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公主不傻-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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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蘼回去的时候都是由白茗拖着走的,简直太累心累人了。
“嬷嬷,这日子什么时候到头啊?”
赵嬷嬷:“直到成亲后,也得看皇上意愿,如果还留你在宫里就继续读书,如果出去开府了,那偶尔会召见问问学习情况。”
夏蘼:……
正文 第二十二章
不管什么时候读书的日子都是辛苦的,如此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日子一下子到了宣武十七年。夏蘼的成绩谈不上好,却也不是倒数垫底的,只是中间晃悠。
五月初二这天,因着是夏蘼的生辰,所以有半天假可以休息。午膳后,夏蘼和白茗回西格殿,途经御花园,突然窜出一个人直接就要往夏蘼身上撞,亏得白茗眼疾手快一脚把人踹下倒,跌入荷花池中,溅起一片水花。
夏蘼看了眼水池中狼狈呼叫的人,是个衣着华丽的小公子哥儿。
“主子,救不救?”白茗问道。
“先等等。”她挥手示意白茗别动,“他不是太监,平白无故出现在御花园谁知道什么个情况?”说罢她转头看向白茗,眉梢上挑,一眨眼,白茗便意会了,回以一笑。
那人挣扎许久后这才自个儿爬了上来,蹲在地上缩成一团,拿那双眼睛无声的控诉她们,谁知道夏蘼见他爬上来后抬脚就要走人,他突然扯着嗓子喊:“你不许走。”
她连看都懒得看了,大步走开,那人叫着:“来人,有人非礼啊……”
一听到这个词,夏蘼眼神阴戾,突然停下脚步猛地回头,那人吓得跌坐在地久久不敢起,见她一步步走来,更是哆嗦的不行,“你……你别过来……我喊了……”
夏蘼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本想教训他一下,最后变成调戏了:“喊吧,就算是你喊破了喉咙也没人来救你。”话虽是如此,她却没再往前走了,和那人保持着距离,双手环胸居高临下的看了两眼。
发现,没什么嘛。
这些年在上书房,她没少受欺负,尤其是最初的时候,不光是老三找她麻烦,更甚至连授课的老师也会助纣为虐的来一把。给她印象最深的莫过于第二年的冬天,也是一个下雪天,老三和她的跟班骗夏蘼说老师找她。
夏蘼才不信呢,结果第二天被老师当众批评,甚至告状给女帝,后来夏蘼被罚站在外面,她独自站在寒风暴雪中,将那些欺负过她的人,一一印在脑海中,她告诉自己,总有一天会讨回来。
然而之后却是她被关小黑屋,白茗被打一系列的厄运。
她犹记得,她砸窗翻出去以后,见到庭院里浑身是血而昏迷的白茗,雪下的异常大,将白茗掩埋了小半个身子,她还记得抱着白茗时,那种刺入骨髓的冰,整个庭院乃至上书房都没有人来帮她一下。
这么多年以来,她第一次哭,抱着不省人事的白茗她不停地颤抖,连哭声都在发颤。她不知道再害怕什么,她只知道她不想白茗有事,她只求来个人帮她一把,她抱不动白茗。
好不容易有个小宫女经过,夏蘼求她去叫太医,小宫女唯唯诺诺最后才说三公主不让人帮。
那一刻,夏蘼都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勇气,直接捡起庭院里的大石头,冲进上书房她们上课的地方,对着老三身边的跟班砸了下去,顿时血溅了她满脸,夏蘼冷漠的盯着老三,说:“谁再敢阻止本公主叫太医?”
她转头看向那坐在高位上的老师,“老师教了这么久的书,应该知道‘莫欺少年穷’的道理吧!”
她又重重的说了一句:“叫太医,快去!”
小宫女近似跑一本的冲了出去。
从那儿以后,谁都知道二公主不傻,连夏芊想再欺负她的时候都会踌蹴最后转为暗地里使绊子。
果然是人善被人欺。
夏蘼看着眼前的人,最近两年来敢找她麻烦的,几乎是没人了。“不管你是谁,到此为止吧。”
“凭什么,”他理直气壮的站起来,梗着脖子,“你的人将我踢到水池里,难不成就算了?我……我还没成亲呢。”
“关我屁事。”夏蘼好笑的看了他一眼,说道。
气的他直跺脚,然而夏蘼脚下生风走的飞快,连她身边的那个人也跟着走了很远了。他指着夏蘼的背影想骂,却只是你你你的半天……因为压根不知道她叫什么!
“主子,那人八成是领国的,只是不知道为何出现在此,还是小心为妙。”白茗提醒到。这点和夏蘼想的倒是一样,她嗯了声,见白茗捂着左手小拇指,微微皱眉问道:“是不是又疼了?”
白茗有些不自然的将手背在身后,“没什么,可能要下雨了。”
因为那年冬天受伤较重,后来每到阴天或者下雨天时,白茗左手小拇指都会疼的厉害,起初为了不让夏蘼发现,躲的很远,直到后来夏蘼无意间看见,这才知晓这回事。
“对不起。”
白茗笑了,“主子这话都说了多少遍了?我真的没事。其实这样也挺好的。”她见夏蘼有些不理解,带着点自嘲的意味,说:“这样我就知道什么时候下雨了。”
一阵心酸撩过夏蘼的心头,她没有随随便便将人当奴才使唤的习惯,更不可能轻易践踏别人,何况是和自己朝夕相处这么多年的人。她轻轻拥抱了下白茗,拍了拍白茗的肩膀。
她,会将这份关心记在心里。
来日,她一定为白茗讨回公道!
很快到年底的时候,却听说大公主要娶亲了,娶得还是领国的皇子。
“哪国的?”赵嬷嬷问吉祥。别看他身子板瘦小,干活虽然不是一等一的厉害,打探消息却是个中好手。
吉祥说:“听说是北齐的。”
夏蘼哦了声,放下毛笔,接过白茗手中的毛巾擦了擦扔到桌上,拿起杯茶喝了两口,吉祥见这样,笑着上前道:“主子定是知道了些什么?”
“就你机灵。”夏蘼打趣儿道,让吉祥去管芍药要点赏钱,吉祥麻溜儿的去了。她这才收敛了笑意,一手搭在桌上叩了叩。
“主子是不是高兴,大公主胜算不大之事?”赵嬷嬷小声询问。
夏蘼摇摇头,“老三身边跟着的那祁艳就是北齐送来的质女,这老大娶了那边的皇子,太有意思了。”
“站队?”白茗反问。
夏蘼点了她一下,“对,就是这个问题。祁艳是站老三的,听闻北齐这么多年只得她一女,也就是可以算成北齐站老三那边。然而母皇却让老大和北齐联姻,这算是断了老三那边的线。”
她再次端起茶来,拨弄了两下茶盏盖子,垂下眼眸,不得不说那便宜娘的心思真深,当年因为白茗的事她打了祁艳,女帝得知后却只是轻描淡写的说,朕的嫡公主打了一个外人,那就打了吧。
北齐那边更是没什么话说,知不知道这件事都不好说。
是不是,要重新洗牌了?
夏蘼想着上书房里的局面,基本上都是站老大,和老三的。只有她和白茗是一起被孤立在外的。
不,还有一个人。
“南梁的质女你可有印象?”夏蘼问白茗。
白茗想了会儿,“主子是想拉拢她?”
她喝完手中的茶,赵嬷嬷去接过来想换上一杯时,夏蘼端起了旁边的另一杯,轻轻地吹了吹,喝了。她放下茶盏,嘴角勾起一抹笑,瞥眼看向白茗,后者立马意会到,也跟着笑了。看的赵嬷嬷是一头雾水。
“主子这是打什么哑谜呢?”赵嬷嬷问着,“算了,老奴年纪大,跟不上你们年轻人,只是主子,万事小心。”
这到了除夕夜,夏蘼才知道那位要嫁给老大的皇子,就是当日在御花园里跟夏蘼说要喊非礼的人。他坐在旁边,垂着头,看不清神情,只有当女帝说道他和夏芜的婚事时,他才偶尔抬了眼。
看的却不是夏芜,而是夏蘼。
夏蘼很确定,他看的人是自己,虽然她就坐在夏芜身边。
觥筹交错,杯盘狼藉,宾客尽兴。
宴会散后,夏蘼同夏芜拱手道贺,这么多年来对夏芜的印象还算可以,很安静的一个人,如同一汪死水,没有什么涟漪。换句话说就是两人互不侵·犯,亦没有往来。
夏芜淡淡地朝她笑,“多谢,也祝妹妹早日遇见心上人。”
寒暄过后,各自散去。
婚礼定在明年夏芜及笄之后,而那位皇子据说只有十一岁,和夏芊同年,也就是比夏蘼还小上那么点。
“同岁……”夏蘼嘴里念叨这个词,反复念了两遍,冷笑了下,引得白茗瞩目。
“主子知道怎么回事了?”
夏蘼路过梅园的时候折了一枝梅,细细一嗅,“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她将梅花递到白茗手中,缓缓地踩在白雪之上。
走在西长街中,前后无人,只剩她们,她停了停脚步,“北齐估计是想让皇子嫁给老三,那日我们路过御花园本是意外之事,想来那皇子是为了等老三吧,真是误打误撞被我们拆了局。”
白茗想起来,她们一贯的路线都是走长街,只是突然听祁艳说御花园的花很是好看,让三公主空了去瞧瞧。刚好得半天假的夏蘼就说咱们先去瞧了那些花,让有些人生闷气去。这才改了路线过御花园。
“呵,真是人算不如天算。”白茗应着。
夏蘼:“嗯,我们赶紧回去吧,怪冷的。”过了年,意味着又长了一岁,夏蘼盘算着自己还有三年成年,避免被塞人,她一定要加快努力的步伐。
正文 第二十三章
宣武十八年三月底大公主夏芜及笄成年,迎娶北齐皇子祁洋为正君,同年年底出宫建淳亲王府。而女帝同时让工部的人一起把老二,老三的府邸都建了。一过完年,就进入宣武十九年了。
夏蘼喝的有点多,双颊泛红,步履虚飘,刚出了保和殿的门,就听见有人吆喝着再来喝两杯的声音走出来。她稍微往旁边靠了靠,免得被人撞上。
那人正是工部尚书赵媛,她朝夏蘼拱手问安。夏蘼还礼,“赵大人当心台阶。”
“谢二公主关系。”赵媛又说:“元宵后下官将府邸图纸送于二公主殿中,不知二公主可有什么要求?”
“本公主先看看图纸吧。”
两人如此寒暄几句,就散了。
“主子,她看上去不像是醉了。”白茗先一步下了台阶,侧身伸手扶住了夏蘼,她才走下来。
夏蘼嗯了声,捏了捏鼻梁,眉间多是倦色,“乏的很,先回去吧。”
那些个大臣没事就来敬酒,每个人来一圈,前些年夏蘼还能不搭理,现在不行了,连比她小的夏芊时常都被喝的吐了好几回,她稍微好些,因为并不是所有人都来搭理她。这算是小幸运吧。
回到西格殿赵嬷嬷就端上备好的解酒茶来,白茗服侍着她喝下,刚一个转身放碗的空荡,再回头看,夏蘼就已经倒头睡着了,连鞋袜都未脱。
白茗摇摇头,帮她宽衣解带,修长的手指碰到她的脸颊,像是火灼了般缩回了手,白茗望着床上的人,将被子盖好,最后实在忍不住又轻轻地摸了摸那人的眉间,转而将她的头发散开。
芍药端着热水进来,白茗立马回头做了个嘘的动作,芍药见状小声地问:“主子睡觉了?”
白茗点点头,接过她手里的脸盆来,芍药便出去了。这些年很多事都是白茗在做,比如伺候主子洗漱,宽衣,沐浴之类的。
她拧了毛巾,先仔细的擦拭着夏蘼的脸颊,然后是手,每一次都像极了虔诚的朝拜,不敢有一丝的玷·污之心。更多的时候,白茗觉得只要能时时刻刻看见她就很满足了,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夏蘼翻了翻身,刚好侧过来对着她,微微睁开眼,见白茗还在这儿,“还不睡觉?”朦胧间说着,习惯性的掀了掀被子,又往外腾了点地方,好让白茗睡到里边来。
“就来。”白茗轻轻地说,伸手将她的被角弄好,见她安稳入睡,白茗悄悄地的熄了灯出去了,晚上还得再干点活,西格殿依旧没有新进的宫女,放佛被人遗忘了一般。
最麻烦的事莫过于大冬天的洗衣服。
赵大人将图纸拿来已经是元宵后大臣们重新上朝的日子了,夏蘼犹觉得没睡够,好比每次寒暑假过后的假期综合征。
看着那张图纸上画的很是精细的模样,还有精准的数字,夏蘼满意的点点头,选址靠近皇城,四方交通便利,是个好位置。翻着翻着,发现还有别的书籍掺杂在一起,《修身养性之法二》“白茗,”夏蘼喊了声,“你去书房找一本《修身养性之法》,我之前让你拿些闲书来时,你拿过的。”
白茗点点头,很快拿着书回来了。
夏蘼将两本书放在一起,看了许久,表面上两本书排版,字体,布局什么的都不一样,可是将书打开,封面间的纹理却是合在一起的。她摸着下巴想了很多。
只能肯定,这不是一个偶然!
赵媛乃工部尚书,送这本书有什么暗示吗?还是……只是个巧合?夏蘼将两本书的封面合起来看了看,两个角合起来像个半圆,那是不是意味着还有两本?
时隔好几天后,赵媛那边派人来询问,图纸是否满意?
夏蘼让人将东西全部送回去了,“甚是满意,替本公主谢过赵大人了。”
“公主客气了。”来人受了赏钱,很快就走了。
赵媛左等右等,终于等到人回来了,问:“二公主可有说什么?”
“二公主说很满意,不用改,还说谢谢大人。”
“没了?”赵媛听了这么一段,没有下文了,急忙问道。
“没了。”办事的小丫头不明所以的看向赵媛,“大人还有别的吩咐吗?”
赵媛不耐烦的挥挥手示意人下去,她自个儿则背着手在屋子里走来走去,寻思着二公主是个什么态度。难不成自己的暗示不够明显?她想着赶紧去翻了图纸,发现书被退了回来。这下就觉得更难办了。
一到下班的点,赵媛一溜烟儿的就跑没影儿了。
还没进屋,她喊着自家正夫,“夫君,你何时进宫探望儿子?”
她家正夫给她端上一杯茶,“这是怎么了?算算日子,还得再等一个月呢。”
赵媛大喝了一口,“你回头问问他,二公主那边对府邸有什么看法?再者……”她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