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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农家蜜婚日常-第6章

小说: 农家蜜婚日常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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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沉默的曲阳,却认真开了口。“我会好好想想。”
    “她喜欢住山里,你俩就先在山里住着也行,反正近三五年也不能要孩子。她在家里被拘的厉害,嫁人了,就放放她的性子,让她过的舒坦些。”阮永氏轻声细语的说着,满心满眼的慈爱。初秀这么喜欢,这汉子应该不会太差。再者,听文丰的说话,似也挺满意,这就足够了。
    “娘。”阮初秀撒着娇的抱住阮永氏,心里头暖呼呼的。
    阮永氏边抚着闺女的头发,边对着曲阳温柔的笑。“她年岁小了些,平素里还得你多担待点,有什么不妥的地方,你别和她置气,回头告诉我们俩,我来教她,她性子也好的,就是有时候,倔了点儿。”她这闺女倔起来,真是十头牛也拉不回,非得顺着她才行,腰肢一点都不显软和,曲阳瞅着也是个有主意的,俩人起了争执,可怎么是好。
    “我知道。”曲阳平静的看着阮永氏,笃定的答。
    阮永氏看在眼里心里直叹气。唉,慢慢来罢,这日子啊,都是从磕磕绊绊中磨合过来的。别看现在她和文丰和和气气,有商有量的,早先刚嫁进来时,不也一样三五天吵两嘴,压着心酸和委屈,转眼就过了半辈子,如今大闺女都能嫁人了。现在旁的不想,就盼着早点分家,分家了,就舒坦了。
    还得赶回家里忙各种琐碎家务和农活,眼见时辰差不多,阮文丰夫妻又叮嘱了几句,便带着二儿子匆匆忙忙的家去。
    送着家人下山,阮初秀和曲阳往山里走,摘两把野菜采点蘑菇,在小溪旁还捉了两条巴掌大的鱼,逮了只肥嘟嘟的灰兔。
    “今天中午的饭菜好丰富,阿阳哥咱们找个好地方,直接在外面张罗午饭呗,你回家拿点锅碗油盐等。”阮初秀起了兴致,想一出是一出。
    曲阳点点头。“先送你回山洞。”
    “嗳。好。”阮初秀甜滋滋的应着,想起桩事,随口问道。“阿阳哥,你昨天说的不会让我受委屈,说的是婚事麽?”
    “嗯。”
    果然是这样。阮初秀笑的眉眼弯弯,轻快的接道。“刚刚我爹娘在时,阿阳哥可以和他们说说这事,你一个人张罗也怪难的。”
    “不用。”曲阳停下脚步,看着她。“你告诉叔和婶子,成亲时的全部琐碎都由我来。”
    “可是这样……有点不太好罢。”阮初秀说不清是怎么个想法,就是觉的有点不妥。
    “没事。”
    现在阮家没分家,爹娘也作不了主,都由阿阳哥来张罗,仔细想想也行,还能给爹娘省桩事,让他们惊喜惊喜。阮初秀顿时又高兴了起来。“你准备干点什么?”
    “风风光光的娶你。”
    “怎么个风光法?”阮初秀没羞没躁的继续问,笑的特别灿烂。“爹娘要是知道你的想法,指定会很高兴。”
    曲阳瞥了她眼,没有说话,嘴角若有似无的微微上扬着。
    “你告诉我呗,我不说出去。”阮初秀大着胆子挽住他的胳膊,闹着他。
    曲阳右胳膊用了些力,直接将她带离了地面,大步往山洞走。阮初秀吊在他胳膊上,啊啊啊的直叫着,走的太快,风扑的有点猛,头发被吹的乱七八糟。“阿阳哥你慢点走,我快抱不住你胳膊了。”这男人真是太对她的胃口了!
    “到了。”曲阳将她放到了地上,一手扶着她的后背。
    阮初秀缓了口气,低头打量着他的长腿,啧了两声。“阿阳哥你这腿都快赶上车轮子的速度了。”现在熟悉了些,起了色心,脑袋管不住咸猪手,飞快的在他腿上拍了下,手感真棒!拍完了,才反应过来,她好像撩过火了点,抬头冲着曲阳嘿嘿傻笑。穿越来的山寨货就是山寨货,一高兴一激动就容易露馅,过后还有半辈子要过呢,想想还是慢慢的释放自我罢,朝夕相处的总不能一直揣着装着。
    “歇会,我去去就回。”曲阳将路上采摘的野菜蘑菇还有两条鱼一只肥兔搁到了角落里,三两步出了山洞,借着树木的力量几个灵活的跃跳眨眼就消失在了视线里。
    身后的阮初秀看的口水直流,这算不算传说中的轻功?飞檐走壁之类的?

  ☆、第10章

今个轮着阮永氏张罗早饭,阮刘氏在旁边搭手,妯娌俩没怎么说话,却打了好几个眼神,俩人处的熟,默契还是有的,阮永氏接到大嫂的眼神,就知道大哥是同意初秀的婚事,并且会出面帮衬着。心情好啊,劲头就足,做起来事格外的利落,眉宇间的愁绪也散了些,显的精神了不少。
    阮张氏瞅见阮永氏眉宇舒坦,她就不太得劲,踩在脚底踩惯了,有坏事才叫好呢,好事?就老三夫妻俩任掐任捏地蠢样,看着就倒胃口,能有什么好事,有好事也得变坏事。心里阴暗的阮张氏笑盈盈的倚在厨房门口说话。“三弟媳妇这是遇着什么喜事?瞅瞅今个这眉眼,都多了道不寻常的韵味呢。”
    “二婶,今天的猪草该你割了罢,往这倚着是等着谁去做?再不去,回头早食可就没你份啦,奶奶亲口说过,该早上要做的活没做完,就不得上桌吃早食呢。”阮于氏手里拿着扫帚,说完,扭头扫清着院子。
    阮张氏见着阮于氏就气的牙痒痒。“业兴媳妇你是不是管宽了点?我可是你二婶,你这指手划脚的几个意思?屠户家出来的就是不一样,没点教养,连长辈都敢顶撞,还有什么是你不敢的?”
    阮于氏没搭理她,手脚利落的扫着院子,阮张氏自觉掰了一回,欲张嘴再说点什么时,就听见阮于氏扬着嗓音喊。“奶奶你回来啦,快看,二婶倚在门口偷懒呢,今个可轮着她割猎草,一会子没干完事,不准上桌吃早食,奶奶这是你立下的规矩,我没记错话罢?”
    “……”阮程氏还没进家门,迎面就听了这段话,顿时就拉长了个脸,没好气的冲着阮张氏吼道。“老二媳妇干什么呢,没长骨头的?大清早的就倚着门,看什么看,还不干活去!”
    娘这是从哪里碰了一鼻子灰回来?阮张氏心里犯嘀咕,没敢再耽搁,拿上蒌子和刀匆匆的出了门。紧赶慢赶,总算赶到吃早食前回了家,扔下竹蒌和刀,马马虎虎的洗了双手坐到了桌边。
    桌上好几个瞅了眼竹蒌,这哪是一蒌猪草,分明只有半蒌,割的猪草还杂了不少乱七八糟的杂草,估摸着就是在周边胡乱割的。看到是一回事,说又是另一回事,也不是头一回,都默不作声继续吃着早食。
    早食过后,阮文善说话了。“都别急着走,我有事要说。”
    “等我抽回烟再说。”老阮头慢悠悠的说着,起身往堂屋里走,琢磨着等老大说完事,他就说腿不太舒服,上午就不到地里去了,好久没用这借口,也好几天没歇着,人老了老了不中用喽,今个得歇歇。
    “进堂屋。”阮文善说了句。一眼就看透了父亲的心思,随他去,跟母亲比起来,父亲的偷懒耍滑就显得可亲多了。
    阮文和刚坐下,就好奇的问。“大哥什么事?”
    阮张氏侧头看了眼三弟俩口子,总觉的是跟他们有关,瞅着三弟媳妇眉眼舒展地样儿,她看着就不舒服。
    “过几天挑个好点的日子,初秀就和山里的猎户曲阳成亲,这亲事是胡大夫牵的线。”阮文善扫了眼屋里人的反应。
    就见阮张氏眉开眼笑的道。“成亲是好事啊,他准备送多少聘礼?娘,初秀这丫头福气不少嘛。”还道什么好事呢,原来是这桩,山里的猎户村里都知道,二十好几的年岁,就是村里最贫穷的姑娘都不愿意嫁过去。
    “没聘礼,当日初秀得天花时,也是在这个屋里,我想都应该有点印象,娘亲口说过,要麽将初秀扔到山里,要麽娘就撞死在家门口。初秀被丢弃在山里,能活下来是她命好,这趟她成亲,说不需要嫁妆男方也不送聘礼,就是知会咱们声。”顿了下,阮文善说自己的想法。“初秀虽不需要嫁妆,但到底是阮家女,一身体面的衣服鞋袜还是得有,再送只银簪子,爹娘你们看可行?”
    阮刘氏接下话,对着公公说道。“爹,我觉的文善说的对,要不是胡大夫心善医术高明,初秀这丫头就自生自灭在山里头,她现在挺过来了,要成亲嫁人,咱们这边怎么着也要表示番。”
    “除了换亲的贫苦人家,我还真没听说过,哪家庄户嫁闺女不收男方聘礼,女方还得搭嫁妆过去,你们不嫌丢人我还嫌丢人呢,反正她要嫁就嫁,男方不出聘礼,咱们这边也不准出嫁妆,这脸我可丢不起!”没有聘礼只出嫁妆,阮程氏听着这话,顿时就怒火冲天。想的美!
    见婆婆跳出来了,阮张氏笑嘻嘻的赶紧煽风点火。“我还是头一回听说,男方不出聘礼,女方却要出嫁妆,真是笑死个人了,娘,这传出去不知道的以为咱们阮家闺女多廉价哩,这完全就是上赶着的买卖啊,大嫂啊,你怎么就没想想你家如秀呢,初秀这么一整,如秀往后怎么嫁人啊。”挑拨离间掐的十分的准。
    “看你们一个两个的脑子都被门给夹了!”阮程氏从二儿媳的话里听出说词儿,底气倏地就涨了十倍,话说得越发刻薄。“不收男方聘礼只出嫁妆,别说村里,方圆十里的只怕都得涌上咱们阮家来,白送的黄花大闺女,谁家不喜欢?都不用出钱,得了姑娘还能得嫁妆,这消息飘出去,咱们家的门槛都得踏烂了!好在咱们家只有俩个闺女,照你们这样来,薄薄的家底都得败个精光,剩下的小子都别想娶媳妇了,流着口水看旁个家家户户媳妇孩子热炕头罢!”
    阮文和语重心长的接了句。“大哥大嫂,三弟俩口子,这事儿呀,确实欠妥当啊!我家里都是小子,倒也没什么,就是大嫂家还有个如秀呢,如秀好好的一个姑娘家,亭亭玉立,多标致呀,多少小伙子想娶她过门当媳妇儿,真闹出桩阮家嫁闺女不要聘礼还出嫁妆的事情来,如秀想嫁个好人家,只怕难喽!你们别光想初秀,把如秀给扔一旁的啊,这么多年,她靠着做绣活给家里也挣了不少钱呢。”
    不亏是夫妻俩,说话一个腔调儿。
    “我看这事啊,要不就让如秀来说说罢,如秀向来主意正,看她是怎么想的。”阮张氏笑嘻嘻地说着,一脸看戏不嫌热闹大的模样,眼神瞄瞄大哥大嫂,又瞄瞄三弟夫妻俩,最后落在了阮如秀身上。她早就看不惯大嫂的嘴脸,惯来会充好人,显得她多厚道似地,看她这会怎么充好人!她这如秀侄女,别看在家里没什么存在感,却不是个简单的角色,端看她能像个闺阁姑娘般,整天窝在家里做绣活就知道,当真是和地主家的姑娘似地,家里甭管轻省的累的脏的活计,她都不搭把手,除了吃,用的穿地戴的算是村里头一份儿,能在婆婆手底下活的这般风光,心眼不知道有多深。

  ☆、第11章

阮刘氏心口发紧,下意识的侧头看向小闺女,眼底深处透着心虚。光想着老三家的事,觉的初秀命苦,想着能帮把手就帮把手,二弟媳妇不说出来,她还真把这岔给忘记了,如秀眼看就要满十四,娘家那边年前就探了她的口,只是如秀主意正,一手好绣活,每月上交百来文给婆婆,自个也能攒点,用的穿的都比较精心,跟个闺中姑娘似地,娇娇俏俏的模样,心气跟着也就高,一般的汉子瞅不上。
    大嫂家的如秀,阮永氏虽没怎么说过话,可在同一个屋檐下生活,多少还是有些了解。比初秀堪堪只大了几个月,姐妹俩却是天差地远。如秀聪明,悟性好,有主意,靠着一手绣活,过的有滋有润,比阮家任何一个人都要过的好,甚至连村里的姑娘都比不上她。她虽每月交给婆婆百来文,自个也攒了些,她也不藏着掖着,就大大方方地给自己买用的穿的,自然会惹得婆婆怒眼,对她横挑鼻子竖挑眼。
    如秀都当成了耳边风,索性就整日的呆在屋里除非必要否则不踏出屋门,有两回婆婆恼的厉害,直接进了屋里将她拽出来,让她帮着家里干活。如秀也没多说什么,扔了手里的绣活,出门帮着干活,可她从没有干过活啊,十指不沾阳春水的,连到厨房里打个下手都能帮成倒忙,反倒给大伙白白招了不少事,婆婆看在眼里,没办法只得让她回屋里,也是要顾及着老大夫妻俩嘛。结果,月底如秀交绣活钱时,足足少了半数,称干活时给耽搁了绣活,只有这么多。打这趟后,婆婆就熄了心思,也是如秀聪明,自个添点什么物件,月底交钱时就会多出几十文堵婆婆的嘴。
    这样的姑娘多伶俐,阮永氏却是不太喜欢她,觉得她生性有些薄凉,只顾着自个儿,全没了点亲情味,而且她甚少在家里说话,也不太掺和家里的事,宛如是个借住在阮家的人般,架子端的有点高。这回二嫂将如秀扯了进来,阮永氏有点惴惴不安,亲闺女和堂侄女自然是没得比,初秀想体面点嫁出过去,只怕不容易成事。好在初秀想的明白,没有过多的奢望。唉!都是他们做父母的没出息,家里的孩子明明吃的苦最多最劳累,却总落不着好。其实她心里也明白,觉得他们家好欺负,凡事都想踩上脚,但凡换个旁人,怎会如此,一个孝字能压得喘不过气来。
    分家罢,能早点儿分家,让她减几年寿命都成。阮永氏暗暗念着菩萨。只要分了家,往后手里有了钱,建屋时就离远点,眼不见心为净,不想搭理的院门关上,耳边也就清净了,自家事自家知,公公婆婆二叔二嫂他们,还想着伸手压榨,她也可以挺着腰杆推掉。且让他们也知道,谁也不是天生就比人矮上一等,这些个不顾亲情,就别怪她怨上恨上。
    一家子血脉亲人,拥拥挤挤的过着,日子过的倒是越来越结仇,面上不显,却是各有各的心思,也是这人呐生来就心偏,谁都会为着自个多想两分。
    阮如秀被全家人的目光看着,她是稳的住,和她爹无二般,打小就沉的住气,平平静静的看向阮张氏,不慌不忙的道。“二婶这话说的挺好笑,我和初秀能一样?初秀是初秀,我是我,初秀黑瘦又生了场天花,能找着夫家实属不易,男方家出不起聘礼也无妨,咱们阮家又不缺这点儿,让初秀嫁体面点,这是件厚道好事儿,怎么从二婶嘴里出来就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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