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了病娇男主后我哭了-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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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男人整天被两人无形的塞狗粮,每天都处于柠檬精的状态,见费轩一边擦案台一边嘚瑟,撇着嘴嗤笑,小声嘟囔,“神经病……”
安笙听见了,但是没有回头,甚至还露出了一点笑意,心里面还夸了一下男人慧眼,费轩隐藏的这么深他都看出来了……
吃了泡芙之后,该干的活费轩都干完了,跟安笙面对面坐在小马扎上,两人用安笙的智能山寨机,玩泡泡龙竞赛。
一个手机上分两面,谁先把一面都消除就赢了。
“今天赌点什么?”费轩手上慢慢的点,两人小脑瓜凑到一块,费轩的声音基本就响在耳边。
安笙觉得两人的姿势有点太近了,但是一个小手机,离的远了,根本打不了,角度不对的话,看时间长了又很别扭。
只好就这么对付着,脑袋抵着脑袋,“赌一碗麻辣烫。”安笙说。
“不行,那个有毒啊,我那天在书上看了,有一个小姑娘天天吃麻辣烫,后来得了血毒,她老公都不要她了……”
安笙没控制住就笑了,费轩天天看什么书她是知道的,头段时间还拘谨着,到现在就时不时给她弄出个小段子,像有瘾一样。
“后来呢?小姑娘的血毒治好了吗?”安笙习以为常,现在费轩每次说的时候,她还会十分期待的追问下面的剧情。
“不知道呀……”费轩说着也笑了起来,“一开始讲的是小姑娘很穷天天吃麻辣烫,然后得了血毒,她老公就不要她,但是后来的时候,去丰胸了……”
“哈哈哈哈……”安笙笑得手都抖了,“一个小姑娘,老公是哪来的就不说了,没有钱吃麻辣烫?麻辣烫现在20多块钱一碗呢……”
费轩就喜欢看安笙笑,每天一回家,就会背小广告,背完了之后来给安笙说,安笙就会像这样笑,笑得两只眼睛,变成两轮闪闪发亮的月亮。
“所以血毒后来治好了吗?”安笙收了笑之后,满脸严肃的问。
费轩也满脸严肃的摇头,“后面没有提起血毒的事儿,就是她丰胸之后,然后她老公就回心转意了,那之后就大结局了,她老公特别有钱,给她开了一个麻辣烫的小店……”
“哈哈哈哈哈哈……”安笙笑得又不能自理了,手一抖,把红球给放到了橙色的球身上,一下就堵住了大片的路。
而费轩则是一边看安笙笑,一边稳如老狗,轻轻松松的将这局给赢了。
“你输了,”费轩说,“今天晚上答应我一件事,一件小事,就一件就行。”
安笙神色又浮现出警惕,“你不会是……”
“不是不是,”费轩说,“我一定会让你心甘情愿的答应跟我在一起,不会用这种办法投机取巧。”
费轩用手指比了一下,两个手指之间几乎没有距离,伸到安笙的眼前,让她看,“就这么小的一件事,特别特别小……”
安笙还是没有松口,费轩又信誓旦旦的说,“不杀人放火,不违背道德!”
安笙再度被他的样子逗笑了,点头道,“行吧,就那么小。”
费轩眼中的狡猾一闪而过,安笙垂头了并没能看见,只听费轩在她耳边嗲嗲的说,“我发现你胖乎乎的好可爱……”
“我没胖!”安笙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脸蛋,“我……一共就长了三斤,这么明显吗?”
费轩也想伸手揉她的脸,但是只能强忍着,手在裤子上搓了搓,安慰她道,“不明显不明显,这样特别好。”
晚上收工,费轩直接把车停在安笙租住的楼下面,然后提着提前准备的换洗衣服,跟着安笙上楼。
室友这个时间不在,她早出晚归,有的时候还会在外面留宿,安笙也很少见到她的影子,有时候她要带男朋友回来,会提前给安笙打电话,两人相处得还算愉快。
得知安笙的,“男朋友”是一个大老板之后,也没有露出什么酸溜溜的情绪,不听安笙的解释,但是很“善意”的要安笙多捞点钱。
安笙哭笑不得,但是小姑娘眼里清澈,或许有市井小民的弯弯绕,却没有其他恶劣污浊,还是很讨人喜欢的。
不过小姑娘经常不在家,这就方便了费轩,这两天正在磨安笙,让安笙给他配一把钥匙。
“你就给我配一把吧,我有的时候中午去公司都要先洗澡,还要先跟你拿钥匙,多麻烦呀……”
安笙在里面洗澡,费轩就趴在门边上磨叽,虽说门是磨砂的,看不见里面具体的,可是模模糊糊也是能见个影子的。
安笙在洗头,头上的沫子弄得睁不开眼,费轩墨迹个没完,安笙都能隔着磨砂能看见他的影子,看他的手在门上挠来挠去,烦死个人。
“你就算给我配了钥匙,我也会跟你打招呼才来,我也不会乱动你的东西,碰见你的室友我马上就会走,好不好呀?”
安笙把头顶的沫子冲了,对着玻璃门外的费轩运气,费轩又挠门,“笙笙~”
安笙照着费轩脸的部位,一把拍上去,拍的一声巨响,吓得费轩连退了好几步。
“滚蛋!”安笙气呼呼的吼他。
第30章 流氓!
门外头; 费轩被安笙拍的这一下,终于拍消停了; 不敢再贴到门前来挠门; 但仍旧唧唧嘤嘤的不知道在小声说什么。
安笙索性不理他; 快速洗漱之后; 穿上了浴袍; 打开门出来。
热气蒸腾着她的小脸,白里透红,粉嫩嫩的,好像伸手一戳就会破一样; 嘴唇的颜色本就鲜亮; 这会儿更是像上了妆一样,红得十分艳丽。
“你挠什么门; 你属狗的是吧?”安笙斜眼瞪着费轩,“还想要钥匙; 你要钥匙干嘛呀?”
“我中午的时候,过来洗澡换衣服不是方便吗……”费轩说的挺没底气的; 不太敢跟安笙对视,因为他要钥匙,是希望能够随时过来找安笙; 不用在楼下苦苦的等着。
但是安笙现在这个模样实在太好看了,像刚出锅的包子; 薄薄的皮儿; 透出里面诱人的馅料; 只看一眼就能想象出,一口咬上去该是多么的鲜香美味汁水横流。
“你天天跟我在水产市场混,什么时候要换衣服,直接跟我要钥匙就行了,为什么还要自己拿一把?”安笙早就看透费轩的目的,“想不通过我的同意进我的屋子,这可是犯法的。”
费轩头向下低,但是眼睛朝上看,寻常人做这个表情,会透露出一种非常无辜的感觉,但是费轩的眉眼生的张扬,做这个表情,不像是撒娇,更像是耍狠。
安笙并不怕他,问完之后抱着自己的手臂,好整以暇的等着费轩的回答。
被安笙一顿质问,费轩哑口无言,索性不吭声了。
嘴唇动了动,似乎是想要辩解两句,但他的心思确实不怎么正,无从辩解。
俩人这么僵持着,费轩的眼睛到处看,就是不看安笙了,想要做可怜的样子,可惜人高马大,顾盼之间根本不像什么无措的小可怜,倒像是在酝酿着什么坏水儿……
好在两个人无论是不是自愿,已经断断续续纠缠了将近一年,安笙算是了解费轩的德行,知道他这样子,就是讲不出理来了。
她有点想笑,这副样子,让她觉得费轩像一条已经把耳朵夹起来的狗子,甚至嗓子里还发出呜呜呜的求饶声。
很奇异的,这原本是安笙的禁区,可现在她竟然不觉得讨厌,好像还……挺可爱的。
给费轩钥匙根本不可能,退让到现在这样,都让费轩登堂入室了,对于安笙来说已经压到了极限。
这几个月来的风平浪静,并没能让安笙安心,反而像暴风雨前的宁静,让人心慌。
安笙的心总是悬着,她觉得自己头顶悬着一把随时会落下来的铡刀。
而系着铡刀的绳子,正被一盏烛火炙烤着,被熏黑被点燃。
等到烛火彻底烧断了绳子,就是铡刀落下来的时候,安笙现在,就是那个贪恋烛火温暖,眼睁睁看着绳子被烧灼的人,而费轩,就是对于她来说,是让她觉得舒适温暖舍不得,却也致命危险的烛火。
所有的一切似乎都濒临失控,安笙有力量去挽回,可她现在却不愿意让这种力量,伤到面前的这个人。
不想再听他哭,不想再看他露出受伤的表情。
不过此刻费轩的表情,跟受伤挂不上边,他就是在耍赖,在发嗲,在一步一步攻陷安笙的底线,拓展他自己的空间。
他的表情是心虚。
费轩也确实是心虚,尤其是安笙这么盯着他看,满脸严肃,一言不发,让他错觉自己又回到了上学的时候。
费轩记着,那时候逃课跳墙,正好把墙底下抓违规同学的教导主任骑在了地上,然后等教导主任爬起来,就是漫长的,长达两个小时的,当着全校师生训斥。
当时费轩面红耳赤,窘得恨不得钻进地缝里,那种感觉和现在有一点相像,但又不同,相比之下,安生的眼神更让费轩连手脚都无处安放……
“不给就不给呗……”费轩用极小的声音说,“我这不就是为了方便吗……”为了找你方便。
安笙换了个姿势继续看着他,两个人这样僵持下去也不是个事,费轩总算硬着头皮看了安笙一眼,然后转移话题道,“你头发都湿着呢,我给你吹头发吧……”说完跑去拿吹风。
安笙啧了一声,暂时把那些乱七八糟的思绪都抛到脑后,接过费轩手里的吹风机,走到梳妆镜前插在旁边的插座上。
“洗你的澡去。”安笙打开吹风机,嗡嗡响起,费轩吁出一口气,拿着洗漱的东西,和贴身穿的衣服,赶紧钻进浴室。
等到费轩洗好出来,安笙已经换好了衣服,正在梳妆镜前化妆。
费轩只看了一眼,就看出安笙穿的衣服不是他送的,已经很多次了,他选的那些衣服明明都很适合安笙,还特意把商标都剪掉了,可是安笙不肯穿。
费轩头上搭着毛巾,犹豫了一下朝安笙走过来,站在她身后,通过镜子看向安笙。
安笙也看向他,正在轻轻地用眉刷刷眉。
见费轩站了一会儿,光盯着她不说话,疑惑的回头看他,“你干什么?不赶紧换衣服?”
安笙看了一眼时间,转头对着镜子继续画,“你要是不快点,过了8:00我可就不去了……”
费轩一看时间,已经7:30了,连忙说,“你怎么不穿我送你的裙子呀?”
安笙眼皮都没抬,“已经入秋了,大晚上的穿什么裙子,会冷。”
费轩:“……女人穿裙子还分季节吗?”
安笙转头斜了他一眼,“你以为电影院的温度和酒会的一样吗?”
费轩哦了一声,耷拉下脑袋准备进屋换衣服,走了两步被安笙叫住。
“你过来。”安笙皱眉对着镜子,把手伸到脑后冲着费先勾了勾手指。
费轩反应极快,两步路一步就蹿回来了。
“怎么啦??”
安笙转过头,有些苦恼的指着自己的眉毛,“你帮我看一看,两面是不是高低不平啊?”
安笙的妆基本不能称之为妆,因为她也就画了一个眉毛还有一个嘴唇,现在嘴唇已经画好了,嘟嘟的翘着,像一个诱人品尝的红樱桃。
费轩舔了舔嘴唇,压抑着难耐的心痒,前两天费师还领女朋友回家,第二天早上,费轩看他把人送走的时候,是扶着走的。
当时费轩的心情十分的复杂,妈的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他也不小了,正值青年,每天早上大兄弟比他先醒,围着喜欢的姑娘天天转,顶多摸个小手,费轩怎么可能不抓心挠肝呢?
可是说好的,不在她不愿意的情况下强迫她,费轩愿意等,等一株生在杂草中,长在旷野里的小白花,终有一天,只对着他一个人吐露芬芳。
“到底平不平?”安笙伸手弹了一下费轩的脑门,“你再看一会亮天了。”
费轩这才压抑住喷薄的情愫,仔细端详了一眼,点了点头,“确实不平……”
安笙恼怒的皱起眉,“画不好不去了!”
她本来唇珠就很圆,平时就有点像撅嘴,这会儿生气了嘴彻底撅起来,实在是太招人了。
费轩忍着自己想要把人圈过来,狠狠亲吻的冲动,感觉再追安笙一段时间,他的心理素质和自控能力都将达到一个超脱凡人的水准。
“要不然……”费轩伸手拉住安笙,说,“我给你画一画?”
安笙把化画废的眉毛擦掉,表示疑惑,“你会画眉吗?”
费轩笑了一下,没有说话,而是眼睛看向安笙的脖子。
安笙愣了一下,也看向自己的脖子。
然后想起,费轩曾经在那里,画过一株蜿蜒而上的藤蔓,藤蔓上开过密密麻麻的菟丝花。
安笙把眉笔塞给费轩,“那你画,”她看了一眼时间,对费轩说,“8:00之前画不完,今天就点楼下的麻辣烫上来吃算了。”
费轩接过眉笔,嘴里哄着她,“别呀别呀,我的电影票和桌都已经订好,花了好几百呢,你不心疼啊……”
费轩说着拿着眉笔凑近,一手轻轻捏住安笙的脸,一手拿着眉笔,在在她的眉头和眉峰上,各点了一个点。
“我心疼什么,又不是我的钱。”安笙说。
费轩轻笑了一声,因为离的近,他的声音直接钻入耳朵,清越而干脆。
他说,“就是你的钱。”
安笙想到她上交的工资,总看到费轩拿出来花,顿时心里一阵发堵。
本来这些钱都是给爸爸妈妈,但是自从上两个月,费轩彻底变成他们家的债主之后,他们一家所有的人都往费轩那交。
爸爸妈妈还好,他们工资是论年发的,但是安笙不是,安笙每个月除去生活必需,剩下的都交给费轩。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但毕竟那可是她兢兢业业,干了一个月,发出来的工资,交给费轩是无可奈何,要是费轩不当着她的面花也就罢了,可费轩也不知道是什么恶趣味,偏偏就喜欢当着她的面,花她上交的钱。
安笙憋了半天,说出一句,“什么电影,定什么位置要花那么多钱?你就是个败家子儿!”
费轩盒盒盒的笑起来,手上的动作不停,没一会儿就收了笔,看了两眼之后,捧着安笙的脸却没放开。
“你说的不对,”费轩说,“我现在不是败家子。”
他笑了一下,笑得极其欠揍,“我现在是小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