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情人为我自相残杀[快穿]-第5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林近冬眸光微动,“我不想要你买的,你自己做一个礼物送给我吧。”
夭夭脸上的笑意立刻变成为难,“我自己做?不行啊,我不会。”
他嗓音低沉,敛去轻佻不正经之后竟有种奇特的沉稳,这种沉稳出现在一个十几岁的少年身上,有种违和的魅力,极吸引人,说道:“我不介意,无论做成什么样都行。”
夭夭忍不住心头一跳,脸色微红。
但这种魅力一晃就消失了,他又恢复成一张欠揍的脸,满不在乎道:“反正我对你也没报什么希望。”
那种诡异的暧昧瞬间消失,夭夭怒道:“那你为什么还让我做?”
林近冬一脸坏笑,凑到她耳边,滚烫的呼吸尽数扑到她敏感的耳廓上,莹白的肌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成一片,可爱极了。
到嘴边的话卡了个壳,他盯着她的耳朵,突然有种伸出舌头舔一舔的冲动,好不容易压回去,清了清嗓子道:“知道你不会,故意难为你啊。”
夭夭抬脚朝他小腿踹去,被他笑着躲开。
她无奈叹息,“好吧,陪我去买东西。先说好,太难的我不会啊!”
林近冬经常打球,很容易伤到手腕,夭夭准备帮他做一对儿护腕,比较实用,最重要的是比较简单。
夭夭查好需要用到的材料,一起打车去小商品市场买齐,再搬回家,准备今天就做好。
乱七八糟东西堆在客厅里的茶几上,几根针,各种颜色的线,直尺,还有做护腕用的布料。
两人都是摸着石头过河,手忙脚乱的开始裁剪,废了一大块布料之后终于做出来一个看起来挺像样子的。还没等夭夭松口气,林近冬又提出一个几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你在上面给我绣个图案,再绣上‘陈夭夭赠与林近冬’几个字。”
夭夭吐血:“你以为我是古代绣娘啊?”
林近冬理直气壮,“上淘宝买东西还有个刻字服务呢,你就这光秃秃的给我,说出去是礼物,丢人不?”
夭夭转身背对着他趴在沙发扶手上,赌气:“就这,爱戴不戴,嫌丢人你扔了。”
她本以为以他的性格一定会满不在乎的说扔就扔,这样她就能顺水推舟,把这事儿揭过,没想到过了一会儿,他竟然撒起娇来,凑到她耳边装可怜,道:“老师,我都和一起打球的人说过了,你会亲手送我一件礼物,他们都等着呢,你让我就这么拿过去,你学生的脸都没地儿搁了……”
夭夭脸色微变,他见状更加卖力,手摸上她肩膀,殷勤道:“老师你肩膀酸了吧,我帮你按按……”
粗糙的手指摩擦着她娇嫩的肌肤,又痒又麻,夭夭脸很快就红得不成样子,他继续装可怜,暗戳戳的提出自己的最终目的,“要不这样,绣成‘夭夭赠近冬’,少三个字,就剩五个了,很简单的,行不?”
“行……吧……”夭夭被他缠得受不了,终于松口。
他立刻殷勤的把需要用到的东西送到她手边。
“夭夭赠近冬”五个字歪歪扭扭的出现在白色的护腕上,是在称不上好看,可他的样子活似收到了什么宝贝一样,眉飞色舞地戴到手腕上翻来覆去的看,尾巴都快翘到天上去了。
算了,她叹口气,“拿下来,我再给你弄个装饰,这样太丑了。”
她让他去找黑色或者深蓝色的布料,谁知道他竟然拿过来两条内裤,夭夭脸瞬间黑了。
“家里没布,别的都是衣裳,还穿呢,只有袜子和内裤,你拆这个吧。”
夭夭黑着脸:“你就不能拿袜子吗?”
他一脸无辜:“穿过没洗,很臭,你要吗?”
夭夭深吸口气,扔给他一条,“一个就够了。”
她拿笔在上面画了一个闪电形状的花样子剪下来,缝到护腕上,总算有些看头了。
林近冬戴在手上,笑得合不拢嘴。
见他高兴,夭夭终于说出今天来这里的真正目的,“小冬,你想过以后要干什么吗?”
林近冬愣了一下,避开她严肃的视线,摇头:“没有。”
其实是有的,他想娶她,但他下意识觉得,她不会喜欢听。
夭夭:“昨天晚上你哥哥给我打电话了,你觉得交通肇事致人死亡会成为你一辈子的污点,对吗?”
林近冬低头敛目,看着护腕上黑色的闪电不语。
夭夭笑了一下,“你想太多了。如果以后你碌碌无为,甚至走上了歪路,人们会说‘啊,那个叫林近冬的,从小就不是好人,十五岁的时候就开车撞死过人,谁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
但是如果你以后事业有成,甚至成了某些领域的领军人物,让人得以敬仰的时候,人们又会说‘啊,那个林近冬小时候进过监狱,现在还能有这样的成就,太励志了!’。”
夭夭说完,等着他的反应。
他沉默了一会儿,突然道:“我哥昨天晚上也说过类似的话。”
夭夭问:“你哥怎么说的?”
“他说:于失败者而言,那是污点;于成功者而言,那是勋章。”
夭夭笑了,“你哥哥真厉害,说话都比我有文采,你语文怎么就这么差?”
他突然抱住她,低声道:“可是,我觉得愧疚……”
夭夭僵住,听见他低哑的嗓音,心头一软,反过来轻轻抱住他的腰,温柔安慰。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想着,如果我过得光芒万丈,死掉的人怎么办,那不是太不公平了吗?”
夭夭轻声问:“当年到底怎么回事?你哥哥说,是你为他顶罪的,开车的其实是他。”
林近冬笑了一下,“我哥连这都跟你说了?”
夭夭忙解释,“我来教你的第一天他就说了。”
林近冬下巴搁到她肩窝上,低声道:“我哥说的也没错,但我不是顶罪的,错本来就在我。”
“我哥刚买的车,带我去兜风,到了一个没监控的地方,我缠着他要开,他不让,我就和他抢方向盘,没看见有人从旁边出来,就……”
夭夭没吭声,轻轻拍他背。
“事故发生之后,我哥也吓到了,有人报了警,警察来了,说那人当场死亡,本来是要把我哥带走的,当时我妈住院,我还不会赚钱,一家人都靠我哥养,他要是进去了,我妈怎么办?我怎么办?”
“于是……你就说开车的是你?”夭夭明白了。
“对,我哥一开始不让,但后来问了律师,如果是他的话,要判将近七年,我未满十六岁,判两年多也就出来了。”
夭夭闭上眼,简直无法想象,当时他一个十几岁的少年,是怎么面对那样的境遇的。
林近冬竟然笑了一下,“你别听我哥的,什么顶罪不顶罪的,如果不是我非要开车,一切都不会发生,错在我,我去坐牢也是应该的。”
“倒是我哥,这些年不知道被我牵连多少次,不少人猜测说他为了脱罪,陷害自己的亲弟弟。”
夭夭看着他充满内疚的眼神,突然想起林广夏漆黑冰冷的瞳孔,突然发现她一直都猜错了,虽然“顶罪”的是林近冬,看似林广夏是受益者,实则可能两人心中都不是这么想的。
夭夭想到了裴述,如果真的照她之前的猜测,裴述不是主人格,而是“谋逆者”的话,纯良的林近冬会是他的对手吗?
显然不是。
夭夭现在已经把“裴述”捋清楚了,自己在湖边第一次见到的那个害羞的小哥哥是裴述的主人格,后来害自己落水的是其中一个强大的副人格,暗中帮助家里还清欠款的,应该也是主人格。
那个害羞的小哥哥,是现在这个裴述的对手吗?
显然也不是,会奋起杀人的人,性格中一定有偏激可怕的一面。
夭夭想要帮助的是主人格,是那个害羞的小哥哥,是隐忍的默默付出的那个人格。
她要帮他,不能让他的身体被“裴述”侵占,她要帮“裴述”树立一个强大的敌人,鹬蚌相争,真正的裴述这个“渔翁”才能得利。
小冬,对不起了。
夭夭眼中突然留出泪来,紧紧的抱住怀里的少年,道:“小冬,那些都过去了,现在活着的人,你哥哥,还有我,都希望你能好好的,长成一个让人喜欢的好男人。”
林近冬看着她的眼睛,心里有无数的情绪在翻腾,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他看了她良久,哑声道:“我真的……值得你们挽救吗?”
“值得!你值得!在我心里,你比谁都值得!”
作者有话要说: 我夭又要搞事情~~
哥哥知道了要疯哈哈哈
第72章 管管你弟弟
林广夏回来进卫生间洗手; 见洗手台上放着两只丑儿吧唧的护腕; 洗了一半; 上面带着泡沫; 还没涮。
不用想就知道是谁的东西,不过他弟弟的审美什么时候下降到这种地步了?
上面好像还有字?
他刚拿起来准备观摩一下,某人又像龙卷风一样冲进来,一把夺过护腕,翻了个白眼道:“哥; 你怎么老动我东西。”
林广夏眸光微深; 虽然只是一眼; 他也看清楚了上面那几个字——夭夭赠近冬。
呵; 他在心里微笑,她对小冬还真是上心啊。
“哪儿来的?这么宝贝。”他不动声色问。
林近冬打开水龙头,冲洗上面的泡沫; 道:“那女人送的,亲手做的,可惜就是手艺太差; 丑死了。”
他一脸硬挤出来的不耐,可惜眼里的笑意一丝都没掩饰住; 傻子都看得出来他多宝贝。
林广夏抽了一张纸; 慢条斯理的擦手; 笑道:“陈老师刚送的东西你就给弄脏了?”
林近冬“嘁”了一声,“刚才打球的时候戴着,不小心弄脏了; 再说,这东西不就是给戴的吗?”
夭夭刚走,他就迫不及待戴着护腕下去嘚瑟去了,打球的时候篮球不小心碰上去,沾了点灰,拍拍就行了,他偏要洗,心想着以后不能戴下去了,多洗几次就破了。
林广夏“唔”了一声,重新穿上皮鞋,开门。
林近冬伸着脖子把头从卫生间探出来大声问:“哥?你刚回来就走啊?”
“突然想起有点事需要处理,晚上可能不回来了,自己在家注意点。”林广夏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林近冬“哦”了一声,示意自己知道了,听见门关上的声音,撇了撇嘴,嘀咕:“早干嘛去了。”
接着,他就露出笑容,走了更好,省得他一会儿出去又要找借口。
门铃响的时候夭夭刚洗完澡,正拿着毛巾擦头发,透过猫眼一看,是林广夏。
这时候过来……
夭夭笑了一下,猜测,是看到自己送个林近冬的护腕了吗?
她打开门,对上男人温文含笑的脸,问:“怎么这时候过来了?”
目光落在她洁白纤细的脖子上,他伸手摸了一把,哑声道:“穿成这样就开门,万一是坏人怎么办?”
夭夭笑得可爱,靠到他怀里,“看到是你才开门的嘛。”
“万一我是坏人呢?”他握着她手,一根根分开她的手指,十指相扣。
“那我就叫人来抓你。”
“舍得吗?”他低笑一声,手伸到她睡衣里,摸了一把女人纤细柔软的腰。
夭夭推他,轻声抱怨:“干嘛呀,一进来就发情。”
他把她按到墙上,手在睡衣下作乱,笑道:“装什么装,穿成这样给我开门,不就是要勾引我吗?”
夭夭又羞又窘,想踹他,被他捉住大腿,反抗不得,只好打嘴仗,“我那是刚洗完澡,总不能换身衣服再给你开门吧。”
“那刚好,不用洗了。”他吻着她脖子,含糊道,贴紧她身体。
夭夭见他竟然来真的,忙推他,惊慌道:“关门……啊,门……”
这个混蛋,门还开着呢!
“不关,有人上来刚好让他看看,省得整天肖想你。”想起刚才看到的护腕,他心中发狠,恨不得当着林近冬的面上了她。
夭夭脸一白,颤声问:“谁会上来?”
林广夏冷笑,眼中一片晦暗,反问:“你说谁?别告诉我你不知道这两天小冬每天晚上都来你楼下。”
夭夭惊讶抬眸,脱口而出,“他来我这干什么?”
“我怎么知道?”他继续冷笑,“你把他魂儿都勾走了,现在来装无辜,有意思吗?”
说话间,两人已合为一体。
他按着门不让关上,电梯上上下下,夭夭的心也跟着起起落落,生怕停在这一楼层,让人看到。
风吹到肌肤上,冷得她浑身直打哆嗦,她央求他关门,被他置若罔闻。
这样的刺激让她身体格外敏感,被他折腾得神魂颠倒。
兴奋到了极致,他似乎趴在自己耳边说了什么,但她已经听不太清,唯一的印象就是那双漆黑冰冷的眼,即使在那时候,也依旧深不可测。
不知何时两人转移到窗前,夭夭浑身无力的靠在他怀里,想起他刚才眼中的冷意,心中发寒,不由打了个寒颤。
他撩起窗帘一角,分出一部分注意力放到楼下,手在她肩膀上游走,感受到掌下身体的瑟缩,眸光更深,故意去摸她其他地方,她的身体越来越僵硬,全无之前情事过后的依赖放松。
“今天都做了什么?”他含着她手指问。
“没做什么,之前不是说过,小冬能考五百五十分以上就给他送个礼物吗,我就去买了礼物送给他。”夭夭下意识的避重就轻。
如果林广夏没有看到究竟是什么礼物,他听过也就听过了,然而想到那个丑丑的,但是却一针一线做出来的护腕,突然觉得讽刺。
这么多天了,她可连根线头都没有送过自己。
“夭夭,我突然觉得,我是不是太自私了?”林广夏突然开口。
“啊?”她不可思议反问,“你自私?”
“对,或许我让你拖着小冬做错了,你累,对小冬也没什么好处。”他很诚恳。
“我还好,我只是担心,小冬万一真的……我没法面对他。”夭夭低头,面露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