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情人为我自相残杀[快穿]-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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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冷笑:“白裕,如果你想你怀里的人被你连累,尽管负隅顽抗。”
白裕紧紧把她揽在怀里,挡去四面八方的刀刃,闭口不言。
李泽天知道,他不会让夭夭出意外,他根本就不怕自己拿夭夭做人质。
夭夭闭上眼,被他带着在人群中上下翻飞,她紧紧攥着他的衣裳,听兵刃撞击的声音。
不知究竟过了多久,身子一轻,被他扔了出去。
白裕靠近镇北王,压低嗓音:“父亲,你带夭夭先走,快,城外有我带来的士兵,出城就安全了。”
镇北王身上已带了伤,他接过夭夭,白裕开路,三人一直往外围冲。
突然,镇北王把又把夭夭推到白裕身边,他道:“父亲老了,杀不动了,带上我咱们三个都走不了,裕儿,带上夭夭快走。”
说完,反身冲了回去,挡住追上来的人。
最后是如何逃出来的夭夭已经记不清了,他们担心路上会有李泽天安排的追兵,还不敢一路向城外,躲到了一个农户家里。
镇北王让白裕走的时候,他一句话没说,带着夭夭就走,从那时开始,他就再也没有说过一句话。
农户是个瘸着一条腿的退伍老兵,靠编竹筐赚钱过活儿,他当兵的时候就是白家军,白裕是看到他挂在外面的竹筐才决定进来的,挂竹筐的是结是白家军特有的打结手法,外人很少会。
老兵仍然称呼白裕为“世子”,称呼是夭夭为“小姐”,他准备了食物和茶水就退下了,把简陋的房间留给他们二人。
白裕没动,把东西推到夭夭面前,让她吃。
夭夭咬着饼子,眼泪吧嗒吧嗒落到面前的汤碗里。
她只咬了一口,就再也吃不下,扑过去抱住白裕。
她呜呜的哭。
白裕见她哭得可怜,终于开口,“吃不惯吧?忍忍,出城给你弄好的。”
他一开口,就是一阵血腥气。
夭夭慌忙抬头,哽咽道:“哥哥,你受伤了吗?”
白裕咳了一声,吐出一口血来,哑声道:“小伤,不碍事。”
夭夭一摸他后背,全是血,她连忙站起来,准备叫人,被他按在怀里,“别声张。这里不会有药的,我受伤的消息也别告诉任何人。”
夭夭点头,要帮他包扎,被白裕制止,他们赶时间,这里不安全,歇息一下就走。
她轻轻抚摸他后背,想起镇北王,看着他把所有情绪都锁死的黑眸,低声哽咽道:“哥哥,伤心的话就哭出来吧。”
听到她这话,白裕竟然笑了,他抱着她,缓缓道:“不会哭。”
夭夭不信:“怎么不会哭?人都会哭。”
白裕又咳了一声,“小时候会哭,一哭就被父亲揍,后来就不会哭了。”
他接道:“他说,‘男儿有泪不轻弹,男子汉大丈夫,哭最没出息。’。”
夭夭抱他抱得更紧。
他问:“怨不怨哥哥?”
夭夭问:“我吗?”
“对。”
“怨什么?”
“没有带你去边关,让你一人……”他说不下去了,被人强暴,对任何一个女人来讲,都是极大的伤害。
她轻声道:“刚开始也怨过,明明说要带我去看小老虎,到现在也没见着……”
白裕摸她头发,“这次一定带你去看。”
顿了一下,又道:“还有别的,怨哥哥吗?”
“有。”夭夭喘了口气,把头埋到他怀里,哽咽道:“那天晚上,李泽天欺负我,我好疼,又害怕,一直叫你……一直叫你……你都不来救我……”
白裕猛得抱紧她,点头轻吻她发顶,连声道“对不起”。
他问她,是不是根本就没有失忆,夭夭承认了,不失忆,她不知道自己究竟该怎么办。
那时候,她已经感觉到了,李泽天对白家的忌惮。
她抬起头,道:“李泽天告诉我,说我是他的妹妹,我好害怕,我只想当哥哥一个人的妹妹。”
白裕笑了一下,“是,夭夭只有一个哥哥,也只有一个夫君,就是我。”
她点头,“好在后来嬷嬷偷偷告诉我,说我不是白家的女孩,但也不是李家的公主,我姓陈,和你们都没有关系。”
白裕纠正她:“不,你姓白,不管你身体里流着什么样的血,都姓白,永远姓白,永远都是我的妹妹。”
突然有人敲门,白裕立刻站起来,带着夭夭从窗户跳了出去。
是李泽天的人,有人认出了门外挂着的白家军专用的结,特地过来搜索。
睿王爷说过,重点搜查以前在白家军服过兵役的人家,他们不敢懈怠。
老兵正担心如何给白裕通风报信,结果一推开门,里面什么都没有,桌子上放着两碗汤,还有一个饼子。
士兵进去搜查了一番,没有发现异常。
白裕带着夭夭让偏僻处走,剧烈的活动撕裂了他背上的伤口,又是夏天,血流不止,他渐渐脱力,只是强撑着不让夭夭看出来。
但夭夭还是发现了,找到一条小溪,她拉着他停下休息,伤口必须包扎了。
白裕也知道,这次没再固执,靠在树干坐下,夭夭撕下自己的衣服,让他脱衣服,好擦拭背上的血污。
白裕不太情愿,死活不想脱衣服。
夭夭气得不理他,坐在旁边掉眼泪。
白裕看了一会儿,叹气,屈服。
解开衣襟,她终于知道他为什么不想脱衣服了,一块柔软的布料从他怀里掉出来,夭夭觉得眼熟,眼疾手快抢过那块布,展开一看,竟然是女子的肚兜。
很破旧,隐约能看出月白的底色,还有上面绣的兰花。
白裕咳了一声,撇开脸,耳根红透。
夭夭突然想起来,被爹爹发现那天,她换下来的衣裳没拿走,肚兜也忘在他屋里。
这是……她的?
夭夭不可思议道:“哥哥,你怎么都弄这么破了?”
布料都洗得起毛了。
白裕扭头看她,凑到她耳边说了两句,夭夭的脸立刻红透,嗔怒地瞪他一眼。
白裕抿着唇笑。
那天夭夭走后,他把她的衣服收起来,放到衣柜里,只是轮到肚兜的时候,想起这块小小的布料曾经包裹住她的柔软,心头一动,就忍不住收到了怀里。
后来到了边关,想要她的时候,就……
洗的次数多了,自然就旧了。
夭夭跑开,去溪边打谁给他清洗伤口,布料沾满水,一点点帮他擦去混着汗水血水的污渍,在白裕的指点下,捣烂一些药草,覆在伤口上,防止伤口发炎感染。
她夺过那个肚兜,在白裕惋惜心疼的目光中,撕开帮他包扎伤口。
弄好了,她揉了一下小腿,欣赏自己的成果。
白裕问:“腿怎么了?”
夭夭愣了一下,回答:“有些痒。”
他皱眉,“坐下,把裤子脱了,鞋袜脱了,我看看。”
他不提还好,一提夭夭就觉得腿上钻心的痒,除掉鞋袜,撩起裤腿,白裕的脸沉下来。
不知道被什么虫子咬到了,她又皮娇肉嫩的,肿了一大片,鼓得硬邦邦的,中心的地方有一个红艳艳的点。
太痒了,又痒又疼。
夭夭忍不住伸手去挠,被他按住,“别挠,破了有你受的。”
夭夭带着哭腔道:“痒,痒死了。”
白裕知道,应该是刚才去水边被什么东西叮了,水边的东西毒气最重,连蚊子都比普通的厉害,这个包看起来还不像简单的蚊子之类,要眼中的多,她又娇气,可想而知有多难受。
他挑了几样止痒的草药揉烂了给她涂,根本没用,她还是痒得乱蹬腿。
白裕没办法,握住她手脚不许她乱动,低下头用舌头轻轻舔。
唾液能止痒,希望有用。
这也是最后的办法了,效果肯定不如草药,不过是图个心理安慰。
有没有用不知道,夭夭心里迅速被另一种感觉占满了。
酥麻从小腿一直传入心脏,她忍不住心跳加快,愣愣看着他低头的模样。
李泽天也在她面前低过头,甚至亲过她的脚趾,但却完全不是一种感觉。
白裕低下头,在鼓得硬邦邦的地方涂上唾液,上面还有草药留下的味道的,又苦又涩,他想感觉不到一样,神情专注。
他握住她脚,抬起她小腿,宽松的裤腿往下滑,夭夭不由后仰,靠在背后的大树上,茫然叫“哥哥”。
白裕哑声应着,问她还痒吗。
她摇头,突然哭泣道:“哥哥,我想要你,现在就想要,怎么办?”
白裕浑身一僵,握着她脚踝的手又烫又紧,他稳住心神,连声问:“你说什么?你明白你在说什么吗?”
夭夭点头,“我知道,我知道。”
她抱住他,带着哭腔:“想要哥哥,想要……”
白裕抿紧唇,艰涩道:“不行,现在不行……”
她堵住他唇,含糊道:“不管,我不管,那天你为什么不教我?你是不是觉得我被李泽天碰过,所以就不喜欢我了?”
怎么可能?
他当然怨恨李泽天碰过她,但更怨恨自己没有保护好她。
他努力维持理智,“不是……不是……夭夭,听我说,现在条件不允许……唔……”
他猛地溢出一声呻|吟,再也说不下去。
她扑到他身上,一瞬间,所有的感官都被调动了。
他心里知道现在不是时候,荒郊野外,没有温水,没有柔软的床铺,没有喜烛,他们还要保存体力,逃出去。
他身上还带着伤,体力不支,第一次,他一定要给她一个永生难忘的体验,而不是这样潦草凑合。
但他控制不住了,在脑海中臆想过无数遍的事情终于成了现实,并且是她主动的。
思想不受控制,放纵自己,彻底沉溺。
她妖娆的像个勾人魂魄的妖精,白裕甚至以为,他要死在这灭顶的洪流里。
到了后来,已经分不清谁在主动。
只有哗啦啦的溪水声,和暧昧的喘息。
她紧紧抱着他,避开了伤口的位置,在他背上留下道道痕迹。
天黑了,他沉沉睡过去。
夭夭动了动身体,悄悄穿好衣服。
借着微弱的光芒,看他英俊的侧面。
他睡得很沉,那是当然,从边关赶回来本就消耗了大量的精力,又经过这么多事,他根本没休息,接下来又是打架,又是受伤,又是逃命的,已经流了那么多血,接着又被她缠着来了那么几次,再强壮的男人也受不了。
夭夭想起某个著名的“一滴精十滴血”的谬论,算算到底是流的血多,还是别的多。
好像算不过来,她干脆放弃。
揉着酸软的腿站起来,摸了摸他的脸,道:“明天醒来你会不会发疯?”
她笑了一下,道:“快来灭了李泽天那个变态。”
夭夭朝一个方向慢慢走,不知道走了多久,遇到了追兵。
她伸出手,道:“白裕已经走了,带我回去复命吧。”
作者有话要说: ┑( ̄Д  ̄)┍
┑( ̄Д  ̄)┍
唯有此表情,能代表本帅比的内心~
哈哈哈
第59章 哥哥,陛下欺负我
这个区域的搜查是睿王负责的; 或者说; 夭夭特地出现在睿王负责的区域。
她被带到睿王面前; 再由睿王送入皇宫。
李承意见到她时; 她满身狼狈,衣衫不整,脖子上还带着暧昧的痕迹,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方才发生过什么。
他脸上的笑完美的掩饰住心中微妙的不满,问她需不需要他安排她沐浴更衣; 整理一下再进宫; 否则陛下会震怒的。
夭夭抬眸看他; 反问:“难道我们要的不是这个结果吗?”
她神色一整; “你猜,他们最后谁会胜?”
“当然是白裕,只有白家军这些年还一直在打仗; 其他军队早就腐烂的不成样子,可笑我那皇兄还什么都不知道。”睿王语气中尽是嘲讽。
夭夭没理他,道:“只有最后白裕胜了; 对我们才最有利。这意味着最后的战场会在皇宫里……”
房间中央摆着皇宫的沙盘,拿起旗子; 插到正中央的宫殿内; 她接道:“……在这里。”
插旗帜的时候; 她弯下腰,长发垂向一侧,露出一截白皙的脖子; 还有上面嫣红的吻痕。
睿王目光微动,注意力从沙盘移到她的脖子上,他忍不住想,她在皇兄还白裕面前施美人计的时候,是什么模样,也像现在这样,神色冷淡,冷静残酷吗?
睿王突然想让他们知道,他们爱上的人,究竟是什么模样。
他更想知道,她在他们面前又是什么模样。
睿王没反应,夭夭回头正对上他暗沉的眼。
这样的眼神夭夭在白裕和李泽天身上见得多了,她蹙眉,突然解开领口的一颗纽扣,冷哂:“怎么?睿王殿下也想尝尝我的滋味?”
睿王眼眸更沉,领口微敞,露出一小截精致的锁骨,上面男人留下的齿痕清晰可辨。
他伸出手,摸了一下,又嫩又滑,让人心头一荡,“我可不敢,碰了你,会死的。”
这个女人有剧毒。
夭夭守好领口,继续道:“如果白裕赢,李泽天会选择在这里……”她指着上朝的地方,说,“等白裕过来。以李泽天的性格来讲,他会自尽。”
睿王没有反驳,他了解自己的哥哥,他宁愿死,也不愿活着受辱。
“杀白裕我不会亲自动手,要你来。”夭夭看着他,说道,“李泽天不会杀我,想杀白裕,只有在他心神俱裂之际动手。”
她脸上突然露出一抹古怪的笑,睿王莫名有些不安。
她说:“想要白裕心神俱震的方法只有一个,当着他的面——杀了我。”
睿王紧紧盯着她眼,确保她不是在开玩笑。
他抿紧唇,问:“本王一直不解,你做这一切是为了什么?”甚至宁愿付出生命。
夭夭笑了一下,突然伸手一颗颗开始解身上的扣子。
睿王紧紧盯着她,看着衣衫敞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