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反派的娇滴滴[快穿]-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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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大强拉开了车门,坐了进去,丝毫都不在意地说:“没事儿,等参观完你的公司,我再来取。”
白汇美的脸色僵硬,她有种不详的预感,生怕自己遇上了甩都甩不掉的狗皮膏药。
她打着了火,想到了主意,“不如先去吃午饭吧!”
“不去公司了?”
“哦,事情下午再办,再急也得先吃午饭。”白汇美又熄掉了火,急急地拔|出了车钥匙。
两个人随便进了一家路边的小馆子。
华大强煞有介事地要来了菜单,道:“汇美,爱吃什么随便点。”
白汇美看见他就恶心,根本没有胃口,可为了尽早摆脱掉他,象征性地点了一荤一素两个菜。
原以为那华大强还会再点的,谁知他把菜单还给了服务员,吩咐:“两瓶啤酒,三碗米饭。”
“我不喝酒。”白汇美的修养像是汽车里的燃油,眼看快要耗尽。
华大强咧开了嘴道:“不喝酒好,女人就不应该喝酒!”
敢情,人家那两瓶啤酒是点给自己的。
白汇美不动声色地皱了眉头,只等寻个合适的机会,赶紧脱身。
饭吃了一半,白汇美借口去上厕所,偷偷地溜了。
她马不停蹄地赶回公司,第一件事情就是给白母打去了电话。
“妈,我就是一辈子都不结婚我也不会嫁给那个华大强!”
“由不得你!”白母罕见地强硬。
那个华大强,她见过一次。
人是有些上不了台面,可是眼下她的朋友圈子里多数都知道了白汇美的丑事,一时半会实在是难以将她推销出去。
白母被逼上了梁山,转而只能将压力压在女儿的头上。
她不讲道理地说:“我跟你说,你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
白汇美气得想要发狂,临挂电话前,冲着母亲叫嚣:“你让我爸登报和我断绝父女关系吧!从此以后,我没有你这个母亲了。”
白母只觉一阵头晕,这个女儿是铁了心要干那不要脸的事情了。
她攥着话筒沉思了良久,一咬牙,叫来了儿媳。
“洛英,你把你妹妹的住址,告诉华大强!”
“妈,这好吗?”梅洛英稍有犹豫。
“就按我说的办!你不懂,好女怕缠郎。”
梅洛英略微一思索,是有那么些道理。
想当初她之所以会和丈夫谈恋爱,还不是因为他总是缠来缠去。
梅洛英没再犹豫,悄悄地给华大强打去了电话。
请那个女人吃饭,一共花了十七块钱。
华大强一月的工资也才一百七。
十七块虽然不算巨款,却也不少了。
可她饭是吃了,却在半截就悄悄地走了,连声招呼都没打,实在是让他生气。
要知道,他要是花十七块去按摩,可以随便摸那些按摩女郎的身体。
不过,好歹是前副市长的女儿,就算贱了一点儿,也比那些按摩女郎干净。
华大强一拿到白汇美的家庭地址,又来了劲。
他那个远方表妹可是明说了,地址是白汇美的母亲,也就是未来丈母娘让给的,这说明什么了?
这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钟意。
他就说嘛,就他这副长相,怎么可能不行。
差不多用了半个小时,华大强蹬着自行车到了白汇美的家门外。
此时,天早就黑了下来,楼道里的感应灯昏黄,华大强双手抄兜,摆了个自认为很像港台明星的炫酷姿势,靠墙而立。
他一早就在楼道外看过,白汇美的家里没有亮灯。
他抬起手腕看了看表,八点过五分了,并且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华大强越等越焦虑,所有的耐心消散之前,终于从楼下传来了高跟鞋的声音。
华大强不由就激动了起来,他与前妻离婚两年,除了偶尔会去按摩店摸一摸按摩女郎的身体,就再没有发泄的地方了。
来之前,他特意洗了个澡,潜意识里觉得今晚会发生一些愉悦的事情。
今天一天的遭遇,让白汇美身心疲惫。
她低不可闻地叹息,掏出了房门钥匙。
就在推门而入的那一刻,华大强忽然从楼道里窜了出来,紧紧地搂住了她道:“汇美,你让我好等啊!”
“华大强,你怎么知道我家?”白汇美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她下意识挣扎,“救……”
华大强捂住了她的嘴,推着她强行入内,反手关上房门,迫不及待地撕扯她的衣裳。
“汇美,这男人和女人啊,只有试过了,才知道合不合!”
“我不在意你前头跟过几个男人,往后你跟了我,我肯定会让你合不拢腿,根本没空去想其他的男人!”
白汇美哪里听过这么淫|邪的话,她又羞又愤,拼死了和他厮打。
可华大强是苦出身,那一身板子的力气,就是换个男人来,也别想挣开他。
他撕开了她身上的最后一块布,如猛兽一般,狠狠地刺了进去。
白汇美只觉一阵撕裂的痛楚,紧跟着是无穷无尽的折磨,他每一次的侵|犯,都像是把利剑,想要刺透了她。
她又气又疼,眼睛一翻,晕死了过去。
这场折磨也不知是什么时候才结束的。
白汇美幽幽转醒,被明亮的灯光照的睁不开眼睛。
华大强见她醒来,喉咙里咕哝了一声。
“汇美,原来你还是……”
他觉得自己捡了个宝,本来以为自己要娶的是双破鞋,没想到居然是个完璧的大姑娘。
他搓弄着她的身体,贴着她的耳根,肉麻地道:“宝贝儿,我那么爱你,你怎么能不爱我呢?”
白汇美顿时只觉不寒而栗,她忽然想起了死去的贺军。
第一次见面时,他喝得半醉,像个疯子似的对着天空大喊大叫:“我那么爱她,那个贱人怎么就不爱我呢?”
白汇美哭过闹过,甚至叫嚣着去告华大强强|奸。
白母白日里陪着她掉眼泪,安慰她劝她。
到了晚上,那个华大强便又来折磨她。
一个月后,白汇美发现自己怀孕了。
白家的婚礼举行的很是仓促。
白汇美像是提线木偶,任由她们摆弄。穿好了婚纱,等待着华大强来娶她过门。
她抬头看了眼墙上的日历,七月十五!
白汇美的嘴角一勾,哼笑出声!
真是好笑,苏自有回来的这天,她成了别人的新娘。
——
苏自有一下了火车,迫不及待地往家赶。
离开了182天,好比离开了半个世纪。
也许是近乡情怯,他在自家的门前呆立了很久。
苏雪桐拉着何天顺出门去买吃的。
两个人商量好了的,一人出五毛钱,合起来是一块,买一袋威化饼干。
一袋威化饼干里头装了八小块,她们一人四块,再各送何莲一块。
一拉开房门,苏雪桐有些傻眼……苏自有回来了,这饼干要怎么分?
苏自有一看见明显长高了不少的女儿,还以为她没有认出自己,眼含着热泪说:“桐桐,我是爸爸啊!”
“我知道!”苏雪桐仍在纠结,她是愿意分一块饼干给他,可不知道何天顺愿不愿意!
“叫爸爸啊!”苏自有摸了下眼睛,强行把眼泪给塞了回去。
“爸爸!”苏雪桐甜甜地叫了一句。
爸爸是个吃嘴的爸爸,早不回来晚不回来,偏偏是她要分饼干的时候回来……唉!苏家是不是又要不太平了?
第84章 绝对不可以未婚先孕(10)
何莲听见了苏雪桐的声音, 快步走到了门前。
半年不见, 苏自有清瘦了不少。
她走过去,拿起了他搁在地上的皮包, “回来了!”
“嗯, 我回来了!”
何莲和苏自有先前有过一通很是尴尬的电话。
对于他的归来,反倒不觉得意外和尴尬了。
怎么说也是曾经让自己觉得可以托付一生的男人。
况且何莲的心里清楚, 起初不对的本就是她, 她先错了一步,又凭什么要求别人呢!
所以那些个过往的承诺, 何莲也早就强迫自己忘掉了。
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无所求的时候,就是那个女人在那个男人面前最自在的时间。
今时又不同于半年前,贺军死了, 对于何莲来说,犹如卸下了压在心口的最后一块儿大石头。
她觉得今后怎么样都好, 日子往前走的时候, 总是会比过去强。
苏自有和桐桐玩了一会儿, 就去浴室里洗澡了。
何莲看了看冰箱里的菜, 手脚麻利地做出了四菜一汤。
往常母子三人生活,每顿至多不过两个菜。
她过的节俭,贺军的赔偿金存了个死期,预备着等到何天顺十八岁的时候再一次性给他。
何莲一月的工资加上奖金一共两百二, 如此过起来, 尚有结余。
吃饭的时间, 所有的人都聚到了餐桌前, 只有何天顺躲在厨房里,不想出去。
自打贺军死了之后,何天顺像是一下子开了窍,有许多从前不明白的事情,现在都懂得了。
甚至还懂得了自己呆在苏家,面对苏自有的时候,有多尴尬。
苏雪桐假装什么都不懂,欢快地叫:“天顺哥哥,快来吃鸡腿啊!”
苏自有夹了只鸡腿,放进了女儿的碗里,筷子停在了半空,眼睛看向厨房,“天顺,出来吃饭,要不然鸡腿让桐桐一个人吃光了。”
他的话音将落,两双眼睛朝他看了过来。
就连何天顺听见他的呼喊,也从厨房走了出来,一双圆溜溜的眼睛落在他的脸上,有惊喜也有不敢相信。
苏自有清了下嗓子,不自然地道:“吃饭啊,都看我干什么!”
饭后,苏自有收拾了碗筷,送去厨房。
何莲正在擦拭灶台,见他挽了袖子,慌忙道:“你放那儿,我来洗。”
苏自有没有吭声,而是麻利地拿起了刷碗布,沾上了一点洗洁精,“我来吧。”
何莲收拾完灶台,又拖了拖地。
她洗干净手准备出去,就听苏自有意有所指地说:“小莲,天顺都六岁了,该有自己的房间了。”
何莲的脚步顿了一下,“哦,好,我今晚让他睡侧卧!”肚子里还有一句,想交代一下自己今晚也睡侧卧。
可她转念一想,算了,有些话说得太明白了,两个人都难堪。
何莲说完了这句,就从厨房里出来了。
她抬头看了眼挂钟,都八点半了,“桐桐,天顺,洗澡了!”
要说何莲这个妈当的也算省心,两孩子现在都不肯让她给洗。
苏雪桐在玩拼图,应了一声,“妈妈,让哥哥先洗。”
何天顺一听这话,去阳台上收了自己的换洗衣裳,吧嗒吧嗒进了浴室,还插上了门。
何莲就站在浴室门口,操碎了一颗老母亲的心:“天顺啊,今天得洗头,沫沫得冲干净,耳朵后面也好好地搓一搓。”
“知道。”何天顺开了水,浴室里响起了流水的动静。
何天顺很快出来,又该苏雪桐洗了。
兄妹俩基本同一套动作,桐桐进了浴室之后,也啪一声插上了门。
苏自有洗完了碗,从厨房里出来,挑了眉问:“桐桐会自己洗澡?”
何莲点了点头,却颇显惆怅地道:“她不让我进。”
苏自有上前敲了敲浴室的门,“桐桐,需要爸爸帮忙吗?”
“爸爸,你是流氓吗?”过了一会儿,浴室里传来了女儿的回应。
苏自有哭笑不得,明白了和脸的惆怅来自哪里,桐桐才四岁,好像已经不需要爸爸了。
何莲忍住了笑,又开启了老母亲叮咛状态:“桐桐啊,后背要拿毛巾搓一搓……会搓吧?妈妈上次教过你。”
“我会。”苏雪桐冲着门外说完,沉闷地叹了口气。
这具四岁的身体,到底限制了她的行动力。
睡觉得时间,不用人嘱托,何天顺一个人去了侧卧。
何莲原本想先将苏雪桐哄睡,就离开主卧。
小床上的小人儿,小脸红扑扑的,今天并没有翻腾多久,就沉沉地陷入了梦想。
何莲拿了两件衣裳,往外走。
苏自有上前一步,抱住了她道:“何莲……要不就这样过吧!”
何莲身体僵硬,听完他的话后,瞥眼去看他。
苏自有叹了口气,“谁家过日子不磕磕绊绊的,我保证不了一辈子不跟你吵架,但我能保证吵架的时候绝对不会触及你的伤疤。还有天顺,我不说对他能有桐桐好吧,但我肯定会善待他的。你也知道,我亲人缘浅薄,心肠也不坏……”
何莲一点都不怀疑苏自有的人品,他越是这样,她就越是觉得抱歉。
“自有……”
“小莲,你就舍得丢下我,可你舍得让桐桐当个没爸的孩子吗?”
何莲心中一凛,顿时没了反驳的力气。
背后的两个大人忽然没了声音,苏雪桐一动都不敢动,生怕搅乱了他们的腻歪状态。
唉,当宝宝有什么好的!深受荼毒!
这下子,苏家当真是恢复了正常的生活状态。
不过,苏雪桐绷紧的神经可是一点都没放松。
按照她的推断,苏自有一回来,用不了多久那个白汇美又该上门了,这次她和司南做好了万全的准备,保证白汇美一来就能打得她的脸啪啪作响。
没曾想,那个像狗皮膏药一样的女人,突然间销声匿迹了。
一个月没出现……两月……紧跟着是一年。
五岁的苏雪桐长大了不少,可七岁的何天顺比她长得更快,高了她足足一头。
小孩的忘性就是大,他很快就忘记了曾经那些不好的经历,成了一个开朗活泼的小男孩。
他上了一年级,除了不怎么爱学习以外,没有其他的毛病。
偶尔也会有自己的小脾气,可哄一哄就过去了。
司南父亲的身体没能拖过去年冬天,彻底成了个孤儿的他干脆住了校。
何莲一方面是感谢他,另一方面同情,每到周末总会请他到苏家做客。
苏雪桐追着司南问了几次,那个白汇美怎么不来找苏自有了?
司南每回都是同一个回应:“我怎么知道!你问白汇美去啊!”
苏雪桐半信半疑,心里还是好奇的不得了,心想着就算他不说,她用其他的法子也能知道。
苏雪桐瞅准了一个父母都算开心的日子,故意在饭桌上提起,“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