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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一品娇-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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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谖疾步走出房门,一眼看见琥珀完好无损,一颗心总算放进了肚子里。
  又体味了一下方才绿玉的话,暗嘲自己还是沉不住气。
  前世这副傻白脾气可是让自己吃了不少苦头,今世无论如何得改。
  若谖先问琥珀:“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琥珀按着瘪下去的的肚子可怜兮兮道:“小姐,让我先吃了午饭再问吧。”
  若谖命绿玉去厨房拿饭菜来,特意嘱咐:“就跟厨房说是我要吃。”
  琥珀洗了手脸来,饭菜已经送来,就摆在若谖套房的外间胡桌上,因是打的若谖的旗号,菜肴极为丰盛。
  若谖坐在窗前用墨绿的线给帕子滚边儿。
  琥珀心满意足地吃完,绿玉收拾了碗筷出去,琥珀才道:“今儿奴婢跟踪香草,可是有不少发现,所以才回的这么晚。”
  若谖中指上戴着子辰送她的顶真,不紧不慢做着针线,道:“慢慢说。”
  琥珀叙述道:“奴婢与小姐分了手之后,就一直跟着香草,见她拿了卖头发的钱去集市买了一大条五花肉,又买了一点盐巴佐料和一个瓦罐。
  奴婢以为她要回芷晴苑,谁知不是,拿了罐子等物到了一条小溪边,洗了肉,竟然就在野外炖起肉来。
  奴婢以为是凝烟那个贱人虐待她,没给她饱饭吃,所以躲在外面给自己做顿好吃的。
  奴婢见没什么可监视的,本待回去,但又想着香草不是那样嘴馋的人,所以就等在那里,想一看究竟,果然又有了新发现。
  肉炖好后,香草只闻了闻,舍不得吃,提了罐子到了学堂,小姐,你猜后面发生了什么?”
  若谖听琥珀提到学堂,记起凝烟家的二哥是在学堂念书的,当下笑着道:“香草把一罐子肉全给了家祥。”
  琥珀拍手道:“正是这样!”
  若谖问道:“家祥当时什么情形?”
  琥珀气愤填膺道:“世上哪有那么不要脸的人呀,一面说些好听的欺哄着香草,一面把一罐子炖肉吃的干干净净,连汤都没给香草剩一口,还好意思嫌肉肥了,叫香草下次炖只老母鸡给他吃。
  香草没了长发,他视而不见,连问都不问他吃的这顿肉钱是从哪来的,他下次想吃鸡,香草又该卖什么换钱呢?
  更可气的是香草,还愧疚的什么似的,真是贱的奴婢都看不见了,便回来了。”
  若谖心疼香草,替她说话道:“你是没喜欢上一个人,等你喜欢上一个人,即使被欺骗被利用,一样也会执迷不悟,以为自己肯付出,就能打动对方的心。
  偏偏这世上就有这样的渣男,惯会利用女孩子的深情,欺骗女孩子,将她玩弄于股掌之间。”
  琥珀恶狠狠道:“奴婢要是遇到这样的人渣,一脚将他踢的远远的。”
  若谖赞同道:“我也是!”又接着道:“我一直有一事想不明白,现听了你的话,终于明白过来。”
  琥珀惊讶道:“是什么事,竟会难住小姐。”
  若谖道:“凝烟被赶出府时,她所有的丫头只有香草跟了她去。
  我当时还想,香草是个最识时务之人,怎会跟了过去?
  现在才明白过来,她不是为了凝烟过去那边,而是为了凝烟的二哥家祥。
  只不知,家祥给她灌了什么迷魂汤,让她这般属意与他,为他卖命?”
  琥珀不屑道:“当然是甜言蜜语咯!”
  若谖摇头:“像香草这般理智的女孩子,最开始陷入情网时,绝不可能会被几句甜言蜜语打动,一定是家祥做了什么让她感动的事,她才这么死心塌地的跟着家祥!”

☆、第一百零六章 骗取

  若谖沉吟了片刻,对香草道:“你去下人们中间打听打听,这一年内在香草身上发生过什么奇怪的事。”
  香草举荐一个人道:“要论打听消息,绿玉的本领最强,东家长西家短,她全能打探的一清二楚。”
  若谖点头:“那你待会儿交待她去打听,记住,要自自然然的,万不可让人看出端倪来。”
  琥珀答道:“奴婢知晓了。”
  若谖又道:“还有一事,我也思量了良久,香草既然没被凝烟兄妹几个打死,恐怕是他们一对质,已经知道上次在帷幔后的女子是假冒的香草。”
  琥珀撒嘴不屑道:“就算知道了,也为时太晚,小姐的计谋早就成功了不是?”
  若谖摇头道:“事情不是一成不变的,况她们要是查出那个模仿香草的人是你,以后你的口技都不能再派上用场,这就太可惜了。”
  琥珀不以为意道:“小姐放心,奴婢自进了咱们府里,除了小姐,就没当着任何人的面卖弄过口技,他们又怎会查到是我?”
  若谖谨慎道:“凡事都没有绝对。”
  琥珀想了想,道:“他们想查出我来,必定和小姐查香草一样,从下人们的嘴里查,小姐下道令去,叫府里所有下人都不许与凝烟一家子说话,看他们怎么查!”
  若谖笑了:“姐姐这话好傻,最难防的是人的心,最堵不住的是人的嘴。”
  琥珀犯愁道:“那该怎么办?”
  若谖神密一笑,招了招手,琥珀将耳朵附了过去。
  若谖在她耳旁如此这般了一番,两人才分开。
  若谖道:“这就叫声东击西,让他们白白浪费力气去!”
  琥珀笑着道:“小姐实在太鬼精灵!”
  若谖将剩余的几针做了,咬断线头,将帕子叠好,放进梳妆台上的梳妆盒里,看了看中指上的针真,舍不得取下来,对琥珀道:“还早,我先睡会儿,免得气色不好,不漂亮。”
  琥珀服侍她睡下。
  若谖又想起一事来,道:“派个可靠的丫头守在府门附近,如果看见凝烟进了方府,好好的跟着她,看她都见了些什么人,又说了些什么话。”
  琥珀不解:“老夫人不是不许她一家再进府里吗?”
  若谖道:“你照我说的去做就行了。”
  琥珀应喏。
  香草待家祥吃完了炖肉,拿着空罐子去溪边洗净,又找了个树洞藏好。
  当她两手空空一踏进芷晴苑,就引起不小的震动。
  程氏像看怪物一样看着她一头短发,从台阶上疾冲了下来,问道:“你把头发卖了?卖了多少钱?钱呢?”
  香草支支吾吾答不上来。
  程氏立刻火起,顺手抄起靠在廊下洗衣用的棒槌死命的向她打去,边打边怒不可竭的大骂:“天生的贱婢,吃主子的、用主子的,得了钱竟私自藏了,看老娘不打死你!”
  家祥因老师家里有事,提前放了学,刚走到自家院门口,就听闻到里面一幕,也就没有推门而入,而是去了别的地方暂时躲一躲。
  凝烟只从自己房里伸出脑袋偷偷看了一眼院里,心想打死活该,卖了头发的钱肯定是全给了家祥,连自家的小姐都没留个株!
  香草被程氏打的满院子乱跳,嘴里不断哀嚎求饶,最后实在痛的受不了,只得招了供。
  程氏听说是给她有出息的二儿子买肉吃了,方才停了下来,骂骂咧咧地走开。
  香草一瘸一拐地进了凝烟的闺房,凝烟忙迎了上来,扶她坐下,脸上愧疚道:“听见娘打你,我也不敢出去劝……”
  香草忍痛,笑着道:“没事儿。”
  凝烟看着她的短发道:“姐姐现在没了头发,梳不了髻,不如把你那些首饰给我帮你保管,待姐姐头发长了,我再还给姐姐。”
  香草脸上的笑容滞住。
  小姐的为人她是最清楚不过了,视钱如命,她哪里是帮自己保管,分明就是打自己的主意,实在是,太卑鄙!
  她低着头道:“奴婢正为没侍候好小姐心里不安呢,又怎好麻烦小姐?”
  凝烟碰了个软钉子,恨的将牙一咬,复又笑颜如花。
  家祥在外转了一圈,估摸着家里鸡飞狗跳应该结束了,才回来。
  香草见了他,忙将他拉至无人处,告诉他小姐想要诓了她不多的首饰去。
  家祥装出气恼的样子,就要去凝烟的闺房理论,被香草拦住,道:“何必弄的兄妹间撕破脸皮?”
  家祥自然见好就收:“既你这么说,我就罢了,只是烟丫头已经惦记你那些首饰,必要另想法子骗去,可怎生是好?”
  香草闻言,自然发愁。
  家祥低头思忖了片刻,一脸喜色道:“我想到了个好主意,你把首饰交由我保管,烟儿问起,叫她来找我,我到时有话说了,你嫂子就几件银饰,你这做小姑的不该孝敬几件金饰?”
  香草听他前面的话,心里是戒备的,及至听他称呼自己是凝烟的嫂子,心里如吃了蜜般甜,哪里还有半点防人之心?笑着对家祥道:“奴婢可不敢站在豆腐上掂着脚尖伸长脖子等小姐给我金饰,保住自己的就不错了。”
  进了自己与拾花拾叶合住的小屋,捧了个小木盒交与家祥:“奴婢所有的首饰都在里面。”
  家祥替她顺了顺耳边的碎发,笑的温柔:“我会替你好好保管的。”
  香草含羞低头。
  凝烟透过窗户将二人的一举一动看的清楚明白,恨的握紧了拳头,香草那个贱货的一点家当竟然被家祥轻而易举骗去了!
  到了酉时,整个芷晴苑都骚动起来,再过一个时辰,方府那边的认亲大典就要开始了。
  程氏不打算做晚饭,这样可以节省点开销不说,到了那边,在酒宴上放开肚子吃好的,岂不美哉!
  一家大小打扮的花花绿绿站在院子里,全都喜气洋洋的,好像是他们家要大宴宾客似的。
  只有凝烟姗姗来迟。
  所有人看见她,顿时惊讶的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
  凝烟穿了一件只有六成新的月白粗布裙,虽然领口袖口都绣着艳丽的花朵,但都褪色褪的不成样子了,头上一件首饰也没戴,单戴了两朵鲜花。
  程氏倒吸一口冷气,心里想,这个死丫头是怎么回事,穿成这样,哪里是去赴宴,更像是上人家门上去乞讨!
  忙对凝烟道:“快回房把衣服换了,这身不合适!”
  家祥也跟着附合:“你这身农妇装怎么钓得到金龟婿,乱来!”
  凝烟冷笑:“你们别管,我自有妙计!”

☆、第一百零七章 哭诉

  众人听凝烟如此说,只得作罢。
  一大家小空着手出了门,浑然不觉到人家家里吃酒宴是要带礼物的,倒更像是浩浩荡荡去领富人家施舍的粥饭。
  进了方府,凝烟先去拜见了许夫人,感谢她让她们全家参加晚上的宴会,她是想借机在许夫人面前装乖巧,讨她的喜欢,以后就能多在方府走动了,这对她是很有利的。
  与方府来往的非富即贵,自己多刷几次脸,说不定被哪个凯子看中了呢,缘份这种事谁说的准?
  许夫人随意瞥了一眼她一身的装束,淡淡道:“烟儿客气了,老夫人有令,酒宴一结束,你们全家立刻出府,烟儿可要记住了,别弄得叫奴才往外赶就不好看了。”
  凝烟气得七窍生烟,这不是把她们一家大小当狗,吃饱了就赶紧走吗!却装作心思单纯,许夫人说什么,她就应什么,又闲谈了几句,见许夫人对她爱理不理的,只得悻悻告辞。
  红梅见她去了,鄙夷道:“穿戴成这样,不知又要耍什么花样儿!”
  许夫人也不喜道:“这孩子花花肠子实在太多,怪道老夫人防她像防贼,叫人难疼她。”
  红梅幸灾乐祸道:“奴婢已将烟小姐要来参加晚宴的消息散布给了咱们小姐,就不知咱们家小姐这次怎样收拾烟小姐了。”
  许夫人这般慈悲之人也忍不住冷哼,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来:“她自找!”
  出了慧兰苑,凝烟立刻在心里奋不顾身把许家八百代****个遍,方才略略解了些恨,往荷花池走去,恰看见许夸在一群丫鬟婆子簇拥下款款往荣禧堂的方向走去,忙紧赶了两步,装出可怜模样,怯怯叫了声:“许姨。”
  许夸回头,见她这般落魄模样,大吃一惊道:“你怎么搞成这样?”
  凝烟唉声叹气,欲罢还休道:“说来话长,许姨就别问了,快去老夫人那里吧。”说罢,掩面而泣。
  许夸见了不忍,道:“老夫人那里我等会儿再去,我们先去滴翠亭,那里僻静,咱们俩好好说说话。”
  凝烟见鱼上钩,心里窃喜,忙应了。
  许夸吩咐随从就在此候着,自己携了凝烟的手来到滴翠亭。
  两人坐下,许夸的视线就又落在凝烟一身旧衣裙上,问道:“方家又虐待你了?”
  凝烟苦笑道:“我是方家庶子的庶女,即便虐待也是正常的……可我现在连方家的庶女都不算了。”
  许夸惊诧,按住她的手问道:“这是怎么说?”
  凝烟含泪道:“许姨有所不知,谖妹妹没出世前,老夫人、夫人是极宠我的,只是随着谖妹妹年岁渐长,不知为何,越来越视我为她的眼中钉、肉中刺,常常在老夫人、夫人面前中伤我,久而久之,老夫人、夫人嫌了我,前段日子,不知在老夫人面前说了什么,害得我们全家被赶出了方府。”
  许夸听了,气愤不已,嚯地站起身道:“我这就去找老夫人理论去!”
  凝烟忙将她拉住,苦苦哀求道:“许姨若为我好,千万不要在老夫人跟前提及我来!”
  许夸诧异:“这又是为何?”
  凝烟抹着眼泪道:“上次许姨来的时候,在老夫人跟前说我穿的不像个候门千金,老夫人愧疚的什么似的,正想着怎么弥补我呢,谖妹妹不知从哪里得知了此事,忙到老夫人跟前挑唆,说我借许家的势给自个儿撑腰,打老夫人的脸,老夫人因此恨了我,把以前赏给我的珠宝全要了回去。”
  许夸听了肺都要气炸,在亭子里来回走动。
  凝烟看着她欲言又止。
  许夸道:“你我金兰,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凝烟方红着脸道:“我想求许姨给我做个好媒,寻个好人家嫁了,一则自己过的舒心些,二则也可贴补我父亲一家。”
  许夸沉吟片刻,为难道:“我一个女孩儿家,上哪里跟你说媒去?”
  凝烟一面装着可怜一面不动声色紧逼道:“许姨可以求长辈们为我说媒。”
  许夸思忖了好一会儿,摇头道:“我一未出阁的女孩子揽不得这样的事。”
  凝烟表面黯然,心里切齿暗骂,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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