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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太后娘娘有喜了-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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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鸾之听到他提及自己,不知出于何心理,竟有意想要套话。
  或许是自己冒此大险出来寻他,或许是因浪费青春为他慕氏江山苦苦与众人周旋,总想听到些好话,至少,让自己平白努力的这一切都有一个合理的解释,她得到了认可,被尊重,被认同。
  慕凉傾撇了撇油光光的嘴,眼内充满了不屑,道:“都说是后娘了,自然不会好,待我长大,定手刃了她。”
  像颗炸。弹似的,‘嘭’的一声,将凤鸾之高高悬挂的心倏地炸开,碎的已捡不成形。
  待我长大,定手刃了她。。。。。。
  一口气闷在胸口,上不去下不来,好似被人硬生生的掐住了喉咙似的,她猛的开始狂咳,胸腔剧烈震动,连着腔肺似要咳出了一般。
  凉凉的眸子瞬间蒙上一层雾气,慢慢聚集,最后凝结成了大颗的眼泪,‘啪’的砸进了碗里。
  背对着俩人坐在另一张桌子上的沈辞自然听的清楚,他剑眉微凝,心脏也倏地一下,不可控制的疼了一下。
  到底是个孩子,看待事情浅薄的很,一心以为是凤鸾之想要撺掇他的江山。
  慕凉傾尚不知自己面前坐的正是他口中的恶母,还在絮絮念的悉数着凤鸾之的罪行。
  “我后母刚一进门就把我爹克死了。前些时日,还逼着我奶奶也离家出走,更是恶劣到窥觊我家产。这都不算,她最恶毒的是还要派人杀我,就今天这群想要我命的飞贼就是她派来的。”
  “你说什么?”凤鸾之因刚刚哭过嗓音略有些沙哑,刚好掩盖了她因为情急之下而忘记压下的嗓音。她清了清嗓子后,再一次开口。
  “你怎知晓遭遇暗杀是你后娘所为?”
  “我听他们说的啊,他们说只要我死了,我家业就都是她的了。”
  “所以你信了?”
  慕凉傾眨了眨水润润的大眼睛,嘴里塞了满当当的面条,肉嘟嘟的腮帮更是鼓鼓的,囫囵着道:“我都亲耳听见了,为什么不信?”
  坐在俩人身后不远处的沈宁已听下去,‘嚯’的站了起来,愤愤道:“我去替小嫂子解释清楚。”
  “嗳!”沈辞嗟叹一声,拉他重新坐下,又道:“他对安儿的怨念早已先入为主,即便你解释了,他只会更觉得我们合起伙来诓骗他。误会不会解开,反而会适得其反。”
  “那怎么办?放之任之?”
  沈辞无声一笑,端起茶盅轻抿,茶涩味浓,委实难喝的紧。他微拧着眉头放下茶盅,慢条斯理的拂了拂袖口处并不存在的灰尘,才缓缓道:“她执意要守护的江山,我帮着她便是。待她失望足够大之际。。。。。。”
  沈宁性子急,实在受不得他不疾不徐的样子,急急道:“大哥的意思我懂,不就是等着小嫂子攒够了失望,死心塌地的跟着你是不是?”
  沈辞:“。。。。。。”
  话是这个意思,但是也别说的这么直白,万一安儿听着了。。。不大好!
  凤鸾之的心思并未放在这边,她敛着情绪继续又问:“亲耳听见便是真的?刚刚那只恶犬就没给你什么启发?”
  慕凉傾一噎,干巴巴的咽下口中的面条,精明的眼珠滴溜溜的转了转,道:“可就她最希望我死,我思来想去,也觉得这事儿八成就是这样。”
  “眼见都未必是实,何况耳听?你需磨炼的哪只一星半点。”她兀自叹了口气,剩下的食物也委实吃不下去了。
  “那。。。我拜你为师,你把你会的都教给我如何?”他表情认真态度诚恳,问的凤鸾之一愣。
  “你没老师?”问出这话时,还不忘朝沈辞缩在的方向瞥了眼,貌似在说,哀家可没挖墙脚,是你技艺不精,委实怪不得哀家太优秀。
  熟料,慕凉傾突然小大人似的嗟叹了一声,缓缓道:“不瞒师傅说,我那夫子与我那后娘有染,我怎敢信得?”
  

  ☆、偷人

  凤鸾之:“。。。。。。。。。。。。。。。。。。”
  一口老血险些喷了出来。
  有。。。有染?你是哪只眼睛看见的?
  身后侧的沈辞正在吃面条; 那一口嚼了几下还未等咽下去,闻言后‘噗’的一下全喷在了坐于对面的沈宁脸上。
  沈宁:“。。。。。。。”
  只听慕凉傾睁眼说瞎话的继续又道:“师傅您不知; 我那后娘生的极为貌美,跟个仙女儿似的。一双勾魂眼老是往我那未经过情。事的夫子身上瞟,一来二去; 俩人就勾。搭到了一起。我那后娘三五不时的吹吹枕边风,我又能学到什么呢?现下我这后娘已有了身孕,我成了俩人的绊脚石,所以一心想要除掉我; 霸我家产。。。。。。”
  凤鸾之:“。。。。。。”
  除了哀家生的貌美似仙女儿外; 其余哪有一句是真的?沈辞未经情。事?他八成是经历的太多吧!
  还有,哀家何时有了身孕?编瞎话的本事倒是无师自通了。
  不对; 八成是跟沈辞学的。
  凤鸾之暗暗咬牙,歪着身子略过慕凉傾狠狠的刮了眼沈辞,心道:上梁不正下梁歪; 待皇上解了毒之后; 说什么也要给他换个靠谱的帝师。
  沈辞只觉后脊骨一阵恶寒; 凉嗖嗖的怨气徒然逼近,比那千。年冰湖里的湖水都要凉的刺骨。
  “。。。。。。”
  这熊孩子,净说些还没发生的事儿。
  凤鸾之见着沈辞的背脊绷的笔直; 僵硬如尸,这才移回目光再一次看向慕凉傾。
  不过见他一双黑漆漆的眼睛极为认真的盯着自己,又说的声情并茂,悬着的心倒也落下了。
  在外历练着也是好的; 甭管是否撒谎,至少鬼崽子够精明,总比那不谙世事的好。知道曲线救自己,若是认了她作师傅,至少有了依靠,性命有了保障。
  凤鸾之压下心头的不快,想着他还小,受人唆使不能明辨黑白也有情可原,趁着他不知道自己身份又虚心好学的面上,多少可以教他一些道理。
  不算最坏。
  而且,她也晓得了秦王的卑鄙。
  挑拨离间,委实奸佞。
  她沉吟了片刻,似犹豫着。
  慕凉傾见状,又连连保证。
  “师傅,徒儿必定对您唯命是从,您老放心吧。”
  您老?
  一张巧嘴若灿莲,心眼可是真多,真不晓得不善言辞的先皇怎就生出了这么个鬼精灵。
  “若是我错了,你也听我的?”
  慕凉傾黑漆漆的眸子转了转,当即嘿嘿一笑,反白问道:“师者,传道授课解惑也,怎么会错?”见着凤鸾之又要开口刁难,又连忙打断。
  “师傅,面都凉了,您快趁热吃了吧。”
  这师傅算是彻底认下了。
  凤鸾之瞧着他倦的睁不开眼,想着他一路上只顾着逃生,怕是累的紧,遂跟小二哥要了间房,又叫了桶热水给他沐浴。
  等备好水后,慕凉傾已经睡熟了。
  凤鸾之坐在床边看着他酣睡的小脸儿,脸蛋红扑扑的,呼吸有些不平稳,哪怕睡着也是拧着眉头。
  无声的叹了口气。
  “傾儿乖,你赖着不想长大也不得不长大。谁不是从一个心地善良的孩子被现实折磨成心思沉重的疯子?”凤鸾之脸上难得的露出悲悯的神情,伸手爱怜的摸了摸他的小脸。
  这一摸不打紧。
  “怎么这么烫?”
  她仔细探了脉象,又跟发烧的热不太一样。
  转豆脉异常活跃。
  凤鸾之不敢耽搁,连忙去寻了沈辞前来查探。
  沈辞全程面色严肃,无一丝吊儿郎当的模样。
  “皇上毒。发,想必这一路连着劳累及惊吓过度,促使毒素加速,大有难控制的趋势。”
  “那该如何是好?”
  沈辞沉吟了片刻后,深吐了口气,正色道:“不宜远足,必先稳定了病情才可。”见着凤鸾之不甚明了,又解释道:“得药浴,刚巧药也备齐了。”
  “现在不是药齐不齐的问题,而是皇上不能久居在外。哀家还不清楚宫内到底发生了何事,京内无人坐镇,正是造反的好时机。”
  沈辞勾唇一笑,道:“老天都在帮你。沈夜有个妹妹叫萧生,也是个千面的主儿,正巧她现下带着儿子在京城定居,以她与你相符的身段,倒是成全了你。”
  凤鸾之震惊之色不绝于眼。
  “萧生?他的儿子可是肉嘟嘟的、五六岁大小,名唤言儿?”
  “你怎知晓?”
  凤鸾之:“。。。。。。”
  “她是我娘故友的妻子,现在正住在我家。”
  沈辞:“。。。。。。”
  “还真是无巧不成书。”
  凤鸾之还是不放心:“我见过萧生,柔柔弱弱的一个美娇妻,倒是个从容不迫的性子,她的易容术当真可靠?”
  “沈夜原名萧夜,是九天阁千面王萧振山的外孙。你猜靠谱么?”
  凤鸾之惊的半响说不出话来。
  萧爷爷的外孙?他是当年那个整日里因为不学无术被萧爷爷打的抱头鼠窜的萧夜?
  “诶?不对,萧夜何曾有过妹妹哀家怎么不知?”
  “他那妹妹体弱多病,之前一直寄养在姑姑家,直到成年了才回到萧家。”
  凤鸾之还想再问些关于萧生的事,又觉得现在讨论这些不是时候,遂又转移了话题,问:“小六的消息传回来没?”
  沈辞一边帮着慕凉傾脱了衣袍抱起他放进了浴桶中一边道:“刚传来了消息,据说你走后,秦王派系的几个老臣,兵部尚书吴文青与光禄寺卿李宣等人不知听闻了什么,非要前去未央宫探病。紫鸢无奈,只好扮作你才有了假太后一说。至于秦王的消息还没得到确切答案,不过他已在回京的路上无疑。”
  他净了手后,回身擦拭的空档又道:“安儿莫要担心,他造反的由头无非就是以你及皇上不在京城为借口。萧生若是去了,亮他火眼金睛也查探不出什么。再者说,在没确定你与皇上是否再无出现的可能之前,他也不敢贸然出手。”
  说完后,拿出自己的金针,开始为慕凉傾清理体内毒素。
  …
  安置好了慕凉傾后,凤鸾之弯腰替他掩好了被,这才松了口气。
  回身去看沈辞时,发现他已靠着床柱睡熟了。
  全神贯注的通顺两个时辰的脉络,有多累凤鸾之比任何人都清楚。
  见他全身上下早已被汗浸透,额前的碎发更是黏糊糊的贴在了脸上,看着他时不时皱眉的样子,想必该是极不舒服的。
  凤鸾之伸手替他将碎发拨到了耳后,轻轻推了他一把。
  “沈大人?若是困了便回自己房间睡。”
  “喂、沈辞,醒醒。。。。。。”
  沈辞耸掉凤鸾之的手,极其不耐烦的瑟缩了下,随即歪着身子倒在了床上,徒留下双腿还别扭的支在地上。
  凤鸾之无奈,弯腰,帮他脱了鞋子后,又搬着他的双腿一并送上了床,让他与慕凉傾睡在了一处。
  忙碌过后,她也乏的紧,想着既然沈辞睡在了这里,慕凉傾至少也要睡上几日才能醒,她也没什么担心的,不如就去沈辞的屋子歇着。
  前脚刚刚踏出门,身后便传来慕凉傾抽哒哒的哽咽声。
  似喃呢一般,双手在空中胡乱抓着,小声哭着道:“母后~母后你看看傾儿,母后你别走。。。别走。。。。。。”
  那一声声无意识的哽咽直哭到了凤鸾之的心坎里。脚下似千金重,再也迈不开一步。
  每一次生病,都是慕白茯陪在凤鸾之身边,抱着她一遍遍的哄着‘安儿乖,娘在,不怕。。。。。。’,她知道人生病的时候便是意识最薄弱也是最脆弱的时候。
  她想,作为慕凉傾的后娘,她有责任在他生病时给他一丝温暖。
  几乎是下意识的,凤鸾之关上了门,转身又走回床边,脱了鞋子后,从床尾处抬腿跨了上去。
  她的衣料有些硬,怕抱着慕凉傾不舒服,索性脱了,只余一身白色的寝衣在身。
  她抱起慕凉傾的上半身,让他头靠在自己怀里,学着母亲的模样,一手轻轻拍着他的背,一边轻轻的摇晃着身体,小声安抚着道:“傾儿乖,不怕,娘在呢,娘守着你,娘一直守着你!”
  …
  当第一抹朝阳透过茂密的树木枝叶从窗棂斑驳的打在沈辞的脸上时,他心满意足的伸了个懒腰,怎奈于床铺太小,他的懒腰伸至一半便被人挡住。
  他疑惑的侧头一看,一只白嫩嫩的大包子正搂着一只软糯糯的小包子睡的香甜,俩人皆是面朝着他。
  压着帛枕那一侧的脸颊均挤成了扁平的一摊肉,嘟着嘴,可爱到不行。
  沈辞:“。。。。。。”
  沈辞忘记了那一刻自己的心情到底是如何的,因为他浅薄的言词完全形容不出来。
  他枕着自己手臂侧着身子看着与他挤在一张小小榻上的两人,满心欢喜,笑的像个傻子。
  岁月静好,诠释的就是当下吧!
  什么权势、什么财富,又有什么能比爱着的女人搂着自己的孩子与自己亲密的睡在一处更让人留恋的呢?
  他想,二十四岁,是该成家,有个自己的孩子了。
  或许意料到了问题的关键,沈辞突然有了个大胆的想法。
  他的小媳妇现下视他为洪水猛兽,别说生孩子,就连她的床他怕是都爬不上去。
  怎么办?
  沈辞黑曜石般的瞳仁忽而暗沉了几分,像是暗夜里的狼,带着侵略的光。
  踏马的,偷了再说。
作者有话要说:  提前更!

  ☆、葵水

  凤鸾之睡眼惺忪的睁开眼时; 榻上只余她与慕凉傾。
  她缓了会神,这才察觉慕凉傾将她的一只胳膊当做帛枕压着早已没了知觉; 忍不住倒吸口凉气,拧着眉头小心翼翼的抬起他的脑袋抽回了自己的手臂。
  抬手又探了探他的额头,确认不再发烧后才暗自松了口气; 这才去揉自己麻掉的胳膊。
  动作间,余光瞥见自己寝衣的扣子不知何时开了两颗。
  “。。。。。。”
  凤鸾之连忙去系扣子。
  因着手麻,豆丁似的棉麻扣子像是故意跟她捣蛋似的,左右摇曳; 好半响也扣不上。着急间; 沈辞端着食物轻推开了门大步走了进来。
  凤鸾之:“。。。。。。”
  屋漏偏逢连夜雨,当真应景儿啊。
  她连忙背过身去; 慌乱间,动作幅度较大,手肘不小心撞到了床壁; 本就不大听使唤的手臂更是撞到了麻筋; 痛的她险些叫出了声。
  沈辞见着凤鸾之手忙脚乱的样子; 不觉她更加可爱,又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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