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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穿成反派的娇滴滴[快穿]-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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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屋子里的笔墨纸砚,和医书一样,都是李彪让人下山现弄的。
  可话到了嘴边,却被团子的反应给刺激到了。
  司铖早有发现,团子对他的疏离,还带了些防备和恐惧。
  恐惧,他或许还能想的通,毕竟她是知道的他的手里有人命。
  可防备的话……
  司铖想到这里,清亮的眸子里闪过了一丝暗影。
  炕里面的苏雪桐眨了眨眼睛,连续摇头。
  司铖被气乐了,这会儿她倒是想起来装哑巴的事情了。
  苏雪桐一掀被筒钻了进去,只露出一个头顶,其实这五月初的天气,即使山里凉,也不需盖的那么严实。
  她不过是在掩饰尴尬而已。
  苏雪桐原本就没打算睡觉,可实在是没事可做,闭着眼睛迷迷糊糊,这时听见了司铖开门出去的声音。
  司铖前脚离开,苏雪桐精神奋发,从炕上爬了起来。
  她悠然长叹一声,算一算时间,她和司铖“同居”还没满24个小时,也不知这样的“同居”生活还得维持多久,想想就很是头疼。
  她一朵胖娇花,迟早得被变态散发出来的恐怖气息,给熏陶的提前枯萎。
  苏雪桐穿了鞋下炕,一眼就看见他的医书上面又搁着一幅画。
  苏雪桐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司铖瞎乱画。
  不过这次的画还好,没有上一次那么让人费解。
  这次司铖画的应该是个厨房,她看见了柴禾,那个方块加个圆圈的,应该是地锅。
  一时兴起,苏雪桐取了司铖书底下压着的白纸,又拿起了一旁的毛笔。
  她上辈子三岁学画,国画油画水彩画,手到擒来。
  早就想小露一手,嘲笑嘲笑司铖的。
  可转念一想,她这是有多想不开呢,索性随手一描,就蹦跶到了屋子外面。
  山里的阳光啊,格外的清新。
  司铖也就是去给李彪熬个药的功夫,再一回转,屋子里居然没有人了。
  他只觉呼吸都不顺畅了,四下一看,屋子里的东西与他走时无异,再一定睛,他看见了医书下头压着……一幅画。
  司铖不擅画,像琴棋书画,他一向认为就是陶冶情操的东西。
  而他所处的环境,没有让他陶冶情操的余地。
  不过,他的字写的倒还成,那是从小打下的基本功。
  但,团子不会认字……有机会还是得教一教她。
  眼前这画,让司铖有一种哭笑不得的感觉。
  团子画了个……酒坛。
  倒是简单明了,只一眼,他就知道她跑去了哪里。
  司铖黑着脸出门,准备去山寨里唯一的酒摊上拎人。还离了老远,他就听见了一阵叫好的声音,只见酒摊前里三层外三层围满了土匪。
  司铖有一种错觉,这彪风寨的两百来号人,可能都聚集在了这里苏雪桐就立在这些土匪的中间,打着酒嗝,和人赌大小,赌到兴起。
  土匪的消遣方式,一向简单,无外乎是吃喝|嫖|赌这四样了。
  可山上没有女人,于是四门基本功课,就只剩下了三门。
  苏雪桐来的时候,酒摊前已经支起了赌|桌。
  两个骰子,一个盅,激起了在场所有雄性的荷尔蒙。
  苏雪桐一开始就是围观。
  后来……到底是她先动的手,还是骰子先动的手,她自己可能都记得不大清楚了。
  也许是山里的阳光太好,也许是兑了水的酒还有那么一点儿香,总之,闲的无聊,她一个姑娘家和一群土匪赌上了。
  谁输谁喝酒。
  只一会儿的功夫,论群数的土匪们,已经倒了俩。
  嘁,知道什么叫酿酒世家嘛!
  她的骨头缝里,都是美酒的味道。
  司铖扒开了人群,挤了进去,一瞧见苏雪桐双颊绯红的模样,额角的青筋突突乱跳。
  苏雪桐抱着盅摇了几下,砰的一声,重重地搁在了桌子上。
  一旁的土匪们大声叫着“开,开,开”。
  她掀开了盅盖,只见里头的两个骰子,一个是六点,一个是五点。
  她大笑了起来,指了指对面的土匪,紧跟着啪啪地拍打着桌面。
  土匪们又大叫“喝,喝,喝”。
  司铖怒气冲冲地走了过去,二话不说,像扛麻袋似的,将她拦腰扛起。
  他心想,苏言和不在,长兄如父,等回了屋,他若是不好好教训教训她,她可能都不知自己姓什么了!
  苏雪桐吓了一跳,下意识蹬了蹬腿。
  司铖啪的一下,抬手就打在了她的屁股上。
  二当家的火气简直要掀翻了整个彪风寨,在场的土匪个个目瞪口呆面面相觑。
  最不知所措的还数今日看守寨门的朱凤喜,他原本迎了上去,却被司铖冷眼一瞪,就忘了自己要干的事情。
  他挠了挠头,指着司铖清隽的背影,问旁人:“二当家怎么了?”
  “生气了呗!”
  “为什么生气?”
  “我估摸着是嫌咱们教坏了他兄弟。”
  那人顿了一下,奇怪地问:“咦,朱凤喜,你不好好轮值,瞎凑什么热闹?”
  “我……”朱凤喜支支吾吾,左右一思索,二当家正发火呢,可别现在去触霉头,他摆着手道:“没事没事,我这就去寨门那里。”
  彪风寨寨门外。
  朱凤喜不耐烦地对着一个瘦小的“少年”说:“你明天再来吧!二当家忙的很,现在没空见你。”
  “少年”的脸瞬间变的通红,不可置信地问:“你有没有告诉他我姓吴?”
  “告诉了,告诉了……”朱凤喜瞪着眼睛说:“我们二当家说了,姓吴又怎么样!你以为你是天仙啊!”


第16章 变态大佬(16)
  苏雪桐懵逼了很久,才找到一个稍微清醒一点的自己。
  如果谭秀珠凌虐司铖算家暴的话,那么司铖刚才那一下也得划分到家暴的范围里。
  她得誓死和家暴的杠到底,管他是不是世界里的BOSS。
  司铖一脚踹开了木门,心里想的是一下子把她扔到炕上去。
  可真到了炕边,就像突然扛起来一样,又突然放了下去,还秉承了轻拿轻放的原则。
  一会儿是倒着的,一会儿又被摆正了。
  苏雪桐原本就有点晕的头,现在连东西南北都分不清楚了。
  她晃悠了两下,想指着司铖来着,也不知道指对了没有,一张口,喷洒着酒气,“你,打谁?”
  她后头还有一大篇的长篇大论,比如你凭什么打我啊?就算我有不对的地方,你可以说啊?你二话不说,上来就打我屁股,我不要脸面啊!
  之所以没说出来,是因为她才说了三个字,就被司铖一把给捏住了嘴。
  司铖的手可真大,她的脸那么圆,他一个巴掌居然没用完。
  苏雪桐的注意力有点歪,她想照照镜子,看看是不是最近吃的太惨,自己的小圆脸变成U型了。
  可她也就是这么恍惚了一下,紧皱着眉头,又吐出了一个字,“疼。”
  他的手劲和手掌的大小成了正比。
  团子的嘴看起来又红又润。
  司铖一手捏了下去,满脑子都是春|宫|画里那些个嘴对嘴的男女。
  他的脑子里轰鸣一声,仿佛有什么东西炸掉了。
  直到她那声“疼”才叫他陡然清醒。
  他慌忙松开了手,却又用手指摩擦着她的脸。
  他掐过的地儿,红了一大片。
  “活该。”司铖缓了好久,才吐出这句话来。
  苏雪桐皱了皱鼻子,闷哼了声,身子一歪,倒在了炕上。
  她两只脚费力地搓来搓去。
  司铖伸手捏住了她的脚踝,两根手指稍微用了点儿劲,绣花的袜子就全部露了出来,袜子有些许的大,鞋子一掉,松松垮垮地套在肉脚丫上。
  他拿手悄悄比了比,团子的脚还没他的手掌大。
  再把她的脚放到了炕上,用眼睛一打量,团子的身子蜷缩在一起,她的身量还很小。
  说起来她也才十三,和他到苏家是一个年纪,还有的长。
  床上的团子好像睡着了,半天都没有动静。
  司铖一手垫在了她的脑后,另一手勾住了她的腿弯,想要挪挪她,让她睡的舒坦一点。
  苏雪桐忽然拽住了他的衣领,眯着醉醺醺的眼睛,像是一直炸毛的猫儿,凶巴巴地警告:“以后不许动手打我,听见没有?”
  另一只手,吧嗒就轻轻地拍在了他的脸上。
  司铖的脸唰一下变得血红,他懵了片刻,只见她一扭身子,自己翻动了一下,调整好了睡姿,嘟嘟囔囔:“打人是不对的。”
  另一边,吴灵仙无奈之下,留了张纸条,千叮万嘱要交到司铖的手里。
  吴灵仙的爹可不止在白木镇上看病,十里八村的,哪家有病,都得请他去。
  谭秀珠因着谭百辉接不来闺女的刺激,打那天起就一病不起。
  要按谭百辉的意思是何必花那浪费钱,仔细养个几天,就好了。
  可他媳妇不允,还等着小姑子赶紧治好了病,好几块大洋给嫁出去呢。
  谭百辉花了二十个铜钱,请吴灵仙的爹走一趟。
  要是旁的人也就算了,偏是苏雪桐的娘,吴灵仙很是积极,缠上了她爹,死活非要跟着去。
  说起来谭秀珠的病也算不得大病,就是一时气急攻心,又着了风寒而已。
  吴大夫给开了七天的汤药,说好了七天再上门一趟。
  吴灵仙随诊回来,就发现了司铖留给她的纸条。
  司铖一向不善言语,即使偷偷在她家看了三年的免费书,对着她也不过说了几句谢谢而已。
  可那张纸条,却是写了很多字,光感谢她照看苏雪桐就变着法子的感谢了一大篇,最后才说他把人带到山上去了。
  吴灵仙当时就气懵了,恨得咬牙切齿。
  可念头一转过来,她又问自己,气谁又恨谁呢?
  顷刻间的功夫,少女就彻底明白了自己的心思。
  那个司铖不知何时,早就钻到了她的心里,想拔都拔不掉。
  嫉妒不止使人丑陋,它还可以让人足智多谋。
  吴灵仙想着,她要是把谭秀珠生病的消息递到山上去,那个苏雪桐势必是要下山的吧!
  虽说她还摸不准司铖对苏雪桐是个什么心思,可也受不了他俩日日夜夜住在土匪寨子里。
  司铖是半夜带走的苏雪桐。
  吴灵仙一大早就启程,满心想的都是怎么再把苏雪桐给骗回来。
  没曾想,这彪风寨的大门她进不去。
  吴灵仙前脚刚走,看守寨门的朱凤喜就拿着纸条,进了山寨里。
  彪风寨里的土匪谁不知道呢,二当家就是个大夫,没有实权。
  于是乎,那纸条转眼就落到了大当家的手里。
  李彪展开了纸条一看,上书几个字——“谭,病,思女心切。”
  他将那纸条紧紧地捏在手里,前后一思索,高声吩咐:“来啊,去请二当家和他…‘兄弟’。”
  苏雪桐的酒还没醒透,像只八爪鱼一般挂在司铖的手臂上面,深一脚浅一脚地跟着他,再一次到了议事堂。
  此时,天早已黑透,山里的夜格外的寂静,就连土匪窝也一样没了白日里的喧闹。
  在李彪的面前站定时,苏雪桐没有忍住,稍微不合时宜地打了个哈欠。
  好在,司铖的个子高,可以替她挡住许多注视。
  饶是如此,也没能逃过李彪的眼睛。
  上午初见,李彪只大致看了她一眼。
  这会儿,仔细一看,果真和男孩不大一样,长的更加的…招人。
  李彪是个粗人,肚子里没有那些酸腐文人才会的淫|词|骚|句。
  招人喜欢,是他对女人最高的赞誉了。
  李彪盯着团子的眼神,让司铖警惕,他淡淡地笑了笑才道:“这么晚了,大当家找我二人来有何重要的事情?”
  却故意停顿,面色倏然紧张,接着说:“可是大当家的病情又反复了?”
  一提起这个病,李彪的色|心都给吓没了。
  他也是留过心的,那个司铖第一次给他扎针时,用了24根银针,可今日只用了22根。
  李彪并不知道,那两根银针,司铖给了苏雪桐防身,只一心想着司铖这是留有后招。
  他小小的纠结了片刻,在要女人还是要命之间,果断选择了后者。
  李彪没有说话,将那张纸条递了过去。
  司铖只扫了一眼,心里咯噔咯噔乱跳,另一只手下意识握紧了苏雪桐的胳膊,再开口时,他道:“不瞒大当家说,司桐不是我兄弟,她是我……小媳妇儿!”
  这一语,彻底把苏雪桐给惊醒了,酒意全无。
  她的脑子转的飞快,若不是那张纸条上写了些什么,她也不会从兄弟变成了小媳妇儿。
  苏雪桐不止脑子快,手更快,她迅速抽走了司铖握着的纸条,一看,思女心切那四个大字,简直亮瞎了她的眼睛。
  在这有两百多号男人的彪风寨里,二当家的小媳妇儿,没准也保不住她的那个啥。
  苏雪桐一脸的焦虑,晃动着司铖的胳膊。
  司铖缓缓地抬起了眉眼,给了她一记安心的笑。
  “你别着急,一会儿我就送下山去看你娘。”
  说话间,他那双晶亮的眼睛,忽地又落满了寒霜,朝李彪望了去。


第17章 变态大佬(17)
  “大当家,我原先打算找着了司桐的爹,治好了大当家的病就下山。如今我左思右想,大当家义薄云天,我司铖也不是那背信弃义的小人……我想往后都跟着大当家,忧大当家所忧,虑大当家所虑。旁的不敢保证,那青龙寨,我一定要替大当家给他灭了!”
  苏雪桐也不知晓发生了什么,刚才还在说送她下山的事情,连个结论都没有。
  一向很是惜言的司铖忽然巧舌如簧,哄得李彪眉开眼笑,一个劲儿地夸赞他:“好兄弟!”
  不过司铖也不是瞎说,还罗列了彪风寨与青龙寨大大小小的十数次交锋,为何败多胜少,又一一给出了应对方案。
  李彪听完后简直瞠目结舌,没有人比他更清楚与青龙寨的交锋中,他的人马布局是怎么样的。
  交锋就是打仗。
  打仗靠的是枪,是人不错。可李彪就算是个粗人,也听说书的讲过什么叫做谋略和以少胜多。
  那青龙寨说起来不过就百十号人,可奇了怪了,每一次交锋,李彪从来没有占到便宜过。
  他挠了挠头,恨不得立时就召集了人马,杀到青龙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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