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公主不傻-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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烦躁,却不想见莫雅挽着裤腿在庭院里摆弄着一些盆栽,她走过去,“莫姑娘这是……”
不说莫雅公主身份吧,那最起码也是养尊处优的,竟然亲自摆弄着这些花草,白茗不由得多看了一眼,“这些似乎都是兰花?”
莫雅嘴角微笑,点头,“不错,前些日子瞧你无精打采,问你喜什么花,你道兰花,我便命人寻了来,上京城内能找到的兰花都在这儿了。”
不过是一时的无心应付,竟然让别人当了真,白茗有些过意不去,想起似乎莫雅的确来问过她,可她最近都忧心夏蘼的事情,哪儿空理会别个?却不想,无心插柳柳成荫。她低了低头,“莫姑娘……费心了。”
“日后……莫姑娘不必如此。”白茗微微顿了顿,说道。并非她不懂人情世故,而她已经不能再欠莫雅什么了,心太小,装不下那么多人。白茗心里暗自叹气,莫雅人很好,可是很多事,不是人好就能解决的。
她不敢再看莫雅的眼神,现在又不能走,只得垂着头,假装不知道。
莫雅失笑,“你是我府上的客人,我如何能不上心呢?”她望了眼空中,又自言自语般的说:“若是不喜欢兰花,那你喜欢什么我就给你弄来什么,我只是想对你好,这点请不要拒绝我。”
她转头望着白茗,“在这里,也就你还让我觉得我还活着。”
听了这话,白茗抬了抬头,跌进她那双落寞又孤单的眼眸中,白茗微微摇头,“兰花很好,谢谢,只是……你真不必亲自来种。”
莫雅眉眼弯弯笑着,“不亲自来,万一种不活那可怎么是好?”说罢,她又蹲下去折腾那些兰花了,又是刨土又是挖坑埋花的,看起来很是辛苦,白茗无奈,总不能干看着主人给你种花吧?
她只好也蹲下来,一同帮忙种。
莫雅抿着嘴角一笑,心里更欢了。
“莫姑娘……最近,可听说了太女殿下的消息?”
莫雅摇摇头,“不曾。”她没有说谎,最近是没夏蘼的消息,自打十几日前夏蘼从她府后街……和白茗见了一面后,似乎女帝就一直没上朝了,连国事都是交由三公主来处理,那么只有一个可能:女帝和太女,都不在上京城内。
“你为何不直接联系她?”莫雅佯装不在意的问,“当年上书房内,谁人不知你二人感情非同一般,这么久了想来她气也消了。”
说道这个,白茗耳根子红了,好在莫雅一直假装专心干着手里的活,没看见。
联系她么?可是白茗有什么理由去找她呢?万一碰上夏蘼正在忙的时候,那岂不是给她添麻烦了?白茗垂下眼睑,偶尔脑子里闪过的‘自己同那些后宅侍郎又有什么区别?等着她来临·幸’呵,她甩甩头,不再深思。
第六十六章
入夜,一袭黑影悄悄地潜入太女府,谁曾想还未进去,便被阿辰发现,拦了个正着。白茗忽儿再见他,想起当年第一次他冷漠冰霜的眼神,心下被激起了性子,同他较量起来。
身为暗卫的阿辰,不知来者,招招下死手,将白茗逼得连连败退,直至惊醒了起来觅食的夏蘼,她懒散的揉了揉眼,“谁在外面?”
阿辰:“主子,小心,有刺客。”
夏蘼陡然睁大眼,终于看见传说中风高月黑来行刺的人了,她赶紧往身后躲了躲,扒在柱子边上打量着来者,可是怎么看都觉得这人背影有点眼熟啊,可惜高中对决,来往太快,两三下就看懵了。
差距不是一夕一朝的事情,在白茗不断加强训练自己的时候,阿辰也在进步,况且他出身在暗卫,本就是白茗这类没有沾染血的刀更锋利,故而白茗的确是打不过。
“阿辰,别追了。”夏蘼猛然想起来背影像睡了,似乎睡了一天脑子也不是很好使了,她咽了咽口水,跑回屋抓起外衫便往外冲,“备车。”
阿辰有些奇怪的望着夏蘼,继而跟上去了。
等马车又到老地方的时候,阿辰也想起来那个感觉招式有些熟悉的人是谁了,忍不住拍了拍脑门,等回头主子问起这件事,他是跑呢还是跑呢?
阿辰落在老地方旁边的树杆上,心情不好的摘着树叶。
一首曲子还未吹完,白茗就进来了,她只不过在黑衣之外加了层外衫,见了夏蘼话还未说,却先被她死命的抱住。“白茗……呜”
这倒是把白茗弄的不知所措了,美人在怀光抱着太可惜了,可是夏蘼现在……哎,有气无力啊,真是只能看不能吃,有点悲剧。她索性枕在白茗腿上,静静地看着她,“我在路上遭贼了。”
语调带些上扬,破有些委屈的意味。
白茗以为她说的是刚才太女府上发生的事情,抿了抿嘴角,有些哭笑不得,要不要告诉她呢?但是……没认出来自己,白茗有点不开心。刚低下头看夏蘼,哪知夏蘼突然转头伸手抱着白茗的腰。
然后,用力嗅了嗅。
白茗:“怎么了?”
夏蘼不想将那些事说出来,怕她担心,只说:“近日我都不在府里,那日本想同你说的,谁知……”她露出脸来,不怀好意的笑着,手摸到白茗后腰间的窝峰处,只觉得身下人颤了颤,十分开心。
“美人太*,所以我忘记了。”夏蘼说道。
白茗耳根红了,心里却是松了一口气,她还以为夏蘼玩腻了,所以消失了,不再来找她了,这才有了今夜一探太女府的事情。
想到这里,她又想起刚才夏蘼说的话,支支吾吾了半响,才说:“刚才……去你府上的人,是我。”
夏蘼正忙着吃豆腐呢,手感还是很不错的,听她这么一说,嗯了声,“我知道。”
“你知道?”
夏蘼很是流氓的模样起身凑到她耳边轻轻地说:“你脱了衣服的样子,我更知道。”将白茗说的,脸红耳赤,都能滴出血来了,夏蘼这才很满意的又躺了回去,闭上眼嘴角上扬。
忽然觉得这样的日子,才是她想要的。
没有尔虞我诈,不需要费尽心思,只是和心上人单纯的过日子。
她撩着白茗的长发,绕在指尖把玩,也不知何时才能过上这般小日子呢?而如今,她虽比当年的自己强了些,却任旧没有和天下皇权抗衡的能力,喏,家里放了个人,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吗?
“白茗……”夏蘼伸手摸了摸她的脸,白茗嗯了声,垂下头轻轻地吻了她一下,很快就分开了。夏蘼再伸手,白茗再吻下,如此反复几回后,夏蘼又蹦跶起来抱着美人亲个没完,像是把这几日离别之苦都给补回来似地。
“咚——咚——咚——”打更的从巷子里走过,见了马车,凑的有点远,扬声询问:“谁人在那儿?”
白茗一惊,她倒是不担心自己,反而担心夏蘼的名声。
她的不安,被夏蘼看了出来,轻轻地拍了拍她的手,“你到底在担心什么?好不容易见一面,你都这般心不在焉。”叹一声气,终究怪自己当日糊涂。
“莫怕。”夏蘼执起她的手亲了下,让车夫去说明。很快打更的听闻是太女府的马车,连忙告罪,又继续去打她的更了。
走了老远,才回过头去张望,心里很是疑惑,为什么太女府的马车三更半夜停在这儿?难不成是私会谁?呵,都说太女妃知书达理,也是高门子弟,这都还是满足不了太女吗?有钱人真好。
她缩了缩脖子,拉紧衣襟,继续打更去了。
小插曲不提,白茗在天亮之前才回了莫府,夏蘼摸着下巴坐在马车里寻思,这不是个办法啊,打着哈欠回到府上洗漱一番,便又进宫去了,真是当年高考都没见自己这么用功啊。
周炎起来的时候,听闻夏蘼又上朝去了,他暗自摇摇头,为什么自己总是跟不上殿下的步伐呢?
瞥眼间却见瑶三急忙牵着个背药箱的人往内院疾步走去,他心中生起疑惑,他深深地记得瑶三是当日闯新房的人,这般匆忙带着大夫,可是……那个人有事?周炎站起来整理了下衣袖,“我们出去走走。”
终于,是要见面了。
周炎紧跟着瑶三,眼见就要追上了,谁知瑶雨突然崴了脚,这下子周炎看她一眼的时间,瑶三已经和大夫进了院子,门关上了。再看也进不去了,他转头看向瑶雨,“你是故意在拖延我。”
“不敢。”
周炎对着这平日里听话,关键时刻却出问题的瑶雨很是恼火,转身又见那院子是单独劈了门,“这里面住着何人你当知道吧?”
瑶三摇头。
周炎拂袖而去,却在走了两三步时,风中隐约送来了一声啼哭,虽然有些孱弱,他蓦然回首,半眯起了眼。这个院子里一定住着人,还有……孩子!却在他继续往前走去的时候,突然被瑶三扶住,“太女妃,我们回去吧,殿下该下朝了。”
他睨了眼瑶三,勾起一抹笑,“好,我们回去。”
反正,在院子里,在太女府中,还能跑了不成。
夏蘼不知道府里发生了什么,她正忙着让处理莫雅的事情,诏书已经下去了,婚期也定了,巫成也领军前去北舟捉拿叛徒,金阳自是不会放过。一切按部就班的走着。
忙的天昏地暗时,她就不由得觉得朱·元·璋的锦衣卫太好用了,厂公也不错,四爷的血滴子也好用啊,反正都比现在拨朝堂之上的人管用多了,若不是巫成这次是跟着自己一道出去的,明白这事的严重性。
指不定,现在兵部也闹着没人没兵器不肯出去呢。
所以,夏蘼暗自想着,若是她接手皇位,一定要弄个锦衣卫出来,直接听命元·首,干什么事都方便。
夏蘼叹一口气,别想那么远,还是想想眼前吧。
“姐姐,可是遇见什么难题了?”夏芊坐在边上,时不时的打量着夏蘼,见她眉头时而紧锁时而松弛。
怎么把这人给忘记了?夏蘼低着头看着桌面,“无事,妹妹可是手头上的事情都处理好了?”
“是了,姐姐可有需要帮忙的?尽管提。”
不得不说,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这句话是有道理的,如今的夏芊也不知道是不是受了禁足的刺激,总之从那等嚣张气焰的熊孩子,变得沉着安稳,然而夏蘼一点也没觉得这算好事。
还不如之前那熊孩子呢,起码,什么都写在脸上能看出一二。
“那这等喜事便交给妹妹了。”夏蘼将莫雅婚事的准备都交给夏芊了,这是皇帝亲自下的旨意,就算你再大胆,也不能这么对着干吧?养心殿的主人,还没死呢。
夏芊应声好,接过来一看,竟然是莫雅同夏沿的婚事,她淡淡地一笑,“真是可喜可贺。”果然,老大一伙儿,算是彻底败干净了,夏芊不动声色的看了夏蘼一眼,转身走出去。
虽然大家都有同个母亲,可是爹不一样啊,然而夏沿可是大公主夏芜的同胞弟弟,还是个死了妻子的弟弟,这都能被利用了,夏芊也深信她定然记得自己当年给她的耻辱,若是她登基……
自己同父妃,会不会成为下一个宋贵君和大公主呢?
夏芊捏紧了旨意,一步步往前走去。
傍晚,夏蘼让车夫直接去了莫府,她亲自过来走一遭,为的就是将白茗接回去,门房很快将人请了进去,坐在大厅里,夏蘼一边喝着茶一边美滋滋的想着回去和白茗的一百种姿势,咳咳……
不好意思,污了下。
夏蘼面上一本正经的嘬了口茶,脑补了很多热血的画面,舔了舔嘴角,夏蘼继续喝茶。
第六十七章
没一会儿莫雅出来了,她请夏蘼去内厅坐会儿,后者并没有推辞,坐在大厅这种简单不好看的地方,真不是夏蘼喜欢干的事儿。
能舒服的时候,还是别委屈自己了。
换坐内厅,便舒适多了,不仅椅子上放着薄薄的垫子,连茶都好喝了些,夏蘼双手捧着茶盏,细细摩挲着,半偏着头,没开口。
莫雅端详了她片刻后,“不知殿下此番前来所为何事?”
“贺喜。”
“哦?我有何喜?”莫雅不明所以的看向她。
夏蘼一笑,“自然是洞房花烛之喜。”
莫雅嘴角抽了抽,一时半会儿又看不出夏蘼神态里的异样,“殿下,莫要同我开玩笑了,我……”她想起早上的时候,探子来报近来,几位出宫建府的质女,都收到了皇上赐婚的圣旨,她以为是假消息,没想到……
眼眸一转,再次看向夏蘼,却见她依旧神色自如,“殿下何以得知?”
因为是我撮合的。
夏蘼放下茶盏,“进宫时碰见老三了,闲谈间听闻罢了,所以先来道声贺,他日再来讨杯喜酒喝。”
这一幕,莫名的让莫雅觉得熟悉,半响回过神来,她当日便是带着白茗同夏蘼这般说道的。咬碎了牙都只能往肚子里咽的事情,莫雅嘴角微扬,笑说:“谢殿下关心,这等消息……”话还未说完,下人来报,宫里来旨意了。
莫雅心一抽,转头望向夏蘼,却见她低头吹着那茶水上漂浮的茶叶,一副闲散之姿。见她投来目光,夏蘼缓缓起身,道:“既然你有事,我便不叨扰了。”
同莫雅一起出去,夏蘼单手负于身后,“想来你成亲这般大事,总归是要忙些的,不如将白茗送回来,你也好专心忙你的终身大事。”
原来,铺垫这么多等在这里。
“殿下这是……”
“莫姑娘接旨吧。”宣旨的人已经进来了,身边还跟着夏芊,她见夏蘼也在这儿,一笑,“姐姐也在呢。”
“顺路。”夏蘼颔首而道,退而居边,她身为太女,这接旨之事又同她无关,故而她可离去亦可站着不跪待旨意宣读完再行离开。
听着圣旨上一字一句的话,再看着莫雅平静却又有些苍白的脸,夏蘼站在旁边,微微昂首,她知道她做的不是一件对的事,更准确的说对于一个太女来说,这不是一件符合身份,利益的事。
而她,这么做了。
为了一个人。
待莫雅颤抖着双手接过圣旨后,夏蘼凝眸浅笑道:“可喜可贺。”
“不敢当。”莫雅低声道。
“咳咳,”夏芊清了清嗓子,打断她们二人的寒暄,微笑着跟莫雅说:“还是得先祝贺你一声,本公主奉命来操办这场婚事,不知莫姑娘有何特别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