毒的女人再一次的诅咒。
  “你且就得意吧,看你一个小小的庶女究竟能够得意多久。”秦临风眼眸微眯,侧头喊着秦云妆道,“云妆,我们走。”
  秦玉暖微微侧了侧身子,似乎十分有礼貌地给气焰嚣张的秦临风和秦云妆让开了道路,可是眼神却是准确地落在了秦临风和秦云妆紧紧牵着的手上。
  看着这二人走远了,满儿才是悄声在秦玉暖耳边说道:“看来大少爷对大姑娘的感情果然不一般。”
  秦玉暖微微一笑,没有说话,可心里头却早已明了,既然秦临风有这份感情,早晚就会露出马脚,若是让外人知道秦家这嫡出兄妹之间这见不得光的一层关系,哼,恐怕不是一般的热闹,她偏头问着:“昨天的东西都交给冷将军了?”
  满儿点点头。
  “他怎么看?”秦玉暖问道。
  满儿回道:“与三姑娘的看法一样,还有,冷将军让奴婢带了个东西给三姑娘。”满儿边说,边将怀中的一个喜鹊型的陶瓷小哨子递到了秦玉暖手上,说话的音量放得尽可能地低:“这是冷将军托奴婢带给三姑娘的,说是在相国寺若是遇到危险或者想要见他,就吹这个哨子。”
  这样的话若是冷长熙自己说秦玉暖倒是无比适应,可是从满儿口中转述出来,又让秦玉暖的脸微微一红,她将那陶瓷小哨子往怀里一揣,扭过头只是小声说了一句:“什么东西都往府里头带,他从来不讲规矩,你也跟着不讲规矩了。”
  满儿抿着嘴偷偷一笑,只道:“知道了,三姑娘素来都是最讲规矩的一个,那以后奴婢什么都不替冷将军带了,就算冷将军一把冷剑架在奴婢脖子上,奴婢也不答应。”
  这话说得秦玉暖噗嗤一笑,一边嗔笑着瞪着胆子愈发大起来的满儿,一边却是看到秦临风身边的小厮急急忙忙地赶出府去。
  秦玉暖侧目听着这小厮和门房里的管事打着商量,听着意思像是说要把秦临风在外头的家当全都搬回来,看来窦青娥走了之后,秦临风是准备重回秦家全心全意地照顾秦云妆了。
  不过那些家当……
  秦玉暖微微抿嘴一笑,回了院子,第一件事就是喊了冷武出来。
  “秦三姑娘。”冷武拱手落地,身上玄色衣衫紧紧贴身,不然一丝尘埃,冷长熙的人果然都是训练有素,做事麻利。
  “在秦临风转移那些东西之前,你先赶到他在外头的住处,”秦玉暖眉眼微微一扬,好看的柳叶眉眉梢带着一丝凌厉,“他不是信誓旦旦地说让我相国寺一行有去无回吗?我倒要看看,我回来的时候,他是多么的落魄。”
  相国寺一行迫在眉睫,可是冷长熙却还是抽出空闲见了秦玉暖一面。
  就在临行前一晚,秦玉暖还在案几上托腮认真看着娘亲留下的孤本,豆大的烛火微微闪烁,夏日闷热的凉风因为夜愈发的深沉开始凉快起来,秦玉暖捏了捏衣领口子,眼睛似乎有些迷糊了,指尖随意拂过书页,却是突然碰上了一个温软带着热气的东西。
  秦玉暖一愣,下意识地想要开口喊人进来,却发现放在自己手边的是一双那样熟悉那样有力的大手,小麦色的肤色在烛火下泛着好看的光彩,秦玉暖微微抬头,便和不知什么时候就已经站在秦玉暖案几旁的冷长熙眼神相对。
  空气似乎是凝固了,秦玉暖的瞳仁微微扩大,嘴角已经流露出无比的惊讶,他居然进来了,还是这样轻易地进来了,就出现在她的眼前,就在此时此地。
  秦玉暖知道冷长熙的轻功内功都是一流的,却没想到他竟然可以这样来去自如,自己的房门前不是……
  只是那么一瞅,秦玉暖就发现原本应该在房门前值夜的满儿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再一回眸,就发现冷长熙正靠在书架子旁笑得促狭,那微微扬起的嘴角似乎是一直在等待秦玉暖这副惊讶又惊喜的样子,洋溢而出的全都是巨大的满足。
  冷长熙微微侧了侧头,似乎也没想到秦玉暖屋子里会有这样多的书籍,待他看到他之前扮作苏成海让人送来的几部书摆在书架最靠前的位置时,内心的暖流又是由涓涓细流化作了潺潺水花。
  “看得那样入迷,都没发现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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