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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快穿]反派BOSS总想攻略我-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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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的喧哗,就如同不存在一样。

    陆西白站定好久,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末了,他转过身来,脸上的笑意似是而非:“可尽兴了?”

    他说话时看着的正是身后的陆浣晨,陆浣晨再想自欺欺人也不可能了。

    就在这一瞬间,陆浣晨身旁的易瑄乔从身侧抽出一把长剑,剑锋狠厉地刺向陆西白。易瑄乔很明白,无论是不是陆浣晨告的密,他今天都十有□□是逃不掉了,反正他已是孤家寡人一个,既然活着出不去,也要报西山金煞被灭门的仇恨。

    陆西白负手而立,没有丝毫闪躲的意思,而三立的反应却比他还要快一步,直接与易瑄乔正面迎上。

    不过绕是如此,陆西白还是被之前的剑锋波及到些许,脸上的面具一分为二,摔落在地上。

    然后,便露出半张难以用言语来形容的丑陋面容。

    陆浣晨同样静静地看着他,面对他的脸,她早已连厌恶都生不出,反倒是身后的霜月没忍住发出一些声音,在寂静得有些诡异的队伍中尤为显目。

    “玩得可尽兴了?”陆西白就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也没有做出任何徒劳的举动去遮掩自己丑恶的疤痕,仍然只是温和地问道,如同在说一些不怎么重要的闲聊一般。

    而另一边,易瑄乔与三立早已打得如火如荼。

    “你早就知道?”事已至此,陆浣晨却平静下来。

    易瑄乔没有说话,而是走近她,注视着她之前被易瑄乔涂抹得黑黑的脸颊,道:“玩够了就和我回去吧,该是你喝药的时间了。”

    正当这时,一个谁也没有想到的意外发生了。站在后面一排尚未被发现的商颜雨突然手持短刃朝着陆浣晨袭来,因为距离太近,陆西白甚至没有运气就徒手接住了刀刃。

    而一旁的魔教子弟急忙将商颜雨扣下。

    “圣女大人……”霜月双手捂着嘴,不可置信地低声喃喃。

    反倒是刚刚被陆西白揽到身后的陆浣晨冷静下来。她看着满目仇恨,与之前截然不同的商颜雨,道:“为什么?”

    商颜雨也很平静,冷漠地注视着陆浣晨:“陆纪灭我全家,我杀不了她,就由你来血债血偿。”

 第003章 …27

    商颜雨眼神中的仇恨是再怎么遮掩也遮掩不住的。她全都知道了,原著中发生的事情,就算是轨迹改变了,一样还是会接二连三地发生。

    还没等陆浣晨询问是谁将这件事告诉了她,陆西白就让人将商颜雨带下去了。可即便是这样,答案却一目了然。

    “是你告诉了她?”

    陆西白却抬手遮了一下她的眼睛:“你累了,应该休息了。”

    “放开我!陆西白!”陆浣晨被陆西白打横抱起,还没等她进一步做出什么事情来,陆西白就先一步打晕了她。

    陆浣晨从昏迷中醒来的时候,已经过去了整整三天。她虽然表面镇定,实际上受到的刺激却不小,再加上经年累月遗留下的病症,险些连丁神医都就不回她。

    直到她的意识完全清醒,才发现自己身处在一个陌生的环境。不过这里的温度要比外界稍微高一些,由此推断她应该是回到了炼阳宫中。

    陆浣晨挣扎着坐起来,铁链声叮当作响,顺着她的脚踝看去,一条常常的锁链被固定在床前的墙壁上。

    他把她彻底禁。锢起来了。

    陆浣晨垂着头用手去挣脱着铁链,不过这并没有什么实际作用,顶多只能给予她一些心理上的宽慰。

    至少在这样的局面下,她并非什么都做不了。

    就在陆浣晨徒劳无功的时候,门口传来咯吱一声,陆西白走了进来,紧接着跟在他身后的下人在把草药和饭菜放在桌子上,没等陆西白指示就很识趣地先一步离开了。

    陆浣晨当然听到了他的动静,但她就像是有意忽视他一样,依然只专注着手中的铁链,对着身旁的人不闻不问。

    不知道过了多久,陆浣晨就像是终于认命一样,赌气地将铁链扔回原位。她看也不看陆西白:“大祭司有何贵干?”

    她的语气很平淡,但是话语间却有着难以掩饰的不忿。

    或许她现在活着的唯一价值,就是折磨自己,还有眼前这个打着爱她的名义却屡次三番伤害她的人。

    陆西白却不恼,他垂眸注视着脸色苍白的陆浣晨,低声道:“为什么要逃走?”

    陆浣晨完全没想到陆西白会这么直接。她略有些惊诧地抬眼看了一下陆西白,语气略带嘲讽:“你是在和我开玩笑吗?”

    陆西白垂下长长的睫毛,遮掩住眸中几近隐晦的情绪:“你给过你机会,我以为你最后会改变心意的。”

    然而结果却令他失望了。

    陆浣晨笑起来:“你不是早就应该知道了吗?我宁愿死也不想待在你的身边。”

    陆西白看上去有些受伤,不过这样的情绪转瞬即逝。他直直地看向陆浣晨,声音清冷,带着某种莫名的坚定:“除了离开,我可以容忍你做任何事。”

    陆浣晨一点也不避忌他专注到有些灼热的目光,同样死死地盯着他:“任何事?我要杀你,你也肯同意?”

    出乎陆浣晨的意料,陆西白连半分犹豫都没有,直截了当地点了点头。

    就好像陆浣晨只是要求他去做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事一样,他甚至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算了吧,祭司大人。”陆浣晨移开目光,“就算你肯,我也没有这个能力。”

    陆西白将手边的长剑抽出来,态度强硬地递给了陆浣晨:“不,你有这个能力,你应该知道的。”

    真正能伤人的,从来不是世间的凡物。唯一能够伤害到他的,一直都只有陆浣晨罢了。

    陆浣晨皱起眉头,神色复杂地看着陆西白。而陆西白也不掩饰什么,他静静地注视着她,似乎一点也不在意自己的安危。

    陆浣晨咬咬牙,提起剑来,抵在了陆西白心口的位置。

    剑抵着的位置,有红色的血迹逐渐蔓延出来,在白色的衣衫上尤为醒目。

    现在她只要稍稍一用力,这个困扰她这么长时间的噩梦就能够终结掉。

    挣扎片刻,陆浣晨将手中的剑一把抛到地上,她撇开目光,生硬地说道:“就算杀了你,你的手下也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她说得冠冕堂皇,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并非不想下手,而是下不了手。

    陆西白瞥了一眼地上反射着冷光的剑刃,又抬眼看向陆浣晨:“只要你不离开,我的命你随时可以来取。”

    陆浣晨不看他,脸上的神色也没有多少波动,似乎陆西白的话对她一点影响都没有。

    “你该吃药了。”陆西白也没指望陆浣晨会有什么特别的反应,他淡然地转换了话题。

    陆浣晨甩开陆西白想要过来扶她的手:“我不想喝。”

    “不喝你的病会复发的。”陆西白微微蹙眉。他在这个问题上一向寸步不让。

    “复发不复发,死不死,你觉得对我来说有什么意义吗?”

    陆西白从桌子上取过药碗来,他试了试药的温度,用勺子舀了一勺递到陆浣晨的嘴边,陆浣晨却紧闭着牙关一副绝不肯屈服的样子。

    “喝药。”陆西白蹙着眉,这个时候他的情绪才算是波动一二。

    陆浣晨偏了偏头,躲开了药勺。

    陆西白在这件事上向来不会纵容陆浣晨。他喝了一口苦涩浓稠的药汁,倾身将陆浣晨压在床榻上,用自己的舌头撬开她的唇瓣,喂进一半流出来另一半。

    “咳咳咳……”陆浣晨手脚并用着想要推开陆西白,陆西白却不给她这个机会,态度强硬地将整碗药喂得一干二净。

    由于陆浣晨的挣扎,一整碗药起码有一半都洒在了二人的衣衫上。陆浣晨微微喘着气,红唇因为刚刚被侵略过,所以显得尤为莹润明艳,她的眸子里也蒙着一层水雾,波光潋潋甚是好看。

    陆西白抿着唇紧紧盯着陆浣晨,然后俯身又再一次地吻上了她。

    与刚刚激烈的唇齿交。融不同,这一次是蜻蜓点水的一吻,却温柔得足以让人心碎。

    “原本想要等到天下太平之后再让你嫁给我,不过现在……”陆西白垂眼看着她,“五日之后我们就成亲吧。”

    “不要!”陆浣晨推开他,“我不爱你,不喜欢你,不想嫁给你。”

    “可是你杀不了我。”陆西白静静地注视着陆浣晨。

    陆浣晨有些崩溃:“我只是不想脏了我的手,我只是不想像你一样。”

    陆西白没有说话,反而抬手用衣袖为陆浣晨拭去脸上的药汁。

    忽然,陆西白停下了手里的动作,陆浣晨警惕地看向他,却发现陆西白皱眉扶着额头,脸色苍白得不像话。

    陆西白不给陆浣晨询问的机会,起身夺门而出。他似乎并不像让陆浣晨看到自己这副狼狈的模样。

    陆西白离去之后,有侍女鱼贯而入,帮着她清洗了身上的药汁。他一向为她考虑得周全,这间偌大的屋子里甚至找不到一样尖锐的东西,或许就连他也在担心着她可能会自戕。

    接下来的五天,陆西白大部分时间都陪在陆浣晨的身边,甚至每天在固定的时候都会解开铁链带着她出去透透气。

    但她却无比憎恶这份无微不至。

    五日之后,大婚。

    陆浣晨已经是第二次经历这些事情了,对一些流程有了几分了解。不过这一次并不像上次那么繁琐,陆西白顾虑她的身体,一些不必要的仪式都省略了,或许对他来说这场仪式仅仅是场安慰,就像陆浣晨带着的这条铁链,他明知道就算不这样做陆浣晨也无法轻易离开。

    陆浣晨被人带着走出去的时候,忽然隐隐有种错觉,她觉得自己只不过是一个在台上唱戏的戏子罢了,台下守着的围着的,都是观看这场大戏的观众,她从未真正掌握过自己的命运。

    她从以前开始,就一直被一个人推着往前走。

    主教坛还是一如往常,只不过这里的主人几经变化最后落入了陆西白的手中。守在两旁的魔教弟子面色平淡,丝毫没有开心喜悦的神情。在陆西白的统治下,这里已经成为了生者的坟墓。

    在压抑的气氛下陆浣晨与陆西白完成了仪式。礼成回去的路上,陆浣晨迎面遇到了许久未见的小易久,他站在原地直直地盯着她看,似乎有话和她说,不过最后没有说出口便被一旁的三立带走了。

    陆浣晨坐在婚房里,百无聊赖地打量着四周的摆设,她趁着无人的时候起身在房间内仔细打量,不出所料,这里同样也没有任何尖锐的物品。

    陆浣晨走到梳妆台前,发现上面放着一把折扇,上面的绣工很精美,这是当初及笄礼之时用来遮面的,当时陆西白看到她的盛装而愣了神,她就是用这把扇子敲了他一下。

    陆浣晨把玩着折扇开开合合,就连她自己也不清楚她在想些什么,但是紧绷了一天的心神却有些放松下来。

    木门被人推开,陆浣晨刚刚放下的心防又被提起,她紧紧攥着折扇,抬眼看向门口。

    但出乎她的意料,来人并不是陆西白,而是易宣乔。

 第003章 …28

    “你怎么会在这里?”陆浣晨惊讶的同时仍不忘压低自己的音量。

    自从那天过后,陆浣晨就再也没有见到过易宣乔霜月他们,她没有问也不敢问,因为她很清楚按照陆西白现在的性格,这些人的下场恐怕不是她能够接受了的。

    易瑄乔朝着她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他看了看外面,确定没有什么动静之后才开口道:“今晚恐生异变,我是受到陆大教主的嘱托,来接你去安全的地方。”

    陆大教主?

    “你是说……我爹爹?”

    陆浣晨算是彻底被眼前的局面搞糊涂了。陆纪不是已经走火入魔了吗?还有易宣乔,陆浣晨并不认为在那天的局势下,陆纪还能够靠着一己之力离开。

    “没有时间多说了。”易瑄乔走近她,“我先带你出去。”

    陆浣晨还没来得及考虑一下眼前的状况,就被易瑄乔带着从后窗离去了。

    他们刚刚离开片刻,婚房的门就被人狠狠踹开,陆西白阴沉着脸看着空无一人的房间,手臂上的鲜血顺着滑下,滴在了地板上。

    “大祭司!”

    三立还没来得及阻拦,陆西白就像是魔怔了一般,丝毫不回答他的话,直接从后门沿着微小的痕迹追了上去。三立看了看身后的追兵,无奈,也只能跟着陆西白往后山的地方去。

    这一边易瑄乔带着陆浣晨没走一会儿,陆浣晨就撑不住了,尽管她极力压抑着自己低咳的声音,但易瑄乔还是停了下来,在竹林中找到一个比较隐秘的地方躲藏了起来。

    陆浣晨看向易瑄乔:“到底是怎么回事?”

    易瑄乔正准备回答,林子中忽然传来一声清脆的铃铛声,短促而轻微,不过易瑄乔还是听到了,他朝着陆浣晨比了个动作,将她安顿好之后,就探身出去了。

    陆西白已经找到了竹林里。

    他的身上还穿着婚服,只不过脸上的面具再一次消失不见,露出了那半张布满伤痕的狰狞面容。

    蓦地,风向一动,习武之人都可以根据气流微变的方向而明辨出异样。

    果然,易瑄乔笑盈盈地出现在了陆西白的面前,他朝着陆西白晃了晃手里的凤钗:“她在我这里。”

    陆西白眼神骤变,他提着早已被鲜血浸透的长剑,朝着易瑄乔刺了过去。易瑄乔也不躲,正面迎击上去,尽管几个回合下来易瑄乔明显不敌陆西白,但他却始终没有放弃。

    “陆西白,我今天就杀了你为那些枉死你手的人报仇。”易瑄乔早已不再是曾经那个不将任何事情放在心上的纯真少年,他看着陆西白的眼神中,流露着必死的决心。

    金山西煞清月苑,他要亲手血刃陆西白,用他来祭奠因他而死的亡灵。

    陆西白却全然不顾易瑄乔的报仇心切,他的眼神冷厉,却带着某种癫狂:“陆浣晨呢?”

    “呵。”易瑄乔知道怎么样才是激怒陆西白最好的方式,“陆西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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