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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你是谁-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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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野兽的声音,准备撕碎猎物。
    右腿血流不止,失血的感觉很不好,施凉终于开口,唇上没有血色,“什么时候开始?”
    赵齐一怔,他大笑几声,又不笑了,眼睛里闪烁着光芒,“我都开始有点喜欢你了。”
    这女人太特别了。
    换个爷们处在这种险境,被当做鱼肉,都会恐慌不安,胆小的,能大小便失|禁,跪地求饶,她竟然没有。
    赵齐觉得不太对劲,心里有一点发怵。
    但很快被他忽略。
    容蔚然那小子绝情的很,兴趣没了,连人是谁都忘了,就算知道了这件事,也不会过问的。
    一块布条遮住眼睛,施凉的视野陷入一片黑暗。
    她手上的束缚消失,有人把飞镖塞她手里。
    赵齐挂着笑,“镖靶在你的正前方,二十五分以上,就算你赢。”
    他原本是想说五十分的,但是不知怎么的,话出口,就改了。
    也许是良心发现?
    管他多少分,眼睛看不见,飞镖能飞天上去。
    下一刻,赵齐笑不出来了。
    其他人也是张大嘴巴,满脸呆滞。
    眼睛蒙住了,还能射|中红心,这是玩特技呢?
    赵齐示意手下把飞镖取下来,换了位子。
    “你输了。”
    施凉眼睛上的布条被拿掉,她看见飞镖在镖靶边沿上。
    眯了眯眼,施凉呵笑了声。
    这是一场横竖都会输的游戏,她在拖延时间,还是放弃挣扎,谁也不清楚。
    赵齐脸上火辣辣的,他抽口烟,“等什么呢,挑吧。”
    施凉扫过去,那些个男人站成一排,紧张起来。
    她的目光停在最后一人那里。
    那男的长的黝黑,身材高大,肌|肉硬实,他不敢置信的指着自己,结结巴巴的,“我,我,我吗?”
    那又惊又喜,还有点害羞的样儿,就跟被女王选中,得到侍|寝机会似的。
    赵齐踢他一脚,没出息。
    同胞们咬牙,被他抢先了。
    施凉看着朝自己走来的男人,“你想怎么玩?要我躺着,跪着,还是趴着?”
    男人更结巴了,“都,都,都……”
    其他人学着他。
    男人憋的脸涨红,“都想玩!”
    施凉冲他笑,“哦,那就先躺着吧。”
    所有人都瞪着俩眼睛,准备看现场直播。
    却在这时,门被撞开了,一伙人冲进来,带头的那个满身戾气。
    见了来人,赵齐的眼皮跳了一下,就被一脚踹中腹部。
    毫无防备,他痛的跪到地上,“操,你干什么?”
    容蔚然把赵齐踩在地上,暴怒的吼,“她怎么着你了?”
    这话耳熟,施凉在酒吧说过,赵齐不敢以同样的回答对付容蔚然。
    他的心里打鼓,这容蔚然向来是玩过了,就不会再管的。
    现在一副自个老婆被人搞了的架势,是怎么回事?
    “六少,她不是你甩了的吗?”
    “谁她妈告诉你的?”
    容蔚然看到地上有一滩血,顺着施凉的裤腿往下滴,她的嘴角破了,脸也被扇肿了。
    他吸一口气,不知道哪儿疼,就感觉疼的喘不上来气。
    “我|操|你|妈!”
    容蔚然红了眼,他抄起一把椅子砸到赵齐头上。
    “老子都不舍得打她,你他妈竟然敢让她流血!”
    赵齐眼冒金星,心想妈的,这回要遭了,他痛的抽|搐,鬼哭狼嚎,“你们还愣着干什么?”
    那些傻站着的手下这才反应过来,和容蔚然的人拳脚相对。
    施凉揉揉渗血的手腕,她拖着腿走出去,地上留下长条的血珠子。
    容蔚然扔掉椅子,看也不看地上血肉模糊的一团,他把施凉拦腰抱起,快步离开。
    赵齐在施凉右腿上划了一刀,容蔚然废了他一条腿。
    这回是把赵家得罪了。
    家里知道,事情会很麻烦,他管不了那么多了。
    施凉拉着容蔚然的胳膊,“不去医院。”
    容蔚然奔跑的身形一滞,想骂她,又忍住了,他低头瞪怀里的女人,恶狠狠的,“你想死是不是?”
    施凉垂着眼帘,“死不了。”
    “不行,”容蔚然又继续跑,到了车前,他把施凉放进去,“必须去医院,你这刀口要处理。”
    施凉抓他的手,眼中是从未出现过的情绪,“容蔚然,算我求你。”
    容蔚然反手去抓她,喉咙嘶哑,“为什么?”
    施凉只说,“我不想去医院。”
    她一字一顿,“我要回去,容蔚然,送我回去。”
    容蔚然自打认识这女人,就没见过她服软,更没有露出如此脆弱的一面,他低骂了句,没去医院。
    “告诉我,赵齐那孙子还碰你哪儿了?”
    副驾驶座上的女人歪着头,血腥味浓到令人作呕。
    容蔚然一拳头打在方向盘上,“说话!”
    “他说他不想吃你吃过的,”施凉扯扯嘴角,疼的她蹙了下眉心,“只不过是给我准备了十几个人,你来那会儿,正要开始第一个。”
    容蔚然的面部肌|肉|颤|动,呼吸也是,“那他有没有往你里面塞什么东西?”
    赵齐是个出名的变|态,喜欢塞一些个什么高尔夫球,玻璃珠等玩意儿,慢慢的喝着红酒欣赏。
    施凉说,“糖炒栗子倒是拿了一袋……”
    一个急刹车,容蔚然的表情狰狞,“老子回去剁了他!”
    施凉接着那话,“没赶上时间用。”
    几秒的功夫,容蔚然的后背全湿了,他一口咬在施凉的唇上。
    “吓我,啊!看我傻|逼样,好玩?”
    “行,看就看吧,老子也觉得自己是个傻|逼。”
    施凉弄开黏在脸颊的碎发,“你动了赵齐,回去怎么交差?”
    容蔚然烦躁的说,“那不是你该操心的事。”
    逼仄的车里,变的安静,沉闷。
    容蔚然开着车,余光一直揪着身旁的女人,来的路上已经查到事情缘由。
    她像是在……故意挑衅,激怒赵齐。
    为的什么?
    想看看她在他容蔚然心里的分量,是不是和那些女的不同,究竟有多不同。
    能为她做到什么程度,是否敢不顾一切,甚至跟赵家闹翻。
    又或者,目的就是为了赵容两家关系破裂。
    这个念头刚窜出来,就被容蔚然顷刻间捏的粉碎。
    简直荒唐。
    如果不是恰好被小虾撞到,他又不知道哪根筋不对,随意的问了句,今晚面对这个女人的会是地狱。
    就算侥幸不死,一辈子也会被噩梦纠缠,永无休止。
    容蔚然承认,他的确看不透这个女人,但他认为,这世上不会有人拿自己打赌。
    更不会有人能把未知都算进去,精准到一步不差。
    “今晚如果我不在俱乐部……”
    他没往下说,喉头阵阵发紧,有一丝腥甜。
    红灯亮了,容蔚然浑然不觉,后面的喇叭声响着,施凉喊他。
    他回神,骂骂咧咧,又闷闷的说,“疼就哭出来。”
    施凉问他,“哭出来就不疼了?”
    容蔚然的神色僵硬。
    施凉叹了口气,“既然都得疼着,那哭什么。”
    她还不如省点力气。
    容蔚然像是被人掐住脖子,好半天他才有了声音,“这事怨我,赵齐跟我有仇,憋太久了,指着拿你发|泄。”
    施凉没再说话。
    到了住处,容蔚然把施凉抱下车,尽量避开她右腿的伤。
    电梯里有人出来,容蔚然背过去,弯着背把施凉遮在怀里,他凶神恶煞的吼,“看什么看?”
    那小姑娘本来还犯花痴,被这么一吼,战战兢兢的跑了。
    施凉催他,“快走。”
    容蔚然把唇一抿,鞋子蹭掉滴到地上的血。
    进了门,施凉把自己一个人关在卧室,她从床底下拖出一个很大的箱子。
    门外,容蔚然拳打脚踢,“给老子把门打开——”
    这他妈又怎么了?
    说不去医院,行,那就不去。
    你发神经,老子就陪你。
    医院不去,伤口总要处理吧,真当自己是只妖精,躺房里睡一觉,就能自动痊愈了?
    容蔚然气疯了,他心烦意乱。
    一门之隔,施凉拿剪刀剪开裤子,她看了眼伤口,就去拿一次性无菌缝合包,双氧水,生理盐水等需要的专业医用物品。
    “阿凉,你不能随意就去医院,知道吗?”
    脑子里回忆那人说的,仿佛就在耳边,施凉闭了闭眼,在心里说,我知道。
    去医院就有暴露的风险,无论大小,都不能存侥幸心理,因为一旦暴露,就会前功尽弃。
    所有的,一切都没了。
    不能去。
    那人不在,她不能冒险。
    施凉深呼吸,再睁开眼睛,手臂稳了,她擦掉滴到眼帘的汗水,拿块毛巾塞嘴里,按照那人教的,一步步来。
    ——阿凉,你有一双适合拿手|术|刀的手,所以你没问题的。
    “没问题的。”
    施凉告诉自己,她做过很多次了,这次一样也会很顺利。
    门不停的发出震动,容蔚然狂躁的踢着,像一头困兽,却不知道被什么困住了。
    忽然从里面传出压抑的声音,撕裂不堪。
    容蔚然猛地抬头,死盯着门。
    那种疼痛又出现了。
    他揪住胸口,脊背弓出痛苦的弧度,粗声喘气,有些茫然。
    片刻后,门发出剧烈的响动,大力撞到墙上,终于打开了,容蔚然冲进去的那一霎那,整个人都被眼前的一幕惊骇住了。

  ☆、第20章

容蔚然是个少爷,哪里做过什么针线活,他也没亲眼看见谁缝衣服,不清楚怎么穿针引线,如何缝上破开的口子。
    但这一刻,容蔚然觉得椅子上的女人做的就是那事。
    只不过她缝的不是衣服,而是自己的皮|肉。
    那一针一针,血|淋|淋的,他看着,好像扎在自己腿上,五脏六腑都疼的痉挛。
    半响,容蔚然面部肌|肉僵硬的动动,艰难的挤出俩个字,“疯子……”
    下一刻,他跑进卫生间,呕吐声紧跟着响起。
    容蔚然把胃清空了出来时,女人已经包扎好伤口,晕了过去。
    地上的毛巾带着一圈血水,是她用嘴咬出来的。
    她蹙紧眉心,脸上的高|肿没消,黏着凌|乱的发丝,湿|漉|漉|的,分不清多少是汗,多少是泪。
    仰了仰头,容蔚然狠狠地抓住头发,眼眶热的他很难受,他的心口又开始疼了,就像是被什么东西扯到了。
    施凉再次醒来,是在容蔚然怀里。
    她信任的人不在身边,因此,她不敢放松警惕。
    乱七八糟的气味弥漫着,搅的人要发疯。
    容蔚然抱着施凉,察觉搭在自己身上的手动了动,他的手臂收紧,“醒了?”
    施凉的脸色和死人无异。
    “感觉怎么样?”容蔚然擦擦她下巴上有些干涸的血迹,嘶哑着声音问,“有没有什么地方不舒服?”
    施凉动着苍白的嘴唇,“没事了。”
    捧着她的脸仔细看看,真是惨不忍睹,容蔚然咬牙,从喉咙深处碾出一句,“如果可以,我真想撬开你的脑袋,看看里面装了什么!”
    施凉说,“装了脑浆。”
    胃里翻滚,容蔚然又想吐了,他的嘴巴发苦,忍不住破口大骂道,“操,你还是不是女人?!”
    施凉脱力般挂在他的臂弯里,“我是不是女人,你不清楚?”
    哼了哼,容蔚然胡乱亲着女人的发顶,还有心情跟他斗嘴,看来是真没事了。
    他打死也不会说,刚才从卫生间出来,看她晕倒在椅子上,怎么也叫不醒的时候,自己哭的跟个寡|妇似的。
    “你告诉我,为什么不去医院?”
    “小时候去过医院的停尸房。”施凉轻叹,“从那以后,我就怕去医院。”
    容蔚然大概是懂了,有的人对某个地方,某件事有恐惧心理。
    跟他怕蟑螂一个意思。
    “你那时候跑去停尸房干什么?”
    施凉说,“胆子小,去那儿练胆子。”
    容蔚然抽抽嘴,骗小孩的说词,算了,他也不想追问,自己现在还没从那一幕里缓过来。
    “桌上那些医院用的东西,你都是什么时候准备的,放家里干什么?打算没事给自己打个针,再划一刀,缝一缝?”
    “有备无患,也不占地方。”施凉淡淡道,“我缝衣服的技术一流,缝别的,也不会差。”
    容蔚然觉得这女人的十句话里,不一定有一句是真的。
    他厌恶透了这种感觉。
    总有一种错觉,自己是棋盘上的棋子,而非执棋者。
    “张开嘴巴,我看看里面破没破。”
    “别看了,我怕你会吐。”
    “啰嗦。”容蔚然捏住她的脸,又不敢使太大劲,怕她疼着,“姐,你乖乖的,听话。”
    施凉嘴里都是血腥味,他皱眉,认真记下来,要在赵齐身上一一讨回。
    破裂的嘴角有湿|湿|软|软的的东西,是容蔚然,施凉任由他亲着自己,也不嫌恶心,她的声音发虚,“去拿我的包,把里面的手机给我。”
    容蔚然不配合,他不容拒绝道,“我晚上留下来,你不用找谁过来,有我就够了。”
    施凉毫不留情的泼他冷水,“你能做什么?”
    容蔚然意外的不发怒,还送上坏坏的笑脸,“我什么都能做。”
    一副死也不会走的样子。
    施凉身上有伤,不想再这么下去,她妥协了,“衣橱里有件蓝色的睡袍,去拿给我换上。”
    容蔚然一听,就想多了,他立即起身,冲到衣橱前,扒出睡袍。
    施凉见他傻不愣登的抱着睡袍,两眼看着自己,“傻弟,换衣服也要我教你?”
    “没力气就闭上嘴巴。”
    容蔚然给她拉下运动服的拉链,解里面那件后面的几排扣子,他干这事显然是熟练的很,手指头轻轻一勾,盔甲就掉了。
    施凉听着青年粗重的呼吸,“你想要我光到什么时候?”
    滚动几下喉结,容蔚然扯了扯嘴皮子,压制着体内急促|躁|动的东西,本质的恶性散发出来,“大姐,你浑身上下,没哪儿是我没亲过的,还不准我看了?”
    他忽然有种不正常的冲动,极度不想再有其他男人看到这样的美景。
    谁看了,他会挖了那人的眼珠子。
    只能是他看。
    容蔚然垂下眼皮,遮住了眼底莫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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