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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8章

东方云梦谭-第3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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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等闸门被轰开,周遭已经坍塌,而三人必然的收场就是被活埋。
    「铮!」
    土石滑落声响中,一声尖锐清音刺痛耳膜,妃怜袖计算距离后发出堕首剑,配合土偶的攻击,成功地破坏了闸门,让三人继续前进。
    这样厚度的闸门并非只有一处,而是有十几处,将研究所的地下设施做有效地分隔,也就是因为这样,火势航没有在地下蔓延开来。拓拔小月回想起自己探查研究所的经过,试着找路深入,想走去那个巨大水槽中绿发美人的所在,这个神秘人物的事她并未告诉两名同伴;不是故意隐瞒,只是觉得羞于启齿,毕竟自己的父亲偷偷藏了一个**美人在这种地方,怎么说都很不妥。
    妃怜袖并不晓得拓拔小月想寻找的东西,她敏锐地感应周遭的气息、温度变化,整个精神都只集中在一个目标上,就是这里所不应存在的浓烈血腥味。
    照拓拔小月的说法,她与任徜徉是在地下被魔狼袭击,换句话说,这边可能会留下关于魔狼的蛛丝马迹。妃怜袖是和孙武等人一路从慈航静殿出发,来到域外,那个疤面大侠的真面目,别人不晓得,妃怜袖却清楚得很,只要把同行人马的名单一算,怎会不知道是姗拉朵的易容改扮?
    碰到大批魔狼,非战斗员的姗拉朵让任徜徉、拓拔小月先走,这怎么都说不过去,她有什么把握能击退魔狼逃生?而最后的事实是她无伤无血,全身而退,代表那一群魔狼果真被她逐退,三女神盛名所传非虚,但她究竟用了什么奇特法宝?还是……
    连破去几道闸门后,妃怜袖与拓拔小月各自找到了目标,在一条岔路上,拓拔小月认出了通往那处秘库的道路,妃怜袖则在反方向发现浓烈血腥气味。
    「这个气息……不是人血,是魔狼的血……如此强烈的气味,不是一点血迹,恐怕是有数匹魔狼碎尸于地气味才会那么强:换句话说,姗……唔,疤面大侠的安全撤离,是以真本事击毙魔狼,这、这不可能啊!」
    妃怜袖感到不可思议,为了节省时间起见,三人分路探查,妃怜袖沿着血腥味追查下去,纳兰元蝶与拓拔小月则朝秘密库房而去。
    拓拔小月的运气比较好,沿途无阻,顺利找到了那处秘密库房,只见房门大开,一地凌乱,所有柜子都倒了下来,到处都是打烂的玻璃碎渣与收藏物,但在满目疮痍中,拓拔小月却没找到自己的目标物。
    「不……不见了……」
    那个巨大的直立水槽,还有水槽中标本似的绿发美人,赫然不翼而飞,从原处的痕迹来看,显然是在千钧一发之际被紧急运走的,许多管线来不及好好拆卸,被强行割断,散落在地上。
    纳兰元蝶不晓得拓拔小月在找什么,但观其神色,也知道是重要事物:心中梢一盘算,已有结论。
    「可能是火灾时被紧急撤出,也可能是耶律不花出逃时带走,或者……」
    纳兰元蝶没说出口的那句话,重逾万斤,阿古布拉王之前紧急赶来,冒奇险进入火场,又匆匆离去,所以他也可能是把东西带走的嫌疑人。
    两人在这边面面相觑,独自行走在黑暗通道中的妃怜袖却碰上麻烦。黑暗的环境对闭眼之人毫无分别,但一道沉重的闸门却让妃怜袖暗怪自己鲁莽居然忘记了这种可能性,现在身边没有纳兰元蝶,只能自己尝试解决。
    黑暗中骤然亮起红、蓝两道光芒,妃怜袖催动五蕴龙珠,汲取龙珠中的能量,全力发招。
    「铮」的一声,原本无形的音剑,这次因为全力出手,骤然释放出一道蓝虹,撞击在闸门上,登时斩出一道大裂痕,宛如巨斧大凿一击。
    「还嫌不足啊……看来只能搭配河图使用了。」
    妃怜袖神色严肃,凝气再发音剑,音剑威力透过「河图」堵幅,瞬间激增,释放出的蓝虹耀眼夺目,变成了一道令人无法直视的雪色白虹,撞击在沉重闸门上,闸门应声而破,切斩成四分五裂的金嘱碎块。
    在确定门的另一头有什么东西之前,仓卒开门,确实是太鲁莽了……
 
 
    
第五章 身世解谜?龟兹祸因

  
    
    
    
  
    在这么近的距离之内与魔狼狭路相逢,对妃怜袖而言是一件非常不妙的事,自己的近身战能力有多少,不用别人说也是很清楚的,自己已经落入一个很危险的状况。
    不过,要是就这么被干掉,多年修行就变成了笑话,这也是很荒唐的。妃怜袖发动法宝异能,以「河图」进行调律,指尖一弹,音剑透发传出,射向黑暗中的狼嗥之处。
    魔狼正在黑暗中全速靠近,妃怜袖感受得到,这一发音剑的威力虽然不强,却是针对魔狼而发,只要命中,哪怕只是听到,甚至能触动魔狼与生俱来的毁灭密码,将魔狼诛灭,之前在龟兹王城之中,大批魔狼都是这样被干掉的。
    音剑发出,准确命中魔狼,能否视物瞄准对妃怜袖而言根本全无意义,这是对她最为有利的地方,但之后的情况却出乎预期,魔狼被音剑打中之后,竟是完全不受影响,还因为痛楚而被激怒,更凶更狠恶地急扑过来。
    「这……」
    由于震惊,妃怜袖的反应更慢上几分,魔狼来势又快,要再重组音剑击发已是慢了一步,眼看难以幸免,一道冷冷的劲风从身旁闪电穿过,抢在狼爪落下之前,先一步将狼爪贯穿。
    只是缓得一缓,妃怜袖已经争取到足够时间反击,五蕴龙珠闪亮发光,一道威力十足的音剑近身轰发,光虹切割大气而出,斩钢破岩,将魔狼的巨躯一分为二。
    阿默兹狼生命力极强,受到腰斩重伤后仍能生存一段时间,尚有威胁性,但妃怜袖深明这一点,再也不敢大意,音剑一发之后,接连发出,将魔狼大卸八块,一举击毙。
    「你没事吧?」
    后方传来同伴的声音,刚才最危急的时候,正是来自同伴的一记掷刀,贯穿狼爪,这才替妃怜袖争取到宝贵的自保时间。魔狼的躯体坚固之至,普通兵器难伤,能够一举穿爪伤敌的当然不会是寻常凡铁,若非拓拔小月有祭刀随身,妃怜袖肯定在劫难逃。
    「……没什么大事,多谢你了。」
    「你、你受伤了?」
    拓拔小月来到妃怜袖的身旁,见到她肩头血流如注,很是吃惊,再仔细一看,却发现伤口不是狼爪留下,反倒像是刀剑伤。
    「没什么,不用在意,祭刀太过锋锐,射来时候的刀气横切,难免误伤。」妃怜袖说得平淡,语气中却有一丝讶异,拓拔小月远距离掷刀破敌,为了能抢救成功,自然是出了全力,但这全力一击的效果,虽能伤敌,却无法将刀气有效集中,以致误伤,换句话说,她对力量的控制不好,武艺未臻上乘,实力比自己估计得要差。
    「公主殿下,政务繁忙,你辛苦了,但……前路茫茫,强大的实力才是护国基本,别太倚靠法宝了。」
    「谢谢。」
    拓拔小月衷心感谢,她觉得圮怜袖是真心替自己担忧,以一个中土人的立场,这份关怀可说是非常难得。
    「先不说这个,这里怎么会有魔狼的?」
    「魔狼神出鬼没,在什么地方出现都不奇怪,况且研究所内本就有魔狼,碰到一、两匹没死净的,不用大惊小怪。」纳兰元蝶从旁接口道:「比较奇怪的是,这匹魔狼为什么这样强悍?连我们的杀狼专家都差点要栽了.」
    纳兰元蝶感到不解,妃怜袖在王城诛杀魔狼时,所向披靡,所有魔狼不堪她音剑一击,但刚刚音剑对魔狼无效,若不是自己与拓拔小月心有担忧,赶来会合,及时相救,妃怜袖大概也完蛋了。
    「我想……」妃怜袖略微思索,已经得出了答案:「这里的魔狼,与那天进攻王城的魔狼不是同一批,这些魔狼并没有与生俱来的缺陷,音剑无法引发它的毁灭密码。」
    拓拔小月皱眉道:「这代表什么?」
    「代表这座研究所里的魔狼,与心眼宗驱使的不同,两边是各自生产,不能混为一谈。换言之,最担忧的那个猜测,这座研究所与心眼宗相互勾结,应该是不成立的.」
    妃怜袖的这句话,着实识拓拔小月松了一口气,阿古布拉王离开之前,曾解释过研究所内的魔狼存在,只是为了「知己知彼」,想要晓得魔狼生理之秘,预防日后魔狼卷土重来,这些话言之成理,但在当时听来,却让人难以相信,现在妃怜袖提出的这点,重振了拓拔小月对父亲的信心。
    回想起那时候父亲的话,拓拔小月依稀记得,父亲说阿默兹狼是白虎一族的生物兵器,在太平军国末期被制造出来,因为失去控制,酿成第一次魔狼之祸,这些事情别说自己不知道,恐怕域外也没什么人晓得。
    如此机密,要说什么地方有迹可循,必是在这座研究所,虚谷子逃跑之前特别放火,可能销毁了一些重要资料,现在只能向生化所的研究人员做调查了,如果真是从太平军国末期开始,这边就在秘密研究魔狼,那第一次魔狼之祸,根本就是龟兹所引起的祸端了。
    不管这几年来域外的瘟疫真相为何,若是魔狼之祸真由龟兹引起,此事的严重后果将难以收拾,拓拔小月不敢想象,一旦这件事传出,龟兹会面对多大的压力?在这种情形下,别说是与心眼宗对峙,恐怕马上就要***了。
    妃怜袖道:「阿古布拉王在域外素来不是主战派,除非他所谓的谋求和平,只是一个用来争取备战时间的掩饰,要不然,龟兹没理由大举制造魔狼……会不会是什么人瞒着他暗中进行的呢?」
    「……谢谢。」
    拓拔小月只能如此来回应同伴的鼓励,另一方面,顺着魔狼出现方向深入探查的纳兰元蝶,也有所发现,看着一大片狼尸横籍,彷佛血肉屠坊般的景象,大为吃惊。
    妃怜袖与拓拔小月一看,也颇为震惊,拓拔小月并不晓得当时疤面大侠如何脱困,可是从现场看来,肯定不会是智取,绝对是以优势武力技压当场,将所有魔狼击毙轰杀.在龟兹王城,妃怜袖能够诛灭这许多魔狼,是靠魔狼体内存在的先天缺陷,此处的魔狼数量虽不比王城,但每一匹死状极惨,裂胸、碎骨,还有被硬生生拦腰打成两段的,出手之人的力量至刚至霸,威猛绝伦,妃怜袖感应遍地魔狼的残尸碎块,仿佛都能够看到,下手者威风凛凛,站在魔狼残尸中的雄姿。
    结论立刻就有了,这不可能是姗拉朵干的,姗拉朵没有这样的力量,妃怜袖察觉到姗拉朵的背后可能藏着什么高人,助她脱困,这个人假若不是忽然冒出来,那至少此人的存在,瞒过了拓拔小月与任徜徉,武功高绝。
    以姗拉朵的为人,不太可能有什么情谊深厚的朋友跑出来救人,会跑出来救她的,多半是想利用她的专业技术,现在姗拉朵也下落不明,可千万不要是落在什么人手里,那就很麻烦了。
    地下设施里头可能还存在着什么,妃怜袖与纳兰元蝶一起进行搜索,拓拔小月则是离开地下设施,先去上头看看状况。
    回到地上后,拓拔小月开始查问现场人员,想看看他们整理现场的进度如何,有没有找到什么重要对象,结果询问之下,他们从火场中紧急抢救出的物品里,并没有自己所要寻找的东西。
    拓拔小月感到失望,正要重回地下设施,看看妃怜袖与纳兰元蝶的状况,目光忽然一顿,被一件东西给吸引住。
    那是一幅被烧去一角的画像,虽然已经被烟熏得微黑,却还是可以看出,图中所绘的是一名高盘金发、身穿礼服的贵妇人,面容清秀,正姿态高雅地安坐在一张木椅上,睁大眼睛,凝视着拓拔小月所站的方向。
    「这是……」
    拓拔小月的目光像是被磁石吸住,无法离开,身旁自然有人员过来解释,说这是从大火中抢救出来的机密物件,本来收藏在研究所的密室中,也没人知道为什么这张图会是机密,但大火烧起来的时候,负责抢救机密物件的人员进入密室,就把墙上燃烧中的这张图给救了出来。
    话声入耳,拓拔小月却是充耳不闻,脑海里突然忆起童年时,有一次见到这张画挂在父亲的卧房里,她询问父亲,父亲告诉她,这张画里的贵妇人就是母亲。当时自己又惊又喜,常常到父亲房里看画,但不晓得从哪一天开始,画忽然不见,父亲说是遭窃,将整座王宫搜索得天翻地覆,一无所获,自己伤心大哭,却已是莫可奈何,年长懂事以后,凭着脑中印象请画匠重绘,却总是画得不像,这件事从此变成了心头一大遗憾。
    不料,那张被窃许久的画,原来自始至终不曾遗失,一直在此。这样看来,应该是父亲将它从王宫中转移来此,却故意装作失窃,而他所要欺瞒的人,当然就是自己了。
    为什么父亲不敢让自己看到母亲的画像?拓拔小月脑里一片混乱,又想到宇文龟鹤说过的话,觉得问题核心一定在这里,正不知道怎么厘清思绪,突然听到旁边一声惊呼。
    「啊!」
    回头看去,纳兰元蝶正与妃怜袖一同上来,看到自己拿着一幅烧了一角的画,纳兰元蝶的表情显得很错愕。
    看了看那幅画,再看看拓拔小月,纳兰元蝶显然看出了什么:「你捧着这幅画,又一脸这种表情,该不会……画里的人,是你的母亲吗?」
    不管纳兰元蝶这么问有何目的,拓拔小月都没有否认的理由:「是啊,我本来以为母亲的画像已经遗失,没想到被我父亲藏在这里,我有很多年没看到它了。」
    「你……从来都不知道自己母亲的名字?」
    「不晓得,我父亲每次都只说,她是个好女人,剩下的就……」说到这里,拓拔小月蓦地惊觉:「难道你知道我母亲的身分吗?这幅画你认得出来是谁?」
    略带迟疑,纳兰元蝶点了点头,道:「现在我终于知道,为什么阿古布拉王要隐藏这个秘密了,他也算煞费苦心,这幅画虽然与本人的面孔一样,但发型、服装一换,整个感觉都不同,几乎认不出来了。」
    一生最想知道的秘密就在眼前,拓拔小月连声音都颤抖起来,句子也说不完整:「我的母亲……名字?」
    「……姗拉朵?伊凯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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