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后之凤涅重生 辰汐·锦瑟-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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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有吗?”墨陵头疼不已,他不喜淳于文漪,曾经皇祖母也有意将她指给他,可她那个骄纵的脾气任谁都无法忍受,刚才那一声“表哥”,使得墨陵浑身不住地打着冷战。
淳于文漪恶狠狠地直向他翻着白眼,虽墨陵的样貌也算上等,但跟墨寒相比还是有段距离,她又不是瞎子,那个墨陵做的太明显,之前外婆还要把她指给自己,幸好墨陵趁机跑了,要不然这日子她怎么过?虽然他的舅舅乃当朝兵马大元帅,但她就是不喜欢这样的人。
“哼!”淳于文漪走近墨陵的身旁,狠狠地踩在墨陵的脚上,墨陵吃痛地叫道:“啊!”
“你怎么了?”她眨着无辜地大眼睛,故作关心地问道。
墨陵吃瘪,无法发火,她可是姑姑的女儿,也传承了姑姑骄纵的性格,算了,不与她计较!
淳于文漪则得意地看着他,要不是他有个能打仗的舅舅,才不会放在眼里,真想不通外婆怎么会如此宠溺这样的孙子。
看到他们均为皇室宗族,上官汐也不便多留此地,微微欠身,道:“安阳告辞!”
“慢着!”淳于文漪娇斥道。
上官汐未转身,背对着她,冷声问道:“何事?”
“好个不懂规矩的奴才,竟敢背对着本郡主和齐王殿下说话!”打从一开始淳于文漪就注意到了这个蒙着面纱的女子,清丽脱俗的眉眼,一看就是个狐媚妖精,不知道是哪个宫里的小妖奴,哼!留着这样的人在宫里势必是个祸害,不如趁早处理了。
奴才?!身旁的琉香就要上前打她两个耳刮子,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郡主,再怎么样小姐也是东越景皇亲封的公主,她怎可如此无礼?
但上官汐伸手紧抓住她,示意不要轻易动手!
琉香生气地看着她,淳于文漪则更加肆无忌惮地说道:“一个小小的奴才,本郡主倒是说不得了,不知到底是哑巴还是聋子?”
她怎会不知琉香那生气的眼神,眼里充满鄙夷,小小奴才竟敢如此造次,今日不除,他日岂不是没人将她这个郡主放在眼里?
“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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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墨陵强忍着脚上的疼痛,大声喝道:“够了!”
淳于文漪真的是被宠坏了,她怎么可以如此侮辱上官汐?从小在深宫内院长大的郡主,竟然出口伤人,她是不是疯了?皇后才刚刚过世,宫里的女人哪一个不是觊觎皇后的宝座。
“你吼什么?!”墨陵一改玩世不恭的坏坏模样,一脸的严肃,旁人看了或许会怕,她,淳于文漪尽收眼底,全当没看见,相反她还大声回道。
“你从小读的女则读到哪里去了?”能让好脾气的墨陵生气起来,淳于文漪真的算是古今第一人。
淳于文漪目露凶光,豪不甘示弱地看着墨陵,说道:“要管也轮不到你!”
“你……”墨陵被她气得不行,这女人真的要命。
“统统住口!”墨寒冷冷呵斥道。
原本要发威的淳于文漪一下子变得安静了,仰头看着他幽暗深邃的冰眸子,显得狂野不拘,邪魅性感。他的立体的五官刀刻般俊美,整个人发出一种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气。冰冷孤傲的眼睛仿佛没有焦距,他越过淳于文漪,拱手致歉道:“安阳公主请不要生气,表妹自幼娇生惯养,请多担待!”
一语惊人!
他既向淳于文漪表明了上官汐的身份,同时也让上官汐身旁的琉香莫要轻举妄动。
“拜见郡主!”琉香没想到这刁蛮的女人竟然是长公主的掌上明珠——淳于文漪,连忙下跪道。
安阳公主?淳于文漪回想着,幽怨地看着上官汐的背影,她就是那个丑女?
“原来是个丑女!”淳于文漪满脸鄙夷。
丑女这个字眼对任何女人来讲都是一种伤害,上官汐却平静如水,丝毫不为所动,
“淳于文漪,你够了吧?!”墨陵忍不住咆哮着。
被他这么一喊,淳于文漪也有些害怕,只得撇撇嘴,转过身不看他,她堂堂东越皇朝长公主的掌上明珠,墨陵竟敢为了一个毫不相干的丑女,当着这么多奴才的面呵斥她,哼!她一定要告诉母亲,好好治治这个他!
“多谢!”上官汐只是简单地道谢,带着琉香迅速离开。
墨寒看着离去的身影,眼中充满浓浓的情意,他的心已被融化,原来他做不到无情啊!
还未和上官汐说上话的墨陵,看到她的离开,不禁有些失落。
毓修宫
上官汐迅速改装,琉琳不解地看着她们,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那个淳于文漪一口一个丑女,她才丑呢!我们小姐是最美的,这天底下找不到比她还要美的美人儿了。”琉香气愤地说道。
琉琳满头的问号,她到底在说什么?
从内殿改装完毕出来的上官汐,未戴面纱,脸上则多一块红斑,淡淡道:“没事了!”
“我就是看不惯这种恃宠而骄的女人,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她的母亲是长公主吗?凭什么说我们家小姐,好歹小姐是皇上亲封的公主,小小的郡主竟敢逾越!”琉香气急了,她真想上去给淳于文漪两个耳刮子,或者毁了她的容。
“世人都知道上官汐丑陋,何须介怀!”上官汐安慰她道。
“小姐不是上官汐,小姐是花家的女儿,是天下最美的!”琉香有些口没遮拦道。
琉琳喝止道:“琉香!”
天哪!她难道不知道隔墙有耳吗?好端端地提什么花家?
被琉琳的一声怒喝,琉香一怔,她捂着嘴,竟忘了身处东越。
上官汐淡淡地笑着,摇摇头,说道:“你也发够脾气了,就不要再多言了!”
虽然没有责怪琉香,但琉琳的背脊冷汗直冒,有时候真想将琉香的嘴给封上,怎么一打开话匣子就没个底呢?
“到底是怎么了?”琉琳询问道。
“没事!现在齐王正在派人搜宫,你们还是再看看附近有没有留下什么蛛丝马迹!”昨夜上官汐怕留下足迹,故意在太子的毓庆宫逗留了一阵,若不是伤势严重,她也不会迫不得已回到毓修宫,不管怎样,若是能将此事推在太子身上,不让人怀疑,她会想办法完成任务,救出爷爷。
怕只怕齐王太聪明,还是会怀疑她,现在只能让手下的琉琳琉香查看是否留下痕迹。
三月后,
东越景皇斋戒完毕,立刻召幸桑贵妃,这让漪翎宫的岑贵妃大为不满,在宫里大发脾气。
“啪——”岑贵妃将前几年景皇赐的青玉雕花瓷瓶摔个粉碎。
元秀惊呼道:“主子!”
“斋戒完就跑去那个贱人的宫里,我算什么!我算什么?!”岑贵妃放声大哭,在景皇做太子时,她就是侧妃,皇后死了,原以为景皇会立刻册封皇后,没想到,他心里还有个贱人,桑雅懿,那个嫁过人的不要脸的妖精,竟然把景皇迷的神魂颠倒。
“主子,您当心身体啊!”元秀劝道。
岑贵妃拿起身旁那块圆润的白玉镯子要砸去时,元秀倏地跪下,恳求道:“主子,您不能这样生气啊!这可是皇上登基之后送您的,他曾说过不会亏待你的,您忘了吗?”
景皇曾经是最喜爱岑贵妃的,即使岑贵妃性格暴戾、恃宠而骄,但也丝毫未动摇在景皇心中的地位,直到桑贵妃进宫后,一切都变了,岑贵妃以前的性情,在景皇的眼里变得极差,这几年景皇甚少踏入漪翎宫,元秀深知岑贵妃的性情,她若是能稍加收敛,也不会造成今日不可挽回的局面,虽然景皇册立庶长子墨荣为太子,但也是暂时的,太子的地位早晚会被颠覆。
“他曾经说过要一辈子对我好的,”岑贵妃放下白玉镯,轻抚它,想到以前刚进宫时的情景,她流着泪,说道:“他说过的,元秀,他说过的……”
岑贵妃哭的跟泪人儿似的,她没有忘记与景皇之间的一切,可景皇又如何待她的,是桑雅懿,是她,是她抢走了一切,她的儿子做不了皇帝,就只能用自己的身体来换取皇上的恩宠。
“主子,您不要再伤心了……”元秀心中叹气,她早已向岑贵妃进言,要收敛脾气,可她并没有听,造成今日之果又是谁的错?
有人欢喜有人愁……
漪澜宫
桑贵妃看到景皇一身白衣长衫,虽有近四十多岁的年纪,仍不改当年的强健体魄,不由得脸上泛起少许红晕,她已不是花样少女,却还是羞得低下头为他宽衣解带。
“懿儿……”景皇轻声道。
“嗯?”桑贵妃对上他温柔的眼睛,化骨柔情。
景皇轻抚她的墨发,发间夹杂着一丝丝清甜的香味儿,幽幽道:“我总是看不透你……”
看不穿她的心里到底在想什么?她到底是无欲无求还是有所图谋?看不透!
桑贵妃缓缓投进他的怀里,聆听着他的心跳声,有时无声胜有声,他的下巴抵住她的额头,闻着她的发香,她是爱他?还是不爱?他心中疑问。
“启,我爱你……”他们像是平凡夫妻一般,桑贵妃更加贴近他宽阔的胸膛,时间就在此静止吧!
景皇将她横抱起,径直走向床榻,欢爱的气息在此刻蔓延开来,不管是同床异梦还是真心相爱,他们此刻是快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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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原本晴朗的天空,转眼间云朵滚滚向东涌去,狂风不停地呼啸而来.随后一道闪电,天空被劈成两半,撕心裂肺的雷声响了起来,不一会儿天空就乌云密布,好象披上了一件黑纱袍,哗哗地下着,雨越下越大,越下越急,仿佛是从天而降的瀑布,猛地向大地扑去,简直就是向大地进攻。 最后雨水疯狂地涌入人间,颇有排山倒海之势。窗户被雨点打得叭叭直响。整个东越皇宫都笼罩在白茫茫的雨中。
长乐宫
母女二人对坐着,身旁的宫人们在一侧伺候,温热的茶水,暖着身上的寒意,墨媛战战兢兢地低头允茶,她不敢直视燕太后,虽然她们是母女,却如陌生人一般,有个强势的母亲着实让墨媛感到不安,尽管外面狂风暴雨,但她的额头竟流出汗来。
“你没有话跟我说吗?”景皇下旨赐婚的那一刻,燕太后的脸色就一直阴沉着,她对此举极为不满。
墨媛知道母亲的意思,但这先斩后奏,是她千辛万苦求来的,不能令她改变主意。
她让一侧伺候的宫人退下去,为母亲亲自斟茶,道:“母亲……”
“你这是胡闹!”燕太后微怒。
“可,可圣旨已下……”她的声音愈来愈小,不似以往的专横跋扈,她不敢直视母亲的眼睛,即使母亲的眼睛已经什么也看不到,但比看到的时候还要凌厉,很难让她抬头对视。
“媛儿,你的性情哀家十分清楚,此事定是你逼着自己的弟弟下的旨意吧!”燕太后早已猜到七八分。
墨媛红着脸低头不语。
“原以为你会将文漪嫁给墨荣,没想到你的心思动到了墨寒的身上,不管你想什么,想要做什么,有哀家一天,你就不能造次!”燕太后的话让墨媛浑身打颤,她怕极了母亲,从小都是,她在谁人面前都是不可一世,在母亲面前却一直抬不起头来。
“岑贵妃拒婚,我颜面尽失,唯有,唯有……”她的声音越发颤抖。
“唯有退而求其次,是吗?”燕太后冷冷地看着她。
“可,可我是长公主啊……”墨媛实在不懂为何母亲如此生气,只不过是将文漪嫁给墨寒,那孩子不论样貌、品行都是上等,可为何就得不到母亲的认同?
“长公主?哀家看你要做这东越皇朝的主人吧?”燕太后怒容满面,她气的不是墨媛,而是桑贵妃,她根本就是人家的踏脚石,如今墨寒和文漪有婚约,那太子之位又势必更改,那女人的野心已经昭然若揭,这笨蛋还以为只要文漪当上皇后,自己就是东越皇的岳母和姑姑,真是小瞧了桑贵妃,她一旦得势就会立即打压她们母女,她们还会有什么荣华富贵可享受。
墨媛连忙跪下,她知晓母亲发怒的后果,哭着求饶道:“母后恕罪,母后恕罪……”
在母亲的面前她永远那样渺小,她不是什么长公主,只是一个泼出门的水,她即使求饶,也不忘记恨母亲。
燕太后伸手扶起她,说道:“你恨哀家,对吗?”
被看穿心思的墨媛征仲,她连忙摇头,道:“儿臣,儿臣不敢……”
“不敢?”燕太后眯起双眼,十月怀胎产下的女儿那点小心思岂能逃过她的眼。
为何她和墨恒能生出这样的女儿?她刁蛮的性格,胸无点墨,还心狠手辣,和温文尔雅的墨恒犹如天壤之别,更与自己不像,自己的英明果断,而女儿却蠢钝如猪,也与弟弟墨启不像,一派王者之气环绕于身,可这个女儿怎么一点也不像!
“母后,儿臣真的不敢!”墨媛梨花带雨地哭着,她从小畏惧父皇母后,连弟弟有时都有些害怕,为何她堂堂长公主却在他们面前永远抬不起头来。
看着她哭,燕太后有些心烦意乱,不禁有些头疼,轻抚着额头,说道:“够了!”
原本还在抽泣的墨媛,一下子收住,但泪水还是止不住向外流,轻咬着下唇,她强忍着抽泣。
“你要明白,母后老了,保不了你一辈子,你的胡闹,到底什么时候才是个头?你的女儿文漪完全就是跟你一个模子,刁蛮任性,前几年墨陵也大了,我也想着你的文漪,不想你的文漪倒是心高气傲,死活不肯,好在墨陵也是不肯!”燕太后甚为喜爱墨陵,曾一度要景皇册封为贤王,可墨陵当时还小,加上玩世不恭的性格,也不讨景皇喜欢,若不是他的舅舅尉迟青屡立战功,为兵马大元帅,母妃尉迟瑾萱又去世的早,景皇也不会想到有这么个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