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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女配又苏又撩[快穿]-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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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他因缘巧合加入合欢宫,成为了一名杀手,成为了牧寒彻,才终于吃得饱穿得暖,活得像个人。
  捡到珞珈那年,牧寒彻也只有十八岁。
  她就像小时候的他,让他动了恻隐之心,所以他才收养了她。
  二十六岁那年,牧寒彻接到一项任务,刺杀锦州段家的大公子。
  段家的小女儿是当今皇上的宠妃,段家是圣眷正隆的皇亲国戚,在锦州横行霸道,尤其是段家大公子,仗着家世坏事做尽,树敌无数。
  杀一个酒囊饭袋的纨绔公子,对牧寒彻来说不过是小菜一碟,可没想到,段家大公子的身边竟有绝顶高手护卫,牧寒彻因为轻敌不幸失手,并受了重伤,慌不择路逃进御剑山庄,又偏巧被宋迟连所救。
  宋迟连敏锐地发现,这个身受重伤的年轻男子,其面容与自己有三五分相像,当他扒开他的衣服看到他胸口的红色胎记时,宋迟连便笃定,此人正是他刚满月就被父亲狠心抛弃、失散二十六年之久的亲弟弟——宋斯年。
  巫紫汐死后,宋天逸受到重创,不到四十便与世长辞了。
  宋迟连年纪轻轻便继任御剑山庄庄主之位,他曾不止一次斥重金寻找弟弟宋斯年的下落,奈何始终无果。
  如今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宋迟连自然惊喜不已。
  待牧寒彻苏醒之后,宋迟连迫不及待与他兄弟相认,并将前尘往事毫无保留地告知于他。
  牧寒彻对端木家的恨,就此种下。
  得知牧寒彻是合欢宫的杀手,宋迟连劝他弃暗投明,却被牧寒彻拒绝了。
  他在黑暗里生活了太久,杀孽深重,回头已无岸。
  宋迟连只想极尽所能地弥补弟弟。
  于是,他戴上人皮面具,假扮成牧寒彻的样子,杀了冷素商,将合欢宫宫主的位置拱手交给牧寒彻。
  他的弟弟,即使要做恶人,也要做地位最高的恶人。
  《春音诀》的秘籍,也是宋迟连交给牧寒彻的,为了让他变得更强大,因为只有足够强大,才能不受伤害。
  这还不够,为了让牧寒彻能享受他本可以拥有的地位和尊荣,宋迟连还提出了交换人生的主意,让牧寒彻扮成他的样子,做御剑山庄的庄主,过另一种生活。
  宋迟连本是出于善意,没成想却种下恶果。
  当牧寒彻以宋迟连的身份生活一段时间后,他时常会想,如果不是端木星华与巫紫汐勾搭成奸,他就不会被怀疑成野杂种,就不会被父亲抛弃,就不会经历那么多痛苦和折磨,他就可以在御剑山庄长大,有父母疼爱,有兄长依靠,他会长成一个正常人,过正常的生活。
  怨恨被无限放大,牧寒彻终于对珞珈布下任务:灭掉端木家满门。
  端木星华已死,那便父债子偿。
  寿宴当日,牧寒彻以宋迟连的身份出席。
  厮杀忽起时,他看着端木家瞬间沦为修罗战场,看着血肉横飞,尸横遍地,心里的恨终于烟消云散。
  最后,是他扔下一粒火星,将整个端木家连同几百具尸体烧成了灰,他要让他们死无葬身之地。
  听完这个曲折离奇的故事,所有的疑惑都迎刃而解。
  珞珈的脑海里却有四个大字挥之不去:宠弟狂魔。
  宋迟连对牧寒彻的宠溺,简直到了不可思议的程度。
  为了让牧寒彻当上宫主,宋迟连杀了冷素商。
  为了让牧寒彻变得更强大,不世绝学《春音诀》拱手相送。
  为了让牧寒彻过上原本的生活,宋迟连竟然让他代替自己成为御剑山庄的庄主,现在又多了一重武林盟主的身份。
  这世上多的是兄弟阖墙、手足相残,像宋迟连这样的宠弟狂魔实在不多见。
  他难道就不担心牧寒彻对权势地位上了瘾,杀掉他后彻底取代他吗?
  或许,牧寒彻已经开始这么做了,否则他为何要杀贺山盟?
  珞珈问出心中所想:“你为何要让我杀贺山盟?”
  牧寒彻道:“杀贺山盟,当然是为了得到贺家的财产。无论对于朝廷还是江湖,银子都是至关重要的。有了银子,便可为所欲为,一统江湖并非难事,甚至推翻当今朝廷也有可能。”
  珞珈心中暗惊。
  牧寒彻的野心竟如此之大,以江湖推翻朝廷,这个想法倒是新颖。
  珞珈顿了顿,又道:“但贺山盟是宋庄主最得意的弟子,你就不担心他怪罪你吗?”
  牧寒彻勾唇一笑:“此事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只要你做得天衣无缝,他便怀疑不到我头上。”
  珞珈问:“宋庄主现在何处?”
  牧寒彻道:“我是他,他便是我。”
  看来宋迟连现在在合欢宫,那他一定发现了端木文璟的存在,知道了端木家灭门惨案的幕后黑手是他的亲弟弟。
  但他依旧愿意和牧寒彻交换人生,想来他并没有责怪牧寒彻的意思。
  这位宋庄主真是个谜一般的人物,珞珈竟不知该如何定位他。
  本应是根红苗正的正派名流,但行事作风却诡异得一言难尽。
  珞珈不禁对他生出好奇,很想见一见他。
  “你准备何时动手?”牧寒彻问。
  珞珈道:“还未寻到合适的时机。”
  牧寒彻道:“你编的那个故事很有趣,不如将计就计,说你回想起一些事情,带他去往凉州,然后趁机杀了他。”
  “好主意,就这么办。”珞珈顿了顿,“那冷夜……”
  牧寒彻道:“你会不会太过依赖你的傀儡了?嗯?”
  珞珈钻进他怀里撒娇:“我不喜欢一个人,我想冷夜陪着我。”
  牧寒彻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道:“好吧。”
  他既这么说,便意味着他会想办法救出冷夜。
  珞珈心中高兴,趴在他胸口娇笑道:“离天明还早,再来一次好不好?”
  牧寒彻搂着她不盈一握的腰肢,轻笑道:“正合我意。”


第140章 我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杀手12
  珞珈在天亮之前回到住处,上床补眠。
  贺山盟回来的时候,她听见动静醒来,起床出去,见他一脸憔悴,想必是一夜没合眼。
  珞珈问:“可问出什么了?”
  贺山盟疲惫摇头:“从头至尾,他一个字都没说过。他绝非正常人,似乎根本没有五感六觉,不会痛,听不见,也不会说话,就像个活死人。若想从他嘴里撬出线索,怕是不可能了。”
  珞珈沉默片刻,道:“哥哥,我们去趟凉州吧。”
  贺山盟怔了怔,道:“其实,那日你对我讲完你的遭遇,我便打算亲自去凉州一趟,找到那个墓坑自然就能顺藤摸瓜,找到掳走你的人,倘若你一起去,自然能事半功倍,但我又不想让你去,再回到那个地方一定会勾起你痛苦的回忆……”
  “哥哥,你不必说了,”珞珈轻声打断他,“只要能抓到凶手,我可以做任何事。”
  贺山盟既欣慰又心疼地笑了笑,道:“那好,我去跟师父说一声,明日便出发。”
  珞珈点头:“好。”
  腊月十二,贺山盟带着珞珈,还有他的师弟韦子峪、师妹宋华浓,出发前往凉州。
  凉州位于锦州以北八百里外,若是骑马,只需两日路程,但珞珈身怀有孕,只能乘车,且刚下过雪,路滑难行,约莫五日才可抵达。
  担心珞珈一个人乘车会闷,贺山盟让宋华浓来陪她。
  宋华浓穿着惯常的红衣,像初夏时节团簇盛放的牡丹,娇艳欲滴,展现着蓬勃的生命力。
  贺峦清却是另一种美,像秋日里开在枝头的木芙蓉,淡雅孤清,似乎随时都会凋谢,令人望之生怜。
  两个人依旧没什么话聊。
  与其彼此尴尬,珞珈倒更愿意一个人呆着。
  宋华浓搜肠刮肚半晌,微笑道:“我从未见过大师兄对谁像对你这般温柔,真叫人羡慕,我也好想有一个这样的哥哥啊。”
  珞珈柔声道:“我倒羡慕你,可以同哥哥在一处长大。”
  宋华浓不以为然道:“你别看大师兄现在一副沉稳持重的模样,他小时候可坏了,时常同其他师兄合起伙来捉弄我,不知把我气哭多少回。”
  珞珈道:“这样的感情才深厚,不像我与哥哥,常常觉得生疏。”
  宋华浓道:“你现在与大师兄同在一处,要不了多久,你们便会如寻常兄妹那般亲近了。”
  珞珈微微笑道:“希望如此。”
  日落时分,一行人在荒村野店落脚。
  一起用过晚饭,便各自回房歇下,贺山盟与韦子峪同住一间,珞珈与宋华浓同住一间。
  待宋华浓睡着,珞珈抬手在她鼻端轻轻一挥,然后穿衣下床,悄无声息地行出客栈,踩着积雪走进如墨夜色里。
  一直走出很远,珞珈停在一片树林里。
  她将袖子卷起,抬手取下发簪,弹出尖刺,在小臂上轻轻一划,鲜血便涌出来,滴滴答答地落在雪地上。
  未几,脚步声由远及近而来。
  她的小傀儡正循着她的气息找过来。
  很快,冷夜出现在她面前。
  她的小傀儡受尽折磨,完全没了英俊少年的模样,蓬头垢面,脸上沾满血污,她离开前给他新换的衣裳也已破烂不堪,胸腹间尽是皮开肉绽的伤口,走路时还一瘸一拐的。
  知道他不会疼,也知道这些伤口很快就会愈合,但珞珈还是有些心疼,有些愤怒,她抬手轻轻抚摸冷夜毫无温度的脸,然后将还在流血的伤口送到他嘴边,如哺乳一般,喂他喝自己的血。
  冷夜贪婪地吮吸着。
  珞珈痛得蹙起眉,忍着没出声。
  她抬头看天,没有月亮,却有漫天繁星,闪着黯淡的微光,驱不散浓郁的夜色。林间有风,簌簌有声,枝上雪吹落些许,落在她脸上,点点微凉。
  等觉得差不多了,珞珈喊停,冷夜便乖乖松了口。
  珞珈擦掉他唇边血迹,道:“你不必跟我去凉州,回合欢宫去吧,在乐山村等着我,大概十天后,我就会回去。”
  合欢宫建在乐山上,乐山脚下是乐山村,合欢宫的粮食、禽肉、蔬菜等都是乐山村的村民们在供给,当然,村民们也会得到丰厚的报酬。
  冷夜应是。
  珞珈摸摸他的头,微笑道:“去吧。”
  冷夜转身离开,珞珈蹲在地上,用雪擦干净伤口上的血迹,放下袖子,往客栈的方向走去。
  回到客栈,一切无恙。
  珞珈脱衣上床,安然入眠。
  腊月十六,一行人抵达凉州。
  抵达时天色已晚,只能暂且歇下。
  第二日,韦子峪弄来凉州的地形图,开始搜索墓坑的位置。
  珞珈说她只记得墓坑在一片树林里,其他一概不知,但凉州城外四面都是山林,单凭他们四人,想要在漫无边际的山林里找到一处墓坑,与大海捞针无异。
  贺山盟道:“我们可以问问救你的那支镖队,是在何处遇到的你。”
  珞珈道:“那段时间我神志不清,见人就怕,一心只想回家,我根本不知道救我的镖队隶属哪家镖局,而且镖队是走镖路过凉州,天下之大,如今再想找到他们怕是不太可能了。”
  宋华浓道:“师兄,凌云派就在凉州,凌云派的掌门连城雪与我爹是至交好友,若是请他借几十弟子相助我们,想来并不是什么难事。”
  韦子峪道:“师妹所言极是,我亦觉得十分可行。”
  贺山盟思忖片刻,点头道:“那就这么办。”
  贺山盟和宋华浓去凌云派借人,韦子峪留下来保护珞珈。
  两个人相对而坐,在客栈二楼喝茶。
  珞珈看着窗外景色,低声道:“相隔不到千里,凉州与锦州的景致竟如此不同。”她转头看向韦子峪,问道:“韦大哥,你以前可曾来过凉州?”
  韦子峪垂眼看着手中茶杯,并不看她。
  相比宋华浓的热烈如火,他更喜欢贺峦清这样温柔似水的女子,她生得这般好看,声音又如此动听,没有哪个男子能忍住不对她这样的绝色女子生出非分之想。
  但她是大师兄的妹妹,是端木家的遗孀,她于他而言,便是痴心妄想,所以韦子峪这一路都不大敢看她,连话都不曾同她说过一句,她方才那一声娇软的“韦大哥”,几乎勾得他灵魂出窍。
  韦子峪低着头回道:“不、不曾来过。”
  珞珈道:“与其在客栈里闲着,不如出去走走,看看异乡风致,韦大哥意下如何?”
  韦子峪如何拒绝得了,他点头道:“好。”
  珞珈回房找了一块面纱戴上,两个人一道出门去。
  韦子峪不好意思与她并肩同行,他稍稍落后她两步,倒更方便窥视她。
  虽穿着冬装,她的腰肢依旧纤细得不盈一握。
  乌黑的长发及腰,光滑如缎,纯白的发带垂在发间,随风飘动。
  面纱被风吹起时,白皙的脸颊和小巧的下巴若陷若现,反倒越发撩人。
  韦子峪口干舌燥,强迫自己转开眼去。
  路过一个卖首饰的小摊,珞珈停下来挑选,看中了一支宝蓝点翠珠钗,她转身将珠钗递与韦子峪,道:“韦大哥,你帮我插到发间吧。”
  韦子峪受宠若惊:“我、我不会。”
  珞珈抬手比划了一下,微笑道:“就这样插进发髻里便好。”
  韦子峪接过珠钗,走到她面前,照她方才教的那样,将珠钗缓缓插进她发间。
  他从未离她这般近过,她身上的香气氤氲在鼻端,让他无法自控地心猿意马,面热心跳。
  插好珠钗之后,他急忙退开两步,暗暗地松了口气。
  珞珈问:“好看吗?”
  韦子峪点头:“好看。”
  珞珈转身看向摊主:“多少钱?”
  摊主答:“一两银子。”
  韦子峪立即掏出钱袋付钱。
  珞珈道:“待回了客栈我让哥哥还你。”
  韦子峪急忙摆手:“不必还,当我送你的。”
  珞珈微弯着眼睛道:“谢谢韦大哥。”
  她对他笑了!
  韦子峪心如鹿撞,他也想对她笑一笑,却忘了怎么笑。
  他们继续往前走,依旧一前一后。
  长街尽头,是河岸,岸边建着一座高楼,匾额上三个苍劲大字:白鹤楼。
  珞珈道:“韦大哥,我们上楼看看吧。”
  韦子峪自然说好。
  楼高九层,上到八楼时,珞珈不慎崴了脚,是韦子峪把她搀上去的。
  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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