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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妾无良-第50章

小说: 妾无良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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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向腾低头抿了口茶,不耐烦起皱起眉。
    唐家是好相与的?若有证据会善罢甘休?如今她明知道这还没证据呢,就只管自说自话给人先定了罪。
    “父亲哥哥他们若不是顾念着二爷面子,才不会容得那贱……那丫头能安然到现在。”若是别的什么奴才,只怕早就被拧了脖子了,“二爷就算感念着这份情,也该对娘和二哥他们客气恭敬些才是。”
    程向腾实在听得心烦。
    这些年,唐家对他程向腾的态度,不说是为所欲为吧,至少也是个随心所欲。一向对他程家内事屡屡随意置喙插手,他都一路跟在旁边附和听从。他客气恭敬得不够吗?他早忍耐得够够的了。
    并且这次吧,唐端慎虽说自作自受,活该被揍,但他带了一身的伤,就好像他带了理似的了。唐家气势汹汹的,他不强硬些怎么挡得住。
    他将手边茶盏一推,冷笑道:“二舅兄伤着了,不管谁伤的他,为什么不伤别人端伤他呢?他也该自省不是么?”说着话峰一厉,几乎带着低喝,“这事儿尚没个定论,你们一个个的就死揪住妩娘不放却是为何?”
    “我看根本不是因为她打人或没打,分明就是因为她妩娘给我程向腾生了长子,于是你们唐家一个个的就容不得她罢了。
    生孩三天岳母就要赶她走,接着被你带人一顿打。后来你说自己怀上了,心里不爽快也怨上她了,到底把人赶出府去了。好好在庄子上呆着吧,二舅兄竟也派了人去祸害她……
    月盈你自己说,她到底怎么惹了你?你们把她看得眼中钉肉中刺一般,不是因为她生了熙儿的缘故?你自己不会生,就要别人的命是吗?你凭什么?就你唐家人身娇肉贵些,别人就统统该去死是吗?”
    多狠的转移话题连带倒把一靶,还专往人伤口处戳,唐氏气得一时怔住。
    而程向腾,提起把武梁赶去庄子上这事儿吧,也是越发的火大。
    若不是把人弄到庄子上去,她又怎么会碰到邓隐宸那斯?
    邓隐宸上一次来讨人,那时他不知妩娘有子。
    但后来酒楼相见时还拦她,说些半真不假调戏的话,那分明是明知其有子仍忍不住靠近的意思了。
    所以此时那姓邓的定然在一边虎视眈眈着,若他不够坚决,不能护妩娘周全,那厮肯定就会乘势出手……
    他的人,他休想!
    那边唐氏愣了一会儿,然后就低低哭起来,还越哭越伤心起来,说一个丫头子惹了这么大的事儿,她竟都说不得一句了?
    程向腾就说你说得还少吗,你还想说什么,无非是不把人说死了,她就不会甘心罢了。
    唐氏就说程向腾这话无中生有,问他对她这般诛心,可是要宠妾灭妻,可还记得当日唐家的救命之恩。
    程向腾听了就更加的恼怒,说四五年无所出她也还活得好好的,哪里有灭她?这才叫无中生有。
    至于唐家救命之恩,他自然不敢忘,虽然可能没有她唐家人记得清。说当日救命之恩若是为着他一辈子的低声下气,甚至是将来的膝下荒凉甚至断子绝孙,当初又何必救他。
    ……两个人话越说越深,互不相让,中间难免口不择言,事专捡难堪的提,话专捡难听的说,真正撕破脸的态势。
    整体效果来看,女人严重处于下风。
    唐氏才知道,原来他一向的包容迁就下,竟埋藏了那么深的厌烦情绪,如今一股脑的暴发出来,炸得人头晕目眩。
    唐氏呜呜呜直哭。
    男人怒冲冲而走。
    ···
    洛音苑里,程向腾气哼哼而来。
    武梁想着这位在外为她的事儿奔走哪,家里家外的,少不得有他的气受呢,于是不由得连说话都温柔了几分。
    她这次的麻烦惹得有些大,倒难为这男人肯替她扛呢,好男人啊。
    她做不了什么,也只能温顺乖巧些了,于是忙上前捏肩捶背的十分狗腿。
    程向腾默默斜靠在软榻着,闭着眼睛感受着身边女人那明显刻意的殷勤讨好,不停地找事儿,一会儿嫌轻了一会儿嫌重了,一会儿说这儿痛了要揉揉,一会儿说那儿酸了要敲敲,十分的大爷。
    武梁不骄不燥(这词儿是这么用的吗),怎么指挥都脆生生答一声“是,长官”,然后迅速照办。
    程向腾嘴角慢慢挂上了丝笑意。
    享受够了,身上舒坦了,心里也爽快了,这才搭上了女人的手腕,一脸嫌弃样道:“还是算了吧,那点儿子力气,猫大姐儿似的,能解什么痒啊?”
    说着手上一扯,就把女人从身侧扯到了面前。
    武梁蹲下来,仰脸儿瞧着男人,微张着嘴眨巴着眼睛,表情十分的纯洁,“哎哟猫大爷,您老竟不是乏了而是痒了?是哪处痒来着,这处,还是这处?”
    说着手先抚上人家的腰,然后缓缓下滑,果断落入大腿内侧。
    偏又不真蹭实在了,就那么轻轻拂过,然后落在一点上,也只用指甲刮擦着,若即若离的,让人生出多少痒性来。
    男人身上燥得不行,强自忍着,只眯着眼睛瞧她,哑着嗓子问她:“哪处都痒,这位猫姐儿你可解痒?”
    “当然了,熟手。”某女抛着媚眼,手下于是继续撩拨。
    眼看男人眼神幽暗喉结滑动,而身下立柱高耸,知道这是要到点儿了。
    而男人果然纵身而起,把女人扯到榻上一下翻身压住。某女就知道这是要进正题了,于是也十分配合地给男人宽衣解带起来。
    脱光了人摆明了枪,男人一脸急相,偏傲娇道:“自作主张脱爷的衣裳,好色的女子!”
    武梁:“……还不是我给穿上的。”
    “那现在呢,脱光了要干嘛?”男人戏谑问。
    手下已经揉上捏上了,还腾出一只手去下面充干湿计,又在周边撩弄着,让某女也喘起来。
    “你!”某女声音不甚清亮地答,拧着身子欲翻身在上。
    男人挑眉,翻转身体让女人得逞,轻笑道:“你个小东西,就让你来。若不解乏不解痒的,小心饶不了你。”
    女人当然很卖力,一会儿便汗出如浆,可惜只战了半程便无力为继。反正她也爽到了,女人便欲收工作罢。
    男人不干,你不行还可以他上呀不是。于是身体再翻转,捞回主动权,还少不了骂:“这点儿功夫还敢挑衅爷?说,还敢不敢了?”
    然后一阵猛力碾压床单。
    某女猫叫声起,还抽空回嘴:“怎么不敢,就要跟你对着干!”
    ……好内涵。可此情此景,当谁听不懂啊。猫爷喷笑,这次话倒很温柔:“那,干吧!”
    一时战酣。
    后来,武梁终于累极睡去,似睡非睡间,听到男人搂着她轻喃:“妩儿,你要乖,外头都是坏人……”
    ···
    那边唐氏直哭了一夜,厥过去几回。第二天一早眼睛仍肿得核桃似的,便不肯起身,让丫头转告等在外面请安的姨娘,让大家都散了去。
    偏程向腾此时携着武梁的手进了正院,招呼大家都堂内去坐,然后让丫头请唐氏。
    唐氏只好收拾了起身,由丫头抚着去正堂坐定,气鼓鼓的不看程向腾。
    而程向腾存了心打压她的气焰,哪里在意她眼肿不肿,只对她淡淡道:“今儿是个好日子,让妩娘给你敬个茶,这就定了姨娘名份吧。”
    然后看看下面来请安的各路姨娘,以及杵立着的婆子丫头们,道:“以后就称五姨娘吧。”
    说着推了推手边的茶碗,叫武梁:“五姨娘快过来行礼。”
    他不是和任何人商量,他是通知,女人们只需接受,执行。
    别人就罢了,可唐氏觉得她是主母啊,抬姨娘的事儿也得她同意才行啊,这竟是连招呼都不打一句说抬就抬?
    可程向腾淡淡回她一句:“早就跟你打过招呼了,只是一直欠着她而已。”
    唐氏无言。很早就说过,被各种理由推脱至今是没错,但如今既然旧事重提,那也得先“提”不是么?就这般突然袭击,还在这种这贱人和她唐家有官司的时候?
    这是嫌打她脸不够响呢。
    程向腾确实特意选的这时候。这是一种态度,表示他的强势到底。这是让唐氏明白他的心意,知道收敛自己。这是对唐家表明立场,这是让那姓邓的歇了心思滚一边儿去。
    武梁上去端了茶跪在垫子上,说了句“奶奶请喝茶”,然后擎着碗等着。
    这情形她熟悉,曾经她月子中就有过一回的,唐氏任她跪着,然后磨蹭半天……
    这会儿唐氏自然也是极不情愿,她手攥着帕子僵持了一会儿,到底抖着手接了茶。然后摸着手腕上的镯子半天,最终也不肯捋下一只给新姨娘作赏。贵不贵重的倒是其次,这般压着她头抬的姨娘,她凭什么给她作脸?哪怕扔了摔了呢,也高兴听个响。
    武梁哪在乎她赏不赏啊,她一直防备着被人家踢上一脚或夺了茶碗劈头摔下之类的。如今见唐氏接了茶唇边放了放,她就算万事大吉了,忙从垫上起来站程向腾身后去了。
    而程向腾瞧着唐氏这般行事,干脆也没象往常那样,嘱咐几句新姨娘要遵顺主母啥的,却是当着众人对唐氏道:“妩儿既抬了姨娘,以后你就要多照拂着些。这后宅里,要平顺和乐,别再弄出些什么差池!”
    前半句,是交待,后半句,象指责。唐氏听了,更是气得头脑一阵阵发昏。
    她一个主母要被交待着照拂姨娘,还一副不容商量模样。而她管理后宅又出过什么差池,要他这般警告?
    唐氏心里且苦且悲且恨,又不好当着众人顶撞男人,肆意发作。一时只能一声不吭,暗暗咬牙。
    男人倒也没有非得等她应声,他伸手拉了武梁,对几位姨娘道:“以后你们要多多亲近。”
    于是几位姨娘纷纷过来拉着武梁叫“妹妹”,恭喜她闪亮出炉了。
    于是就这么简单,武梁同学升职为姨娘了,从此拿二两银子的岗位工资,成了所谓的半个主子。

  ☆、第48章 。朋友圈

散场之后,几位姨娘陆续差人送来了贺礼。当时唐氏没表示;她们不好越过人家去出头;只好这么私下悄悄送来;求个主动。
    反正这礼也省不掉。程向腾当场表示了晚上要摆酒,她们不送礼怎么好去吃酒呀。
    连锦绣都送了好几双鞋垫子。
    而桐花芦花她们忙着剪喜扎花;给院子各处披红带绿,洛音苑里相当的热闹。
    然后陆续又有些丫头婆子来道贺送礼。象曾妈妈和红丫她们;算是熟人。而有些连姓什么都不知道的;也来凑热闹,一边说着我是那谁谁谁啊;一边自来熟地凑上来要帮手。还有些偷偷摸摸的来,只求混个脸熟,进来后忙于四处打量;评估着这处冷灶会不会马上变热锅……
    而唐氏,是紧着给唐夫人送了信儿去。
    唐夫人很快遣了府里魏嬷嬷过来见唐氏。
    唐氏一见来人就吃了一惊:“魏嬷嬷怎么是你来,可是有什么要紧的事?”这位魏嬷嬷是唐夫人的奶娘,于唐氏来说几乎算是奶奶级的人物了,现在早已不当差了,寻常也是不出门的。
    魏嬷嬷道:“当然要紧,为了小姐将来的好日子呢,你说要紧不要紧?”
    然后魏嬷嬷将唐夫人的连嘱咐带训示的话,一句句讲给唐氏听。
    重点其实只是两个字:一定要忍耐。
    唐夫人说,寺庙的事儿还没落定,唐家也不好拦着人家抬姨娘。虽然姑爷这般行事很欠礼数,但显然他如今峰芒正盛着,这时候招他很容易将关系弄僵不好缓和。
    为了女儿以后的夫妻相处少生罅隙,这时候这事儿上咱们说不得话。
    何况她是岳母,身份摆在那儿,就是得罪了女婿也无妨,要说话也得她出面。而唐氏为人妻者,却不可以不贤不淑跟男人对着干,尤其不能在这种风头浪尖上跟男人卯上。
    并且毕竟假孕的事儿近在眼前,现在提起来就让人一阵气短,你再有性格有脾气有委屈也得等那事儿淡去了后再说。
    还教导唐氏说,女人么,到底有了儿子才有了腰气。你膝下空虚,最该在两件事儿上致力:拢男人,争儿子。自己生不了,就不能放松争儿子大计呀,这后者可比前者更重要多了。
    然后又现身说法,自己今生只得了她一个女儿,但现在她不一样有儿子孝顺,得男人敬重?全乃她能隐忍不发,只找合适的时机做想做的事。
    至于那个丫头,披上龙袍也做不了太子,是最不足为虑的。想想你爹,当年爱重的人又在何方?
    唐夫人说多大点儿事儿啊,如果程府有意大办,或者姑爷给她透信儿,她就开开心心来讨杯酒喝。
    总之让唐氏必须端住了,多立个姨娘死不了人的。这时候哪怕称病也不妥,只会白白让人笑话她心窄,为立个姨娘气病了。
    唐夫人甚至说,如果唐氏表现不佳,她改日亲自来给姑爷认错道歉。她弯不下的腰,她来弯……
    最后魏嬷嬷传完了话,又以过来人身份这样那样好一通的劝解,最后表示今儿不走了,唐夫人要她在府里住下来,亲眼看看小姐表现如何。若有不合适要及时提点,若很不妥当她就真来认错。
    ……
    唐氏没找到半点儿支持,倒得一堆教训,和一个监管人员,只能心里反复回想着母亲的话,想着以前,想想以后。昏昏沉沉睡了一整天,消眼止肿养精神,到晚上倒也挂着两分淡笑,去酒席上晃了晃。
    席面是程向腾亲自安排人去酒楼订的,而安排场地,安置来客等布置张罗的,却是程老夫人。
    在抬姨娘这件事儿上,程老夫人显然是赞同的。
    小程熙养在老夫人身边,如今已经八个多月了,会小狗腿的把点心攥得掺了手汗一把碎渣的往老夫人嘴里塞了,会不顾老夫人吆喝把她身边的佛珠放嘴里啃了……
    老夫人天天围着孙子打转,喜欢得什么似的,自然事事都替孙子考虑。
    其中顶要紧的,就是不能一直让他挂着个婢生子的名声。
    当初若是武梁当初人没了也就罢了,既然她一直在,老夫觉得早该给个名份,这样提起来也好听些。
    只是之前唐氏他们闹得这样那样的就没个消停时候,老夫人也不好提起,免得太给唐氏没脸。
    如今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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