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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简妃传-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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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及时赶到恐怕都没命了,五哥为此还受了重伤,烧了两天两夜才撑过来,打那时起我就明白了,不能因为自己的喜恶伤害关心自己的人,要不然一定会受到长生天的惩罚。”
  书雪顿悟:“你说的对。”
  托娅见书雪愁容展尽,忍不住称赞:“姐姐,您真漂亮,草原上最美的花儿都比不上你!”
  书雪笑了:“格格也美!”
  托娅摇摇头:“我就比邵敏漂亮一点点——。”言外之意是邵敏没法与书雪相比。
  “你认识邵敏?”书雪听得出,托娅对邵敏并没有什么好感。
  “那个不长脑子的疯丫头!”托娅极为鄙薄,“原本还觉得她痴情,见了姐姐才知道她有多傻。”
  “好了”书雪笑道,“你再说,我可就无地自容了。”
  托娅急了:“我说的可是真心话。”
  书雪撇开话茬不提,因问道:“听台吉说你去行宫是为了找我赛马?”
  托娅不好意思地低下头:“那只是借口,我就是想见见您。”
  书雪感到好奇:“见我?”
  “嗯!”托娅点点头,“我想知道仙女长什么模样。”
  “格格,你可不像是会说谎的人。”看脸色书雪就知道托娅话意未尽。
  “我——”托娅红着脸,许久方鼓足勇气开口,“我想问您——。”
  “嘘——”书雪指了指帐外。
  托娅侧耳倾听:“有马队来了。”
  外面一阵喧哗,不一时,色棱在帐外回话:“殿下,简亲王来接您了。”
  “知道了。”书雪没料到雅尔江阿竟然会找来,心中颇感吃惊。
  托娅调侃书雪:“王爷对姐姐真好。”
  雅尔江阿抓着书雪上上下下打量了个遍,过了许久才嗔怪道:“你怎么自个儿出来了。”
  当着外人,书雪只能含糊回应:“原只是出来散心的,一不小心走远了,幸而碰到台吉兄妹。”
  雅尔江阿紧抱妻子:“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你就是雅尔江阿?”托娅不合时宜地插话,“邵敏喜欢的就是你呀!”
  书雪轻推丈夫:“您是从行宫赶过来的?”
  雅尔江阿这才意识到自己失态,不留痕迹地松了松手:“汗阿玛和皇太后祖母都担心的不行。”
  “我不是留了书信吗?”不管之前打得什么主意,这会儿是说什么都不能认账的。
  雅尔江阿嗔怪道:“你还说!谁敢孤身一人在草原上过夜的!”
  “是我不好!”书雪顺水推舟认了错,“以后再不会了。”
  雅尔江阿并没有真心怪罪的意思,见妻子伏低,自不会深究:“你要喜欢,下次我陪你一块宿营。”
  “好!”书雪柔声答应。
  

☆、一四〇、痴娇横金珠撒尘

  一四〇、痴娇横金珠撒尘
  回到行宫,书雪少不得被太后一顿斥责,除了康熙,旁人都当她是出去游玩遗失了道路,是以并不曾深加追究,色棱兄妹倒被太后好一顿褒奖。
  康熙若有所思地看了书雪一眼,转头问顾问行:“锡兰国上贡的戒指可带着?”
  顾问行回道:“是,还有红、绿、蓝三对。”
  康熙点点头:“将蓝宝石的赐给喀喇沁格格。”
  “嗻!”
  托娅很高兴,谢恩时请示康熙:“皇上,我能转赠吗?”
  康熙含笑应允:“朕既赏赐给你当然由你自己处置。”
  托娅便拿着一个戒指交给书雪:“姐姐一个我一个,算是我们的信物。”
  书雪不好拒绝,一时之间又找不到合适的回礼,只好将出嫁时太太命人打得镯子取了下来:“原是一对,我也送你一只。”
  托娅欢喜地接下了。
  书雪看向康熙:“皇舅,我与张家有三分孽缘,您能否看在甥儿的面子上宽恕他们一次?”
  康熙面无表情:“知道了。”
  书雪大礼叩拜:“谢皇舅隆恩。”
  “朕为你破一次例,至于以后如何,还得看他们的造化!”康熙盯着书雪,“这次算是朕为子孙积德。”
  书雪会意:“皇舅仁慈。”
  一场惊动天地的风波终于被暂时掩盖了过去,虽还有细节需要绸缪,书雪到底放松了不少,给康熙行礼时真诚了许多。
  回到卧房,书雪没等雅尔江阿发问就将事情经过交待了一遍,雅尔江阿霎时沉默,静静地看着妻子没有说话。
  书雪回望丈夫:“爷,您想不想知道我为什么要力保张家?”
  “我确实不明白张忠是怎么被你降服的。”书雪震慑张忠的场面是雅尔江阿亲身经历过的,当然好奇其中的因由。
  书雪正要清场,雅尔江阿将话锋一转,“不过既然是你宁可冒着欺君之罪都要隐瞒的事,我还是不知情为妙。”
  书雪愣愣地看着雅尔江阿:“谢您体谅。”
  雅尔江阿嘴角微弯:“你我夫妻同体,何必如此客气!”
  司棋等人低着头退了出去。
  “妾身当不得您如此看重”书雪摆手阻止想要张口的雅尔江阿,“和爷说句心里话,打从踏进简亲王府的大门,我就没想过要和您全心全意的过日子。”
  雅尔江阿苦笑:“是爷算计福晋在先,伤了福晋的心才——”
  “并不尽然。”书雪摇摇头,“妾身本性狂悖,自来只有我让人受委屈而没有别人教我生气的理儿,说到底,四阿哥早夭、王府被削佐领、庄简二府交恶,伊尔根觉罗氏暗行巫蛊——桩桩件件根子都在妾身身上,难得的是您不计较。”
  “福晋——”雅尔江阿总算摆正了化成“S”形的五官,“这话是怎么说的,扎穆巴出事的时候你还在潭拓寺,和你有什么牵连?”
  书雪并不认可:“后院的流言我并非不知,却只是冷眼旁观,永谦走上歪路,我身为简亲王府的女主人难辞其咎!”
  雅尔江阿不能顺茬接话:“福晋,你是怎么了那都是过去的事儿了。”
  “您若既往不咎,妾身从今以后洗心革面,安安分分做简亲王府的嫡福晋,尔后绝不背夫恣意行事!”书雪拔下头上的连股玉钗一掰两断,“若背誓言,有如此物!”
  “福晋言重了。”雅尔江阿半天才回过神来,跌跌撞撞逃出了卧房。
  永振听雅尔江阿讲完事情经过,反应也没好到哪儿去:“她真是这样说的?”
  雅尔江阿肯定的点点头。
  永振问道:“那你是怎么答复的?”
  雅尔江阿红了脸:“我就是不知道怎么回话才来讨舅兄的主意。”
  永振恨铁不成钢地瞪着妹婿:“你真是扶不起的阿斗,她那样说就是不和你置气的意思,你还不趁热打铁?说两句软话就什么都有了,来我这里有什么用?”
  雅尔江阿讷讷地答道:“我觉得福晋的表现有些反常——。”
  永振冷静下来:“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不管怎么说你不能错过这个机会。”
  雅尔江阿老实请教高级参谋:“依舅兄看该当如何?”
  “表衷心诉衷肠,什么好听说什么。”永振招手喊远处一个年轻侍卫,“富森!”
  侍卫闻讯赶了过来:“世兄有什么吩咐?”
  永振指着雅尔江阿说:“将叔父拿手的大作背两首给王爷听。”
  富森挠挠头:“您想听哪首?”
  永振想了一想:“你媳妇愿意听什么样的你念什么样的。”
  富森尴尬地看了雅尔江阿一眼:“世兄——。”
  “你小子,一点儿也没乃父风范!就这还得问我?”永振颇没好气,“‘人生若只如初见’的那种!”
  雅尔江阿倒想得开:“舅兄,这事儿还得我自己下工夫,福晋喜欢纳兰词不假,却未必愿意别人拿他做文章。”
  永振一愣:“你说的是。”
  富森挂着满头问号回去继续站岗。
  永振看着富森的背影,眉毛一挑:“阿玛很喜欢他,若非他是庶出,后面又出了岔子,雪儿说不定就许给他了,二妹倒是般配,又被皇舅指了婚。”
  雅尔江阿陪笑道:“娶到福晋是汗阿玛的恩典,也是我的福气。”
  永振意味莫名地看着雅尔江阿:“曹顒那小子也有点儿心思。”
  “他敢!”雅尔江阿立刻炸了毛。
  “你急什么!”永振翻了个白眼,“不是有我吗?再说我阿玛和曹寅交情莫逆,又有平王的面子,还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好。”
  “知道了!”雅尔江阿腹诽:你就会说好听的,我要是收拾曹顒那小子,你第一个护在头里,也不知道是谁的大舅子。
  简亲王的大舅子也心虚,忙转移话题:“你在雪儿跟前弄鬼,她如今是想开了,要还跟你拗性子,估计也只有眼看着的份儿。”
  “舅兄教训的是。”雅尔江阿试探着问,“那依您的意思我就该欢欢喜喜地应下?”
  “嗯?”永振拉下脸:“听口气你好像还不欢喜是不是?”
  “当然欢喜。”雅尔江阿连忙争辩,“我听舅兄的。”
  李代桃僵接了一招反客为主,永振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到了还不能失了气势:“要不是额娘急着抱外孙,我管你呢?雪儿要知道我助着你揣摩她的心思,非收拾我不成,你好歹给我争口气!”
  “明白!”雅尔江阿没觉察到永振说了半天都是废话,心满意足地告辞回房。
  书雪对雅尔江阿的逃避极为失望,心中难免自嘲,若非之前跋扈太过,恐怕也不会落得如此下场。
  几个丫鬟急的不行,她们哪里见过自家主子伏案恸哭的场面,连司棋入画都手足无措地站在外面不敢进去。
  雅尔江阿的到来让下人如见救星,入画上前悄声把里屋的情形说了一遍。
  雅尔江阿哪里会想许多,打帘子就跨了进去,书雪的刚强是宗室皆知的,她这一哭可不比后院撒娇卖好的小妾,虽是梨花带雨却有惊天动地的效果,雅尔江阿三分惊中带有七分愧,又含着十分疼惜上前安慰妻子,往日尚算健谈的简亲王磕磕巴巴:“是我不好,你不要哭了,你说什么我都答应。”
  书雪头都没抬,全没在意丈夫在说什么。
  “一哭二闹三上吊”男人就吃这一套,雅尔江阿一个脑袋两个大,围着妻子团团转:“我错了,我错了!福晋,我给你作揖了,从今以后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你宽恕我这遭好不好。”
  书雪这一哭不打紧,足足过了半个时辰才把委屈流尽,焦头烂额的雅尔江阿总算松了一口气,见妻子此时的面容更显妩媚,忍不住拿帕子亲为书雪拭泪:“雪儿,舅兄要是看到你现在的样子非向我挥拳头不可。”
  书雪怔怔地看着雅尔江阿,眼泪又流了下来。
  雅尔江阿又是一番手忙脚乱,连赌咒带发誓折腾了许久方彻底安稳下来。
  “让爷见笑了。”闹了大半天,书雪总算是舒服了不少,也有了回应业已精疲力尽的雅尔江阿的心思。
  雅尔江阿怕多说多错,只能扬声吩咐外间的丫环:“还不进来伺候福晋梳洗。”
  书雪没有孟姜哭倒齐长城的本事,较之号泣秦庭求救兵的申包胥却不遑多让,行宫就巴掌大点儿的地方,没过多久,太后就亲自过来了,身边还跟着随驾的德妃,雅尔江阿回避不及,只能低下头不敢仰视。
  太后一看书雪的模样,马上向雅尔江阿开火:“你媳妇又不是存心宿外不归,你不说好好宽慰她,倒逞起威风来,她虽要强,到底是女儿家,你不疼她还有谁体谅她?”
  雅尔江阿只好认错:“皇太后祖母教训的是。”
  德妃打圆场:“夫妻间拌嘴也是常事儿,简王和福晋都是懂事的孩子,您不必担心。”
  书雪也不愿丈夫枉受委屈,向太后解释:“是孙媳一时伤情,和爷并没有干系。”
  德妃若有所思地看了书雪一眼。
  太后又教训书雪:“我已经是土埋半截的人了,你也该体谅体谅我,少让我操些心才好!”
  书雪连忙告罪:“孙媳不孝。”
  太后这才缓下脸色,又责备了夫妻二人几句方离开。
  

☆、一四一、随流扬波与世移

  一四一、随流扬波与世移
  书雪洒泪淹行宫,几个皇子被呛地七死八活:雅尔江阿吃错药了?京城上下谁不知道简亲王福晋是只能供着受尊崇的人物,他就敢将人弄哭,不怕被秋后算账?
  太子等人瞄着书雪都快憋死了,端敏公主未孚众望,直白地问了出来:“眼睛怎么肿了?还有人敢欺侮你不成?”说话间已瞪向雅尔江阿。
  书雪勉强一笑:“有姑姑给媳妇撑腰,哪个敢和我过不去。”
  端敏不以为然:“你不单是宗亲后裔,还是功封的和硕公主,该有体面才是,岂能任人揉搓?”
  书雪看向太子等人:“我的性子您也知道三分,皇舅跟太后都不知白生了多少气,何况是其他人?”
  端敏这才罢休,临了又嘱咐书雪:“你阿玛有救驾之功,你舅舅有辅弼之劳,皇帝便是给你恩典也是该当的,何况你又不是靠长辈余荫枉得爵秩,不必委曲求全!”
  “是!”真要耍起性子来,书雪只有比眼前的姑婆婆更蛮横,可惜她先天不足差了一辈,因此只能含糊答应,不敢过分愈矩。
  康熙早就见怪不怪了,他就算再不喜欢端敏也不能拿人家怎么样,以前是尽量不打照面,如今既然躲不过,能忍也就忍了。
  太后暗叹一口气,向书雪笑道:“我每常对端敏说晚辈中属你最灵巧,今儿就辛劳一次,让你姑姑尝尝你的手艺。哀家也跟着沾沾光。”
  书雪连忙答应:“是媳妇的本分,还请姑姑赏脸。”
  “如此我就托大了。”端敏也明白祖孙俩是存心岔开话题,当然不好枉做小人。
  太后又吩咐康熙:“咱们为她担了一日的心,需叫她补偿才是,晚上在我那儿开筵,你和胤礽弟兄也去,必要让她辛苦一遭儿我才欢心。”
  “是。”康熙不好拒绝太后的美意,点头答允下来。
  太后要开家宴,书雪当然不敢怠慢,将随驾御厨支使的团团转,好在众人围猎数日颇有收获,虽没有素菜,倒也整治出了一桌颇为体面的全荤席。
  胤祥落座后奉承书雪:“王嫂的素菜是一绝,今日这桌肉膳也必定是色香俱全。
  太后乐得替书雪卖好:”都尝尝,做得好就罢了,若不好你们尽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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